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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八哥不是一只鸟——vivianco

时间:2015-06-03 20:50:02  作者:vivianco

    嘉妃娘娘一脸的急切,她被关了禁闭后,外头的消息就进不来了,十八贝勒倒是才来,可是那孩子年纪虽小,却口风甚紧,一句实话没有,定郡王受罚的事,还是今儿惠妃娘娘告诉她的。
    天下间为娘的人,哪个不是把儿女放在心尖尖上疼着?嘉妃娘娘又总是自觉自己亏欠着定郡王,每每多疼爱几分,对着十八贝勒解释的时候还被他嘲笑了
    :“娘娘,我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会去吃哥哥的醋?哥哥当年比我苦多了,娘现在疼他多些算什么?便是儿子也该对想着点哥哥,若不是哥哥争气,娘同儿子的日子可不会这样悠哉。”
    :“你不知道,当年你哥哥多么孝顺,还没出去领差事,自己月钱里省下银子,淘换了好燕窝给娘吃,后来他出去分府了,你八嫂进宫来,哪一次没过来?那时你小,不知道,你出花儿的时候,你哥哥他吃了一整年的斋,谁不知道他身子不好?为了你,豁出去在菩萨面前许愿,还给豆娘娘塑了金身”
    嘉妃娘娘说起往事,总是很激动:“那时你烧糊涂了,浑身烫得不行,只会干嚎。娘心疼死了,恨不得替了你,心思全乱了,哪里顾得上安排什么?幸亏外头的太医都是你哥哥挑过了,个个欠了你哥哥人情,不然人家怎么肯那么尽心对你?这宫里,哪年都不缺枉死的尊贵人!”
    嘉妃娘娘许是年纪大了,回忆起往昔来,颇有些絮絮叨叨,十八阿哥一点都不烦,他知道,自己哥哥当年想听这种唠叨也没处听去,自己享了大福还敢抱怨什么?
    :“娘娘敢是听错了,并没有这样的事?不过是有事做错了,皇阿玛发了脾气,有什么大不了的?”定郡王不喜欢回忆不好的回忆,他更喜欢向前看。
    :“娘,您是怎么病的啊?”定郡王有些奇怪,皇帝把嘉妃娘娘关起来后,自己专门嘱托了人照拂景仁宫,一应用度都是好的,那时天又不冷,怎么就突然发起了高热:“可是皇阿玛吓到娘娘了?”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纸糊的,吓吓就能病倒?”嘉妃娘娘扑哧一笑,眉目展开了,当年的艳丽无双又回来了几分。
    定郡王抿着嘴巴看着嘉妃娘娘,眼里有些厉色,嘉妃娘娘笑完了,看见他没笑,伸手推推他:“怎么了?”
    定郡王合上茶杯盖:“娘娘,您宫里是不是有惠妃娘娘安插的人?”
    嘉妃宛然一笑:“我当什么大事?她那里一样也有本宫安插的人!”
    定郡王颇有些怒意:“埋钉子不算什么,何苦设计您不安?”
    嘉妃娘娘翘起嘴角,口气里很有些欣慰:“你一向是个懂事的,养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往后啊,我瞧着福气还要更大些的。”
    定郡王没有接话,嘉妃娘娘笑意更深:“她敢设计,也要我肯让她设计啊?”
    定郡王脸上一震,神色有些凄然:“娘娘!”
    嘉妃娘娘站起来,走到定郡王身边把他搂着,轻轻在他耳边说:“你放心,娘总是护着你的!惠妃是你养母,她难道不想着护着你?便是她不想,冲着大阿哥她也得护着你!你怕什么?干嘛不信惠妃?”
    定郡王只觉得嘉妃娘娘手上的指甲套,冰凉凉的划过皮肤,留下灼热:“不过你不信也行,你只要相信,娘会好好的就行。娘还要看着你一辈子的,一辈子可是好几十年,娘都陪着你!娘就立在这宫里,那些家伙,谁也别想下黑手!章佳氏是个什么东西?生出来的儿子跟她一样!”
    :“娘娘你知道了?”定郡王闭起眼睛,享受着母亲温暖而安逸的怀抱,无比的放松,无比的惬意。
    :“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惠妃娘娘可不是白养了一场皇长子的!”嘉妃娘娘无声地笑了,心里可惜着佟佳氏保不住的那些孩子。
    :“娘娘倒是同她好。”定郡王的声音软软的,他自己都觉得挺恶心的,可是就是想要这样说话。
    :“她心疼我儿子,她对你好,我就对她好,她信你我就信她!”嘉妃娘娘口气轻松地很:“宜妃定死了她,她可不敢出手,出手大阿哥可就没命了,儿子,娘现在就盼着你好!你要怎么样,娘都帮你的!”
    定郡王握住嘉妃娘娘的手,语气无比坚定:“娘,你好生保重,平安康泰就是帮儿子了!”
