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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bug黑化了——田滚滚

时间:2016-12-10 19:16:25  作者:田滚滚

  两人说了几句话,明臻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佩递了过去。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送给你。”明臻说得十分直白,连一句多余的修饰也没有。
  穆殷殷大概是理解到了言外之意,立刻便红了脸,害羞地接过玉佩。
  祁愿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感叹,剧情的力量果然是强大的,明臻与穆殷殷果然还是相爱了。
  这其实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穆殷殷是沧崖峰陵巍真人的千金,大家闺秀,温润端庄;而明臻则是陵巍真人座下首徒,门派里出了名的天才。这两人配成一对,可谓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不过只有一点,穆殷殷似乎还是卫奚的暗恋对象,或许也是两人决裂的导火索。
  这么一想,祁愿觉得头又开始痛了。
  他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默默走出去找陵巍真人去了。陵巍真人见祁愿主动来找他时颇为意外,问:“今天怎么肯来了?”
  “太久没见师兄,怪想你的。”
  “就你嘴贫。”陵巍真人笑着说,“别墨迹了,有什么事直说吧。”
  祁愿这才正色道:“师兄,最近门派还好吗?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陵巍真人听他这么说,皱起了眉头,不答反问:“你也听到风声了吗?”
  祁愿:“嗯… …算是吧。”
  “我一直不放心禁区的事,这十年来也一直想找出门派里的内鬼,但五峰加起来弟子数量太多,排查起来太难了,而且不清楚内鬼的实力,贸然出手还会打草惊蛇,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陵巍真人略微思索了片刻,说:“最近外面很乱,似乎有魔族混进了修真界杀人,还有传言说魔魂咒将会再度降世。”
  “魔魂咒?”
  “是,不过这只是传言而已。魔魂咒千年前就已经被封印了,之后就不知去向,也不知道是谁从哪里听来的谣传。”陵巍真人安慰道。
  祁愿表面上松了一口气,实际上内心却知道这传闻所言非虚,再过不了多久,魔魂咒便会重现人间了。
  “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联系你的,现在先不要担心,我们先静观其变。”
  祁愿点了点头,大致知道了现在外界已经处于山雨欲来的趋势了,本来打算就这么回去的,结果陵巍真人大概是挺久没见到他了,十分热情地邀请他多呆一会儿再走。
  祁愿:“师兄,我徒弟还在峰里,还准备饭点给他带吃的回去呢。”
  陵巍真人:“瞧你这徒弟被你惯得,这有什么,卫奚刚好在这边,我让他去你那儿送点丹药,顺便带点沧涯的桂花糕给你徒弟吧,今天你可一定得留下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祁愿也不好再推拒,只得答应了下来。
  于是,受了陵巍真人吩咐的卫奚带着丹药与桂花糕去了渊流峰。
  他直接去了顾长流的房间,可是敲了半天门也不见动静,心想着外面风大会招灰,桂花糕还是趁着新鲜吃比较好,便推开了房门,把桂花糕放在了桌上,手在桌上放了一下,竟摸了满手的灰。
  他掸了掸手上的灰尘,又扫视了一眼整个房间:床褥是卷起来的,地板和桌椅的灰积了很厚,像是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
  由于长年冷清,渊流峰上下只有清渊真人和顾长流两人的房间有住,其他房间都被当做丹药库和书库,那么顾长流究竟住在哪里便不言而喻了。
  他暗自思忖了一番,心里顿生疑虑。
  “师兄?你怎么在这里”顾长流打开了门,站在卫奚面前满脸疑惑。
  卫奚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失礼了:“抱歉,十一师弟,师尊和清渊真人托我来送点东西给你,我见里面没人,就擅自做主给你送进来了,失礼了。”
  “师尊不回来了?”
  卫奚点头:“真人还在沧涯峰内。”
  顾长流“哦”了一声,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卫奚总觉得顾长流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心情不是很好。
  “师兄专程跑一趟,真是辛苦了。”顾长流说。
  “职责所在,十一师弟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卫奚忽然摸到了手心的灰尘,他犹豫了片刻,还是转身斟酌着开口:“十一师弟,你是… …和真人住在一起的吗?”
  他觉得此事有些欠妥,传出去对两个人都有影响,出于好意打算跟脾气一直很好的顾长流稍微提醒两句,没想到刚开了个头,顾长流的脸就阴了。
  没有一点夸张。
  卫奚立刻就发现,自己似乎触到了什么雷点。
  “是又如何?”
