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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们想上我/位面愿望师(2)——捻葑

时间:2016-12-18 21:17:37  作者:捻葑

  那杀手说:“我们主子诚心邀请箬竹公子去做客,你埋了他的面子,就别怪我们下狠手。”
  肖孺说:“玄宥……”他仿佛看见玄宥倒在血泊里。
  那杀手直接挥剑重重砍下来,诈时暴起阵阵光辉。
  肖孺痛的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有意见可以提呐,本捻忙疯了,一直在挤时间更文。希望亲爱的们可以提一些意见。第二卷开始,受受要开始追夫了,嘻嘻。

☆、肖孺被抓

  少年啪啪两巴掌直接把昏睡的肖孺打醒在地上,一盆冰水泼下来,让肖孺脸上的痛肿得老高五条指印。
  就在肖孺转头去看少年的脸时,少年送出一掌,直击肖孺腹部,强劲的力量让肖孺后背在墙上砸出一个坑,疼得肖孺直接咬破了舌头,鲜血直流。
  “箬竹?我倒未料到,像你这样的废物,竟能让这么多人争着要你,我这回偏要看看,动了你会怎样!”少年一掸褶皱的衣袖,忿恨地盯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肖孺。
  在少年身后站着一脸静默的幽愠,他说:“我们的人是在魔教手里夺了人,律倾不会放过你。尹琪可要想好了。”
  执尹琪鼻音哼声,甩开幽愠的袖子,说:“兴许十年以前,我没资格和执岸生交手,别忘了执双桦手里有魔教需要的东西,你畏惧什么?!如今,我抬抬手,什么得不到。”
  如今的尹琪成了执尹琪,执姓是青国皇室姓,执双桦执意留着他在身边,便是执尹琪身上的天命之气,这气息能让人在修道之上跃升。这是这能力只能让他生出不过须弥的光亮,最终只会害了自己。
  幽愠看着眼前这个被爱抛弃的少年,就像他手里曾经的那把琴,断了就是断了,无法复回,弹奏出的也是冰凉的杀气。让执尹琪变得扭曲。
  执尹琪慢慢逼近肖孺,一掌接一掌,将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肖孺又打回地上去,灵气大的将地板都砸碎,肖孺嘴里的血大口大口地流。
  执尹琪越看,恨意越浓,明明什么都不是,偏生谁都要护着,凭什么?!
  执尹琪说:“箬竹?原来这一回,你叫箬竹,你可知他们为了骗你,连你的名字都是假的!”说一字,打一下。
  此话一出,执尹琪看见肖孺的手颤了颤。他了然,突然笑起来,他记得当初也是他说出了真相,让肖孺崩溃,也让执岸生跟他断绝了关系。
  肖孺什么都不知道,他从小就叫箬竹,陵祁不会骗他,不会骗他的。
  执尹琪:“陵祁陪你来到邪权大陆,却用记忆换取了你的过去,而你还在他身后跟着,真不要脸!肖孺,你不要脸可以,却为何还要缠着执岸生不放?!”
  肖孺是谁?他不是肖孺,他是箬竹。肖孺很痛,但再痛的感受都无法展现在脸上,他痛得说不出话,咳得全是血,染深了他的青衣。
  执尹琪也穿的是青衣,却活活穿出一股凉,伤得肖孺头疼。
  陵祁说过,想跟他去邪权大陆玩便儿;愿意为他远离纷杂;愿意为了他远走。那是箬竹的记忆,不是虚假的编造。肖孺一直相信陵祁,所以即便是听玄宥说陵祁要娶妻了,他也愿意相信,陵祁会和他解释。
  没有记忆的肖孺,这一回心里只有陵祁。
  执尹琪抽打着毫无反抗的肖孺,他想看肖孺在他脚下求饶,看不到自己想看的,执尹琪就拿鞭子去抽肖孺的脸。那张脸明明没有他好看,凭什么会让执岸生留心?!
  幽愠看着执尹琪扭曲、嫉妒的表情,不可置信地抿了抿唇,默默退出牢房。他不敢看现在的执尹琪,何其残忍。 
  执尹琪掐着肖孺的脖子,手指抓破皮肉,沿着五指流出浓稠的鲜血,执尹琪能感受到身体吸收血液后带来的丹田的灵气运转与舒适,这便是道印影响后的人,如炉鼎般让人着迷!
  执尹琪笑得妖冶,手的力度越来越重,血也染红他的衣裳。
  肖孺动弹不得,就在他快窒息的时候,仿佛看见一个男人,穿着紫衣的姿态风华绝言,旋手将他救下。他想着,若自己还活着,定会好好还了救命之恩。因为他还有命看看陵祁。
  律倾赶来之际,牢房全是令人躁动的血液的味道,再入目,便是鲜血淋淋的肖孺。  
  “哈哈哈哈……原来是教主啊。”执尹琪看到律倾身后的幽愠,厉声道:“怎么教主大人来临,你也不好好将人引去正阁?”继续看着自己的杰作——血泊里的肖孺。   
  律倾:“本座再不来要人,执公子这还会给我留全尸否?”
  执尹琪:“说笑了,教主若是想要,拿走便是。就怕教主养不起啊。”笑得慑骨。
  律倾来得急,幽愠找上他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奔来救人。肖孺可是个宝贝,万万伤不得。他没回答执尹琪的话。
  倒是执尹琪很乐意说:“他不是你敢养的人,若我是你,或许也会忍不住,毕竟,他这体质,在邪权大陆就是香饽饽。”舔了舔手上的血液。
  律倾捞着血里的肖孺离开。
  执尹琪忿然甩袖,看着幽愠说:“我不美吗?为何总是得不到应得的?”
  幽愠不明白,这样善变的执尹琪何来走火入魔。
  执尹琪不等幽愠回答,一巴掌反手打在幽愠脸上,将幽愠直接打在地上,他骂道:“谁让你找来律倾的?!滚啊!!”
  幽愠摸到地上的血液,还是热的,都是肖孺流失的血,烧得他心惊。