   

☆、第323章 岐王府里寻常见(中)

嘉妃娘娘松开定郡王,满心都是疼爱,这个儿子吃了太多苦,总想着保全别人,自家又没人匡扶,如今所有的一切,皆是他自家一手一脚打拼得来,便是自己同十八也是多得了他的关照,为人母亲的,看着别人儿子轻轻松松封王封侯,岂能自在?
    :“娘娘几时同惠妃娘娘亲近起来了?”定郡王也留恋母亲的怀抱,莲花的清香,春风般的温度,可是自己大了,哪里好意思开口要母亲抱自己?
    :“自从她开始念佛,我便常常去看她,宫里哪个不是见人下菜碟的?你大哥落了难,她焉得如当初般恣意?宜妃也顾不得那许多,这里也住着几个贵人,我便带着去给她请安问好,也是给她做个依仗。都是可怜人,当年她一样也看顾过我的,又把你当亲骨肉养得这样好,我自然念她的情。”嘉妃娘娘叹口气,唯有女人最懂女人。
    :“惠妃娘娘念佛也是无可奈何,不过是寻个慰藉罢了,当不得真,便是大哥,只盼过些日子也有变化。那时便好啦。”定郡王想了想,还是先露个口风出来,别让自己额娘吃了亏。
    :“她早知道了,还等你来说!”嘉妃娘娘一笑:“若不是你大哥那边有松动,她才没心思提点我。”
    嘉妃娘娘的指甲在茶杯杯沿上划了一圈又一圈,她心里始终怀疑大阿哥可能会被放出来,皇帝是个念旧情的,特别是自己骨肉,已经解了太子那边的圈禁,这怕大阿哥也跟着要出来了,那时,惠妃娘娘还能看顾八阿哥吗?
    若是大阿哥还要同太子斗到底,八阿哥可要怎么办?嘉妃娘娘担心极了,可是宫里人多口杂,这话无论如何不能自己问出来,岂不是耽误了孩子?
    定郡王猜度着嘉妃娘娘的心思,慢慢开口说:“太子那边,估计皇阿玛还是看重些,大哥还是要退了一射之地。”
    嘉妃娘娘就是等着这句话,心头马上松了一口气,笑着招呼身边的奴婢:“还傻站着干嘛?把预备好的细点端上来啊?给王爷换一杯热茶。”
    定郡王忙说:“换杯茶就行了,点心实在吃不了,娘娘别让人拿了。”
    嘉妃娘娘哪里肯依:“特特为你做的,怎么不吃?本宫知道你还要去惠妃娘娘那里,她那里尽是素的,我这里有江南新进的方子,金丝肉松饼,小小巧巧,精致可爱,还留了一盒子你带出去,给媳妇孙辈们试试。”
    定郡王笑着说:“总是劳烦娘娘牵挂着,他们就要被宠坏了。”
    嘉妃娘娘满眼的疼爱:“没有一个在本宫跟前,便是想宠坏他们也没机会啊,一点子吃喝的东西,算什么?”
    官窑的碟子捧出金黄的酥饼,小小一个,正好一口一个,定郡王也不爱油腻的东西,略吃了一两个就罢了。
    又喝了一杯茶,定郡王就站起来告辞了,嘉妃娘娘很想送到宫门口,可这不合规矩,只能叫人把一扇扇的殿门都打开,目送着定郡王走了出去。
    惠妃娘娘那里倒是有许多熟面孔,宜妃娘娘下手的很快,惠妃娘娘刚刚修了佛堂,惠妃娘娘就借辞给太后祈福,换走了惠妃娘娘身边洒扫的宫女内侍,嘉妃娘娘不插手宫务,却把惠妃娘娘宫里的贵人接了出去安置。
    定郡王在内务府这一向的经营也深,换上来的人也有他的人,惠妃娘娘传递消息的事,除了皇帝不知道,知道的人也有许多了。
    同惠妃娘娘聊了几句,问候了起居,把深山名寺供奉的黑檀佛珠捧了过来,定郡王客客气气地说:“大哥那边皇阿玛只怕也松泛了些,若是三哥四哥那边有了结论,想来下一步大哥也有望出来了,那时娘娘岂不高兴?”
    惠妃娘娘脸上的沉郁之气散去了好多:“惟愿你说的都成真,儿女啊尽是前世的债主,在佛前苦苦求了这几年,不是为他是为谁来?往昔谁不说本宫有福气,这福气啊,落到他身上就没了。”
    定郡王陪着笑说:“娘娘享得这样大福还不知足?大哥不过一时小吉,将来必定有好处,娘娘只安心守着便好。”
    两人正说得高兴,外头来了个小内侍传旨:“皇上着奴才来传定郡王去上书房。”
    定郡王忙跪下来接旨,然后歉意地告辞,走出殿门才吩咐身边的人:“拿着盒子去东门那边等着,先把马牵出来。”
    皇帝那边施施然还在磨墨临帖,定郡王进去请了安:“皇阿玛叫而知过来可有什么差事吩咐?”
    皇帝没有抬头:“你上来给朕磨墨。”
    定郡王走上前去,接过小内侍手里的墨锭,在砚台里画着圈,康熙正好写到“微斯人,吾谁与归?”
