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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替身男宠——倾思慕宇

时间:2016-12-21 18:56:25  作者:倾思慕宇

  “听话,”连珏摸了摸沈书的头发,给予他一个安慰的笑容,“去拿。”
  沈画说得没错,现在的天一山庄的确离不开他,如果沈画中毒之事被人发现,天一山庄就毁了。  
  沈书看了沈画一眼,泪流不止,咬着牙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大步跑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的我不要不要的,我发现我总是喜欢虐我家画画

  ☆、诡异的千金坊

  苗疆的风景很美,漫山遍野的鲜花,姹紫嫣红,高山流水,飞鸟蝉鸣,很美。
  封昱纶站在山脚下,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手指尖,一把玉骨折扇把玩着,时而打开,时而合上。
  一只鸟儿从头顶飞过,封昱纶突然出手,剑指朝鸟儿射去,鸟儿啪嗒着翅膀飞走了。
  封昱纶:“……”
  他叹了口气,看着手中的扇子,以扇为剑,舞了起来。
  一套剑法下来,唉,剑招还在,只是没了内力,毫无杀伤力,唔。
  “楼主,该喝药了。”阿布端着托盘,挂着他招牌式的微笑走了过来。
  这一年他几乎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张天真无邪的圆脸,依旧脸上永远挂着微笑。
  封昱纶收招,端起托盘上的药碗,看着这黑漆漆的汤药,先是下意识地皱眉,随即黑着脸全部灌下去。
  阿布惊讶地瞪大眼睛,“楼主,你居然就这样把药喝下去了?居然没有撒娇发啤酒就把药喝光了?”
  封昱纶眼睛立马瞪圆了,“我就算撒娇也不跟你撒啊!”他没好气地把药碗丢回托盘里。
  阿布有些好奇,因为以前的封昱纶撒娇是不分人的,逮谁跟谁撒。
  “那你跟谁撒啊?”
  “当然是跟……”封昱纶猛地止住口。
  阿布好奇地看着他。
  “关你什么事!”封昱纶恼羞成怒,瞪他一眼背过身去了。
  阿布努努嘴,端着托盘准备走。
  “对了,”封昱纶突然出声,“子婴那还有罂花吗?”
  阿布回头,摇了摇头。
  封昱纶皱眉,“看来只能回西域去取了。”
  阿布惊讶地瞪大眼睛,“西域也没有了啊。”
  “什么?”封昱纶一愣。
  “一年前武林正道围攻红罂楼,说是怕罂花为祸世人,把所有罂花都毁了,西域的,苗疆的,各个分舵的,都毁了,一朵不剩。”阿布道。
  “没了?”
  一朵?不剩?
  如果没了罂花,那个人……该怎么办?他之所以毅然决然地给他第三次下毒,就是断定自己可以研制出解药,可是如果没了罂花,那个人,该怎么办?
  会上瘾,会死……无药可救……
  封昱纶忍不住踉跄了下,阿布忙丢掉托盘扶住他,“楼主?”
  封昱纶抿了抿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动于衷。
  “苏城那边,有什么动静?”他尽量平静地问。
  阿布抓了抓头发,“没什么动静啊。”
  “你再仔细想想。”封昱纶咬牙问。
  “的确没有,不过好像听说最近沈盟主很忙,每天忙得不可开交的,天天处理那些江湖上的破事,好像觉都没睡过,”阿布道:“楼主,你说他们中原人是不是不爱睡觉啊?”
  封昱纶皱眉,怎么会呢?这是沈画第三次中罂花散,应该会日日毒瘾发作才对,怎么可能忙得不可开交?
  “还有,那个叫连、连、连……”阿布一时想不起来。
  “连珏。”封昱纶提醒。
  “对对对就是他,”阿布道:“武林大会之后,各大门派都各回各家了,只有那个连珏一直赖在天一山庄不肯走,直到三天前才离开,但是……”
  “但是什么?你能不能一次说完?”封昱纶简直要发火了,如果不是要听他说完,他非得掐死他不可。
  “但是他没有回青城,而是转道去了东南方向,好像是要去……扬州。”
  扬州?连珏不是离开沈书一顿饭的工夫都会大呼小叫么,怎么舍得离开天一山庄,还是去扬州,去那,做什么呢?    
  传说扬州有一神秘千金坊,不知何年所见,不知存在多少年,只知道从大家有记忆起千金坊便存在。
  坊主姓尹,不知其名,传言他医术极高,有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之能,然而这不是他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他的摄魂术。
  他是传言中的天下第一摄术师。
