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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愿望师(1)/惹上一窝狼——捻葑

时间:2016-12-18 21:16:25  作者:捻葑

  万影澈在昏迷的时候便被宫女收拾妥当,除了全身无力,没有大碍。
  适应良久光线,才看着窗子边的皇贵妃。
  皇贵妃:“是你的侍卫带过话,华月胭杀了华月脂失踪,你的婚事已经让明王爷给退了,不过还没许给华菱。”
  万影澈恍惚,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皇贵妃:“首先,你不用感激我,因为事先就清楚你出事的消息。”没用“本宫”自称,继续说:“救下你的还是圣上。而你直接被怀疑与独烈国有关,但实在引不出暗中的人,他们才不得不放了你。”
  万影澈:“我想见莫辰楠。”
  “如果我是你,不会跟那狡猾的皇商再有来往。”看不到万影澈眼里的情绪,反而十分清醒,皇贵妃问:“莫非你心知是谁抓走了你?”
  万影澈被关了七天而已,这几天,最大的变化,是莫辰楠几人欲引出暗中的人,利用万影澈下了一盘很大的棋,只可惜下到最后,谁也没有输赢,而万影澈也顺理成章成为一颗废子!
  万影澈:“所以,这颗废棋就可以任意抛之?”
  所以他见莫辰楠。任何人可以猜不出那人是谁,但唯独万影澈不会,他说过,两人身上的味道很像,都是香囊的味儿,药香四溢。抓走万影澈的人,莫辰楠也是同伙!
  皇贵妃无法回答。
  偌大的屋子极静,有人轻呼:“陛下。”
  皇贵妃起身迎接。
  满目冰寒,气势玄凝,而这个人,便是当今圣上辛琪谢,“莫辰楠截获过后,信件的内容已然修改。朕下令除掉疑虑,而他手下留情的人便是你?”
  阿辉从独烈国回来,带回来的信纸不过一片空白,因为根本就联系不到那边的任何人。而最后,还是莫辰楠替他洗清嫌疑。
  得到令牌,万影澈带着旨意离开皇宫。
  ———————————————————————————————————————————————

