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白:“骑……”
印斜阳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骑脖马。你要试试吗?”
“好耶好耶!”没想到卞三星一脸兴奋:“我没有爸爸,别人都能骑爸爸的脖马,我也想要骑一次脖马!”
印斜阳抱起卞三星,将他放到司徒墨白的肩膀上:“坐好哦。”吩咐完后,拽起司徒墨白的手,让他抓住卞三星的小腿,以防孩子摔下来。
司徒墨白臭着一张脸,竟然让一个小屁孩骑在他脖子上,他冷冷在印斜阳耳边低语:“这笔账记在你头上。回去你乖乖洗好屁股等着。”
印斜阳闻言屁股发凉。
“唉?他们搬一袋东西出来了!”因为坐得高,卞三星现在可以看到玻璃窗后面的情况。
果然,乔楚身后跟着李修和两个士兵,那两个士兵提着一个编织袋走出来,里面的东西看起来还挺沉的。
印斜阳心里清楚,里面一定是那具尸体。
乔楚对外面的人宣布:“刚刚有宵小之辈闯了进来,幸好我们没有什么损失。夜深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们开个会将今晚发生的事情理一理。”说完,他领着自己手下的一干士兵离开了。
看来乔楚并不打算对外公布发现一具尸体的事情。为什么呢?是打算调查清楚之后再公布,还是有意隐瞒?印斜阳有些懊恼,如果有手机或者相机就好了,拍一张尸体的照片让成丽芸他们认一认,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刘平。
以现在的形势,他们恐怕是很难再接触到那具尸体了。
不过条条大路通罗马,不能从尸体入手,还有其它办法。反正他们被分配去与别西卜进行“外交”工作,以后有的是机会“拜访”吕蒙卡。
·
回到他们房间已经是深夜两点,印斜阳在曾经趟过死人的天花板呆过那么久,回来第一件事自然是先洗澡。
洗到一半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印斜阳吓了一跳,他明明记得自己锁了门。
司徒墨白扔掉手里的房卡,这开锁技术还是几小时之前跟印斜阳学的呢。印斜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印斜阳目瞪口呆地看着司徒墨白一步步朝自己逼近,边走还边动作狂野地脱去自己的衣物。当他将印斜阳整个压在墙壁上时,身上只剩下一条纯白色的内裤。
那线条优美、肌理匀称,能媲美模特的躯体紧紧与印斜阳相贴,他无法克制地咽了一口唾沫。同时,他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坚硬如铁的巨物正抵着自己腹部。
“等一下!这条内裤不是我的吗?!”印斜阳指着内裤裤头上的y字。
因为岛上资源有限,一应生活用品大多都被先上岛的计算机小组搜刮去了。刚跟计算机小组结盟的时候,为表示诚意,成丽芸打开仓库分了一部分用品给他们,其中就包括每人一盒新的男士内裤。
但是,奇怪的是,印斜阳发现自己的内裤在渐渐减少,原本他有八条内裤,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五条了。所以,他亲手在内裤的裤头上绣上了一个y字,以防被人不小心,或者故意拿去了。
他找了那么久的内裤小偷,终于被他逮到了。没想到,竟然是司徒墨白?!
司徒墨白一脸的严肃正直:“这是我的。”
印斜阳简直服气了:“我去!你是怎么做到用这么白莲花的脸,若无其事地说谎的?你不觉得勒得慌吗?”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司徒墨白的内裤型号确实要比自己大上两个码。司徒墨白的骨架比较偏向西方人,原本就比亚洲人的大些。再加上他那一管巨炮,这可怜的小内裤都快被他撑爆了。
司徒墨白理直气壮:“你的不就是我的?”
等一下,这种老夫老妻的对话是怎么回事?
印斜阳按了按太阳穴突起的青筋:“好吧,好吧。那么说来,我另外两条不见的内裤也是你偷……”
司徒墨白一个冷眼睨过去,印斜阳改口:“拿的吧?快还给我!你不会用自己的吗?”
司徒墨白一口回绝:“不。你用我的。”
印斜阳:“开玩笑,你的型号我穿着会往下掉好不好?再说了,你拿我那么多内裤干嘛啊?”
司徒墨白语气平淡:“一条珍藏,一条欣赏。”
印斜阳蛋都碎了,苏破天你在我心中的白莲花男神形象已经崩裂,直奔变态而去,简直一去不复返了……姑且先不说一条内裤有什么好珍藏的,欣赏又是什么鬼?!
“一条内裤有什么好欣赏的?!”印斜阳突然灵光乍现:“等一下!上次吃完饭我的饭盒就找不着了,不会也是你偷……拿的吧?”
