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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八哥不是一只鸟——vivianco

时间:2015-06-03 20:50:02  作者:vivianco

    这边小九的事情刚刚有了眉目,那边裕亲王忙着要布置花朝节,偏偏大阿哥管着礼部,跟他着实作对,拖来拖去就是不肯让礼部把日子定下来,这边内务府的就不好安排。裕亲王跟自己这个侄子实在不对盘,也懒得为一点小事闹得人尽皆知,想来胤禩跟大阿哥交好,就命人请了他来分管事务,想来大阿哥还不至于为难自己人。
    大阿哥果然不肯为难自己的弟弟,礼部马上就定了二月十二做百花生日,裕亲王放下了半边心肠,索性回了康熙,打着历练的旗号,让胤禩负责花朝节。是以胤禩就每天带着内务府的太监在御花园数花盘、剪绸子。
    忙乱了几日,小九又苦着脸过来了,原来他的人到了福建广州一带,才知道在那边打造船只运货物是要牙贴的,家人们拿着的阿哥签的地方行走的勘合,却不方便在衙门使用。胤禩左思右想这事要着落在管着户部的四哥手上,就推了小九去求四哥,小九坚决不干:“爷才不去求他,爷的鞭子也是他能剪的?不去!”
    胤禩淡淡地说:“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这点子担当没有,日后更多的事可怎么办啊?”这话激起了小九的不服,匆匆就跑了,果不其然从户部铩羽而归,他倒也不好意思再去求哥哥,只是闷着生气。
    花朝节那天,天气晴和,温僖贵妃娘娘率着嫔妃去颐和园游春赏花。亲手将剪成条状的红黄两色绸带系在牡丹花上,其他宫眷将条条红绸系于树上。满园彩绸飞舞,煞是好看。
    忙完了花朝节,胤禩就自去户部寻哥哥说话,胤禛看见他来,心里也高兴:“我就猜着你这几天要过来的,怎么,老九请了你当说客?” 胤禩正色说:“四哥你可是小瞧了我,小九求的不过是财帛,弟弟今儿来可是为了我大清的国运!”
    胤禛看着眼前不过到自己胸口的弟弟,一本正经的谈着国运,不由得笑了:“哟,这话可真要紧,来来,坐下来慢慢讲,泄露天机可是要命的啊!”
    胤禩从怀里掏出一卷纸,正是晋帮茶商茶叶的运输路线,他们的贸易路线正好和朝廷的边疆防守重合:
    北路由东西两口经库伦(大同至张家口经库伦,或从右玉入内蒙归化至库伦)再至恰克图;
    西路由归化出发经百灵庙至漠北赛尔乌苏、布彦图、乌里雅苏台、科布多再分别至塔尔巴哈台、古城及乌鲁木齐;
    东路(进入东北边陲)由张家口经多伦诺尔,通往漠南锡林郭勒、察哈尔、昭乌达、呼伦贝尔、漠北喀尔喀蒙古车臣汗部、土谢图汗部。
    胤禛略一凝神就猜到了弟弟的用意:“你的意思是小九有心为朝廷打探军情?” 胤禩笑笑:“小九心高,岂止是打探军情,四哥你现管着户部难道不知道国库吃紧?弟弟给你算笔帐。”
    说着就从靴子里掏出个小本本:“晋商所卖的不过是我们不大吃的闵赣产砖茶和湘鄂产帽合茶,那些晋商买的粗茶每担不过三两上下,刨掉茶师工费、路费、栈力费还有茶引的钱卖出去,每担净挣五两银子,我们四海关课银二十分取一,你算算,若是有人做这个我们国库不就大有进益?”
    胤禛心里虽然高兴弟弟为国库找了门路,到底嘴上不饶人:“是啊,小九也添了零用,的确是可为。” 胤禩忙为弟弟开脱:“四哥你又屈心,不与民争利这句话又不是只有你懂,小九不过是想开个先河,现在闽地茶山尚未用尽,他去开个好头,自然有百姓跟着做,倒是得利难道不是我们大清的子民?”
