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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妇——焦尾参

时间:2015-06-12 21:55:45  作者:焦尾参

    “怎么就吃上了,也不说去陪娘用晚饭。”沈鹤立说。
    “她都关我禁闭了,我怎么出去陪她。”沈雀鸣不服的说。
    “你惹娘生那么大气你还有理了。”沈鹤立说。
    “你问清楚了吗就来指责我。”沈雀鸣把碗扔桌上,“我什么都没做,就去大嫂那坐了下,她就把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问的清清楚楚,然后莫名其妙就生气,莫名其妙就让我回去反省。我反省什么,大嫂是个男人没错,但他是个男妇,听说男妇前面那个都是摆设,那我去找他又有什么关系?”
    “闭嘴,这话是你能说的吗?”沈鹤立皱紧眉头,虽然心里很快就闪现了一个精神抖擞的小家伙,但还是生气的说,“真是越大越没规矩,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沈雀鸣说,“你们都不想我去找大嫂,我偏要去,我现在就去。”说完就夺门跑了。
    沈鹤立一下没拦住,就只能看她的背影一溜烟的跑了,捏捏眉头,这都叫什么事。
    沈鹤立赶到锦绣园的时候,石青花青正在门口懊恼,沈雀鸣冲的太快,他们一个没不注意,她已经跑到花园里了,那时候再去拦就晚了,虽然顾心钺很快就让沈雀鸣进去,他们还是自责懊恼。这会见着沈鹤立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我来找沈雀鸣。”沈鹤立严肃的说。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发怵,因为毕竟真的被扔出来一次,这两个看着不起眼,却是练家子,还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现在又不能真板起脸收拾他们。
    石青花青没接话,沈鹤立往里迈了一步,见他们没动静,才继续往里面走。心里擦汗的同时也在发狠,什么时候顾心钺看着我也要笑脸相迎,我倒看你们怎么抖。
    进去的时候似乎顾心钺正准备吃饭,斜坐在炕上,炕桌上摆了一碗饭,几样精致的菜肴。沈雀鸣正在他面前哭诉娘和她大哥对她的压迫,“他们为了不让我来找你,还非得说你说要我请老师,是说我没教养的意思。”
    “我是啊。”顾心钺淡淡的说,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沈鹤立。
    沈雀鸣的话一下子梗在喉咙里,眼睛里的眼泪还没干,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沈鹤立站在那神色莫名,顾心钺怎么和他使小性都行,但却不能这么对他的家人。沈鹤立准备开口时,沈鹤鸣先可怜兮兮的开口了,“我哪里做错了,大嫂跟我说,我会改的,大嫂可不要讨厌我,也别以后不让我来你这。”
    顾心钺笑了,招手让她上前,又伸手,黛眉准备好温热的布巾递上去,顾心钺用帕子给沈雀鸣擦脸上的痕迹,“你不仅是做事不稳妥,就像现在,论情论理论远近,你娘和大哥都是真心为你的人,而你却在我这个外人面前说他们的不是,这不是没脑子是什么?”
    “你现在知道哪里错了?”顾心钺给她整理好,拍拍她的头说。
    沈雀鸣被这么说也不生气,只说,“嫂子也不是外人。”
    对于沈雀鸣的话顾心钺只是轻笑,说,“我说给你请个女老师是认真的,在家里家人惯着你,出去别人可不会惯着你。作为沈家的小姐,你站出去就是沈家,你若还像在闺中一样烂漫无知,伤的可是你大哥的脸面,你娘的脸面。”
    沈雀鸣咬紧下唇。
    “所以一个真正孝顺的好孩子,不该让自己的行为累的父母在别人口里被说嘴。”顾心钺说,“你会是一个好孩子吗?”
    沈雀鸣点点头。
    “这丫头很久都没乖乖听话了,难得这么听你的话。”沈鹤立自然的走进,然后在顾心钺对面坐下,“这饭菜都摆好了,就开始吃吧。”
    “我也要在这吃。”沈鹤鸣说。
    “你刚不是吃了吗?”沈鹤立瞪她,没眼色的家伙,不知道你大哥多难得才能进来吃一顿饭吗,你非要在这当电灯泡吗?
