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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克——克黯雪时晴

时间:2015-06-01 21:08:51  作者:克黯雪时晴

  南楠眯着眼睛,冷笑着看我,好像并不介意我的忤逆。手指在我脸上划过,一片潮湿。“呵,脸好烫。”
  我略微皱眉,南楠不答应,甚至不敢动。
  南楠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指了指我的裤子,“这么急,那就依你,快一点。”
  我只觉得一股怒气堵在胸口,却只能忍着,站起身来。投入越多,就越受制于她。我没有理由放弃。如果我和她的相处模式变成了刑罚,那么既然忍过许多,放弃就是背叛之前的全部痛苦。
  南楠手指触到我腿间的伤处,猛然掐下。我浑身一震,几乎站不住。好在手指松了,滑向我的敏感,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笑道,“已经湿了呢。”
  我一时失语。
  “还不够,会弄痛的。”南楠露出一个似乎善意的微笑,“你自己来吧。”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南楠仍是人畜无害地笑着。“不会吗?你技巧很好的啊。”语气好像她所要求的都是最平常不过。
  我知道门外全是南楠的人。南楠的人围着那个小警察。无论怎么搞,都是我吃亏。
  我将手指探到自己腿间,找到位置。没有求饶,没有反抗。除了妥协,我根本没有其余选择。我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抖,呼吸卡在胸口。左手藏在背后攥紧,右手却不得不在南楠的目光中在自己身下缓缓挪动。
  “好慢,这样不行的。”南楠技术指导。
  我闭上眼睛,假装触摸的不是自己,假装身边没有一个人。但那道嘲讽的目光好像带着温度,如影随形,在我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徘徊。
  腿一软,跪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人心易变。爱一个人要勇气承担在时间范围内的变化,多难,多伟大

 


☆、寒冰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看这一段有点过。
  不过也算是当初心血吧。。最重口味一段
                   
  过了不知多久,汗水一滴滴从额角滑下。
  忽然身下一凉,冰冷的手指长驱直入。我完全没有防备,几乎叫出声来。南楠俯身上来把我压倒在长几上。又探入第二只手指。甬道一时拥挤不堪。
  横冲直撞着,深入到尽头。指甲在内壁划过留下火辣辣的痛感。我扭动着极力逃脱,却像是变相的邀请。南楠漠然地看着我,似乎在警告一定要到她满意才算结束。
  抽出的一瞬,我几乎感觉到眩晕。
  南楠看着我,似笑非笑。忽然传来一阵拍门声:“郑警官?”正是那个小警察。我紧张地看着南楠,却猛然,两只手指一并再度插入。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内部传来,一阵温热涌出。呻|吟压抑在喉头,我握紧双手,狠狠咬住手臂。
  南楠道:“嘘,没有开音响,这里隔音可不好。”声音温和,手下并不温柔。
  “干什么的?”门外传来谭小流颇为冷淡的声音,脚步声,人似乎被带远了。
  “求你……”我低声喘息,声音断断续续溢出,夹杂着爱欲的味道,有几分变音。南楠报复一样猛烈进攻,我却感觉到身体因为吃痛而不断收紧,逐渐难以分辨到底是痛感还是欢愉。
  “求我什么?还想要更多吗?”南楠邪恶地笑着。
  我明知她消遣,却不得不摇头。
  南楠冷笑一声,手指在我体内搅动,待我几乎失了力气才放手。
  