    胤禛本就是玩笑,哪里料得他这样护着弟弟,心里不禁有些吃味,一向看着他也知道自己跟诸兄弟多不过是面子情好,唯有这个八弟还算实心。可是这眼瞅着八弟心里单向着他人,胤禛心里隐隐就有了几分醋意。
    嘴里的话也越发尖刻起来:“想不到九弟小小年纪就有这经天纬地的能耐,倒叫我这做哥哥的汗颜,自愧不如啊!”
    胤禩一听就知道自己四哥又计较上了,想着十五岁的四哥原来还是有心事给人看的,心里偷笑一番,要赶紧撇清,这不是在给弟弟惹祸吗?经天纬地,现放着位尊贵的皇太子哪里轮得到他人当得这名头?
    口气越发恭顺:“四哥,你这话岂不是折杀了九弟那点人秧子?九弟肚子里的牛黄狗宝哪里瞒得过你?不过是托赖四哥做点子生意,顺便为皇阿玛尽点绵薄之力罢了。”脸上放出一派讨好之色。
    胤禛为人一贯稳重自持,最见不得人放肆的,老九老十不太得他看重也有自己行为放纵的原因。可今日胤禛就是看眼前这恭恭敬敬小心谨慎的弟弟不舒服,他还是喜欢塞外那个跟自己亲亲热热撒娇的幼弟,眼前这种神情出现在别人脸上可以,出现在自己亲厚的兄弟脸上,他可不高兴。
    当下就甩了脸子,拿起桌上的文书,冷冰冰一句:“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吧,等我再琢磨琢磨。” 胤禩被他这阴晴不定的表情弄得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不知自己那句话得罪了这尊大佛,只得满面含笑道了打扰离去。
    果然帝心难测吗?这才多大就已经是喜怒不定了,这性子折磨了自己十几年,想不到两世为人还要看着他脸色过活,胤禩心里也大是委屈,不就是给弟弟开个牙贴行点方便,至于这样钉是钉铆是铆的较真吗?这个四哥就是见不得别人比他强!活该他一生没人疼,记得四哥登基后还专门下旨责怪那些老太妃从未有只言片语关心他这个皇帝的起居,他也不想想,就凭他这个性子,哪个敢亲近?可不是活腻了?


☆、55故作小桃红杏色

二人不欢而散,各自都存了不睦之心,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学堂就开始了日课,大阿哥们继续办差,一个闷头干活,一个存心疏远,两人的距离倒是越拉越远。彼此都躲着见面,倒也没机会遇见。
    直到几日后内务府的给四阿哥那儿调了几个内侍去,说是有几个内侍不称意,被四阿哥打死了,胤禩才惊觉自己四哥应该是真的不高兴在计较了!
    可偏偏那日小九却接到了四阿哥派人送来的贩茶牙贴,小九得此称心之喜立刻就过来谢了八哥的鼎力相助,可胤禩丁点没觉得自己出了半分力气。
    僵着脸打发了弟弟,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去四哥那里打个花呼哨,一来感谢他好歹帮了老九,二来也给彼此个台阶?
    可是四哥那个性子,胤禩也不敢随便动作,怕万一那句话犯了机会触了霉头,反为不美,左思右想这事情就拖了好几天。
    那边的胤禛心里更是郁闷,一直后悔自己轻易撩脸子给弟弟难看,等几日都看见弟弟躲着自己,胤禛憋着的那股气没地方撒,正巧小内侍失手摔了他心爱的茶盅,火起来一顿鞭子抽杀了。
    内务府的虽没多说什么,可那几日连皇阿玛身边的首领太监都看着胤禛发憷,生怕惹到这位煞神。巴巴地想要下气去挽回。
    胤禛特特去讨人情开了贩茶的牙贴给九弟,指望着八弟九弟两个总有一个要来表示表示,他正好就坡下驴,谁知那两个一个都不出现,把胤禛给气的倒仰!难得低头一次就碰壁,他也灰了心了。
    这边小九的银子漫天的撒了出去,还没听着响,就传来了噩耗:河道总督于成龙进京上书,力主浚清黄河下游,放弃重新修筑两重河堤的做法,并谓中部运河虽开无益,徒然浪费民力,将前任治水的总督靳辅批的一文不值,誓要推到重来。
    康熙皇帝因着大于成龙的清名,对他推荐的这一位能吏也是十分信任,一心培养他做一代名臣,就准了他的奏折。
    可花朝节刚过,这位又上一奏折说:运河自通州至峄县,黄河自荥泽至砀山,堤卑薄者应该马上加筑高厚,危险的高家堰诸处应该把土堤改石堤,毛城铺诸处应当以疏引河道为主,清江浦迤下并江都、高邮诸堤工,要调拨专项银两大举修治。
    又计算了工费,说是若是户部银两不敷使用,请特例开捐例,减成核收,并推广以前休革了的各部官员,上至布政使,都可以为这项工事捐银两来起复自己的职位。这折子康熙批复不到一日,黄河就又决堤了。
    康熙帝还亲自召见于成龙,问道:“你以前说靳辅治河糜费钱粮,并未尽心修筑河工,现在你自己治河,是否还这样认为?”