司徒墨白以硬如铁杵的那巨炮顶了顶印斜阳的小腹:“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谈这些?”
“等……等等!”印斜阳咽了一口唾沫,话都说不稳了:“我还没准备好。”
“不用准备,我来就行。”司徒墨白脱掉内裤,巨炮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几滴可疑的液体飞溅到印斜阳的小腹和胸口。那炙热的温度,仿佛灼烧着他的皮肤,微微的酥麻刺痒。
印斜阳腿软了,几乎站不住,只能虚虚地靠着墙壁。
司徒墨白环抱着他,沾了水的肌肤光滑水润,长期运动锻炼出来的肌肉线条性感诱人。司徒墨白着迷地以指尖描绘他的六块腹肌,以及绘有“胎记”的人鱼线。从第一眼看到这个“胎记”,他就认定这小子在勾引人。竟然在这个地方纹身,太引人遐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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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白一口咬在他的人鱼线上,带着点报复的心理,用了点力。
印斜阳吃痛“哎”了一声。司徒墨白又立刻安抚地舔舔被他咬过的地方,哪里已经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你是狗啊?!”印斜阳有些生气地推了推他的脑袋。
然而却没有推动,司徒墨白反而更靠近了些,一手摸着他的腹肌,一手抓印斜阳的阴茎。
印斜阳其他地方的毛发不多,只有耻毛比较茂盛,菱形的一片从阴茎根部长到肚脐下面。司徒墨白谐谑地说了一句:“据说耻毛多的人都性欲旺盛……”
印斜阳脸一红,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性欲旺盛,不过确实以前每个两、三天都要打一次手枪。又苦于一直单身,只能靠“五姑娘”姐妹轮流上阵自给自足,简直应了那句:撸都撸到手长茧。无奈之下,他只好更加热衷与各项体育运动发泄多余的精力。来到这座岛上,他几乎没有时间独处,也就没有机会“自给自足”过。说实话,现在就算让他环岛跑十圈,他估计也能硬起来,这憋的啊……
司徒墨白拖着他两颗粉色的肉球把玩了一下:“不错啊,挺沉的。里面积了很多吧?”
印斜阳的脸更红了:“平常你不是装高冷么,怎么现在突然话这么多?!”
司徒墨白低声轻笑:“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小家伙。”说着,弹了弹印斜阳已经微勃的阴茎。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立刻飞溅出去了。
“小家伙?!”是男人都受不了别人诋毁自己那里小,印斜阳为自己分辨:“我这算是大尺寸了好不好?!完全勃起能有18CM呢!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得了肢端肥大症啊?!”
“哦……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到底有多大吧。”说着,他干了在臆想中干了无数遍的事情,伸出舌头由睾丸囊袋开始,由下而上缓缓地舔舐着印斜阳的阴茎,动作缓慢而色情,仿佛印斜阳的阴茎是什么人间美味般,他舔舐时的表情甚至带着些陶醉。
印斜阳早就已经站不稳了,完全依靠司徒墨白的双手托着他的臀部。司徒墨白湿濡的舌头在自己的阴茎上游走,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埋首于自己的股间,那种视觉的冲击,再加上肉体上的舒爽,印斜阳感觉自己丹田酸胀,屁股也阵阵微颤。
司徒墨白将印斜阳整根阴茎连同睾丸都舔得湿答答的,这还不满意,张口直接将他的龟头含住,如同吃冰棒般吸吮了起来,发出“嗞嗞”水声。印斜阳感觉自己整个魂都要被他吸出去了。
司徒墨白开始用嘴套弄印斜阳的阴茎,每次都含得极深,虽然动作不太熟练,好几次他的牙齿都磕疼了印斜阳,但那种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并没有消退,反而越积越高,他脸颊殷虹,嘴唇微张,不自觉地从嘴里溢出一声呻吟:“啊……”他的臀部正在一阵一阵的抽搐。
当司徒墨白舌头抵住他的马眼,用力一吸时,印斜阳精关失守,阴茎抖动着,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司徒墨白的嘴里。高潮的瞬间太过美妙,他失神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到,司徒墨白的气息充斥在自己鼻间,舌头尝到了腥咸的味道。他马上意识到,这是自己的精液的味道。印斜阳感到有些恶心,舌上用力,想将他的舌头顶出去,但司徒墨白的舌头太滑腻了,在他的嘴里左躲右闪,还缠着他的舌头,在他嘴里翻搅,不一会印斜阳便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今夕不知何夕了。
