不说还好,千叨原本身受重伤能坚持这么久已经超越极限了。突然,涯壁上的剑也开始松动了,然后一点一点地出鞘,最后彻底出来了…… “……” “……”啊啊啊——不带这样的,老子只是说说而已,没有要实际行动的冲动啊啊啊啊———— 万寡同志内心一阵咆哮后,两个人,一个已经筋疲力尽昏迷了,另一个特么无耻地晕过去了……然后往蛇大哥下去的方向追随…… 21.多情蝶谷 沿着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一直走,就能看到一个爬满篱笆围成的竹屋子。竹屋的周围栽满了梅花,当然,现在还没到冬天,梅花枝都还没展开。踏着地上铺好的小路基石,走进竹屋便能看见许许多多的绿色植物,是草药。而某些草药的周围,有一些翩翩起舞,五颜六色的蝴蝶。 绕过草药地,便能看见不远处几间用竹子搭成的简陋小竹屋。而离小竹屋最近还有一间雅致的大竹屋,从里面飘出淡淡的药香。 这时突兀的一声响起“呀,这是哪里?!”只见某人慌慌张张地从一间竹屋跑了出来,左顾右盼,又跟做贼似的绕着几间竹屋小跑。 卧槽,这竹屋到底是怎么建的,特么乱特么扭曲!某人满头大汗地绕来绕去,就是出不了大门…… “公子,您叫得那么大声跑得特么急,这是要去哪呀?”一位眉目清秀,穿着绿色衣裳,大约十七八岁的姑娘倚在门框上,手指玩着长发,对门外贼眉鼠眼的某人眨了眨眼睛,不紧不慢地问道。 这不特么废话么,当然是要出来看看自己是在哪里么?某人又在心里嘀咕。 正想转身往另一间竹屋绕的时候,就看见一位温文尔雅的青衣男子往这边慢悠悠地走来。 “阿箐,不得无礼,药熬好了么?”说话的正是青衣男子,举止很有修养。 “哥,你来了,那位公子怎么样了,醒了醒了吗?”绿衣姑娘看见青衣男子立马奔了过去急急问道。 “快醒了,看你急的模样,哪里像个大家闺秀!”青衣男子摸摸绿衣姑娘的头倜傥道,然后转身对被他们无视的某人歉然: “公子身体可好了,在下妹妹不懂事,希望公子不要怪意!” 从被人无视开始神游的某人,压根还陷在自己的世界里:艾玛,这里到底是哪里啊?老子记得掉下去就晕了,挂在树上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谁探了探自己的呼吸,又摸了摸自己的脉搏,一脸担忧啊!(您这迷迷糊糊记得还真清楚!)对了,他呢?他该不会掉别的地方去了吧?还是尸骨无存了啊?等等等……这两个人谁啊? “请问……你们是哪位啊?我怎么会在这里?”某人看着那位比较有礼貌的青衣男子问道。 “呃……在下是杜耒施,这是在下的妹妹,杜耒箐,这里是多情蝶谷。”青衣男子礼貌地回答了某人的疑惑。 杜、杜蕾shi?你确定不是你发音不标准读成了shi?其实是杜蕾斯吧!对吧对吧!哦呵呵呵……肿么会有特么牛逼的名字…… 青衣男子看着对面一脸笑岔气的某人,满头黑线……请问,在下的回答很好笑吗? 某人笑着抬头看见满头黑线的两人,顿时卡住了:是不是忒不厚道了!(废话!明明就是好么!!) 于是,某人收起笑脸,表情非常严肃并且很淡定地说:“我是万寡。” “……” “……”=_= 兄妹俩囧囧有神地看着万寡同志表情的变化…… 肿么了,我的回答有问题?还是早上眼睛里粘了眼屎?(问题不在这里好么!) 于是,万寡同志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看了看手,咦,很干净啊,没眼屎嘛! “……” “……” 兄妹俩一致无语地看向眼前这个,呃,二货! “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掉下来的那个人,嗯……比我高一点点,也比我胖(胖?是身材比你好吧!)一点点,眼睛没有我大个,就比我长得好看那么一点点,看起来年纪也比我大一点点,还有就是……好吧,他是一个男人……” “……” “……” “……”-_-# “……” 这说了还不如没说…… “你说的是那位公子吧……”杜耒施指了指他背后黑着一张脸并且腰间围了腹部以上纱布的千大少,很无语。 万寡卡卡地将脑袋转过去,裂开嘴:“原来你也在这里啊……”好么,不要特么看着人家,人家……我知道,老子已经没脸见人了么……=_= 22.