    “我才端起碗你就来了,还什么都没吃呢。”沈鹤鸣委屈的说。
    “就在这吃吧。”顾心钺说,“曾妈,再添一份碗筷来。”
    沈鹤立和沈雀鸣都端坐不动,假装自己是那一幅碗筷的主人。那模样别说,还真就是亲兄妹两。
    “太太,老爷,三老爷正好在外面找老爷,问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开饭,我就干脆叫他进来,今天就热热闹闹都在这吃顿饭。”曾妈进来说,“我已经在餐桌上摆好饭菜了。老爷,太太,请移步。”
    顾心钺老大不愿意,好不容易能在自己院子里吃顿饭,结果这除了老太太不在,还不就是和那些人吃饭,胃疼。
    食不知味的吃完一顿饭,顾心钺还是打起精神送他们,对沈雀鸣说,“回去后去母亲那看看,这世界上再没有比亲妈对你还好的人了,你要好好待她。”
    沈雀鸣懵懂着点头往前走。
    沈鹤立看着他的侧脸莫名心疼,伸手去摸他的眉尾,“我会好好待你。”
    “饭也吃了,人也见了,你可以滚了。”顾心钺往后一挪,躲开他的手准备回房。
    “请示太太,小的今天能陪床吗?”沈鹤立拉住他的手臂,低头在他耳侧悄悄的说。
    “做梦。”顾心钺一字一顿的说。

  ☆、第7章 老爷爱太太

“少爷,安置吗?”黛眉小心的问道。
    顾心钺在灯下看书,闻言疲惫的用书遮脸,“什么时候了?”
    “快十点了。”黛眉说。“曾妈用了今年的新蚕做了褥子,密密麻麻的扎了几层,摸上去软软的,应该会睡的很舒服。”
    “这都是换的第几个床了?”顾心钺问。
    “第三个了。”黛眉说,“花青还在打听呢,那个老匠人快有线索了。”
    顾心钺无声叹息,打听也不一定活着,活着也不一定还能做床,真要做了床也不一定能漂洋过海的顺利过来。等到那个时候,他还什么床睡不适应。
    “行了,别让他去打听了。”顾心钺说,“我总要习惯的。”
    “少爷,你都多久没睡好觉了,每天只靠白天在贵妃榻上咪那么会的时间怎么够。”曾妈进来说。“干脆还是把之前那个床搬回来吧,以后姑爷要是在这睡,就在另外的床睡,平常少爷也能有个好觉。”
    “什么意思?”顾心钺有些奇怪,“不是说那床已经处理了?”
    “是处理了,搬床出锦绣园的时候被老爷看到,他说他喜欢那个床,就把床搬到老爷卧房去了。”曾妈解释说。
    顾心钺用比平常用力的力度把茶盏放下,茶杯和桌面发出清脆的碰声。
    室内站着的不管是曾妈也好,还是黛眉,紫葛都在发出碰声后跪倒在地。
    “好啊,都好,现如今都是沈家的好奴才了。”顾心钺声音平静的说。
    “奴婢不敢。”曾妈俯身倒地说。平常她们和顾心钺说话并不用奴婢,但现在明显顾心钺在生气,大家就只用上奴婢,以示知错。
    “曾妈妈,我敬你重你,不是为了你欺我瞒我。”顾心钺说,“莫说现在我和沈鹤立只是淡淡,就算有朝一日我和他亲密如一体,你们也是姓顾,不是姓沈。如此浅显的道理,你们竟是都看不明白吗?”
    “奴婢惶恐,奴婢知错。”曾妈和两个丫鬟都磕起头来认错。
    又让他们跪了一会,顾心钺才让她们起来,“我身边就你们这些知心人了,可莫再让我心寒。”
    “奴婢之前猪油蒙了心,只求少爷看在往日奴婢尽心伺候的份上,不要和奴婢生分了。”曾妈说。
    顾心钺没有说话,银朱端着餐盘进来,见室内气氛怪怪的也没多想,只笑着对顾心钺说,“少爷,西洋人不是说晚上喝点热牛子便于入睡,丁香做了热的杏仁乳,少爷试试看有没有用。”
    “不用了。”顾心钺用手锤头说,“安置吧。”
    只是一夜辗转难眠就不说了。
    持续的失眠让顾心钺躁动难安,眼下的青黑是用粉都遮不住了,饭也吃不香,书也看不进,歪在榻上能浅眠片刻,到大床上就死活都睡不着,比起失眠来,不舒服的床睡的腰酸背痛倒是其次了。
    又坚持了几日,顾心钺已经到了闻睡色变的程度,黛眉来请他安置,他看着跳动的烛火发呆,半响才叹气道,“带上铺盖,去江海河。”
    江海河是沈家主院,沈鹤立睡觉办公待客的地方,因为从海运起家,如今又以河运为本,与大大小小的江河打交道,所以才取了这么个名。
    江海河是四合院,但窗户早就换成玻璃,屋里也全装了电灯,不用烛火,里头的家具也多是西洋式样,迎门进去,就是一架半人高的西洋钟,到整点的时候就有不穿衣服的光屁股小孩出来转圈。