    最后一笔浓墨收撒,康熙还捏着笔不肯放下,半天才说:“没有差事便不能想找你说说话?难不成八阿哥还记恨朕要你罚跪?”
    定郡王还在磨着墨,闻言答道:“皇阿玛这可冤枉儿子了,本是儿子想差了,皇阿玛教训保全儿子,儿子感激还来不及,如何能记恨?”
    皇帝一笑:“你我父子至亲,朝上虽是君臣,可下了朝,你怎么去去给后妃请安,从来不来这给朕请安?”
    定郡王笑了:“皇阿玛事务繁忙,儿子怎好打扰?母妃们闲坐宫中,倒是要儿子去坐坐解闷的。”
    :“你怎么说都有理。”康熙也不深究:“上次的事情查出来了,你想不想听听?”
    :“全凭皇阿玛做主!”定郡王才不上当呢!
    :“是朕疏忽了,只想着挑能干人给你二哥,谁知道养出个白眼狼来!倒是委屈了你二哥,不日便要复立他,只是怎么处置那下手的人呢?”康熙抛出一个难题。
    :“皇阿玛英明神武,洞擦如炬,想必早就胸有成竹到底是谁人背后作乱,如今真相大白,儿子惟愿跟从圣裁。”定郡王可不是笨蛋,康熙为人最喜欢翻旧账,如何处置自己凭什么说话?三哥四哥可还没开口呢。
    :“八阿哥也同朕生疏了,以往你何曾这样推脱?到底是朕处事不公让你心有疑虑了嘛?”康熙叹口气。
    :“儿子岂有这等心思,只是此等大事,儿子浅见不足为虑,皇阿玛圣躬独断才是正理啊!”定郡王的口条可不是一般人练得出来的。
    :“你管着内务府,你弟弟窥探储位,你如何推辞得掉?”康熙索性把话挑明了说,不给定郡王腾挪的空间。
    :“便是弟弟有错,交给宗人府或者是大理寺即可,儿子如何能管?”定郡王也不服气啊,我才接手几个月啊,先前明明是伯父再管,当然了,此刻退给伯父不太地道,那退给雅尔阿江总可以吧?
    :“这是家丑,如何能外传,况且并无实际证据。”康熙摇摇头,自己的儿子这么聪明,做事让人看得到却抓不住把柄,不知道是该自豪还是后悔。若是再聪明点,让人连踪迹都看不出来,只怕就要后怕了。
    :“没有实际凭据,皇阿玛如何好罚他呢?”定郡王心里却在冷笑,皇帝若是要处罚哪个,什么理由找不出来?剃个头发就免了三哥的郡王位,挑拨得二人至今不合,他绝对不相信诚郡王会替十三弟隐瞒。
    :“你三哥是个厚道的,他有心替他遮掩,想全了他们的兄弟情,也全了朕的爱子之心,只是事关重大,朕无法轻饶了他!”康熙的声音里没有起伏,可是定郡王却听出了雷霆暴雨的前奏。
    定郡王沉默了半天才开口说:“皇阿玛想如何呢?”
    康熙看看定郡王,他手里磨墨的动作停了下来,可眼神一直没有看着皇帝:“你四哥建议我捉拿元凶后直接交给群臣处置。”
    :“四哥只怕不知道谁是元凶吧?”定郡王冷冷地说:“他是直肠子,皇阿玛何必事事见疑?”
    :“你早就知道?”康熙一点都没有试探的意味:“想来也是这样,不然你何必苦苦推脱!”
    皇帝的声音突然就高了起来:“他是你兄弟,朕可是你的皇阿玛,更是一国之主,你如何这般妇人之仁?”
    定郡王抬眼跟皇帝对视:“皇阿玛处事不公,引得人心浮动也是正常,儿子保全手足如何便是妇人之仁?皇阿玛不是也派人查了吗?何曾有正经的凭据?儿子无凭无据如何开口?那也是儿子看着长大的弟弟啊!”
    康熙突然就笑了:“朕就知道八阿哥为人如此,当日原是朕太过着急,只是事已至此,朕心里委实难以决断啊。”
    :“皇阿玛岂会真的难以决断,不过是不知如何保全儿子们罢了,若是不处置,太子无法顺利雪冤,若是处置,又怕没有理据,寒了至亲的心。”定郡王微低着眼睫故意说得含糊笼统。
    :“是啊,就怕除草的时候拔了花苗伤了根本!”康熙也打了个比方,有时臣子对着皇子,界限不明也是有的,若扯出来大肆惩处可不行。
    :“陟罚臧否不宜异同,可是从权也是有的,万法归宗也不过是为了人心所向,皇阿玛必能处置得当,叫群臣安心的。”定郡王打着官腔却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群臣安心?八阿哥果然深得朕心。”皇帝犹豫了很久就是在犹豫这个,到底是安抚臣下还是安抚儿子?大阿哥太子统统受了害,若说是一人所为,实在偏颇,难以服众,但是主惩一个,还是可以让那些墙头摇摆的势利者安心做事,也不至于动摇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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