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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的计划太明显了(重生)——一只薄荷

时间:2016-12-25 00:12:39  作者:一只薄荷

    楚渭轩冷笑道:
    “迷晕?怎样的刺客能有这般本事,在这皇宫之中迷晕朕?”
    斯年将手下人唤来以作求证,但那几人都说自己从未说过。
    “你倒是迫不及待地与朕抢起皇位了。”
    “臣弟不敢,臣弟……”
    “私自带兵入宫是何等罪名,你可知道?”
    “臣弟只是担忧皇兄安危。”
    “担忧朕的安危?便带着精兵包围朕的书房?”
    “臣弟……”
    还未等楚斯年说完,楚渭轩便扔了一把匕首到楚斯年眼前。而后冷眼看着他。
    楚斯年看到那把匕首,便明白这场戏从头到尾都只是想除去自己。无论自己如何辩解,皇上都不会听信半分的。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被身边人所背叛,被自己的皇兄如此猜忌。
    他以为皇兄愿交权于他,便是信任他的。至少是愿意用他共卫山河的,却不曾想,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步入了这个圈套。
    只要自己一日有承大位的可能,皇上就一日不会亲信自己,只会把自己看作眼中钉肉中刺。
    皇上扔下的那把匕首他也明白,自己也不需死,只是身有残疾便不可能为帝。
    可斯年拿起那把匕首却犹豫了,他虽并未想为帝,却也不愿因此而成一个废人。他还想护这山河平安,若是皇上只是想断了他为帝的可能,那——
    于是楚斯年开口说道:
    “延王楚斯年,好龙阳,此生绝无子嗣,不继大统。”
    楚渭轩看了看斯年,无论这个皇弟是否真的好龙阳,但只要没有子嗣,也无法继大统。
    于是他没再说其他,便转身离开。
    而楚斯年则是在那里跪了许久。直到天色都暗了下来,楚斯年才起身慢慢向宫外走去。
    那一段路,漫漫黑暗。
    而后楚斯年及冠,自请接管礼部,朝中一片哗然。从此默默,一过也已是五年有余。
    而今天,他们二人又再次单独而谈。
    过了许久,皇帝开口道:
    “你可是怨我?”
    斯年抿了抿嘴,未开口。
    “也是,你怎么可能会不怨恨于我,”楚渭轩似是喃喃自语道,“可身处这个位置,有些事朕也是不得不做。”
    “先皇还在时,你便是最受宠的。甚于你才七岁,就被诺以兵权。”
    “朕不得不防,身为皇家子弟这个位置太多人盯着了。”
    “所以皇兄不惜演一出戏,来陷害臣弟么。”斯年看向楚渭轩。
    “你不也是一直在与朕周旋么,演出一副对皇位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楚渭轩冷笑道。
    “并不是人人都想为帝。”
    “或许吧,但朕不信你从未动过这个念头。”
    斯年拿出那个木盒,而后说:
    “臣弟若是想为帝,便不会将这个锁铸死。”
    “这是什么。”楚渭轩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警觉地盯着那个木盒。
    “皇兄不是一直在找父皇的那道密诏么,”斯年将盒子举起,“就在这里面。”
    “你怎么……”
    “臣弟及冠前,便有人将这密诏交到我手中。臣弟从未打开,并将其挂锁铸死。”
    “为何这样做。”楚渭轩看着那个木盒,这便是让他日日不能安眠的东西,他一直害怕有人看到这封密诏,但竟然一直都在楚斯年手上么。
    “臣弟只想楚平朝堂安稳,百姓安乐。若是臣弟取皇兄而代之,朝中又要动荡一次。”
    “那你今日又为何把他拿出来,你想做什么。”
    “臣弟只想皇兄信我一次,也想皇兄可以护好这楚平大业。”
    而后斯年便将自己这些年查到的许多边境线报,和朝中大臣之事一并交由的皇上。
    皇上接过后,打开其中几封看了看,过了许久才开口道:
    “你想要什么。”
    楚斯年叩首而说:
    “臣弟愿远守楚平边疆,护得一方安稳。”
    楚渭轩看着斯年心中十分复杂,且不说楚斯年竟主动交出那道密诏。单是看这些情报便可知,若是这人真的有谋逆之心,自己这个皇位怕是早就坐不得那么久了。
