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自由了,你却还在嚷着要自由。
可笑啊,到底是要被那些依你所愿替你选择道路的存在圈养到多蠢,本是猛狮的温顺小羊们才能清醒?
而九兵,如此讨厌现今的人类,此即为原因……
崛起,是要先自强的啊,人类,你们要睡到什么时候?
真的要继续做可怜虫吗?
忠告啊,最后的机会,千万不要错过。
想清楚你到底是谁,然后……努力的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dong fang bu bai wo ai ni
a ha ha ha
zhe ge dong xi shi bu shi fang dao qi dian yao hao yi xie ne
dong fang wo hao xiang ni a ?(′ε`)
☆、姚黄
十几岁的少女带着张春晓几人来到半山腰的石洞时,妖皇正在整理花娆那个乱糟糟的空间袋,
“哟呵,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陈柑踩上简陋洞府里唯一的一片空地,从地上捡起一个形状古怪的瓶子仔细打量。
花苒从别室里探头看了下说:“啊,这个是无底瓶,当年我爷爷给炼的,这些年我用不着的东西都在里面堆着。”
陈柑抽着嘴角呵呵一笑,就把那个瓶子递给妖皇。
张春晓进来以后帮着妖皇整理,花苒这收集癖的完全是被妖皇给‘逼’出来的,知道这事儿的人加上他在内也就十来个。
起因说起来很可笑,小白和花苒是一块长大的,两人是形影不离腻在一块儿,就连小白犯花痴的时候那也是有花染一起陪着的。张春晓化形后,小白打算和他一起外出游历,花染是花家爷爷的心肝宝贝儿,根本就没可能和他们一起出去玩儿。小白这一走吧,花染就受不了了,短短十年的时间,就把妖界里所有跟小白有关的东西收集到一块,睹物思人!
天晓得当小白游玩归来看到花染抱着他幼时换下来的软毛揉着玩是个怎么样的心情!
十几岁的少女把人送来后就‘悄悄的’溜走了,秋子产哼了声就踩着地上那些宝贝往别室走。妖皇看了他一眼,嘴巴动了几动也没把话说出来,等人一如往常无视他走掉后,他才脸色难看的问张春晓:“他怎么还记着那点事啊?”
张春晓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
陈柑也学着秋子产踩着那些宝贝往别室去,进去前扭头看了妖皇一眼,极小声的说:“谁让你动他的心肝啊!”
秋子产正坐在床边看昏睡着的鬼面,听到陈柑的话耳朵动了动,哼道:“说我记仇,他也不想想鬼面那时候可是刚塑形,再闹着玩也不能——!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鬼面唇角微弯,虚弱的抬手抚上秋子产的脸说:“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秋子产的眼睛立马泛泪,陈柑还没进去,就被极为识相的花苒给拦了出来。
“干嘛呢!”
“别打扰人家嘛!”
花苒挤眼睛的表情简直难看死了,陈柑连忙扭头往外走,其间还极为不小心的踩碎了好几件花苒极为宝贝的枫叶。
妖皇笑着听花苒和陈柑闹腾,张春晓整着残破的牛皮地图问他:“神使的朋友里有没有一个叫姚黄的?”
“姚黄?她什么时候成了神使的朋友?”妖皇不解极了,姚黄化形的时候神使已经睡了有千百年了。
张春晓摇头,皱着眉问:“你认识这个人?”
“花家的姚黄嘛,人族的那本聊斋志异里就有她和魏紫在人族生活的事情。”
花苒被妖皇摆着手招了回来,一听姚黄名字立马乐了,他拍着张春晓的肩膀开玩笑:“怎么着?看上我花家的姑娘了?”
陈柑跟过来听到了,立马把他踹到边上,冷哼道:“花染你给我小心你那身儿皮!”
花苒吓得一啰嗦,立马乖巧的说:“姚黄正在妖界闭关呢,你们要找她的话估计得等上百八十年。”
陈柑一听就啧道:“不可能吧,初夏可是亲自交待我们去找姚黄,她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闭关?”
妖皇摇头说:“她和魏紫当年从人族回来以后,就一直没出来过。”
“啥?”陈柑傻眼了,呆呆的问:“她们一直在闭关?”
花苒和妖皇齐齐点头,张春晓想了想问:“她们会不会已经出来了?”
“这不可能。难道你忘了妖族闭关的地方是哪里?”
张春晓瞳孔放大了下,片刻后笑道:“不错,不错。在那里闭关的修士是不可能随便出关的,而他们一旦出关,作为妖皇的你肯定会马上知道。”
陈柑瞪着眼问:“你们说的那个地方,难不成是绥渊?”
