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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八哥不是一只鸟——vivianco

时间:2015-06-03 20:50:02  作者:vivianco

    :“贝勒爷说了的,那个镜子照着亮,放屋子里久了人就做病,还是留着吧。”八福晋自己把玩着钗子,低头不语。
    :“贝勒爷最是心疼福晋您,事事都想着要您舒心着,我瞧着啊,这些个福晋,就您嫁的好,只怕太子妃娘娘也只多谢虚头巴脑,比不得您自在。”
    :“说什么呢,太子妃也是你们议论得得?日后出去还不惹了乱子?”八福晋正色说道:“我往日纵着你们,可不是由着你们胡说八道惹是生非的。”
    那丫头忙跪下来:“福晋,奴婢错了,奴婢再不敢了。”说着便狠狠往脸上招呼了几巴掌,脆生生的。
    八贝勒一进来就看见地上跪着人,福晋一脸怒气,笑着过去,接过丫头手里的梳子,亲自帮福晋梳头:“好端端的跟丫头置个什么气?都是你的人,处置完了你又悔的不行,来,笑笑,多笑笑就好了。”
    丫头嬷嬷们识趣地退了出去,八福晋也就放松了身子让自己把重量压在八贝勒身上,她低低地说:“什么时候,咱们才不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啊?”
    八贝勒搂紧了她,低头拿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轻地说:“快了,快了,爷不就是为了让你们自在的快活,才这样拼命的?”
    八福晋搂住了八贝勒的腰,突然笑了起来,抬起头眼睛里都是光:“爷,跟了你,我真的比当皇后都开心,给我当皇后我都不要,我就要你。”
    八贝勒一笑,轻轻滴说:“原来你还这样想过啊?想当皇后吗?怎么不告诉爷?”
    八福晋低下头,身子起伏着:“不稀罕,那些三宫六院会跟我抢你的,我不要。”
    八贝勒扶起她的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放心,不会有的,我不会让那些无关紧要的女人来让你伤心,妻儿都护不住,爷还活着做什么?”
    八福晋被按进床里的时候,喘着气音说:“消息送出去了,宫里一切都按您的意思安排着。”
    八贝勒吻住她:“现在不说这个,原也是你自己要跑趟腿。”
    八福晋没回话,心里却是想着,我要为你跑腿,我还要为你到处去拉拢那些王爷福晋,别人不能不想不愿为你做的,我都要去做,不然,我怎么报答你对我的好?
    百步钉板在大理寺里落了十几年的灰了,蜘蛛在上面织网,小昆虫仔细地在尖锐的钉子间穿行,去追踪捕捉玩得太自在,大意地忘记了危险的猎物。
    于是当钉板里的昆虫问道鲜美的血液味道时,它们太兴奋了,挥舞着细细的腿,贪婪的允吸着食物,然后被热油烫熟。
    :“皇上,那个告状的已经滚完了钉板,爬完了火炭路,您想看看他状子吗?”刑部尚书执着地问着。
    皇上一直不肯接见那个告状的,可是击了鼓,滚了钉板,爬了火炭,就该收状子,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便是皇帝也不能违背。
    康熙抬起愤怒的眼睛,大殿上很安静,没有人想要站出来,给皇帝解围,没有人,大家只是安静地等着皇帝回答。
    康熙终于怒了,站了起来,把书案上的奏折全部推了下去:“你们这群混账,状子,状子,你们还会说什么?不就一个小案子吗?都来逼迫朕,你们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的用意?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不是?你们就是想说这个对吧!朕绝对不允许,你们拿朕的太子来成全你们的虚名!”
    不过是一桩陈年旧案,太子玩弄个侍卫,弄死了弃尸了就完了,当年就已经含糊着判了,可是当事人出现了,大张旗鼓在官道上举着血衣,敲了鸣冤鼓,按规矩滚了钉板,爬了火炉,人家还是回来讨公道了。
    康熙心里清楚地很,这是报复,是等的不耐烦了的儿子对自己的报复,报复自己的偏心,报复自己的包庇。
    可是西藏那事,老九毕竟回来了,自己也没想过要轻饶过太子,不就是慢了点?你们居然胆大包天来逼迫朕了?
    朕偏不让你们遂意!
    :“走水了,走水了!”外头浓烟滚滚,康熙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皇上,奉先殿走水了,烧的厉害啊!”小内侍一脸黑花跑了过来,康熙立刻就悟了,再看看群臣宗室的脸,他知道,他们都在说祖宗发脾气了!祖宗不满意自己了,哈哈,这些人还真是能干啊!