  只是十二年前他不知为何,突然带着他唯一的入室弟子离开扬州,下落不明。
  千金坊看起来与其他山庄无异,只是普通山庄的模样,不见得多奢华,也没有多简陋,寻常至极,然后却很细致。
  那刻有“千金坊”三个字的匾额,那红木的大门,青石的台阶,两侧的红柱和石狮,做工全部精细至极,不见半点瑕疵。
  甚至那红木门的纹理都是一般模样,明明涂着红漆,镶着精铜的门环,可还是有种格外精细的感觉。
  太过一致精细,让人忍不住总想注意着这些细节,渐渐不知怎的,思绪都被带进了这纹理中。
  还有守门的守卫,他们的衣服有些像道士的衣服,上面纹着太极两仪图,花样也很是古怪,还有他们的指甲,竟然画着蔻丹,花样更是诡异。
  连珏驾着马车停在千金坊门口,回头对着车厢道:“到了。”
  车厢内,沈画的双手被铁铐铐着,不止如此,身上还被麻油绳五花大绑,他倒在车厢里,身子不断颤栗着,额头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流下,脸色苍白而惊悚,眼窝深深地凹陷进去,眼圈发黑。
  沈书伺候在侧,为他擦汗阻止他自残。
  “到了?”沈书掀开帘子。
  连珏点点头,帮着沈书把沈画从车厢内扶出来,沈画几乎没有自行站立的能力,完全依赖于他们二人。
  看着这诡异的千金坊,连珏有些不确定看向沈画,“你确定是这里吗?”
  沈画说不出话,只能吃力地点点头。
  “好吧。”
  连珏和沈书扶着沈画,想要进庄,刚走到门口就被守卫拦了下来。
  “对不起,千金坊不接待外客。”守卫仿佛跟没有灵魂似的,只是垂着眼睛如同机械一般木然道。
  “我哥说他跟你家坊主是旧相识,我们有要事求见尹坊主,烦请通报。”沈书道。
  “千金坊规矩一向如此,不论是谁,若没有坊主特殊交代,一律不见外客。”守卫依旧木然道。
  连珏皱眉,握拳准备动手,沈画对他吃力地摇了摇头。
  “千金坊规矩的确如此,而且里面机关重重,你就算闯进去,也未必有命活着见到尹浔。”沈画的声音无力而嘶哑,难听得厉害,仿佛是个苍老的老人,
  “那怎么办?”沈书焦急道,看沈画的状态,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如果是健康的沈画,避过那些机关当然不成问题,可是现在……
  “等。”沈画嘶哑道,这是现在,唯一能做的。
  啪、啪、啪。
  大门之后,响起清脆的三声拍手声,沈书和连珏抬头,见到来人不禁一愣。
  来人二十来岁的年纪,一袭墨发如水一般地柔软,并没有束起,只在发尾用白色的绸带随意一系。
  而且他长得很好看,眉毛是远山眉,眼睛是丹凤眼,鼻梁高挺,嘴唇凉薄,一袭白衣,白衣上用银色绣线绣着云端花纹,好看,却让人不知怎的,竟会迷失在这花纹里。
  他与沈画都是江南少有的美男子,沈画的好看,在五官,在眉眼,他几乎将江南人的精致发挥到了极致,可眼前这人的好看,在眸光,在气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般。
  “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规矩。”尹浔上前来,看着沈画淡漠道。
  几人不禁又一愣,眼前这人不止长得好看,声音更是好听,带了丝蛊惑人心的魅惑。
  沈画想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可是实在支撑不下去,紧紧咬着下唇颤抖着身子。
  尹浔皱了皱眉,从怀中掏出一包银针,对着沈画的几个大穴刺了进去,沈画立马失去了意识,整个人软倒了下去。
  “唉,刚一回来,就来了个大麻烦,”尹浔的身后突然冒出一个蓝色身影,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却一脸老成,撅着嘴委屈地扯着尹浔的袖子撒娇,“小浔,要不我们继续去游历吧。”
  沈书和连珏相互看了看,然后纳闷地看着这对奇怪的组合。
  尹浔冷着脸把他推到一边子去,然后吩咐沈书把沈画背进千金坊,便进了门。
  沈画和尹浔在诊室已经呆了整整一个白天了,连晚饭都没出来吃,沈书因为担心,就一直在诊室门口等着,连珏担心沈书,也只能跟他一起等着。
  一直等到入夜,两人还是没从房间里出来,白天见过的那个蓝衣服的少年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他见到沈书和连珏先是眉毛狠狠地拧在一起,然后绕过他们直接走到房门口敲门。
  “小浔,吃饭了吃饭了。”
  屋里没人搭理他。
  “小浔小浔~哎呀,早知道就不回来了,从你接到他的密信时我就知道,我的美好性福生活又没了,死沈画臭沈画,我恨你!”他挠门他哀嚎。