    于成龙回答说:“臣知错了,臣现在就是要按照靳辅的办法来行事啊。”
    康熙帝追问:“既然这样,你一开始为什么不把事情说明白,而偏要排陷他人?看来,你排陷他人容易,身任总河困难。”
    康熙帝看着下面跪着的倔强臣子,叹口气,循循善诱:“为臣者者须行实事,不当沽取虚名。你只知奏称害免民夫,却不知河道工程浩繁,不用民夫怎能把事情办好?现在所设官员,多年以来料理工程并无违误处。你如何就仗着自己是总督就随意贬斥他们?”
    康熙心里虽然气愤,但也不好将他如何,看着满手老茧,满面黝黑的于成龙,从重处罚太伤大臣的心了。
    他只好谕示大学士:多多议功,最后九卿建议皇帝将于成龙革职枷责,皇帝有心保全这人,则以于成龙修河事未完,给以革职留任,戴罪立功处分。
    内务府的凌普大总管最近郁闷了,怎么宫里老在打死人?刚刚四阿哥那换了几个内侍,隔天太子爷那里又拖出几具尸体,各宫虽然多的是人可以容易安置,可要安置的大家满意也难啊!四阿哥那个喜怒不定的阴沉脸他不爱见,自己主子手上的鞭子他更不想挨。
    说起来也奇怪,这回太子爷打死的都是他素日眼前得宠得用说得上话的人,凌普看了也有点自危,都说伴君如伴虎,这储君更是难得伴!头层主子,二层主子,个个都能磨死人!
    仔细打听了许久,才听说是一个内侍家里亲戚上京了,想托个门路捐银两起复官职,就托了这边的门路。从家乡四川带来了上好的地毯一整套献给太子爷。
    太子爷倒也稀罕那花样,亲自看人铺到各处,居然大小尺寸和宫里的完全合适。可以设想,为了讨好太子爷,人家肯定没少费心思,连送礼的尺寸都考虑到了。谁知道太子爷竟然不高兴了!地毯也不要了,将那个内侍活活打死了!
    凌普一听这事心里就暗骂那内侍没长脑子,做事不过心,讨好也要讲面子好看不得罪人吧?巴巴上赶着得罪太子爷害了自己性命,为什么啊!
    凌普服侍太子爷多年,早知道太子爷最是心思重,把那地毯一看,心里一定犯了嘀咕:本宫这里的摆设你侦察得清清楚楚,就罢了,你还随意告诉外人?那本宫其他的居心你不也照样能探知吗?你再随意那么一泄露,可不是坏事?估计那倒霉孩子可能一直到死也没明白这是咋回事呢!这不就是拍马屁拍到了老虎屁股了!
