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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十世倒追——渐却呀

时间:2016-12-16 21:18:39  作者:渐却呀

  风月一席月白暗纹锦袍,腰间佩戴着象征武林盟主身份的玉佩,黑发端端正正的束在头顶用精致的白玉冠固定住。
  风月眼底有淡淡的青黑,神情间却尽显高傲,眼睛撇过两侧噤若寒蝉的武林人士,嘴角讽刺的挑起,呵,就算他不会武功又如何?这天下,最后不还是落在了他的手中!
  至于这眼底的青黑,是因为昨夜,罕见的,他做了个梦。
  自他开始出任务起,就不再做梦,依稀记得小时候做的梦都是看不清面容的娘亲,模糊温暖的笑脸。而昨晚的梦却大不相同。
  梦中漫天遍野的红,到处都被血染上了鲜艳的颜色,每一步行走都踏着森森的白骨,一路上他看到了被他处死的侍女,毒死的同期伙伴,虐待过他最后被他一刀一刀凌迟处死的某家家主,他们嘴里喷涌着鲜血,死在了他的身后。
  然后他看到了暗,面无表情的暗,看着他抬起手,用手中黑刀割破了自己的脖子,暗也死了。
  他面色僵硬,维持着最后的高傲,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的王座,即使所有人都死了。
  只剩一个倾墨疯疯癫癫的在他面前大喊。
  “就算你阴谋用尽得到了这天下又能怎么样!”
  “你得不到的!永远都得不到!”
  “你得到的,不过是一个人的天下!”
  “只有你一个人的天下!”
  然后倾墨也死了。
  风月呆呆的坐在他的王座,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可是,那又如何?
  他痴痴的笑了起来,神色间尽显疯狂。不是早就下定决心了吗?想要得到的,哪怕不择手段,哪怕失去一切,也要得到。
  然后他醒了,今天是他当上武林盟主的日子。
  风月一步步走向正中的座椅,到了座椅前,潇洒的一甩后袍坐了上去,看着两侧僵硬的人群,挑唇一笑。
  “怎么,本座当你们的武林盟主,可是不开心?”
  众人禁声,没人敢说话,甚至连正大光明的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
  风月见此,抬手轻轻一挥,便有一人头颅飞起后又落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动了几圈,那人身体还保持着生前的姿势,僵硬的坐着,从齐根而断的脖颈喷溅出的鲜血溅了他身边几人一头一脸。
  “我再问你们一遍,可是不开心?”
  “开、开心……”
  “开心……”
  陆陆续续有人小声答道,风月像是稍微有点满意的点点头,又说:“开心,怎么不笑?”
  众人不敢出声。
  “笑啊!”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渐渐的,僵硬的笑声响起,逐渐连成了成片的笑声,不知道的,听声音还以为是发生了多么有趣好笑的事情,只是这笑声,无论怎么听起来,都透着那么一丝怪异。
  暗抱着黑刀待在无人注视到的暗处,身边站着一扫往日颓废打理整洁的碧落。
  “他这是疯了吧?”碧落轻声说道。
  暗眉头轻堵,看着风月状若癫狂的姿态并不言语。
  碧落也没指望暗能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怕是没疯,也离疯不远了。”说罢,嗤笑一声,似是嘲讽风月,又像是自讽。
  盟主宴歇。
  江湖人心惶惶,本以为的风月为新任武林盟主,将会迎来的腥风血雨,却通通没有到来。
  相反,风月将这个江湖的大大小小事宜,打理的井井有条,就算是如此,他不分善恶,嗜杀成性的名头,三年五载的,怕是也消不下去。
  这日,暗来到拜月教中长廊尽头的凉亭。
  已是深冬,凉亭四周开满料峭的寒梅,凉亭内燃着火炉,四周挂着帷幔,倒是不太冷。
  风月一身薄纱躺在铺满兽皮的竹榻上,手中握着瓷白细颈的酒壶,一口一口的灌着酒。
  竹榻旁的石桌上,正温着好几壶的美酒。
  风月见暗到来,也不惊讶,饮酒的动作不停,只是轻声说了句:“你来了。”
  “我来取药。”暗沉声说道。
  风月抬头看着他,似乎是不解,“什么药?”
  暗见他装傻,不为所动,只自顾自的说道:“倾墨的解药。”
  “倾墨?倾墨又是谁?”风月反问,眉头轻轻皱起,像是真的不记得一般。
  暗不欲与他纠缠,只硬邦邦的伸出手,“解药!”
