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干脆地再抽了张金票给她。
一转眼本王就面壁思过一年了,烦的本王都快长草了,沙竺公主和王子终于要启程回国了。
“真不知道你们的王子为什么不喜欢生了孩子的女人……”没嫁出去妹妹的小王子很忧伤。
“他们不懂得欣赏。”本王只能这样说。
金毛的眼睛猛的亮了,握着本王的手说:“你看金刀怎么样?”
“不怎么样。”本王看你就不错。
小王子叹了口气,送他到十八里亭时本王也没把挽留的话说出口。
多年之后,本王的侧妃吐着葡萄皮说:“王爷不知道沙竺国可以立男人为皇后的?”
本王远目,蛋蛋的忧伤啊。
哦,本王的侧妃是玉树姑娘。
想让韩统领当侧妃的你们真真是误会了啊。
本王复出的第一场秀一定要一鸣惊人,所以本王拉着老脸去参加大考了。
本王一定要拿个探花回来,证明本王的才学就是京城第一,名副其实。
本王一声令下,全府齐齐行动。
无聊的时候,本王提拔了一个游滑的下人当跟班,放心,他长得很安全,本王不会对身边人痛下杀手的。
“您和萧太傅的长子萧霈谁能考上状元……”
“赔率多少?”
多顺小心地看了本王一眼说:“一比一百,您一,萧大公子一百。”
全京城的人都看不起本王。
很好。
算他们有眼光。
大考的时间到了,本王和一干白丁挤进了太白楼,每个考生都有单人房间,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只要没什么太大动静是没人管理的。
考试分三天,第一天考五经。
本王擅长背书,写上了。
第二天考时政,本王不关心时政,还好买到了考题。
第三天考诗词歌赋,本王是诗词歌赋的鬼才,斗酒诗百篇的那种。
三天一考而过。
被关了三天的考生们个个脚步虚浮,脸色发青,唯独本王容光焕发。
多顺已经在外面等本王了,“您和萧大公子的赔率降到一比五十了。”
呵呵。
本王和萧大公子势不两立。
“听说他也来考试了,在哪?”
“云涔想要见我,回个头便可见了。”
这华丽的低音炮,听的本王骨头都苏了,俗话说上帝给人开了一扇门就要关上一扇窗,哪怕萧大公子的长相对不起长相,仅仅是这把嗓子就得让本王这个恋音癖怎么活。
本王回了头,只见一浊世佳公子,白衣盛雪,言笑晏晏,持卷而立,太白楼藏于身后。
本王文艺了。
“你就是萧霈?”
美人露齿一笑,“当然,世上无第二个萧霈。”
这个逼装的好,本王给一百分。
本王也不能被他的气势比下去,本王决定放个大招。
“本王忽然觉得,方才写的诗很适合霈郎。”
萧霈果然有兴趣,“不知是什么诗。”
本王把扇子一收,双目清华,“某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萧霈的扇子掉在了地上。
本王微微一笑。
深藏功与名。
看到这诸位应该知道了,本王是个穿越的。
现在穿越太泛滥,也没啥好提的。
本王只需回家静静等待考试结果出来,本王一点不着急。
可是有人急了。
比如说太子太傅。
太子太傅年纪不到三十,和萧霈的爹萧太傅不是一个人。
本王必须解释一下,否则会有人认为本王想父子双收,本王也只能想想了。
萧太傅……也是个美人啊。
太子太傅,嗯,就叫帝师吧。
帝师上奏说此次科考有人舞弊,尼玛直接说本王作弊就行了呗!
帝师之所以这么针对本王,完全是因为本王被点为状元的缘故。
本王承认策论作弊了,你以为年年出的考题都差不多,不是治水就是治河,要不然就是边防,来来去去都是这些问题,本王只需找个高手刨制一篇字字珠玑的文章就行了。
这也算作弊吗?
那全国背范文的学生崽都是作弊喽!
呵呵,老虎不发威,你当本王是病猫啊。
虽然只进金銮殿上过一次朝,但是本王一点都不怯场。
给皇叔鞠了个躬,“近些日子以来,朝中有人针对本王,有人说本王考试舞弊,本王会做这种事吗?”
皇叔尴尬的笑了笑,你是大boss你尴尬什么?
“肃王不必发怒,朕是相信你的,肯定是有人造谣生事!太傅,可有证据啊。”
帝师没想到皇帝怂的这么有骨气,整个人都呆了下,“臣有证据!”