  ☆、临死思念的人

  “小浔小浔~哎呀,早知道就不回来了,从你接到他的密信时我就知道,我的美好性福生活又没了,死沈画臭沈画,我恨你!”他挠门他哀嚎。
  “臭连珏,”沈书揪了揪连珏的衣袖小声问:“他和那个坊主什么关系啊?”
  “我打听过了,他叫薛唐,明面上是尹坊主的入室弟子,实际他俩的关系嘛……”连珏拉了个长音,眼睛转了转,突然古怪地笑了下,“就像咱俩的关系啊。”
  沈书一脸恍然,“啊,仇人关系啊。”
  连珏:“……”
  “可是看着不像啊。”沈书狐疑地回头看了眼薛唐,“他也就十五岁吧。”
  “谁说的!”薛唐突然冲了过来,“拜托你们,说悄悄话也注意一下音量好不好,再说谁说我才十五岁,我都好几百岁了!”
  沈书震惊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地对连珏点点头,“原来是傻子。”
  连珏:“……”
  薛唐:“……”
  屋里,沈画赤着上身盘腿坐在床上,身上扎满了银针,尹浔站在床边,算准了时辰,一枚枚取下银针。
  “我找了你那么多年,每个找到你的密探都被你用射术夺了记忆,终于找到你了,”沈画说话终于有了力气,可是伤了嗓子,声音依旧嘶哑,“再不找到你,我就快没命了。”
  “如今找到了我,你也快没命了。”尹浔淡淡道。
  沈画脸色一黯,许久,他才缓缓出声:“我知道。”
  尹浔拔完银针,丢给他一件袍子。
  “我本想用罂花散续命缓解毒瘾,可是罂花散只剩一瓶了,没几天我就吃完了,我还不能死,更不能让外人发现我中毒的事,只能麻烦你。”沈画穿着衣服,语气平淡无奇,仿佛在谈论的是别人的事。
  “这个罂花散的解药,只能用它的根茎,可是都被你毁了,你就算找到我,我也没办法。”尹浔道。
  “我不用你救我的命!”沈画急急道:“我只要你想办法帮我控制我毒瘾发作时的样子,我是武林盟主,我代表了天一山庄,我不能让人看到我那副样子。”
  “这个……”
  “尹浔!”沈画跳下床跪了下来,他,沈画,竟对着尹浔双膝下跪,眼底满是祈求,“我求你,我求求你!”
  尹浔没有扶起他,只是皱眉看着他,眉头久久无法疏散开。
  若是当年的他,也许可以不在乎他人的生死,反正钱给到位了,人情也卖出去了,其他的就与他无关了,可是现在,他有了心。
  “尹浔,我求你了,天一山庄不能毁在我手里,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沈画重重地把头磕在地上。
  尹浔终于动容,“可是会加速死亡,若你在这里好好接受我的治疗,虽然毒瘾依旧会发作,可再活个三五年不成问题,但如果用了那个办法,你连一年都活不了!”
  “足够了!”沈画抬头看着他,“一年,足够我安顿好整个江湖,足够我放心地把天一山庄交到书儿手里,足够了。”
  尹浔顿了许久,终于缓缓转身,去角落的药箱里取出一个药瓶来。
  “这是五石散,功用就不用我告诉你了吧。”(详情请参考度娘)
  它可以麻痹人的神经,舒缓人的痛苦,某种程度来说,和罂花散有异曲同工之妙,却是一种慢性□□,无解。
  沈画曾经想过这味药,却没想到,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沈画接过来,对他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谢谢。”
  尹浔没有应声。
  “对了,尹浔,都说你的摄术天下第一,可以改人性格变人记忆,我却从未亲身体验过。”沈画握着五石散,突然这样说着。
  尹浔诧异地看他,一般人是不会想被摄魂的,尤其他还是堂堂武林盟主。
  “你说,”沈画的嘴角竟挂着笑,“你能不能让我把关于封昱纶的记忆全部忘掉?”
  此刻沈画的眼睛,竟如星光璀璨。
  尹浔不知道封昱纶是谁,但是——
  “沈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即使是六年前,南宫铭窃取盟主令,盗取沈家秘籍,杀你爹,你都没有想过忘记他!”尹浔终于不再是死寂的语气。
  不一样啊,因为那次是因为恨,这次是因为……
  沈画弯了弯嘴角,苍白一笑,“我随便说说的。”
  沈画刚刚打开房门,沈书就忙着迎了上去。
  “哥,你怎么样?看你脸色好多了,是不是尹坊主治好你的病了?”沈书惊喜道。
  沈画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可是气色明显好了许多,他对沈书点点头,然后缓慢而疼惜地摸了摸沈书的头发,“嗯,大哥已经好了。”
  “那我们马上回家。”沈书对尹浔和薛唐道过谢,拉着沈画的手就要走。
  “不急,”沈画道:“你和连珏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去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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