  风月坐起身体,看着面前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掌心覆盖着薄茧,手向前一伸,竟是将手中酒壶放到了暗的手里。
  “你想喝酒?跟我直说便是。”
  暗握着酒壶身体一顿,一双犀利的眸子上上下下的在风月身上搜寻,似乎是在判断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喏,喝呀!看我做什么!”风月下巴一抬,指向酒壶,示意他喝。
  暗抬手就摔碎了手中酒壶,清香的酒液溅了一地。
  “啧,可惜了,这可是上好的百花酿。”风月看着地上的碎酒壶,喃喃自语。
  “风月!给我解药!”暗厉声喝道,眉宇间尽显不耐烦之色。
  “风月……你很久,不曾叫过我的名字了……”风月呢喃,话落又自己打断了自己,“解药?怕是用不上了。”
  “此话何意?”暗握紧黑刀,大有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就要上前一刀砍了他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风月撇嘴,又重新拿了一壶酒,躺会竹榻,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
  “我已帮你得到武林盟主!”暗拔刀狠狠砍了过去,花岗岩的石桌就被当中劈成了两半,上面的酒壶茶盏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
  “你想拿了解药,带倾墨碧落离开罢。”风雨笃定的说道。
  “你当我不知道碧落一直在装疯卖傻么?”
  “他愿意装,我就陪他装,不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不过,碧落是装傻,倾墨,却是真傻了。”
  一直躲在暗处的碧落听到此,忍不住冲了上来。
  “风月!你把倾墨怎么了!”
  “呵~”风月一声冷笑。
  “正主都到了呢。”
  “风月!我问你话呢!你将倾墨怎么了!何为是真的傻了?”碧落抓狂的问着风月,语气里的担心,显而易见。
  “你倒是担心他。”风月看向碧落,语气冷漠。
  “明明我们四个一起长大,你们何时曾担心过我?”
  碧落听闻一顿,莫名其妙的看向他,如若不是他自己耍尽阴谋手段,他们四人,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倾墨身中两种剧毒,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虽然还是给他解了毒,但是在两种强悍剧毒的冲击下,脑子已经被烧坏了,如今,跟三岁稚儿也差不多。”风月平淡的说着。倾墨变傻,才不是因为他发现的晚,他的行动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怎么会发现不了呢,只不过是故意的罢了。
  想到梦中,倾墨一声一声的大喊‘你一个人的天下’,竹昑眸色渐深,是你活该罢了。
  碧落听闻,倒退一步,“倾墨在哪?把他还给我!”
  “还给你?”风月站起来,靠近碧落。
  “把他给你,我拿什么控制住暗呢?”风月抬头认认真真的看着碧落的脸,看着他脸上挣扎的神色,简直愉悦及了。
  “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一直沉默不语的暗突然问道。
  想要什么?
  风月听闻突然静了下来,低下头,不知道想着什么。
  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他想要暗的心甘情愿。
  他给吗?
  “呵~”风月冷笑,“滚吧,趁我还心情好,放心,暂时我还不会要了倾墨的命。”说着便一把掀开纱幔,穿着一身轻薄纱衣便走了出去,也不嫌外面寒冷。
  风月走后,碧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耷拉下了肩膀,再也没有了那种运筹帷幄的样子。
  “你说,倾墨在哪?”
  “他会真的傻了么?”
  “倾墨从小就爱冲动,也不知他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暗答不出来,只能沉默的陪着碧落。
  “我还记得,风月小时候,多可爱呀,软软小小的,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看他如今对你这执着的劲头,倒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呢。”
  “现在,你能跟我说说了么?当年,你到底与风月发生了什么?”
  暗抿了抿唇,握紧手中黑刀,感受到刀身的震颤,薄唇轻启,对着碧落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包括他所见过的,风月受到过的惨无人道的虐待,包括风月的强颜欢笑,包括他为自己挡下的毒针,失聪的左耳,和弱视的左眼。
  他记得当年,当他终于杀了南宫家主时,风月不顾身上中了毒针,不顾已经发黑的嘴唇,硬是挣扎着抽出匕首一刀砍掉了那南宫家主的那处,眼中尽是疯狂与痛楚。
  暗对风月是怜悯的,是包容的,就像是一个自家从小带着的弟弟,最后却变成了那副模样。
  所以直到如今,哪怕风月已经不是当初的风月,暗也狠不下心手刃了他。
  碧落听后,半响不语。
  最后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世间因果啊……”
  日子平淡无奇的过着,风月一直不允许他们见到倾墨。
  这段时日,江湖却逐渐平静下来,各门各派忙着重新扩充自己的势力,夯实自己的实力,没人再有那个心思闹下去,而且,要闹,也要有命才行。
  这日夜里。
  竹昑窝在暗的怀里睡的深沉,隐约中感受到暗搂着他的手臂越收越紧,手掌抓着他的胳膊死死的攥着,硬生生让竹昑疼醒了过来。
  竹昑轻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冬日里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洋洋洒洒的照射进来一点。
  借着昏暗的月光,竹昑看向暗。
  这一看可惊吓到了竹昑,只见暗脸色苍白,嘴唇紧抿,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紧闭的眼皮下一双眼珠不安的滚动着。
  “暗!”竹昑伸手推了推暗,怀疑他是做了什么噩梦。
  然而无论竹昑怎么推他,怎么叫他,暗就是不醒,急速滚动的眼中彰显着他的不安。
  竹昑越发担忧着急起来,他起身点上蜡烛,室内可算才有了点光亮。
  借着烛光,竹昑轻轻擦拭干净暗额头的冷汗,手指一点点掰开他一只手握紧的拳头,掌心已经发青苍白,竹昑张开五指伸进他手掌中,十指交叉,暗瞬间握紧手掌,力道大的仿佛要将竹昑的手捏碎。
  竹昑皱眉,却是没有抽出手来,他靠近暗,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仰头凑近暗冰凉的额头,分毫不差的贴了上去。
  既然叫不醒,那么他便去他的梦里看看,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不安恐惧,顺便,将他带出梦魇。
  一阵昏眩之后,竹昑来到了暗的梦境。
  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浓雾,浓稠的快要液化开来,遮挡住了竹昑的视线。
  竹昑皱紧眉头,在这浓稠的雾气中寻找,许久不见暗的身影。
  “暗!”