说完把一张卷子呈到了案上,“臣奉旨监考,对学生们的状况都多有了解,哪怕是臣,大考时也是彻夜难眠,而肃王却好吃好睡,没有一点担忧。”
本王笑了。
是真的笑了,本王不笑则已,所有大臣齐齐两股颤颤,后来本王的王妃告诉本王,说本王笑的时候,就如同说‘你完了‘。
原来只手遮天不是本王被逼无奈,而是一种天赋。
这是病,得治。
帝师额头一滴冷汗滑下,“肃王还有何话要讲?”
“敢问太傅,是何出身?”
“本官出身寒门,凭陛下金口钦点为前科榜眼。”
“哦。”
本王很没诚意地说。
“想必太傅家中并不富裕吧?”
“本官家中只有三亩薄田,靠老母针线读书。”
居然过的这么心酸?
本王都快心疼哭了。
来来来,太傅,快到本王碗里来,本王心甘情愿为你造一座酒池肉林。
本王对皇叔说:“陛下,可明白了。”
皇帝压根没看明白,听本王这么说,只能故作深沉地点头,“朕明白了,来人,肃王舞弊纯属子虚乌有,太傅罚三个月奉禄,回家反省。”
“陛下请慢,臣不能接受。”
皇帝对认死理的太傅很无奈,“肃王,跟太傅解释解释。”
本王拍了拍帝师的肩膀,“太傅高中时是不是觉得可以让老母亲过上好日子而欣喜若狂?是不是有一股责任从天而降,要为天下黎民百姓请命?是不是要做一代贤臣,青史留名,是不是觉得光宗耀祖,重新修了家庙?还准备忆苦思甜告诫子子孙孙勿忘昔日辛苦?”
帝师不明所以,“是又如何?”
“本王乃是肃王,此生于仕途再无寸进,太傅想要的,本王应有尽有,来考试不过是锦上添花,中与不中,并无影响,而太傅当年若没有中举,必定心如死灰,再难进京,是,还是不是。”
看帝师惨白的脸色,本王心疼不已,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第五章 圣僧请慢走
帝师从此以后坚定的走上了反肃王的康庄大道上,并且一去不回头。
本王已哭晕在马桶上。
本王为什么要伤害帝师?
本王成为单身狗都是本王自己造成的,和别人无关。
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本王依旧淡淡的忧伤。
皇叔仍然给了本王状元的名头,可是本王一点都不高兴,因为帝师都不正眼看本王了。他和大将军,宁王一起穿一条裤子,玩的可开心了,就是不带本王!
本王决定去寺庙里住几天,清修,祭奠一下本王夭折的初恋。
“玉树啊,你和本王一道去,记得把厨房的红师傅带上,本王可离不了他的红烧肉啊。”
“可要带上几个美人?听说晕月楼里新来了波斯国的美人。”
本王不想计较她一个嫁人的女人提到小倌楼的时候为什么像偷了鸡的黄鼠狼,本王挥了挥手,“那些庸脂俗粉,本王如何看得上眼。”
本王就和玉树两人一起去了京城香火最旺盛的黄觉寺斋戒,诸多大和尚看着本王频频摇头,怎么了?本王又没吃你们的青菜豆腐!
终于本王锅包肉红烧肉川辣子火锅的香气把住在隔壁的小和尚吸引了过来,“施主怎么可以一个人吃独食!”
本王觉得自己太天真了!居然真的相信住在寺庙里的就是六根清净的真和尚!
一帮挂羊头卖狗肉的酒肉和尚。
本王很开心地招呼小和尚:“过来一起吃,看你瘦的,脸蛋都凹下去了。”
事实上小和尚长得很可爱,就是年纪小了点。
本王不喜欢小的。
唉。
肉还没啃完,小光头抱着乳猪啃的正香,就有人敲门。
“进来。”
一个穿着银线刺绣红色僧衣的长老站在门口,背后是黄觉寺塔顶的映日金轮,眉心一点红痣,天生佛性,本王干涸的心灵仿佛注入了一汪清泉。
本王决定在此时此刻皈依我佛。
韩统领,还有帝师,本王必须向你们道歉,因为本王待新恋人犹如初恋。
本王新出炉的初恋冲满嘴油光的小小师傅招了招手,“敏儿,还不过来,又让为师好找。”
一瞬间,本王犹如女儿国国王第一次见到东土大唐前去西天求取真经的唐御弟一样芳心大动。
怪不得三武一宗要灭佛,如此卿本佳人,奈何剃度呢?
如果圣僧要以出家人四大皆空的理由来拒绝本王,本王就要效仿三武一宗,把黄觉寺给封了。
你若不从了本王,本王就要灭僧。
不过必须得先当上皇帝——这么一想,本王就很有谋朝篡位的动力了呢!