“就是那里。”妖皇小心的收着花叶标本说:“她们两姐妹那时候也是伤透心了,连花家都没回去,直接来了妖界。涂九那时候也劝过她们,可这俩位是铁了心……修行无岁月,擅行有风险。绥渊里的状况我也并不是全部知晓,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
花苒这时候狞笑道:“怎么?心疼了?”
妖皇连连摆手说:“哪能啊!我这不是看着她们是花家的人有点担心……”
秋子产刚巧这时候出来,差点被动作过大的花苒给甩着脑袋。
“哎哟!你这是干什么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打打闹闹!”
花苒看到秋子产手里掂着的玉瓶子,小心赔笑道:“小矛盾而已,我们都等着秋部长安排任务呢。”
秋子产听了,心情略好,就把玉瓶递还给他,假咳了声说:“那个,鬼面这次就麻烦你们夫妻俩了——你们这是什么表情!花染再怎么转世她也是妖皇名媒正娶的妖后啊!”
花苒傻眼的看着秋子产,秋子产眨着眼睛反问:“你不知道他把你的铭牌娶回了妖界?”
这下子,不止花苒,看热闹的张家夫夫俩也傻眼了,妖皇尴尬的摸下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哈哈哈哈!”秋子产一见他们的这反应,就笑开了,他指着妖皇说:“你也不想想当年这事闹得有多大,天人皆知居然也能瞒住他们,作死哟!”
花苒木呆呆的问:“花家没说过这事儿啊。”
秋子产摇头笑说:“他那是从花家把铭牌给偷走的,花家哪能提这事啊!”
“哟哟哟,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陈柑挤到秋子产身边问。
“谁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跑到花家说要娶花染,那时候花家都快恨死他这个祸首了,哪能理他。他被打了好几次,最后也不知道听谁说的,潜到花家把铭牌给偷了哈哈……你说他在妖界小小的办一场礼就行了,谁知道他硬是弄得天人皆知。”秋子产搂着花苒的肩膀竖着大拇指说:“花染呐,哥哥我可真为你可惜啊,那场礼办得那是一级棒啊!”
花苒木着脸呵呵笑,心底已经把妖皇虐成渣了!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秋子产笑眯眯的问张春晓。
“嗯,就是神使提过的一个人,姚黄。”
“姚黄?”秋子产定神想了下,抱着手臂对张春晓说:“具体细说一下。”
张春晓便把当时的情况和刚刚问到的都讲了一遍,而这期间,陈柑都在围观花苒对妖皇的殴打。
“姚黄?神使不可能无故提起这个名字,按妖皇的说法,姚黄不可以和神使有什么关联——所以说,神使让你们找的人,是他。”
陈柑和张春晓顺着他的手看去,俱是瞪大了眼。
“妖、妖皇?!”
“怎么了?”妖皇揉着脸上的伤口不解的问:“是伤很严重吗?”
“不是不是!”陈柑夺下妖皇刚摸出来的镜子,一字一字的说:“初、夏、让、我、们、找、的、是、你!”
“我?”妖皇看了看张春晓,见他点头,脑子一转,就明白了。
花苒见他表情变幻,就踩着他的脚瞪眼,妖皇呲了下嘴,小心的说:“他们俩听错了神使的话,是妖皇不是姚黄。”
“然后呢?”花苒收回脚问陈柑:“现在就走?”
秋子产抢在陈柑前面摆手说:“他们俩另有任务,你们先去极南。”
妖皇理解的点头,对秋子产说:“既然有神使的嘱咐在,那我便告诉你一点,极南的人最好立即撤回。”
秋子产推了推眼镜问:“地心出了什么状况?要不要我通告九兵一下?”
妖皇想了想说:“万年前她从妖界离开时,倒是有句模棱两可的话让我通告九兵,你应该也听过——局势不明前,请冷静等待。”
“万年前就说了?”陈柑摸着下巴问:“好奇怪啊,九兵的能力也不弱啊,神使为什么让我们找你?”
