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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知错——_暗香

时间:2016-12-14 21:19:14  作者:_暗香

  可惜又是一个和许昭一样无动于衷的狗!
  见事情没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郑少有些生气,临走前还故意将李宏戊堆积起来的枯叶打散,把它们踢得到处都是。
  晚上郑少变本加厉地扣押了李宏戊的饭菜,比中午更甚者,他干脆不给他拿去。而做了一天劳务的李宏戊虽然早已是饿的不行,但他依然一言不发。
  回到房内,今天却不似往常,屋内的烛火还亮着,他看见许昭正坐在床头借着火光看书。
  许昭看见李宏戊回来后,两人对视了一眼,李宏戊对着点点头当作是招呼了。
  "哎哟~今儿的饭菜怎么那么多?吃得我都撑了。"
  许昭突然跳下床来,边扭腰运动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是吗?"
  李宏戊礼貌性地回了话,然后脱下外衣,准备上床睡觉。
  "等等,别睡别睡!"
  "怎么了?"
  "我本来打算吃宵夜的,结果晚饭吃得太多,这些吃不下了,你帮我吃!"
  许昭说着话把李宏戊从床上拉扯起来,他这才注意到房间内的木桌上摆着几个馒头和一碟卤肉。
  "你哪儿弄来的这些?"
  "我工作得好,老板自然会给我奖励~"
  许昭脸上露出小小的骄傲,显得像个得意的小孩,李宏戊看着他,嗤笑了一声。
  "笑什么!你不信?"
  "不是,只是这菜是有了,要是有酒就更好了。"
  "你要求还挺多的,不过这酒还真有~"
  说罢,许昭从柜子里拿出酒瓶,里面装着上好的女儿红,那是他上次与酒家老板做买卖时拿到的,因为舍不得,所以一直没喝,这次算是便宜这小子了。
  许昭倒了一小杯递给李宏戊,却不料被他就着自己的手递到了嘴边,李宏戊把斟满的酒尽数喝进肚中。
  "好酒。"
  放开许昭的手后,李宏戊似乎沉浸在酒的余韵中,闭眼微微一笑,感受着这酒香入喉。
  "好了,你自己吃吧,我去睡了。"
  不知为何,许昭看见李宏戊那副模样,竟觉有些性感,不免脸红起来。赶紧放下酒杯逃走开。
  躺上床,他闭着眼能听见李宏戊斟酒的声音。
  其实今天李宏戊隐忍着被郑少捉弄得一幕被恰好准备翻墙出去的许昭看见了。这宵夜根本不是老板的奖赏,而是他去外面偷偷给李宏戊买回来的。
  他知道有时候人不得不忍受,并不是自己没有还手的能力,而是自己有顾及的东西。
  在第一次见面,许昭就觉得和他合得来,他懂得寄人篱下的感觉,就像是看见了当初的自己一般,所以才起了怜悯之心,帮了他一把。
  李宏戊吃完许昭给的饭菜后,本来空荡荡的胃终于是得到了满足。他见许昭睡下,便吹熄了烛火,悄声走到许昭身边,轻抚了下他的头。
  "谢谢。"
  他说得轻柔,说完后便在另一张床上睡下了。
  而殊不知,装睡的许昭竟是被他这一举动弄得彻夜未眠。
  

  ☆、番外(李宏戊X许昭 中)