很好,本王又找到了一个谋反的理由。
本王惋惜地想,如若圣僧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那会是何等动人的美色。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作为一个性别男爱好美的男人,本王义正言辞地叫住了圣僧,“师傅请慢。”本王愿意陪你去西天取经!
至于取经的路上会不会发生一些不能说的秘密。
敢问师傅可有西天取经的计划?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王权富贵,你问本王美不美~~~本王美不美~~
圣僧,想不想看本国的国宝啊?
然后圣僧撩开帘子,本王玉|体横|陈,娇羞无限,身上只盖着一件若隐若现的红色纱衣,圣僧身上也只穿一件□□,和裸|体围|裙有异曲同工之妙……
哎哟,本王YY起来连本王自己都怕。
在本王内心戏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时,圣僧正一脸狐疑地看着本王,“王爷在想什么?”
本王的一大优点就是不管心里怎么猥琐,表面上都刚正不阿。
因为本王从九公子变成四爷了,但本王还是披着四爷皮的九公子。
“本王在想,之前竟然从没见过师傅。”
圣僧微微一笑,顿时所有的格桑花都开了,“贫僧就住在王爷院落后面,王爷这些日子以来足不出户,潜心钻研佛法,想必是没和小僧碰见过的。”
本王的美人雷达什么时候失效的这么厉害。
“不知师傅的法号?”
“贫僧明镜。”他摸摸小和尚的光头,责备道:“这是我的徒儿敏儿,敏儿,你怎么来打扰王爷修行了?”
本王看着一桌子大鱼大肉,和正在塌上打呼噜穿金带银的玉树,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可圣僧就像没看见一样,笑的如沐春风,本王从来没见过有人能笑的这么好看,充满了圣洁的气息,“那小僧就不叨扰了,敏儿,走了。”
“本王送师傅。”
自从知道了有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僧住在本王的隔壁,本王就像西行路上,知道金蝉子转世的御弟哥哥要来的妖精一样,成天茶不思饭不想,玉树心疼地摸摸本王的脸,“瞧你,都瘦了呢。”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本王是害了相思。”
九九八十一难里多少觊觎圣僧美色的妖精都没有好下场,本王该怎么做呢?
难道真的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王爷暂且歇息片刻,让奴婢去勾|引圣僧。”玉树喝了口茶,一副她一出手圣僧就手到擒来的模样。
本王惊喜地从椅子上蹦起来,“你有什么办法!”
玉树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玉树出门了,本王等的望穿秋水。
午后,本王的寒舍外传来一个犹如梵音的声线,“肃王爷在吗?”
本王把床铺好,拉下竹窗帘,郎声说:“小王在。”
圣僧脸上泛着浓浓的喜色,朝本王走来,“这首佛揭,玉施主说是王爷写给贫僧的。”
本王见圣僧眼中毫无半点异色,心想白铺床拉窗帘了。
本王拿过圣僧手里的纸一看——
圣僧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越念到后面越欣喜不已,“看了王爷的诗,贫僧以前不懂的地方皆豁然开朗,仿佛蒙达摩祖师灌顶一般,多谢王爷!”
你干脆说你要成佛好了。
本王心如死灰。
圣僧说:“王爷能写出菩提诗,说明是个有佛性的,可愿与贫僧秉烛夜谈,参悟无上佛法呢?”
秉烛夜谈?日夜相对?孤男寡男?干柴烈火?
本王面前出现了一条金光大道。
本王擦了擦口水,“本王遵命便是。”
圣僧微笑道:“那今晚,小僧就给王爷留门了,希望王爷一定要来。”
“一定,一定。”
圣僧走了,本王看着他的背影,精瘦有力的腰肢,笔直的长腿,电动马达臀……狠狠吞了口口水。
色即使空,空即是色,无色无空,无相无劫,世上一切如露亦如电,如是我闻,如梦幻泡影,本王决定先回去换条内裤先。
当夜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本王轻轻推开门,门果然没锁,几十步外的小屋里传来敲打木鱼的笃笃声,本王的心吊了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涌上心头。
“本王来了。”
屋内,圣僧只穿着一件月牙白的中衣,裸着双足,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月亮低垂,透过窗子照进地板上,满室生辉,莹莹的月光镀在圣僧身上。
此刻,本王满心都是亵渎二字。
“贫僧恭候多时了。”
一点点异样感被美色当前压了下去,本王道貌岸然地坐在了圣僧对面,烛光笔直笔直的,照亮圣僧纤长的睫毛,投下一小块酥酥麻麻的阴影。
烛下观女最动人…说出这句话的人一定没试过夜观圣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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