  也许是对方的语气忽然变得不友善了,卫奚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只好硬着头皮说:“清渊真人一向不拘礼,不过作为徒弟,我们还是得守礼一些,免得落人口实就不好了。”
  他的本意是同作为峰主的徒弟,于是说了“我们”,结果话一出口却引起了顾长流的误解。
  “他是我的师尊,不是师兄你的,我和师尊的事就不劳烦师兄费心了。”顾长流臭着一张脸,话刚说完就一副送客的姿态。
  卫奚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太过逾矩,只好开口告辞了。
  另一边,陵巍真人还在叮嘱着祁愿:“虽说外面都是些人云亦云的传闻,但再怎么样也要有备无患,近日里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你是峰主,渊流峰又常年冷清,如果有谁想对门派不利,第一个找上的就是你。”
  面对陵巍真人的关心,祁愿还是很感动的,于是保证一定多加小心。
  “最近夜里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
  祁愿老脸一红,暗道睡得太死了没注意,说:“也不知道是怎么地,夜里总是睡得很好,不过我和长流都在,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
  “睡得很好?” 陵巍真人隐去眼底的疑惑。
  祁愿点了点头。
  “这就奇怪了,”陵巍真人想了想,找出了一颗丹药递给祁愿:“按理说不该这么没有警觉性的,你服下这个,可以免除别人在你身上下的术,你今晚警惕一点,看看究竟有没有人在你身上下些不干净的东西。”
  祁愿觉得这话有点夸张,毕竟这么多年都没事,如果有人想害自己,肯定早就下手了。不过当着陵巍真人的面,他不好拂了对方的好意,只好服下了丹药。
  两人一聊便是一个下午,见天色不早了,祁愿这才告辞回了渊流峰。
  回去的时候顾长流刚巧沐浴完,身上穿着薄薄的亵衣,头发正湿漉漉地滴着水。
  祁愿透过沾湿的衣料看到了顾长流的身材,暗自咂咂嘴,想到顾长流已经成年,以后也不知道要去拱哪家养的白菜,不过以他的条件,肯定一拱一个准。
  神游之际,祁愿忽然觉得耳朵一痒,原来是顾长流不知不觉走到了自己面前,在耳边上轻声问:“师尊,在想什么?”
  祁愿觉得顾长流这个姿势怎么想怎么怪异,不像是寻常徒弟对师尊的问候,倒像是明晃晃的勾引。
  ——卧槽等等我究竟在想什么?!
  祁愿赶紧摒弃脑子里的奇怪弹幕,装作疲倦的样子,说:“有些累,为师准备早点睡了。”
  顾长流自然同意,两人很快便睡了。
  祁愿本来以为今夜自己依然会很快入睡,没想到在床上躺了半天都不见睡意。他忽然想到了陵巍真人说的话,心里咯噔一声。
  难不成真的被人盯上了?可是不应该啊,自己和长流一直呆在一起,十年来都一点事也没有,如果真的是被盯上了,怎么可能这么久不出手?
  他还在纠结着,就发现顾长流动了。
  顾长流转到了祁愿的身上,一手撑住床铺,一手托住了他的下巴。
  祁愿闭着眼睛,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双唇就被吻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祁愿:如果有人想害我,肯定早就下手了!
  顾长流:嗯,已经下手了XD
  
  第10章 修真副本(十)
  
  顾长流一手撑住床铺,一手托住祁愿的下巴,干脆利落地吻了上来,顺带还用舌头撬开了祁愿的牙齿,在祁愿的口中攻城略地。
  祁愿整个人都懵了。
  十年来顾长流所有的反常都一一从祁愿的脑海里掠过:超乎寻常的占有欲、对亲密接触的渴望、以及掩盖在稚嫩外表下的心思。
  其实顾长流并没有刻意去掩盖,心思可以说是昭然若揭。但祁愿一直觉得两人隔着几百岁的年龄差,又同是男性,就算有什么关系也可以攀到父辈去,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
  他在犹豫着究竟该推开还是装死的时候,顾长流却不满足于现状,嘴唇开始往下流连。祁愿只觉得脖颈处一阵湿润,差点惊呼出口时,喉结便被顾长流咬住了。
  他并没有很用力,只是用牙齿轻轻摩挲舔舐,但敏感又脆弱的位置被人拿捏着,祁愿还是觉得有点害怕。
  到了这个份上,祁愿错过了坦白的最佳时机,想要不管不顾推开顾长流的胆子就怂了,只好憋着心里的一口气假装熟睡。
  好在顾长流也没敢做得太过分,浅尝辄止后便替祁愿整理好了衣裳,又装作无事地钻进祁愿的怀里。顾长流如今已经比祁愿高了半个头,尽管有些束手束脚,但他还是保留着小时候的习惯,睡觉时喜欢被祁愿抱在怀里。
  亲身经历了这一切,祁愿恨不得打死以前那个眼瞎的自己。这哪里是一朵白莲花?这明明就是个伪装成小白莲的蛇精病啊!
  怀揣着各种心思,祁愿一整晚都没有睡好,天快亮时才睡着,还做了一大推诡异的梦。等他徒然惊醒的时候,顾长流已经不在他旁边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大概是去修炼了。
  “叮——”
  系统:“宿主请注意,检测到魔魂咒已觉醒,正式进入主线剧情!温馨提示:宿主死亡或目标(卫奚)死亡都将判定为任务失败,请宿主做好准备,认真对待!”