  那年执岸生说的没错,执尹琪体内确实有毒,是执双桦下的毒,能让执尹琪绽放的毒——三荨麒麟参、九溟果,而这两味果子都在魔教。可惜的是,律倾不给;执双桦手里又有魔教想要的东西,不过他不急,吊着两边的胃口。
  可惜就算幽愠拿到了治病的三荨麒麟参和九溟果,也炼化不出只有执岸生能炼化的解药。
  实在是作孽。
  ————————————————————————
  肖孺被律倾救走后,脖子上的红玉就多出了一条细细的缺罅,非对着光仔细瞧还瞧不见那一条折射出来的裂痕。
  红玉稍微亮了一会儿,就钻进肖孺的眉心,再次暗淡下来。
  肖孺昏睡着,感觉身体渐进轻起来,一直将他引到一处被人们围堵得水泄不通的广场上,一群士兵结成人墙,在人与广场中心的刑场隔开。
  刑场中央的架台上,绑着一个少年,满身是血,衣袍早被刺鞭抽烂,和皮肉粘黏在一块儿,原本的紫衣被血染得黑里透红。少年清瘦,脸上也瘦得皮包骨头似的,披头散发,挡住他大半张脸,眼里裹挟着浓浓的恨,呼之欲出。
  肖孺叫不出声,他站在人群的最前头看着少年被人群唾骂、指责、扔掷碎石。
  人们都在大喊着:“快烧死他!”
  “还要将他的尸骨封印在咒魂谷!”
  “否则他还会去投胎!”
  “烧死他!用灵火烧死他!”
  他们为了杀死这个少年,恶打不够,还要火刑,还要碎掉他的魂魄!
  人群里有人向少年扔石头、扔飞刀,就像活靶子似的,要将他活活折磨死!
  少年躲不开,那把小刀直接扎中他的眼睛,只是再疼他也不会叫。他的仇人看着他的狼狈而发笑。
  肖孺发现少年的腹部隆起,就如同孕妇般,孕育着新生命,事实上,他猜得不假。
  即便是修道大陆,男子身孕也是骇人听闻,所以这个少年,成了怪物。
  紫衣少年看着远方,仿佛眼前正是害他如此的罪魁祸首,他大喊:“律倾,枉我信了你的鬼话!你虽生于大家族,但自小便受尽□□,你一生忍气吞声,你遇到我,我替你斩杀一路不平!是我改变了你的命运,可如今你却弃我而去!是我甘之如饴,不怪你,可你为何,要让我的秘密成为你残害我孩子的借口?!”
  物是人非。
  因为前所未有,所以少年怀孕成了罪孽。
  凭什么?!
  肖孺看着似曾相识的紫衣,看着站在高处俯瞰一切的男人,男人的容貌倾城,风姿绝美。
  肖孺的头如针扎般的疼,身体不受控制,走向刑台上的少年。   
  所有人都看着肖孺,宛如世界突然静止。
  紫衣少年看着肖孺,干裂的唇呢喃着,似乎在说:“救我……”
  肖孺尝到咸咸的水,才发现自己在哭,面无表情的落泪,还是为无想干的人而落。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少年带血的衣裳时,狂雪飞溅,将肖孺从梦境中撕裂出来。
  肖孺惊醒,抬手看着并没有血迹的手指,却还是伸出舌头舔到了泪水,咸咸的。可那不是他的梦,不是他的记忆,他也从没见过梦里的人。
  “哈哈哈哈……教主,这里还有一杯呢,可得一杯饮。”
  “我这儿还有一杯呢,教主,不许耍赖,我的也得喝。”
  “这血,也是滋润讷!哈哈哈……”
  歌舞升平、饮酒作乐。
  肖孺走出院子就能听到亭里男女的欢笑声,那男人的声线,便是肖孺在梦里听过的。
  肖孺停下脚步,闻到一股腥味。颤抖的手推开隔着两个院子的竹制雕花屏障,抬腿跨进院子。一阵风刮来,也刮乱肖孺的长发。
  如今的春天也吹出寒冷的风来。
  肖孺看着地上的血,神经绷紧,藏在袖子里的指节微颤。
  地上躺着一个活死人,有姑娘拿着刀给他放血,把流出的血液接在杯里喝。
  紫衣男人坐在三四个美人的中间,手上拿的恰恰是血杯,喝得唇红艳。
  紫衣……紫衣……肖孺看到了紫衣,梦里的男人、梦里的紫衣少年,肖孺一动不动。
  律倾放下杯子,屏退周围的姑娘,乐声也停止。他招了招手,示意肖孺靠近。
  肖孺已然被吓得动弹不得,但看在律倾眼里,还是泰然自若、事不关已的淡定——这就是肖孺耐人寻味之处,他不会流露情感,周身都是神秘。
  律倾不记得肖孺,可以说,除了陵祁和玄宥,代表十相仙珠的男人们谁也不记得肖孺了,肖孺亦是没有他们的记忆。
  律倾劫走肖孺是在于与俜镜宗的恩怨之上,肖孺如今是陵祁在乎的人,他要抓的就是陵祁的软肋。
  律倾伸手说:“过来。”指尖涂了淡紫的颜色,用灵力将肖孺吸过来。“我救下你,还帮你抓了害你的人,你看,他现在生不如死。”
  地上的男人面目全非,活着倒不如给他痛快的一刀。
  肖孺说:“我要回去。我要去见玄宥。”
  律倾失笑:“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报答我吗?更何况,这儿是江湖闻风丧胆的魔教。”
  肖孺目不转睛盯着律倾那张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脸,便会浮现出紫衣少年挂满血的脸向自己求救。他说:“不会。”
  不按常理出牌的肖孺给了律倾一个啼笑皆非的答案。
  律倾一把掐住肖孺的脖子,狠声道:“你不怕我也喝光你的血?”
  律倾确实起了杀心,他想看看,肖孺死后,这个被道印眷恋的人会让这个江湖如何。九印阵、十相仙珠——这都是修道之人梦寐以求的法器——只有真正抓到肖孺,才能得到寻找的归途。
  肖孺觉的喉咙像是针线生生封住,小脸憋的涨红,比之律倾,根本无法挣扎。
  律倾瞥了眼肖孺脖子上的红玉,狠狠的将他摔到地上:“本座挺想看看,你怎么熬过去。”
  肖孺被摔在地上的活死人身上,直接将血里的男人压得歇斯底里。肖孺从男人血肉模糊的身上爬开,看着自己也染上的一身的血迹,头痛不已。
  ————————————————————