妖皇听后叹了口气,看着洒进洞内的阳光说:“这个我不能说。”
陈柑愣了下,而后笑道:“不能说就不说呗,你这么严肃做什么。”
张春晓也笑:“那我和阿喵就先行一步了,快的话三天后我们就可以汇合。”
看着和张春晓讨论汇合地点的妖皇,花苒轻轻地松了口气,小白现在的心思太重了,还好他没有拒绝同伴的帮忙,不然……
秋子产斜眼看了看面色不好的花苒,抬手拍着他的脑袋轻声说:“别瞎想有的没的,跟紧点就是了。”
花苒拍下他的手,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
张家夫夫很快就离开了那个山谷,走的时候也没有见着和十几岁的少女玩到一起去的诺可。陈柑有点担心,就拜托秋子产找个可靠点的修者照顾点,秋子产自然应是。
作者有话要说: dong fang bu bai wo ……
☆、离离
离离岛,是源神送给秋家的地盘,有源神亲自画的结界,是源星上第三个最安全的地方。
离离,是秋家第一任族长秋离的字引申而来的。
秋离太牛逼了,九兵里面,她是唯一一个能和战神崔故并骂齐驱的智者。
前面曾说过九兵的七部吧,秋离就是智部的统领,而秋子产是她的亲孙子,所以说,TR的亚际部牢牢的捏在秋子产手里并不是没有原因的。毕竟TR是由她和神使提议成立的,虽然这个提议是智部的研究结果。
离离岛没有在异空间,就大大方方的在源星上,C+未爆发前,离离岛还是个旅游圣地来着。
“复活节岛?”陈柑惊讶极了,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岛居然是那个复活节岛,而那个好神秘的名字高大上的复活节岛居然是秋家的地盘。
“怎么?”陈柑反应太大,张春晓就低头问他。
陈柑表情变了几变,才黑着脸说:“我真想找一找我那个学弟,怎么他说过的事,我都要一个个遇到?下下个是哪?不会是月亮吧?”
“怎么回事?”张春晓听了前半句以后,表情就不好了,心情更不好了。于是陈柑只好把他那个脑回路神奇的学弟所说过的一些话讲给张春晓听。陈柑提示了几句后,张春晓就匹配好了当初共享过的记忆,他细细的找了一遍,才说:“有问题的是那个学姐。”
“咦?我怎么没发现?”陈柑细细翻找了好几遍,愣是没看出学姐哪儿不对。
张春晓亲亲他的额头说:“不说她引导你那个学弟找资料的事,单看她的长相。”
“长相?”陈柑捏着下巴回想,还是没觉出不对来,张春晓只好贴着他的耳朵说:“神使。”
啊!陈柑惊叫了声,猛的抬头,拍着手说:“学姐和神使长得好像啊!”
这个神使并不是指初夏,而是冥星的神使。
冥使居然也转世了,这事情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我总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陈柑冷静下来后,这么对张春晓说。
张小妹笑了笑,亲着他说:“这些事就别想了,下棋的事交给神,我们只管走棋就是。”
“哎!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恢复记忆后,就再也不似以往那般糊涂,一点线索就能牵出某件事情的全貌,虽然这个全貌有点扭曲,但大体的方向还是正确的。
虽然关于源神是否复活一事上,他俩和秋子产的想法有冲突,但出发点却是没有错的。而张春晓现在所说的下棋,也是直觉所出。
十三神,出自虚无的十三位神,并不简单啊。
陈柑窝在张春晓怀里发呆,离离岛好进,可秋家的结界难进,他俩在这儿都等了七个小时了,看过夕阳看罢玉兔,秋家的人才接到了夫夫俩。
“真是抱歉,让两位久等。”月色下,这个穿着休闲服的青年笑得很是温和。
张春晓和陈柑齐齐摆手说不,青年笑了笑说:“子产真是糊涂,让两位前来却不给信物,若不是族长半个时辰前刚好出关感应到两位前来,只怕二位是要等上半个月了。”
陈柑愣了下,问:“为什么是半个月后?”
青年摆手看了看岛的景色,神色悲凉的说:“若是往常,有巡岛的族人在,自然是等不了这么久,如今却是用不着了……”
青年没有再说,张春晓和陈柑对视一眼,也沉默下来。
过了半刻的功夫,青年才回过神来,他收回目光,笑着说:“族长应该沐浴过了,两位请随我来。”
张春晓听秋子产说过,秋家现任的族长有个怪癖,每次出关都要沐浴一个时辰。可现在算下来也没有一个时辰啊,难道是转性子了?
陈柑倒不知道这些,秋家现任的族长是哪个他也不知道,相识的秋家人里,也没有一个会在见客人前去沐浴的,他倒是兴致高高。
青年领着两人走了十来步后,进到了一处浓雾里,雾里很静,刚刚还能听到的虫叫声此时全部被隔了出去,就像是进入了一个断带一样。青年回头看了看两人,见他们跟得很紧,就笑着打了个跟紧的手势,继续带路。
夫夫俩的手握紧了几分,跟着青年在雾里打转,陈柑暗暗数着步子,数到三百零五后,雾刷的一下就散去了。陈柑脚步一顿,雾又遮了眼,好在张春晓拉了他一把,这才好好的踩在了一条羊肠小道上。这是片十分广阔的草原,夜里的草原十分凉爽,鲜花湖泊在月色下别有一番美感。
三人并未停留,花了半个小时穿过草原,便见一所小小的宅子立在一处湖岸上。宅子前种着些水果蔬菜,墨绿的葡萄架下摆着个石桌,桌上放着一个木质棋盘,一个水灵灵的姑娘正站在桌旁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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