  我以为结束,摸到下身一片黏湿,略微抬起手看,混着浊液和血。挣扎着从长几上撑起,对上南楠的目光。我摸索着底裤,刚要提起,南楠一手握住我道:“何必这么急,我看你还没够吧。”
  已经把我搞成这副样子,要怎么够啊?
  忽然私|处触碰到一股冰凉。我微微打颤,没等反应,那冰凉抵开刚刚合拢的唇瓣,蛮横地撞过耻骨,摩擦着湿热的穴壁,直抵甬道尽头。“额……”剧烈的寒意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刺激着最敏感的神经。我几乎是一瞬间软倒在长几上,浑身战栗。张开嘴,呻|吟声便不受控制地泄露,连忙咬紧嘴唇。
  “冷么?好可怜的样子。”南楠摇头道。从长几下拖出一桶冰。
  我才醒悟今天的一切都是南楠设计好的。就因为前一晚多说了不该说的话。
  觉得残忍。乃至,发自内心地恐惧。这些招数,都是玩小姐时最常见的。不断刺激身体里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直到意志崩溃,任人摆布。这样的过程,伴随着惊叫和淫|笑,用一个人的狼狈不堪博取另一人的欢愉。也许南楠早习以为常。
  也许我根本不了解南楠,也许南楠变了。
  南楠见我不发一声,便低头在冰桶里挑了挑,拈起一块冰,向我身下塞入。立方体的冰块,锋利的四角在猛力之下狠狠划割开我的身体。再一次顶到底。我呜咽一声。不由自主抓住南楠的手腕。“别这样……南楠……”
  南楠轻轻甩开我,“乖,再忍一会儿。很爽的对不对。”
  我拼命摇头,却已无力哀求。
  南楠说:“不要惹我生气。”
  我便不敢再动。紧紧抓住长几边缘,身体绷得僵硬,被迫把双腿打开。冰块缓慢地融化着,一寸寸抽走我体内的热量。
  南楠见我不动,又塞入新的冰块,推到底仍然意犹未尽,手指顶着冰块在我体内搅动。尖锐的棱角反复滑动。太过强烈的寒冷逼得我只想抽离,又一次次被南楠填入身体最深处。
  南楠一只手覆在我膝盖上,轻声在我耳边道:“听话,乖,不要动。”
  我便像中了魔咒,一动不动,任凭浑身筛糠一样抖动。明明冷得快要窒息,汗水却不断滑下,整个人像浸在冰水里,浑身刺痛。
  南楠抬起手给我看,“好多血呢。你紧得像小女孩。”
  我不知该回答什么,只知道一切全不由自己。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南楠。南楠再次塞入冰块,力道更猛。手指试图插入到更深处。冰块相互推动,剧烈地撞击和不肯罢休的疼痛直冲头脑。
  第五块。我觉得自己像不幸被卷上岸的鱼。无力挣扎,备受煎熬。小腹内像无数针扎一样刺痛,身体蠕动着几乎要翻滚起来。
  南楠试图加入第六块,不肯留下任何缝隙。冰块在强烈的挤压下滑进些许,却又在松手时最终滑出。
  好在体内的冰块在温度作用下渐渐融化,不再那样棱角分明。冰块起初加入时对伤口起到麻痹的作用。然而随着身体习惯这温度,烧灼一样的疼痛便急剧加强。
  南楠拍拍手将最后一块冰扔在地上,换了更加尖细的碎冰。猛然抵入,带着剧烈的刺痛。猝不及防的低吼被我压在喉头,全身绷直贴在长几上,渴望减轻一点痛感。
  “好了,出去把你的同事打发掉。”
  南楠网开一面。
  混杂着冰水、鲜血的浑浊液体一点一滴沿着不能放松的甬道滑落。洞口在暴力之下一时难以闭合。
  南楠放手的一瞬,我几乎从长几上滑倒在地。大腿轻微的移动,带动着幽穴内一阵刺痛。
  “疼成这个样子。”南楠说着取了纸巾轻拭我的额角。才发觉自己像被浸透一样满头汗水。
  我奋力起身,一边试图远离,一边穿上底裤。南楠拦住,隔着底裤摸向我的幽穴。“不肯闭住呢。阿乐,你好诱人。”
  我苦笑着,嘴唇微微颤动,发不出声音。南楠终于放手。我的底裤已经潮湿一片。无暇顾及,背过身匆匆将裤子穿好。身后南楠发出若有似无的嗤笑。身体里的冰块被收缩的甬道卡住,随着我的移动上下摩擦。冰水蛰在伤口上加倍得疼。甚至已经分不清哪一种是甬道破裂的外伤痛,哪一种是因为低温刺激的神经痛。
  我不知自己这样怎么能平稳地开口说话,也不知道怎么佯装无事地走出去。
  
  南楠的意思。叫我把小警察打发了那便是把他打发了。而我自己,还不能走。
  谭小流坐在角落处毫不避讳地打量我。但我痛得眼花。
  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双腿直打颤。血沿着大腿滑下。试图将冰块取出,却觉得手指再次探入只能加倍痛苦。胡乱擦一下。又拿卫生纸垫了。是不是以后只要有可能见到南楠,一个月三十天我都要带卫生巾?
  冰化去,身体还停留在之前低温的记忆里。此时更像被火灼烧一样疼。不知道这样的痛感要持续多久。
  出了洗手间,谭小流在门外等我。她头发长了一点,远远看去,却还像男人一样。三个耳钉全部带上。最显眼的,右眼上贴了纱布。一副好皮囊,不免有几分可惜。好在换了身装扮,不似先前那么另类。毕竟要照顾南楠的品味。
  “南姐叫去吃晚饭。”
  “几点了?”
  “五点半。”
  南楠折腾了我一个多小时。
  
  风一吹,我开始咳嗽,南楠好像有些心疼,脸色才缓和起来。
  菜点好南楠冲谭小流笑道:“还不去接老婆吃饭?”
  谭小流竟然也笑了笑,笑容甚至有几分腼腆。我以为这种朋克少女只懂得面无表情和歇斯底里两种状态。
  谭小流沉着地说,我给你们讲个笑话。说从前有三只乌龟早晨去饭店吃饭。他们点了三块蛋糕,正准备吃发现钱没带够。于是派最小的乌龟回去拿钱。最小的乌龟说回去也可以,但是不许偷吃他的那份。两只大的就答应了。两只大乌龟吃掉了自己的蛋糕,等啊等,最小的还没回来。这时候已经晚上了,两只大的又饿了,就说把最小那个的先吃了吧。
  谭小流一边讲着,一边看我和南楠反应。我只觉得浑身疼,实在没兴趣追问。
  “这时候,就听见门口传来小乌龟的声音。”谭小流瓮声瓮气道,“‘你们谁都不许动我的蛋糕,要是动了,我就不回去拿钱了。’”
  南楠很给面子地哈哈一笑。我只笑着说:“你走好,放心,会给你留的。”
  “要是不愿意,你呆着,让她去接。”南楠道。
  谭小流摆手道,“不给我们留我们自己点还不成?”转身离开。
  我心知谭小流怕走后我和南楠搞得太僵。大可不必担心我赌气惹到南楠。一切全凭她说了算,我又有什么办法。
  