果然多情 与此同时,躺在一张看起来已经很多年没有更换的床上的柳城,煞白的脸色似乎好像很幽怨啊…… (柳城:……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被人救起的地方特么漂亮,为什么老娘被救的地方就特么寒碜,不公平不公平……老娘不干了!! 作者:……咳,这是剧情需要,请不要大声喧哗!偶们可以私聊……私聊! 柳城:…… 千叨万寡:…… 作者:=_=) 突然进来一位青年,扛着三捆木材,应该是一位山头人(山头人?),以砍材为生。 “姑凉,尼醒了!”只见青年一脸欣喜地放下木材,往柳城这边走来。 大哥,本人都没激动,你咋比老娘还激动捏!柳城默默无语中。 来人瘦瘦弱弱,满脸胡子,看似若不经风,实则壮得很呐! 你看!此人正跨步前来,一屁股坐在床上,只听那床惨叫得不是一般地厉害。 “你、你你谁、谁啊?”柳城一鸡冻,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哦,俺死杨演生嗄,尼死俺在阿仑山捡肥来滴……” “……”大葛,你是说话多漏风啊还是您口音有问题啊?老娘我听着怎么特么别扭捏! “姑凉,尼叫啥名儿嗄?”杨演生看着她问。 “……柳、柳城……”=_= “柳柳城,姑凉,你滴名儿好奇怪嗄,呵呵……” “……”大葛,其实尼是外国来的吧,老娘不叫柳柳城!是柳城,ok?T^T “这死俺滴家,俺灰照顾尼滴……” “……”大葛,其实尼是日本来的吧!!!为啥口音特么特么有问题?! “姑凉,尼怎么补说花,死饿了吗?哦,那俺这酒去昨饭!” “……”老娘是……真的……好饿啊,大葛……=_= 然而多情蝶谷这边…… “原来是千公子啊!”说着杜蕾斯朝千叨作了个揖。 “杜谷主咳……不必多礼,阁下咳……咳……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应该咳咳感谢你才是。”千叨一边咳嗽一边淡定地回答。一旁的杜耒箐神色担忧,脸上有些红晕地看着千叨,问他哥:“哥,这千公子的伤还没好么?” 他好不好,好像跟你没关系吧,妹子!喜欢人家不用表现得特么明显,老子看的很清楚!(你这是嫉妒吧!同志……)万寡看着这三人默默无语,实则内心咆哮。 “千公子身受多处重伤,又染上了风寒,需要一些日子调养。” “噢,真哒……” “……” “……” “……”我说,你至于特么高兴么! “呃……我是说,那千公子就在我们谷里多养几日吧!”杜耒箐一脸严肃关心地看着他们。 (作者:一个女孩子家家这脸皮居然都有万寡那么厚啊…… 万寡:…… 杜耒箐:……有吗!!) 场面又是一阵安静…… “对了,你们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会受如此重的伤?”杜蕾斯的话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 千叨瞥了一眼在沉默的万寡,示意:这是你闯的祸,你来说。 好么,我说就我说。 “是这样的,由于我的问题,一次上街砸伤了一位大汉的那什么……”那、那什么……? “原来那大汉是山贼,就在半路拦截我们……” (作者:你略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经过! 万寡:……滚!) “所以不小心从悬崖上掉下来了……” “原来如此,看来这看似太平盛世,居然还有这种事发生!”杜蕾斯愤愤不平。 蕾斯兄,还有很多事是你不知道的呢…… “时间不早了,二位先去休息吧,等会在下会让阿箐给千公子换药。”杜蕾斯说完带着杜耒箐走了,而离开前,杜耒箐还一步三回头地看了千叨一眼,满脸失望和纠结啊!剩下的两人一路无语地朝自己房间走去…… 是夜,黑暗的天空都挂满了星星,很漂亮。 “扣扣……”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在千叨的竹门响起。 23.换药了 “进来……咳咳……” 门开了,门外的杜耒箐进来了。 “千公子,我来给你换药了……”杜耒箐缓缓地端着纱布和药走进房内,在光亮的灯下,看着千叨俊美的面瘫脸,两道红晕爬上了脸。 而千叨披着外衣对犯着花痴的杜耒箐淡淡地说:“杜姑娘……” “叫我阿箐就好!”杜耒箐有些激动。 “阿箐姑娘,在下自己换药就可以了,不必麻烦。” 千叨依旧淡淡地说。 “不行!” “……”=_= “呃,有些地方公子可能碰不到,万一牵扯到了其它伤口就不好了!” 