  “暗!你在哪?”
  “暗,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放轻松,我来接你了!”
  竹昑在这空空荡荡的浓雾中不断的喊着,希望暗能够听到他说话。
  好像是回应他一般,本来还浓稠的雾气突然变得稀薄起来,逐渐能看清周围的一切。
  待看清眼前的一切时,竹昑吓的倒退了一步。
  这,这简直就是地狱!
  将近百来平米的密室内,四周堆满了腐烂的尸体,有的还是新鲜的,有的已经腐烂生蛆,死法各不相同,却都同样凄惨,并且就尸体的大小来看,年纪并不大。
  暗色的墙上全是凝固干涸的血迹,还有遍布的血手印。
  那血手印也看起来很小,七八岁孩子的大小。
  这会,竹昑才看清这屋里不只有尸体,还有分散在四个墙角的小孩子。
  那群小孩子一个个身体脏污,面容憔悴,基本都带了伤,有严重的,断了腿,肚子开了个洞。
  竹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孤单的自己占据了一个墙角,一头长发脏乱的黏在一起,破旧的袍子衣不蔽体,尽管身上带着伤,眼神却像狼一样凶狠的孩子就是暗。
  是暗的小时候,竹昑这样想。
  竹昑看到这样子的暗,心脏瞬间疼了起来,他想要去把他抱进怀里,想要问他疼不疼,想要帮他治好伤口,可是他不能。
  竹昑发现他过不去,无论他怎么死命的往前冲,都会被无形的屏障弹了开去。
  他大声的喊着他的名字,喊着狴犴,喊着暗,甚至喊着陆轩米泰,可是暗都听不见,他只是自顾的蹲在角落,充满警惕的看着四周,仿佛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会扑上去,不要命的厮杀。
  暗室里响起钟声,几个小孩子身体一震,全部警惕的看向暗室紧锁的铁门。
  来了!
  沉重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向两边打开。
  两个黑衣人身后拖着个笼子走进来,那笼子里,赫然是试一只饥肠辘辘眼冒绿光的黑熊!
  那黑熊在闻到室内腐臭作呕的气味,看到几个瘦小伤残的孩子时,瞬间扑倒笼子边,凶猛的吼叫。
  那两个黑衣人见怪不怪的退到门边,临出门一把打开铁笼的笼门,然后闭紧铁门。
  几个孩子瞬间从角落里站起,随手抓着身边能用的武器,严阵以待的看着黑熊的每一个动作,很显然,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惨无人道厮杀!

☆、第30章 妖刀08

    竹昑紧紧的扒在那无形的屏障上面,眼神分秒不肯从那个小小的暗身上错开。不同于其他小孩子几个抱在一团一起抵御庞大的黑熊攻击,暗仍然是自己一人,几个小孩子不经意间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满敌意。
  小小的暗也不理他们,只随手抓起身边的武器,在墙边慢慢的移动。
  那黑熊四处张望了一下,显然是对小孩子多的一方比较感兴趣,张大的大嘴里面呲出巨大的獠牙,腥臭的口水顺着獠牙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看来这头熊在被放进来之前应该已经被饿惨了。
  那黑熊观望完,粗壮的四肢着地,就向着小孩子们跑去,奔跑间饥渴的嚎叫响彻整个暗示。
  小孩子们慌乱的抵抗,瘦瘦小小的暗站在黑熊的背面,手中握着充当武器的不知是哪个死人的腿骨,消无声息的靠近。
  被追赶的几个小孩子也顾不得抱团,很快就跑散了,慌不择路的向四周逃窜。
  暗不动声色的靠近,小小的身子伏底,手中握紧一端尖锐的腿骨,眼看就要从背后偷袭成功的时候,竹昑突然膛大眼睛,大喊一声:“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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