  听完系统提示,祁愿神色一凛。
  他坐在床头静静思索了一会儿。不管是从情感方面,还是从安全方面考虑,顾长流都不能再和自己呆在一起了。
  于是在顾长流每日定点汇报修炼进度的时候,祁愿说:“嗯,长流,为师要跟你说一件事。”
  “好。”顾长流不疑有他,顺从地点了点头。
  “最近我听闻了一些魔族的风声,据说修真界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还全都是有些来头的人物。”祁愿说完,没有看到顾长流的表情僵了一下,又继续说:“门派作为修真界翘楚,很可能会成为下一阶段的目标,为师打算先把你送下山一段时间,避避风头,等这阵子过了就把你接回来,你觉得如何?”
  他一说完,顾长流就露出委屈但是又极力想掩盖委屈的表情,不得不说这十年来,他已经把这一招练得炉火纯青了:“师尊,你是嫌弃我太弱了,碍手碍脚吗?”
  见他这样,祁愿差一点就要破功,不过还是硬起脾气说:“当然不是,为师只是怕你有危险。总之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为师给你领了十年的路,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
  说完,他看到顾长流闭着眼睛,睫毛湿湿的,心里矛盾万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昨晚的事情挑明,毕竟一旦说出口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还在挣扎,顾长流却已经把他挣扎的表情看在了眼里:“师尊,是昨天有什么人对你说了什么话吗?”
  祁愿一头雾水:“什么人什么话?”
  顾长流却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只是眼巴巴地看着祁愿:“那师尊,可以和我一起走吗?”
  “不了,我有需要守护的东西,必须留下来。”
  还没等他感慨完自己的豪言壮语,就听到顾长流问:“师尊要保护谁?卫奚师兄?”
  “你怎么知道?”
  祁愿不是故意掉链子的,他纯粹只是没反应过来,十年来他一直偷偷留意着卫奚的安危,但一直掩藏得很好,没想到竟然会被自己的徒弟看出来,他一时太过惊讶,掉链子的话就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他刚一说完,就看到顾长流的脸黑了,暗叫不好,赶忙补救说:“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要保护整个门派,当然包括卫奚了。”
  顾长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惹得祁愿头皮一阵发麻。
  过了好一会儿,顾长流才说:“师尊的苦心徒儿知道了,我想先收拾一下东西,等下再来找师尊如何?”
  祁愿见他同意,终于松了一口气,说了声好,就转身准备去找陵巍真人。
  结果刚一转身,就觉得脖子一痛,祁愿毫无防备,就这么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于是时间回到了故事的开头。
  祁愿的双手被绳索缚住,修为像是被抽空一样,浑身无力,被身前的人强势地搂在怀里,唇舌被迫与他交缠着,还有几缕来不及吞咽的银丝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直到祁愿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顾长流才停止了侵略,舔了舔他出血的嘴角,放开了他。
  “长流,你究竟在干什么?!”祁愿愤恨地说。
  顾长流冷着脸看他,说:“师尊还看不出来吗?徒儿在轻薄你,不止如此,徒儿还想把你永远关在这里,让你除了我谁也不看,除了我谁也不想,只能日日夜夜与我欢爱,师尊喜欢吗?”
  祁愿瞠目结舌,简直无法相信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会从自己的乖徒儿嘴里说出来。
  “怎么,怕了?”顾长流说,“徒儿想着这件事可是想了整整十年呢,每次徒儿睡不着,师尊就会把我带去床上搂着我睡,师尊可想知道那时候徒儿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祁愿心里咯噔一声,有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刚想到这,顾长流就欺身压了过来,捧着他的脑袋吻他。祁愿两只手都被绑着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只觉得一阵心凉。
  顾长流发现他放弃挣扎,反而停了下来,目光幽深地看着他。
  “长流,别闹了,把为师放开。”祁愿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说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我不能弃门派于不顾。”
  “什么门派,师尊不就是想抛下我,回去找卫师兄吗?”顾长流说,“你既然喜欢他,当初又为什么要收我为徒?”
  祁愿迷茫地听着顾长流的谴责之词,说:“这跟收你为徒有什么关系?”
  “他有什么好?让师尊你这么喜欢?哦对,”顾长流轻轻抚摸着祁愿的脸颊,“听闻卫奚师兄向来正义凛然,师尊莫不是看上了他这一点?”
  “既然师尊喜欢,那徒儿就帮师尊毁掉吧。”
  祁愿心里一沉,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一个筑基期小辈怎么可能暗算得了自己?除非他故意隐藏了实力,而且他出手之快之准,足以说明他修为之高甚至超过了自己,绝对不是一个十几岁少年可以达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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