  沉默了好一阵。我咳嗽越严重起来。南楠直皱眉。
  我道:“南楠,我总觉得谭小流……不要放太近。”
  “为什么?”
  “那天黑市拳,我没见过这样的狠角色……她出手太不留余地,不给对手留,也不给自己留。这样的性格,以后难保玉石俱焚。”
  “呵,她的拳路太狠,你的刀法就好?华而不实。”
  几乎要出口辩解我的刀法都是继承哥哥,她南楠爱的就是这份华而不实。剧烈地咳嗽止住我要说的话。
  南楠见我不开口,缓和道:“黑市拳就是这样性命相搏,没得选。”
  “她打|黑市拳是没得选?”心里生出一份厌倦。我好意提醒,南楠却再三替谭小流辩解。下午南楠和谭小流在包厢里做了什么……“就算为了过好日子不得不打。下了那样的杀手,也难保不会有心理阴影。”
  “说这种风凉话。她肯为了别人打|黑市拳。换你你肯吗?”南楠轻蔑道。
  “我不肯吗?”
  脱口而出。难道我受的比打一次黑市拳差么?
  “我爱的是你哥哥,你犯不着。”
  “就算是替他也没关系。”
  她对那句话如此计较,可是在乎我?
  南楠愣了片刻,似乎有所动容,声音有几分抖,
  “我这样做,你都不恨我?”
  “你只是喜欢她痴情。若她放弃小晴,背叛小晴,便对就你没有半点吸引力了。”
  我哑着嗓子说。
  南楠沉默着。半晌,“阿乐,你变了很多。”
  “我?”
  “为什么要出了那样的事,你反而变得比以前更直接,更温顺?”
  “以前背负仇恨的是我,我不能像你那样爱。所以你总觉得我不够爱你。现在我们换位了。我欠你,所以我可以用尽一切地爱你。南楠。我知道你现在承担什么,你要杀我要伤我,都不怪你。只求你,不要怀疑我不爱你。”
  身体还在痛,却不受控制地说出这样的话。也许我真的是贱到家了,可是至少我可以选择更低贱,也是更主动。人活在世,原本没有那么多余地。至少南楠在逼着自己给我一个留在她身边的机会。即使在这样的挣扎中她不得已伤害我伤害自己。
  我看到南楠转过头去,便也埋下头。我们一直沉默着,直到谭小流带着她的小女朋友回来。“南姐,乐姐。”谭小流给她的女朋友指着。又颇为自豪道:“任晴,我女朋友。”
  一瞬间觉得自己太过刻薄。
  忽然明白为什么要南楠防着谭小流。因为谭小流根本是和我一样的人。对于我们这样的人,不择手段,杀敌一百自损三千。不管处在什么样的身份,所作所为只有自己在乎的人。甚至不惜背叛整个世界。
  

 


☆、勾魂

  饭后不过七点三刻。南楠并没有叫我跟她回去。我一个人走在街上,孟浩翔电话打进来,才想起已经约好了。于是两人夜宵摊见面。
  孟浩翔说听闻我与南楠和好了。我心想这才半个月,流言真可怕。
  孟浩翔说毒品那桩案子要感谢我,准备结婚了,要不是我有办法一时调不回去。这年头没钱没地位怎么养老婆孩子?现在虽然只是交通科的文职,之后说不定调到内务科,反正还有之前受父亲提拔的人在,慢慢总会升起来。
  我们要了一扎啤酒。我手术后第一次喝酒。替他高兴。
  “郑乐,我就想不通了,你怎么忽然思想觉悟这么高?瞬间变劳模了。”
  “本来思想觉悟就高。七八年前我可就是党员了,孟浩翔同志。这些年我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连墙都没有翻过,你说我多么拥护伟大的XX党(不打了,大家都知道这是屏蔽词)。”
  “翻墙?你一英文盲翻墙干嘛?”
  “翻墙好啊。外面的世界真奇妙,一枝红杏出墙来。”
  “呸。文盲。”
  他说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削尖脑袋往上钻。其实大家都明白怎么升最快最赚,黑白通吃嘛。只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灰色地带的结果往往是两边都不认,两边都排挤。劝我适可而止。
  我只是笑着喝酒。道理怎么不明白,可是就算富贵不逼人,还有太多逼人的事情。要不怎么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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