    这个点沈鹤立自然还没有睡,伏在办公桌上办公,见顾心钺进来,有些疑惑也有些高兴,起身去迎,“太太今日是贵脚临贱地,可有何吩咐。”
    顾心钺神色平常的看他一眼,“我只是过来睡个觉,你自忙你的去,不用你招待。”说罢就往内室走去,不欲和他多说。
    沈鹤立站在原地,笑的肩头抖动,对站在门口的发财说。“发财,你看老爷这是不是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
    “老爷,你偷着乐就好了,太太面皮薄,要他听见了大晚上又得连床带人的回去了。”发财小声提醒说。
    “也是。”沈鹤立说。“传热水来洗漱,今日的公务到此为止,老爷要安置了。”
    “是。”发财应道下去。
    躺在熟悉的床上,顾心钺喟叹的蹭了蹭枕头,几乎是才躺上去就睡着了,曾妈看他安稳的睡着了,心里才放下心来。大灯都熄灭了,只留靠门口的一盏台灯。沈鹤立要来睡觉,曾妈也小声说,太太许久都没休息好了,老爷手脚轻点,别扰着他。
    关了门,沈鹤立干脆在门口就把衣服都脱了,想了想,睡衣也不穿,穿个裤衩子就上床了。身边塌陷了一块,顾心钺自然有所察觉,但是无奈睡梦太沉,他醒不过来,只能被人抱入怀中,上下其手占够了便宜。
    顾心钺是热醒来的,睁开眼还有点迷茫,好久没睡的这么香,只觉得骨头缝里都透着舒爽,腰间箍着一双手臂,背后是热烘烘的来源,男人的呼吸则喷在他头顶,想也知道现在两人是什么姿势睡着的。
    顾心钺伸出手把被子掀开,露出上半身来透气。
    “你醒了?”沈鹤立低沉的声音从后头传来,下巴摩挲着他的头,箍住顾心钺腰的手又收紧了一两分。
    “现在什么点了,你不用去公司?”顾心钺问。
    沈鹤立低声嗤笑,“太太这用完就丢的毛病得改改,太过凉薄。不好。”
    顾心钺脸发烧,但声音却无一丝变化的说。“比不上老爷好算计,堂堂一个大老板也能舍下身份,跟在后面当个收垃圾的。”
    “对太太而言是垃圾的东西,在我看来恰是无价之宝,太太和我第一次颠龙倒凤春风一度的地方,自然要好好珍藏。”沈鹤立说。
    这下轮到顾心钺嗤笑,“万没想到沈老板也是如此多情的人。”
    “哎,老鼠爱大米,老爷爱太太,这都是人之常情。”沈鹤立道,手却不安分的滑动。
    顾心钺皱眉忍耐着,等到沈鹤立的手滑向三角地带,他才按住他的手。“老爷,该起了。”
    “你就这么吊着我,看得到,摸不到,吃的着,喂不饱。太太是心狠,还是*好手?”沈鹤立疑惑的问,却又准确无误的找到顾心钺的耳垂含住。
    “外头大把的看的到摸得着,吃的着用的香的人,老爷不往外找,又何苦来问我。”顾心钺说。只要不是胎虫活跃期,这种程度的亲密他完全可以当不存在。“老爷若不想起就再睡一会,我是要起了。”
    沈鹤立懒懒的靠在背枕上,看顾心钺叫人进来,梳洗更衣,等紫葛迭好睡衣,捧在手里,沈鹤立才说,“太太的睡衣就放在衣柜里,每天拿来拿去的麻烦。”
    紫葛小心的看向顾心钺,等到顾心钺微不可查的点头后,才把衣服放到卧房里的衣柜去。沈鹤立心情大好,从床上跃起,“太太不是有个烧饭的丫头手艺很好,今早上我就和太太一起用早膳了。”
    因着屋里有丫头,沈鹤立也不让发财进来伺候梳洗,好在黛眉准备好的牙具洗脸水都是双份的,沈鹤立就自己解决了。他可不习惯女人来伺候他,要是顾心钺伺候他,算了,想想过过干瘾就好了。
    睡了个好觉,顾心钺心情不错,也有心思来处理些事务,曾妈说,“前些时候蒋大人颁布了农田均分的法令,这城外庄子的田地都得吐出来分给在籍的农户,不过有几个家族带头闹事,这法令并不是进行的很畅通。庄头传来消息,底下也有几个佃户不安分的。”
    “除了温泉庄子,其余庄子咱们都舍出去,你让曾叔把那些地契都送到官衙去。”顾心钺说,“去打听一下,那庄子里的房子该怎么归属,如果也要均分出去,就请宽限个时日,把庄子里的东西都搬出来。”曾叔就是曾妈的那口子,是顾承肇身边带出来的小厮,两口子顾心钺身边一个管内,一个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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