☆、第346章 谁家玉笛暗飞声〔上〕

祖先牌位在烟熏火燎中蒙了灰,飞檐上的神兽缺了胳膊腿,掉了眼睛鼻子嘴巴,康熙杖毙了守殿的小太监,查出人家的族亲,五服内的一起流放。
    烟灰混着鲜血,在地上斑驳出各样扭曲的阴影,新上任的内侍宫女拿着猪鬃刷子不住手地刷着,最后还是内务府上了折子说干脆换了地砖。
    可惜国库虽然不至于空虚,但是地砖却难找这合适的,要从南边运过来,一路上人力物力耗费了,时间上实在等不及。
    正在康熙发愁的时候,有人上了折子,说是江西的商人愿意捐助修缮,只为人家是孝子,想要为母亲谋一个诰命。
    康熙并不是短视的人,但是虚衔的诰命夫人,便多几个,既不费国家的俸禄,又不占国家的封地,几个牌匾,几顶珠冠就能淘换回来几百万的银两,这买卖做得!
    但是,火是怎么起来的?
    三司会审几个内侍宫女,简直是牛刀杀鸡,侮辱斯文,可是内务府里却迟迟拿不出结论,康熙催逼了好几次,那边只说,当时已经打死了犯事之人,再找不出犯人了,本就是疏忽大意,已经处置过重,宫里俱是满洲宫女,便是汉人内侍不值钱,宫女可是有出身的,若是一味刑逼,只怕再演前明当年旧事。
    康熙熟读明史,自然明白这一段公案,只是他自诩明君,自己对得起天下人,如何会怕这些宵小?满身龙气自然会庇佑自己!
    可是几十年的帝王生涯,康熙早就养成了怀疑一切的习惯,默默接了内务府的折子,留中不发,言辞中却再没有过问一句。
    宫里的老太后却被生生地吓坏了,不但逼着五福晋日日进宫问安,还亲自去找康熙,要求宫内女眷统统茹素一年祈福,还要让孙儿们俱都去庙里跪经给祖宗赔罪。
    康熙笑着许了女眷茹素的话,却只同意未出宫开府的小阿哥去跪经,:“您的大孙子可是朕的得力干将,怎么会有时间去跪经呢?不拘那个曾孙子替了他们阿玛也就是了。”
    老太后却不傻,自家孙儿曾孙是她日常的谈资:“别的不说,好几个孙子家的阿哥不过几岁,一点点大,如何跪经?伤了筋骨可不好?”
    康熙一笑:“自古忠孝大于天,古人还有替父母死的,不过是跪经而已?算得了什么,大不了,让他们拿时辰抵了昼夜罢了。”
    老太后这才允了,然后内务府匆匆去各府上传话,分发了经书,朱砂,抄经时点的檀香,色色装在锦盒里发下去。
    八贝勒抱着弘昆笑眯眯地看猫咪去扑那个架子上的鹦哥,淡淡地看着八福晋说:“咱们哥儿身子弱,多加几个垫子,把时间分开,伤了筋骨可不得咱们自己心疼?便是祖宗也不得怪罪这点子小孩子的!”
    八福晋轻声应了:“爷的意思我尽知了,府里一定挑可心的家生子,阿昆身边也不多放人,左右是跪经,伺候的人太多了也不好。时辰不长,便是端茶送水也要不了平日那么多人,那院子也守起来,不叫人打扰。”
    八贝勒满意地点点头:“你果然最是懂爷的心思,这府里有了你,爷在外头奔波,这才放下了牵肠挂肚的心思,都说夫妻一体,若是没有你,只怕爷自己也难以专心于外。”
    八福晋抿着嘴巴笑了:“才从郡王贬做了贝勒,我的心里只觉得自己娘家没个撑头的人,帮不了什么,在皇阿玛面前竟是一句话都说不上。爷可倒好,什么功劳都要分给我,我哪里担得起?”
    八贝勒哈哈大笑:“区区郡王之位,何须劳动你们家里?做人女婿的,只管冲着夫人孝敬泰山大人就够了,难道要靠岳家吃饭?白白坏了天下男人名声!你且放心,必不叫你在妯娌们面前失了体面地!”
    八福晋福了一福,抬起眼睛,满是信任:“爷说的是哪里话?跟着爷就是我最大的体面,旁的东西算什么?贝勒爷满心疼爱我,我岂不想着报答?别的我也做不来,只能体贴小意,打理四季衣裳,三餐饭食。爷是要成就大业的,我勿要好好立着,等着跟爷享福!”
    放下弘昆,让他去追着猫咪尾巴跑,八贝勒揽过八福晋的肩膀,脸上只是笑,什么也不说,八福晋的脸却渐渐泛起了绯红。
    康熙派出去自己心腹的舅家侍卫,秘密地去查探究竟奉先殿走水是怎么回事,为着防止他们串联,特特派了同宗里嫡庶两系的儿子。
    敦贝勒新纳了个妾侍,佟佳氏的庶出女儿,不知怎么就得了宫里娘娘的亲目,敦贝勒回回进宫,太后娘娘,贵妃娘娘都问起这个妾,许了她只要有了身子,就在玉牒上添了侧福晋的位分。
    这位佟佳氏姿色不过中等,家里也不过是普通小官,可是通身的气派教养压了好多姑娘,这才被几位福晋看中,往宫里递了话,指给了敦贝勒。
    一顶轿子抬进来,不过年把,贤名就传遍了,宫里赏赐许多,渐渐的,府里的各项日常反倒由她管着,正经的福晋倒退了一射之地。
    妾的娘家也正经的拿自己敦贝勒姻亲的旗号在外头行走,敦贝勒也给面子,花酒也吃,礼物也收,能提拔的舅爷也提拔了,一家子对敦贝勒感恩戴德。