    这边厢太子爷正心里憋着股邪火呢,那边就有人又没眼力劲的来招惹他,话说那陈梦雷自从得了特旨专心修书以后,本该埋头苦干的,可他偏偏就不安分,前段时间就在三阿哥面前嘀嘀咕咕说是人手不够,力有未逮。三阿哥本是见风要起浪的,没几日就在皇帝面前吹风。
    康熙皇帝对着南书房的卷轴日叹夜叹,终于寻了个由头,命大学士于翰林院官员内荐长于文章、学问超卓者前来修书,这实际上就是当年被索额图排挤的高士奇复出开了大门,大学士王熙、张玉书等人心里都很明白,皇上始终佩服高士奇的才学。
    当年左都御史郭琇严辞弹劾高士奇等人,列举高士奇四大可诛之罪:“高士奇、王鸿绪、陈允龙、何楷、王顼龄等豺狼其性,蛇蝎其心,鬼蜮其形,畏势者既观望而不敢言,趋势者复拥戴而不肯言,臣若不言,有负圣恩……”这样慷慨激昂之辞言,谁能不信呢?
    可笑的是高士奇自康熙八年入太学,以记翰林院供奉起,不曾放过地方官,也不曾在京畿直隶执掌过实权。无鸡焉能生蛋?无米岂可煮饭?“ 贪赃枉法,卖官鬻爵 ” 这几个字又从何说起?郭琇的弹劾听来铮铮有词,实质不过是耸人听闻罢了,不过是当年满汉大臣各怀异心,索额图为了立威,朝堂之上派系林立。
    高士奇身为天子近臣,占了句“ 木秀于林,风必吹之 ”,说到才学,倒是无人能出其右。这修书一事自然要着落在他头上。况且张玉书与高士奇曾在南书房共事过。大学士们商议了几日,最后上书推荐了徐乾学、王鸿绪、高士奇和韩菼、唐孙华等人入京修书。
    康熙皇帝心里高兴,立马朱批几句:“韩菼非谪降之人,当以原官召补。徐元学、王鸿绪、高士奇可起用修书。并召徐秉义来。”
    这道旨意一出,可乐坏了大阿哥和三阿哥,愁坏了太子爷和索额图,索额图不过是心怀不忿,太子爷可就形之于色了!几场发作下来,大学士们联名上了折子,告以老迈,请间隔三四日参加一次御门听政,不外乎是为了避开太子的锋芒。
    康熙皇帝心里知道,只得驳了老臣的面子:“昨谕六十以上大臣间日奏事,乃优礼老臣耳。若朕躬岂敢暇逸,其每日听政如常。”
    太子爷的侧福晋李佳氏这几日胎动频繁,有心将养着,可是康熙皇帝却要带了皇太子、三阿哥、四阿哥去巡视京畿地区,她一个妇道人家,只得掩了愁颜,扮了喜像送夫君出门。
    康熙一行人一路巡视了凤河营、河西务、杨村、西沽等地,刚到西沽就遇见早年修建的运河和浑河决了口,沿岸的老百姓受灾严重,千亩良田都受了淹,眼看春耕在即,老百姓很有可能全年衣食无着。
    康熙皇帝便急命直隶巡抚郭世隆、天津总兵官李振鼎,会同仓场侍郎常书,自通州至西沽、从西沽至霸州,巡查两边堤岸,将决口应修处勘查明白,立即修筑。
    三阿哥和四阿哥奉了皇帝的命,去指挥官员们将仓米平价发粜以稳定米价,看见那些老幼们相扶着举家迁移,二位阿哥心里都不是滋味。看着民夫将仓库里泛黄的一袋袋陈米搬出来,阿哥们心里都愤怒,为什么不早点把米拿出来救济灾民?这些米放着也不过是白放陈了,两人也暂时不打算回去复命,只守着人粜米,免得无良的官员乘机得利。
    难得胤祉不嫌弟弟阴沉,胤禛不嫌哥哥酸腐,二人一起盯着长长的队伍,遇见老弱,他们就自己掏银子买米给他们吃,得了百姓们好多的念佛声。他们一个守着出米,一个守着买米,倒也各得其所。
    眼看红日西沉,薄月将出,二位阿哥都觉得有些疲累,眼前的队伍也渐渐到了底。二人抹抹头上的汗珠子,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远处却相扶走来几个幼童,大的不过六岁,抱着个周岁的娃娃吃力地行过来,身后还跟着个三岁的娃娃拉着衣角一步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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