☆、独烈国

  独烈国。
  仁凝帝即位不过二载,这年冬天,迎来了举国沸腾的第二次选秀。第一次选秀,恰逢仁凝
  帝逼宫先皇,独烈国大雪飘了整整一月,皇宫血流成河。
  不服仁凝帝?杀!
  不屈仁凝帝?杀!
  不上缴军符?杀!
  抗旨不遵?杀!
  足足一月,独烈国笼罩在一片阴森下,仁凝帝任新帝,发配先帝嫔妃与遗孤,甚至连宫女
  太监也不留命。
  仁凝帝的娘亲只是个“红女”——艺伎的身份放在当下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地位,更别
  说她为先帝诞下的孩儿万孟仁。而万孟仁当上独烈国皇帝,他娘亲的身份依旧是个污点。
  可是至今没人敢提。更何况,新皇即位,独烈国人烟阜盛,国泰安民,百姓对仁凝帝,也
  就没了意见。
  而这个仁凝帝,还是万影澈的父皇。争下独烈这一江山,而如今历史重现,统敛王欲谋划
  篡位。众人心知肚明,但还是密不透风地护着,以防关键时刻梓殷国来犯。
  选秀的布告刚闹得人尽皆知,深闺苑的姑娘们,都动了心,听闻,仁凝帝人如其名,不仅
  英姿灼人,更是仁义礼德嘉身。
  只是众人终不会明白,这场选秀的真正目的。按独烈国历律,秀女四年一选,百姓已经为
  了心中的明君,偏了理智,实际这盘棋局,已经开始下了。而筹码正是天下。
  参选的各个女子,与往常不同,是在宫外进行待选秀女的挑选,之后通过检查完璧之身,
  送至宫中。
  秀女送入宫的当日,喜轿风风光光地抬向皇宫,满目火红的轿子二三十来顶,不仅有宫女
  太监们簇拥,还有皇家近卫护送,锣鼓喧天,气派了得,百姓围观,熙熙攘攘,称奇羡艳
  。
  在这几十顶轿中的一人,却坐着一个男子,端庄襟坐,盖头掩华,红衣奕奕。男人的十指
  葱玉,本该是一双纤珍无比的手,十指的骨头却早已变了形,凹凸不平,再是他揭下来的
  喜帕,眼底是一片死寂,脸上的三道疤痕即便暗淡剩下粉色的印记,不是其丑无比,微微
  一笑却是瘆人!丑叔摸着脖子上的玉坠,才有了心安,闭眼静默。
  入了皇宫,几十顶轿子停在原地,闻讯赶来的太监传达着皇上的口谕:“皇上吩咐了,所
  有的待选秀女都暂时驻留离东宫一殿之隔的东清宫,这两架,跟咱家走吧。”公公按着顺
  序点出了两台轿子,转身离开。
  直到剩下的轿子被送到东清宫,秀女们纷纷猜忌呢喃,那轿子中的人是被皇上看中否?
  丑叔的轿子一直摇到东璃宫和东明宫才停下,后者才是丑叔的殿苑。
  公公留在丑叔的轿子旁,目送另一辆去往东璃宫的轿子离开,屏退四下的宫女,才轻声对
  丑叔说:“公子,您且小心着下来吧,无人了。圣上让奴才服侍您入了宫立马就去乾启书
  宫拜谒。”
  “……劳烦公公带路了。”丑叔在犹豫要不要换身衣服,毕竟喜袍不适合他,无奈公公等
  候,急着见仁凝帝。
  光是听着丑叔的声音,舒适得令人沐浴晨风。公公在前方带路,内心惋惜。
  丑叔取出素色面巾戴上,步伐一高一低。丑叔丑,不仅被毁了容,还瘸了脚,但那身操然
  物外的冷清气质,融合着本就有的随和,不看那张脸,实在美矣。
  殷翎是丑叔的名字,偏偏是狰狞的相貌,原本一身才华,却落得如今假借嫁入宫中,实则
  为君谋权的局面。
  厚雪浓雾的天,从中央被划开云层,露出灰蓝的狂风,细雪纷纷,皑皑整条走向乾启书宫
  的路,枯枝凄楚,丑叔裹了裹喜服,踩出深深浅浅的脚印。一到冬天,丑叔的腿骨就疼,
  病根已深,还是强忍着跟在公公身后。
  寒愁沾衣,仁凝帝站在殿前,一身皇袍肆意,看到缓缓到来的丑叔,才感凉意来袭。
  皇帝亲自在等了,丑叔只得三步并为一步跑,膝盖又是一股钻心痛,等到了乾启书宫门前
  ,丑叔匆匆行礼,“圣上。”
  丑叔低着头,只能看到一双明黄的靴子,好不容易缓过气儿来,仁凝帝带给他的压迫感,
  让膝盖的痛、嘴唇被自己咬出的痛都格外明显,身体越发不如以往,趁对方转身坐上殿中
  央的金文木椅,丑叔不动声色地扶住身后的门框,挪到赐座旁。
  “殷翎今日倒是很准时。”仁凝帝望着丑叔一身嫁衣的打扮,不是凤衣霞冠,却穿出绝傲
  的气势,更是发束上那根自己赠送的白玉簪让丑叔被自己喊出的名字而生的清澈,透出灵
  气。和丑叔相识后,仁凝帝才发现,只有自己叫出“殷翎”二字,对方才有生气儿。“见
  过统敛王了?”
  丑叔点头。
  仁凝帝:“他如何作答?”
  丑叔:“所求一命——十三。”
  仁凝帝:“你来的日子短,或许还不清楚原委——朕这个弟弟太过宠爱十三。”双如漆黑
  的眼藏着不可掩饰的笑意,紧紧锁住被丑叔咬红的唇。“此次选秀,你帮朕处理,找出统
  敛王的人来。另外多多留意他的人。”
  丑叔敛下双眸,握紧拳头支撑身躯的疼痛:“是。”之前方处理完一个案子,眼下急急忙
  忙被召回宫中,他还没来得及休憩,实在疲乏。“属下告退。”
  “慢着。”仁凝帝喊住转身的丑叔,伸出手指缠走丑叔几缕发丝上的水珠,说:“这是太
  后最喜欢的。”递去一张写好的纸张。
  丑叔都不懂仁凝帝的眼神,那之中平淡无澜,他抽回自己的长发,重新披回雪披,离开。
  纠眉,丑叔拈起被仁凝帝碰过的头发,又落到写满字的纸上,款步前行,望着枯枝,伸出
  迎风一抓,他在想,从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逃出来后,这个皇宫真是自己想要的吗?
  跟随丑叔身后的太监出声:“公子,天凉,还是快些到室内吧。圣上吩咐在下送达东明宫
  。”
  两人在去往东明宫的半路,太后宫中的宫女找来,直接领走丑叔。清楚太后脾性,丑叔不
  犹豫,挂着战栗的身子赶过去。
  一瘸一拐脚步微顿,宫女还是顾及了丑叔的腿疾,走了半刻钟,赶上太后正在饮羹汤。
  “属下参见太后。”丑叔这一转身拜谒,满身红,宛如白雪皑皑破壳而出的胭脂,令人眼
  前一亮,可惜了那张脸。
  太后看惯了,也不觉得吓人,眼神示意屋内的宫女全部退下,赐座丑叔。视线停留在对方
  极力克制的手上,还是能看出发抖。开门见山:“圣上选秀的事哀家可以不顾。”
  丑叔一直在为仁凝帝与太后效力,明白与之相处的状态,回答:“太后所言?”
  太后:“你曾是梓殷国的人,哀家只问你,当真不后悔留在独烈?”
  丑叔:“并无。”
  太后:“未必见得,你能因此离开梓殷国,也能因此离开独烈。”
  “属下不会背叛主子。”丑叔一表忠心,他离开梓殷国,是带着死的心,来到独烈,还是
  仁凝帝给的希望,他不是个恩将仇报的人。“太后只管吩咐。”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殷翎是个有实力的人,可以为仁凝帝做事,但太后还是要再得到他
  亲口的誓言才罢休,她说:“哀家清楚圣上的担忧,你拿着这个去集结竡素宫的人,他们
  会听你的命令。他们只认令牌不认人。”交出令牌。“皇后已然是统敛王的人,如今能在
  这宫中威胁他的把柄没了,宫外却还有。你处理完圣上的命令,别再留在宫中,专心竡素
  宫即可。余下的自有人接应。”
  丑叔:“是。”
  短短几句话,听得丑叔冷汗涔涔,痛并思痛,他一直不愿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丑叔回到屋中细细想了计策,十三皇子他也是偶然瞥见,被统敛王护得极好,是个乖张阳
  光的少年郎,只可惜生在帝王家,母妃死得凄惨,被任为棋子灭口。尸体都埋入皇陵,哪
  里还讨得了人。而统敛王,丑叔是能少接触便不接触,对方身上的气息和他曾经经历的地
  狱太相似,触之即痛,属于精神上不可磨灭的痛。
  思虑得久了,丑叔靠在椅子上喘气,擦拭额头的汗水,服下止痛药水稍作休息。
  入夜。
  仁凝帝推开东清宫的殿门,丑叔已然熟睡,可以说,在这皇宫,丑叔才会放心睡个安稳觉
  ,因为他心知,这皇宫,不再是梓殷国炼狱。       
  夜色浓重,没点蜡烛,借着炭火盆的光亮靠近丑叔的床榻,看着还是一身喜服的人,仁凝
  帝无奈——到底是该让人继续休息还是叫起来沐浴掉一身的汗水再食晚宴?他心疼丑叔,
  自打第一眼认识丑叔的时候,丑叔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殷翎,在交战的时候,丑叔还是梓
  殷国的军师,一尘不染的气质,比后宫的妃子都美。
  昔日的敌人,如今的友人,而重逢的两人,仁凝帝只得到满身伤痕的殷翎。这个仇,恨之
  入骨!
  或许是仁凝帝的喘气闹醒了丑叔,也或许是他的手不由自主留在丑叔的脸上扰醒了人,丑
  叔轻声:“圣上?”
  眼神的黯淡消散,替起身行礼的丑叔整理好喜服,龙袍也栩栩生辉,金黄的双龙钗束起黑
  发,俊美侧目,这就是仁凝帝,战场上可以是杀神,战场下可以是仁君。而他最在乎的不
  过丑叔。
  但这份在乎又能否敌得过江山的诱惑?
  仁凝帝:“太后将令牌交给了你?”
  丑叔拿出来。
  仁凝帝没收下:“无需。此去,朕还不能护你,你小心行事,朕将影卫派于你,除了联系
  还有防御。”
  看那双手,都能明白,丑叔的武功早被残忍地废掉了。
  丑叔:“六日后动身,那些秀女没有危险。”
  仁凝帝:“你办事,朕放心。小心统敛王的人,梓殷国犯事内乱,和梅桡宫的人脱不开干
  系。”
  丑叔:“是。”
  于仁凝帝而言,丑叔脸上的伤疤都是令他心静的,这才是真实存在着的丑叔,无人替代。
  窗外枯枝残叶作响,狂风呼啸,适时而起的箫声打断两人的注视。
  丑叔:“圣上早些回宫,已是入夜。”
  这箫声,是丑叔手下的人入宫来访,为了掩人耳目,仁凝帝也从不相见,对丑叔的选择极
  为尊重。丑叔曾经也给过解释,碍于仁凝帝厌恶梓殷国的人,丑叔不愿他生怒。
  仁凝帝不放心地盯着丑叔有了神采的眼,依依不舍抓着丑叔的手腕输入真气替他做了会儿
  治疗,离开:“你也早些休息。”
  丑叔:“恭送圣上。”