    这不,刚知道隔房的兄弟得了不得了的差事,大舅爷就摇摇摆摆来敦贝勒府上报信了:“贝勒爷您在大内,可要小心啊!”
    敦贝勒谢了他的好意,上好的缎子送了十五抬,松花烟墨六十方:“消息不在乎好坏,爷看中你们把爷搁心里惦记着这份情谊!”
    大舅爷高高兴兴走了,想着,这几日去祖父那边请安,可得好好同自己堂兄弟夸夸自己的好贝勒爷。
    再上朝的时候,敦贝勒就默默拉着八贝勒的手,牵到花阴处假作看金鱼,悄悄儿递了话过去,八贝勒拍拍弟弟的后背:“难为你了,那样的人家也要你折交。”
    敦贝勒摇摇头:“这算得了什么?皇阿玛昏聩的时候可不止这些,熬着这些,还有出头的机会,熬着那一位,谁能甘心?”
    八贝勒伸手把弟弟眉心的沉郁揉开:“那些烦心事也不想了,如此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你今儿回去别露口风,咱们都在心里合计合计,勿要稳妥又有效!”
    敦贝勒微微上前一点,凑近八贝勒的耳朵:“八哥你又忽悠我呢!你肯定心里有想法了,只是瞒着我,不是早就说好了的吗?同进退,共生死?八哥,我不许你挡在我前头,那可不行。”
    八贝勒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是笑着的,脚下的岸边已经聚拢了一群斑斓的锦鲤,大张着嘴巴争食,八贝勒把手里的鱼饵丢进去,缓缓说:“何必要一起倒霉?纵有万一,你不得在后面接着吗?几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变得这般不肯信人了?”
    敦贝勒心里已经转了许多个念头:“哥哥你出手没我方便,有什么想法尽管告诉我,我派人去做,只怕更隐蔽,再说了,谁不知道我们好,你出了事,能拔出我去?你也太小瞧皇阿玛了!”
    八贝勒也笑了:“果然长进多了,能有自己想法了,你且打住,这次真心不用你出手,有麻烦你的时候,你还怕我不用你吗?”
    敦贝勒点点头,撩过一边:“老九总闲在家里不是个事,八哥,你瞧瞧哪里有位置,也该让他出来动一动了?”
    八贝勒叹口气:“他这回伤了筋骨,还是先养着吧,再说了,若是他现在就能活蹦乱跳,后面许多事就不方便了啊!”
    没过几日,御史台一窝蜂地开始攻击佟佳氏,敦贝勒拼了命地保住了几个小官,康熙便是再疼爱舅家,也顾不得那些出了五服的人,那大舅子是愈发紧跟着敦贝勒了。
    佟佳氏胆战心惊的时候,八贝勒的门人可没闲着,又有人出面要给先皇后上尊号,康熙想着才处置了自己的母家,如何能抬举妻族呢?一一驳了,太子愈发不安了。
    然后是西南边境有苗民作乱,去安抚的石巡抚中了毒箭,昏迷不醒的时候,石巡抚的手下的居然开始屠村报仇,头人的女儿才十岁,扮成乞丐进京告状。
    一时间忙得昏天黑地,康熙就忘了去关注京城里舆论的风向,皇帝老了,糊涂了,不念旧情,太后娘娘的面子不好使了,只怕佟佳氏要完,哎呀,皇后娘娘也没落得好,太子妃娘娘家倒霉了,天哪,这是什么意思?
    不管康熙是什么意思,下面人的心思有意思极了,一直忍着没有交出调查结果的两位通佟佳氏的侍卫,为了争取戴罪立功,为了在新君面前表功,在朝会的时候,交出了调查的折子。
    奉先殿走水非天灾,乃是人祸,有若干内侍言道:毓庆宫的内侍多次私下祭祀奉先殿,行淫祀,亦有宫女言道:太子语多抱怨,有怨望之心。
    这个奏折拿出来,顿时让康熙为难了,查,他不忍心,亦不敢,不查,他亦不敢!
    就在康熙犹豫的时候,头人的孤女撞死在大理寺台阶上,西南起兵造反!两广总督星夜传信:石巡抚有心扶持新君!

☆、第347章 谁家玉笛暗飞声(中)

石阶上血腥气味拿清水冲不掉,撒上些香草便去了味道,可是人心里的血色却会沉沉沉下去,积淀成某些坚不可摧的执念。
    要求锁拿石巡抚进京论罪的折子雪片一样飞到紫禁城里,太子妃端坐的身子在不停颤抖:“太子爷呢?在哪里?本宫要求见!”
    宫女跪在地上,强撑着回话:“回娘娘的话,太子殿下不肯见奴婢。”
    太子妃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嘴角边习惯含着的那点标准笑脸还依稀挂着,可是眼睛里愤怒的神色让她身边的大宫女都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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