☆、魔教

  律倾把肖孺圈养了起来,当作自己玩乐的宠物,他在逼陵祁亲自来找自己。
  当日执尹琪抓走肖孺重伤玄宥,律倾可是又去救了肖孺也掳走了玄宥。
  当年封谜上仙下凡渡劫,在邪权大陆的众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在肖孺回归大陆后,去往凝雪国的他们也重回邪权大陆。而律倾便是焦魇魔教的教主。
  “全都出去。”律倾声音慵懒,将刑房内其他的人屏退下去。
  “律倾教主还望放过我家主子!”跪在房外的少年不停磕头,额上的流血留个不止。
  律倾冷笑,紫衣媚人:“到底是我不放你家主子还是你家主子自愿留在我焦魇教,你可知?”
  少年叫代褚,是玄宥身边伺候的仆人,从小被送进宫中,换言之,是名少监,要功夫有功夫要长相有长相,玄宥离开邪权大陆那会儿,也等了他好多年,终于把主子等回来,却发现主子变了。
  代褚不明白律倾的意思。他私自出宫来救主子,却没见到人。
  律倾说:“你要带走人也并非无计策,你可愿付出?”
  代褚点头:“求教主放过我家主子!”
  律倾:“很好,那就把你的眼睛给我吧。永远都看不见你家主子,你还愿意吗?”
  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滚下去,滚落的是一地的心,代褚点头:“好。”
  整个刑房外的人,在那天下午,总是听见那般可怕的尖叫声,那种痛,是听着就毛骨悚然的痛。
  代褚被挖走了双眼,扔进关押玄宥的房间。
  代褚捂着脸上漆黑的血洞,紫白着张脸,喊着:“主子?主子?”
  玄宥被吊在空中,身上被鲛鞭打得皮开肉绽,他没有听见代褚的呼唤,因为律倾让人将他的听觉刺伤了。
  律倾谑口:“由我来给你家主子行刑,你应该知足了。”
  代褚痛得说不出话,他颤声道:“求你……放过我家……主子。”
  律倾将一盆水淋头浇在玄宥头上,拿着烧红的铁块,说:“你家主子是为了一个人甘愿受刑,即便是伺候在身边的你,也不会知道他为了什么而舍弃了皇宫的权益。”
  代褚发着抖说:“我们做……奴才的,不能……随意……评论主子。”
  律倾:“啧,这话真是不爱听。手上的烙铁凉了,看来得再烧一烧了。”
  代褚:“不要不要……不要……求你……”
  空气有肉烧焦的味道,玄宥听不见声音,但他却在嘶吼。
  代褚听着自家主子的叫声,吓得尖叫起来:“啊啊啊——!!求你!求你!放过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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