☆、汶王府

  仁凝帝走后,寻着箫声过来的,正是被送往东璃宫轿子上的女人。
  女人在丑叔面前单膝跪下,说:“主子,一切准备妥当,什么时候恭候小主子?”
  丑叔:“你先在东璃宫呆着,小主子忙完了要事,我自会带过来。至于仁凝帝那便,他也
  会护着东璃宫一点,不必担心皇后的人。我之后要离开一段时间,到时候可以通过小主子
  联系我。”
  丑叔将一些事情交代妥善,才屏退女人。
  醒了之后,也不怎么睡得着,迷迷糊糊等到翌日,丑叔一路回了宫外府邸,路上熙熙攘攘
  ,途径热闹异常的市集,掀起帘子一角看了看,便重新放下。
  闭帘的瞬间,自有儒秀风华,外人也只看到丑叔的下巴和那一段未被衣领遮掩的白皙。
  丑叔的府邸僻静,也是仁凝帝吩咐下人置办,更是亲自提笔“汶王府”。
  一下轿,管家急忙迎上前:“王爷,您总算回来了。”
  丑叔:“可是景澈出了事?”
  管家为难:“是也不是。风公子也在。”
  风梧是丑叔请来治疗景澈身体的医师,不过丑叔动动手指头都能明白两人呆在一起出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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