  
  在钱庄的日子过得平淡如水,李宏戊除了每天清扫庭落枯叶,偶尔还会被老板叫去帮忙打扫泔水桶,活虽然又脏又累,但对于李宏戊来说比起那被人追杀,四处躲藏的日子,这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了。
  只是如果还能再多点和许昭聊天的机会就好了。
  李宏戊不免轻笑出声,他喜欢听许昭说话,就好似世间所有的不公在他身上都变成了幸运一般。如沐春风地交谈,相交如君子。李宏戊不曾想自己也能有如常人般的生活。
  李宏戊从小便被卖到了一贪官手中,因为他擅长奇门遁甲,于是那贪官让李宏戊用机关害死无数阻碍他的人,从而实现自己高升的野心,但不久前便被查获,贪官落败后,李宏戊便成了朝廷缉拿的重犯,他连夜逃过了官兵的追捕,就在以为快要临死之际,遇到了钱庄老板,并躲藏于此。
  能与老板和许昭相识,对于李宏戊来说是此生幸事,在官府府邸中他不过是被当做杀人的工具,而到了这里他才感觉到了人与人之间的联系,那种奇妙的感觉盘旋在心,暖人心肺。
  正当李宏戊在院内除着杂草,倏地,屋内传来了茶杯摔在地上的声响,李宏戊寻声而去,发现无论是钱庄学徒还是下人都围在了堂厅里。
  李宏戊在门外偷偷向里面看去,发现许昭正跪在人群中央,而他身边散落着茶杯的碎片。
  要说为何会发生此刻的景象,还要追溯到几天前,许昭因为办事得力,被老板赞赏,多发了些月钱给他,而心生妒忌的郑少见此,便从中作梗,他命人偷拿了钱庄的钱财后,又前去告诉老板钱庄的银两和账簿对不上,然后他便一口咬定是许昭所为,要老板审问审问。
  而本来还不太相信此事的老板,在查证了库银和账本果真对不上后,大动肝火地叫来了许昭。
  "缺少的钱是不是你拿的?"
  老板坐在许昭面前,显然一股怒气之态,对许昭进行发问。
  "不是!"
  "那你说这账簿上缺少的银两去哪儿了?!"
  "今天完工之前这银两都是对得上的,楚先生可以作证,我和他一起做的账!"
  老板将眼光锁定到了站立在一旁的楚先生身上,楚先生是钱庄的最有资历的账房先生,已是六十有余,因为已上年纪,所以才会需要人去帮忙打理账房的事务,而谁知许昭过来帮忙没多久,竟是丢失了银两。他已是年老,不愿牵扯上这种事,况且他记性也不太好用了,根本不记得今天完工时记账了多少。
  "楚先生,你怎么说?"
  "那时候我们都在各自做各自的账,我这份没有问题,只是他的那份……我就不知道了。
  许昭吃惊地回头看着楚先生,他这话语里明显是在推辞!
  "许昭,楚先生不能替你作证,你还有什么能证明你清白的吗?"
  "没有,但也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哼。"郑少在一旁嗤笑了一声,"你屋里有壶上好的女儿红,柜子里还藏着翡翠玉石,这些凭你那点儿月钱,怎么买得起?除了是你拿钱还能是谁?况且能在账簿上作假而不轻易让人发现,也就只有你了。"
  "你搜我房间?!"
  许昭有些愤然,郑少所说那些都是他贩卖情报所拿的报酬,根本没有偷拿过钱庄半厘!
  可许昭又不能将此事告诉老板,因为庄里有规定,不能私自进行买卖,况且他还是贩卖情报这种隐私之物。要是要老板知晓了,定会把自己赶出去,但若是不实说,眼下的情况,恐怕也会导致同样的后果。
  该怎么办?!即使知道是郑少在陷害自己,可并没有证据,气头上的老板也不愿听自己苍白的辩解。
  "许昭,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
  "是我的!"
  突然有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家伙应声回头查看,看清是李宏戊走了进来。
  "那些翡翠玉石和女儿红都是我的东西。是我偷了钱。"
  "什么?!"
  郑少大为惊讶,他本想趁此机会将许昭赶出去,却没有料到出来一个多事的愿意顶包。
  "是你偷拿了钱庄的银两?"
  "是。"
  "混账!"
  老板突然走到李宏戊面前给了他一记耳光,声音清脆响亮,堂厅里的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好心收留你,却没想到竟是捡了一只白眼狼!明天一早,你给我收拾东西,滚出钱庄!"
  说完此话,老板拂袖而去,众人见状,不敢多话,只得纷纷散去做各自的事情。
  夜晚,李宏戊闭眼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眠,这安稳的生活没想到那么快便结束了,又要去过四处漂流的日子了,想到这里,李宏戊叹了口气。
  也好也好,省得引来官兵,祸害了这钱庄,祸害了许昭……
  "宏戊,你没睡吗?"
  黑暗中,许昭开口询问。
  "嗯。"
  "可不可以陪我去屋顶坐会儿?"
  李宏戊睁开眼,看见许昭已站在了自己床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他不忍拒绝。
  午夜时分,周遭寂静非常,大家都已安然入睡,唯有这两人一起坐在屋顶上赏着月光。
  "你今天干嘛替我背锅?"
  "本来就不是你做的,不是吗?"
  "那你也不该来顶替,现在你要怎么办?有可去的地方吗?衣食住行怎么解决?还有,官兵若是找来……"
  许昭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噤了声。
  "你调查了我?"
  "不,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恰巧打听到了……"
  话说到后面,许昭自己都变得没有底气。
  "那我和你同屋,你岂不是会害怕?"
  "别小瞧人!怕你的话,还会特地给你买宵夜吗?!"
  遭了,又说漏嘴了……
  许昭拍了拍自己的嘴,怎么今天就这么不严实!
  看见许昭如此可爱的举动,李宏戊不禁笑出了声,他摸了摸许昭的头。
  "那件事我早就猜到是你故意的了。"
  "……"
  "至于今后的生活,就随缘吧,我反正不过是孑然一身,能少牵累些人就少牵累吧。"
  "可是,宏戊……"
  "嗯?"
  对话没有接下去,李宏戊回头发现许昭已是靠在自己肩上睡着了,其实在上屋顶之前,他就在自己的衣袖上涂了些安神的香料,趁着刚才摸他头的时候,近距离地让许昭吸取了进去,只是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快地入眠了,怕是已经十分困倦了却还强打精神地来和自己谈话吧。
  月笼轻纱,微光下朦胧了许昭的容颜,星光催动了万物生长,同时也催动着李宏戊内心的情愫。他低头吻了吻许昭的发丝,感情柔情似水,却又在恍然间销声匿迹……
  