眼下杜耒箐的意思就是:趴好了,让老娘好好上! “阿箐姑娘,男女有别,可否麻烦叫一下万公子,让他来就行了。”千叨拢了拢身上的外衣,继续面无表情地回绝。 “那、那好吧,我这就去!”算了,不能让他讨厌自己,以后有的是机会。坚持就是胜利! 于是杜耒箐出了千叨的房门,向隔壁万寡的竹间走去。 “万公子,开门!”杜耒箐“嘭嘭嘭”的将竹门敲地很响。而快要睡过去的万寡同志,被门敲得一脸怨念地下床过去开门。 “吓、吓死我了……公子你怎么不点灯啊!” “我已经睡了……有何贵干……哈啊~”只见万寡同志披头散发,打着哈欠幽幽地说了话,然后去点灯。灯一亮,房间立刻不再黑暗。 “喏,这是千公子的纱布和药,现在立刻马上去给他换药!” 感情这口气好像老子欠你五百万么?好像没有吧!!! 万寡囧囧有神地接过药盘,再次抬起头,幽幽的一脸愤恨看着杜耒箐,然后开口:“哦……” 杜耒箐看得抬脚就走出门,其实是被万寡吓地急急忙忙跑了。 卧槽,特么催命地吵醒老子睡觉还得给人家干活,敢情你真好意思! 万寡同志披头散发端着药盘推门走进千叨的竹间,幽幽地看了一眼靠在床头的千叨。千叨眯着眼,挑了挑眉,看着一脸幽怨又披头散发的万寡走进来,但没有说话。 “我给你换药了!”万寡咧开嘴笑得很灿烂。 “好。”原本想说你放着我自己来的千叨,看万寡这一脸笑得跟菊花似的的表情,顿时改了主意,深邃的眼底有过一丝趣味。 好你妹!看老子换得你生不如死!敢打扰你大爷我睡觉,哼哼,你等着! 从刚刚一脸菊花到面目狰狞,这变脸比翻书还快。 一直没出声的千叨还是一脸淡定地看着万寡一步步靠近。 “把衣、衣服脱了……” 千叨对他挑了一下眉,然后转过身,微微勾起嘴角,把上衣给脱下挂在腰间。 万寡看着那满身渗透出白纱布的血,咽了咽口水,心里顿然有些愧疚,毕竟这伤是自己间接造成的,突然没气生了。偷偷瞥了一眼依然没有表情好看的侧脸,手下却开始轻轻地动手。 绕过白皙没有受伤的皮肤,用剪刀将染了血的纱布缓缓拿掉,然后把药膏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抠了许多,涂在隐隐约约还在流血的伤口上。突然身体微微一颤,万寡有些愧疚带着稍微喑哑声音地问:“很疼?” 身体的主人有些一愣,又马上淡定地开口:“没事,你继续。” 有些冰凉的指腹在皮肤上轻轻摩擦,由于长年来练剑,使皮肤变得很紧致,每触碰一下都觉得,很有,魅力! 魅、魅力?这突然从脑袋里蹦出来的词吓了万寡一跳,手指一不小心戳到了没有受伤白皙的皮肤。顿时脸红了一片…… “怎么了?” “啊?哦,没事,没什么,涂歪了,歪了!” 此时,万寡的心脏跟打了强心剂似的,扑通扑通一直在跳。这咋整了这是,怎么又开始乱跳了呢?该不会是心脏有问题吧!不对啊,以前没有啊!看着那白皙的,红红的皮肤,呼吸有些不畅啊!万寡同志再次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淡定。可是为毛耳朵特么热啊,这是肿么了?! “呃,那个,后面好了,你、你转过来,涂前、前面的……”卧槽,结巴了?! 闻声,千叨转过身来,瞥了一眼红着脸,低头就动手的万寡,挑了挑眉,然后伸出手突然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面无表情:“你,脸很红。” 有、有么? 烛光照在那张俊美的脸上,有些熠熠闪光。看着千叨一张一合的嘴唇,脑袋里就闪过那天看见尚书大人和臭猴子接吻的画面,突然觉得,很xing感! xing、xing感??? 于是又被自己脑袋里特么怪异的词给雷到了,蹭地一下,整个脸都成猴屁股了……不经意下,看着那性感的嘴唇吞了一口水,有些口干舌燥地回答:“屋里、里太热、热了,我我出去一下,你、你剩下的自己来!” 说完,扔下纱布和药膏,转身风一般的速度冲出了竹屋,把头贴在自己屋的竹板上,喘气…… 谁来解释一下,老子这是哪根筋抽抽了,还是心脏真的有问题啊啊啊—— 24.传说中的 千叨被这一弄,倒有些愣了,然而,看着那消失的背影,眼里有了一丝的笑意……没办法,涂药的人走了,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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