趁着印斜阳被吻得失神,司徒墨白将刚刚吐在手里的印斜阳的精液抹在印斜阳菊穴上,一根手指开疆拓土,悄悄塞了进去。
印斜阳立刻身体僵直,肌肉紧绷,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羊入虎口了。他推了推司徒墨白的胸口,没想到司徒墨白的胸肌竟然还挺厚的,十九岁少年的皮肤光滑紧致,摸上去手感很好,印斜阳忘记了抗拒的粗重,在他胸上又摸又抓。
司徒墨白鼻孔喘着粗气:“这可是你招惹我的。”原本就酥的声音此刻听来带着性感的沙哑,印斜阳耳朵发痒,浑身软得就像一根面条。
司徒墨白将软趴趴的印斜阳放在洗手台上,让他上半身趴在上面,撅起屁股背对自己。他心急火燎地跑出去,不到五秒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管不知道哪弄来的过期润肤露。他挤出一大坨抹在印斜阳的菊穴上抹开,沾满润肤露的修长手指插进了他的穴口,缓缓进入,又在里面打着圈圈。
印斜阳感觉到后穴被异物插入,有一丝不舒服的排泄感,他下意识夹紧了甬道。
“放松,你太紧了。”司徒墨白边吸吮着他的猴精,边诱哄道,空闲的另一只手揉捏着印斜阳的乳头,直捏得它硬如石子,嫣红胀大。
司徒墨白的手指在甬道内旋转抽插,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当他的指尖擦过甬道深处某个地方的时候,印斜阳“啊!”的一声惊叫,感觉自己仿佛触电了一般,有一瞬间的失神。
司徒墨白马上明白了,重点攻击这个地方,手上用了些力道按压,不一会印斜阳便呻吟着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几秒内,随着司徒墨白的按压,非常迅速地完全勃起了。后穴也完全放松,司徒墨白可以毫不费力地插进去三根手指。他抽出黏糊糊的手指,又挤出一打听润肤露撸在自己的巨炮上,巨大饱满的龟头艰难地挤进印斜阳的后穴。虽然事前进行了扩张准备,但司徒墨白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它把印斜阳的后穴撑得毫无一丝褶皱,直径最大的部位进去时,甚至让它出血了。
印斜阳感觉到后穴传来撕裂的疼痛,他知道自己的后穴肯定受伤了。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吃痛声,脸色有些发白。原本完全勃起的阴茎也软了下去。
这个时候,他终于完全意识到,自己被司徒墨白完全的占有了,他真的被一个男人操了。但是他并不后悔,因为那个占有自己的人是司徒墨白,是他爱的人。
司徒墨白看着印斜阳后穴处一丝殷虹演着会阴流到自己的阴茎上,他的内心竟然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仿佛处女被破身一般,这是自己完全占有爱人而让他流下的处女血。从此以后,这个人就完全属于自己了。
印斜阳一把拽住他的手,制止道:“别,好不容易进来了。”他可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来一次。
司徒墨白犹豫了一下,在印斜阳唇上用力啵了一口,终于狠下心一点点往里捅,最后整根没入。司徒墨白感受着印斜阳肠肉一层一层的紧密包裹,爽得脚趾尖都绷紧,差点精关失守,一进来就射了。
司徒墨白的阴茎太粗太长,印斜阳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顶出来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似乎隔着肚子摸到了司徒墨白的阴茎。
“宝贝,你太紧了,放松一点,我动不了。”司徒墨白也是满身的汗水,他捏了捏印斜阳硬挺的乳头。
印斜阳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待到甬道稍微松动,司徒墨白便开始缓缓地抽插,一开始完全是循着自己的本能,如饥饿了许久的野狼逮到了猎物,狠狠地操干着,将印斜阳顶得浑身颤动,屁股被拍打得啪啪作响。
印斜阳也由一开始的疼痛与不舒适的排泄感,到渐渐适应。司徒墨白也从一开始的本能追寻快感中回过神来,有意识地顶弄着印斜阳的G点腺体。
印斜阳又体会到了那种全身通电的感觉,浑身无力,意识开始迷离,甬道内被顶到的地方酸酸麻麻的。他的阴茎又迅速斗志昂然地勃起了。
司徒墨白用力操弄他那里,顶得印斜阳呻吟连连:“啊……嗯……别……”话都说不清楚了。那声音性感淫媚,听得司徒墨白的巨炮在他里面又胀了一圈。
印斜阳吓得惊叫:“别别别!再大就要撑爆了!”
“大,你不喜欢?嗯?”司徒墨白啃着印斜阳的耳朵,动作却完全没有减缓,反而越发用力:“你自己看看。”
印斜阳抬头,洗手台上的大镜子里,自己脸到胸口一片粉红,泪眼迷蒙,满脸含春。高耸的肉棒微微颤抖着,随着身后司徒墨白的用力操干,龟头上的马眼渐渐打开,淫靡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滴落到洗手台上,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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