  ☆、番外(李宏戊X许昭 下)

  
  有些人在自己生命中注定是匆匆过客,留不住却叫人难以忘却。
  清晨醒来,许昭已是不见李宏戊的人影,对面的床又空了出来,虽说他本就没有多少行囊,但刚开始适应了有人同住的许昭,因为同屋之人的搬走,忽然觉得房间又变得寂静起来。
  竟是连送别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他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准备起身下床时,却看见房内的木桌上摆放着一把□□,□□下压着一张纸条。
  许昭连鞋子都未来得及穿便赤脚走了去。
  "保护好自己。"
  字条上的字迹铿锵,像极了李宏戊。
  "嘁,什么嘛,自己走得那么干脆……"
  许昭突然一声哽咽,他感觉到提不起气来,仿佛溺水了一般,被水流牵扯着手脚,无法摆脱,只得越沉越深,浑身也变得冰凉起来。
  看来自己这是病了,并且已是病入膏肓了……
  而此刻,连夜离开了钱庄的李宏戊,因为老板的施舍,在他走之前依旧给了他半月的月钱,不至于身无分文。
  可人在外,吃住都得用钱,这些钱省吃俭用也有只够五天的花销罢了,所以为了省钱,李宏戊趁着尚未入冬之际,选择了在外夜宿,能打猎摘果充饥便不会花钱去买。
  只是让李宏戊万万没想到的是,官兵竟是来得如此之快。在李宏戊离开钱庄两日不到的时间里,官兵便追寻到了此处,很快,城里已到处张贴上了李宏戊的通缉令。
  但身在城外,李宏戊不太了解情况,那日他原本想进城采购些干粮,却不想正好遇上了官兵搜查,并且马上发现了自己!
  官兵追着李宏戊跑了一路,他逃到了竹林中,可即使李宏戊体力再不错都敌不过对方骑马追赶。
  一时间,他被团团围住,四周的去路也是被阻断开来。
  命已至此吗?
  可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李宏戊也丝毫没有慌乱的神色,本就是亡命之徒,这条命从一开始就不在自己手上,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上!"
  为首的将领一声令下,左右的官兵得令后立即冲上前去,准备将他拿下。
  岂料,刚靠近离李宏戊仅几尺远的距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偌大的地网突然升空,将官兵们套在其中,不得动弹。
  李宏戊本是为了以防万一,布置了这个陷阱,不想,竟然这么快地排上了用场。
  "李宏戊!你还要垂死挣扎吗?!"
  将领怒气微升,在地网升起的瞬间,他反应极快地勒马掉头,躲过了这一陷阱。
  "啧。"
  李宏戊咋舌,拿出事先埋藏在落叶下的铁剑,摆出随时应战的姿势来。
  "哼,自不量力!"
  将领抽出他的佩剑,跃下马背直冲李宏戊奔去,一剑击下,虽然李宏戊接住了攻击,但是却被逼退了数米之远。
  李宏戊虽善于用机关,但武功身手却是稍次之。在与将领的对决中,他几乎处于失势的状态,好几次因为疏于防范而险些丧命。
  于是他转身向后逃去,希望能摆脱他的追捕,然而李宏戊因为刚刚消耗了大量体力,连速度也是比不上紧追而来的将领。
  两人距离愈来愈近,将领一把抓住他,李宏戊反射性地挥剑,却被将领用佩剑砍伤手臂,随即又被他按倒在地,失去了武器的李宏戊只能任由他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
  一切都要结束了。
  "你是朝廷重犯,我即使在这里杀了你也不为过!"
  李宏戊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死亡的来临,那一刻他在黑暗中看见了一个人影,模糊不清,却能感受得到他在向自己微笑。
  "宏戊。"
  许昭?!
  不知是幻听还是什么,那一起声轻唤真实地可怕,李宏戊猛地睁开眼。
  他看见一根□□刺穿了将领的胸口,倒在了自己身边。
  李宏戊坐起身,他看见不远处有个瘦小的身影正向自己跑来。
  "宏戊!你没事吧?!"
  李宏戊看清了来人,正是在濒临死亡的一刹自己所看见的模糊人影。
  "你怎么来了?"
  "我知道官兵朝这个方向追来后便赶紧跑了过来。"
  许昭怔了怔神,看了眼那个被自己用□□射死的将领。
  "你不该来的。"
  "我若是不来,你就要死了!我看见他的剑就、就离你那么近……"
  "我本就是朝廷要犯,而你不同,你本可以不被牵扯进来!"
  李宏戊突然像是发疯似地抓住了许昭的肩膀,他就是不愿意牵扯任何人才会离开钱庄,为什么眼前之人就是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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