    且到如今,自己的这个皇弟竟然还自请远离都城而去戍边。难道他当真对这个皇位没有一丁点想法么?这么多年,竟都是自己疑心么。
    楚渭轩过了半晌,开口道:
    “朕,准了。”
    “谢皇兄。”
    楚斯年起身后,楚渭轩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也不小了,可有心仪的女子?朕可在你离都城前为你们指婚。”
    楚渭轩此时心中是有些许愧疚的,想要给楚斯年一些补偿,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个皇弟也并不爱钱财珠宝。想到及冠那年的事,想着至少为楚斯年至一门婚事,至少可后继有人。
    楚斯年听到楚渭轩这么说,反倒笑了一下,而后又行礼,说出了及冠那年所说之言:
    “延王楚斯年,钟情向若华,此生无子嗣,不继大统。”
    而后在行一礼,便转身出了大殿。
    只留下楚渭轩看着那被铸死的木盒,和那些厚厚的信笺独留在大殿之中。
    楚斯年出了大殿,向宫外走去。这段路的景色一如五年前,但他心中却有着暖意。只要想着那人,似乎无论身处何处,都觉得心底柔软。
    回去的路上,斯年绕去盛熙居买了若华爱吃的东西,而后带回王府。
    斯年推开门,看到那人坐在床边睡着了。想来也是忧虑自己吧,才一夜坐在床侧无法入眠。
    斯年将若华揽入怀中,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说:
    “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总算卡在十二点前发出来了。
  ☆、第68章 心悦
    斯年出门前,若华虽是嘴上说得轻巧,但实则前半夜根本无法入眠。脑子里乱乱地,很多事情都在脑海中一一而过。
    他想起上一世带兵出征的日子,想起被血染红的军旗和那深不见底的悬崖。身后的悲丧之声不绝于耳,转眼间又回到朝上,眼前尽是那些宦官的脸,和趋炎附势的朝臣。他在黑暗中走了很久,却看不到尽头。身子很重也很疲倦。
    恍惚间周围渐渐亮了起来,若华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既熟悉又陌生。似是他上一世的龙塌,好像有宫人前前后后跑着。
    难道在楚平的一切才是一场梦?夏元其实也还在,而自己也还是皇帝,这天下还是自己的。那斯年呢?只是黄粱一梦之人么。
    若华渐渐听到耳边有声音传来,起初声音很小,只觉得像是一声又一声的催促。而后声音也清晰起来,若华听到了有人唤他:
    “皇上。”
    若华一下子被惊醒。
    斯年感觉怀中的人忽然动了一下,身子还不住的发抖,安抚似的顺了顺若华的后背:
    “怎么了。”
    若华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不知觉间泪水就溢出眼眶,哑着声音喊了一句:
    “斯年……”
    斯年听到若华这么喊自己还有些意外,以往除非情动时自己有意逗弄,否则若华几乎不会单独唤他的名。
    斯年把若华拥在怀里像是哄孩子一般的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轻声说着:
    “我回来了。”
    若华渐渐清醒过来,发现是斯年在身边才安下心。但那一声清晰的“皇上”,确实让若华觉得十分陌生,甚至有些恐惧。
    明明之前他一心想要夺回的天下,可是哪怕是在梦中重现都会让他十分抗拒。像是被无尽的黑暗所包围,只觉得不寒而栗。
    自己竟已对那个大位感到恐惧了么……
    还是说,从一开始,他就不应坐上那个位置……
    “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昏君……”若华低声道。
    斯年愣了一下,而后将若华抱得更紧了一些:
    “这天下,你曾护得很好。”
    若华没有说话,只是靠得更紧了一些。
    斯年低下头,吻了吻若华的额头,轻声道:
    “即使舍了这天下,我也会护着你。”
    而后两人都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相拥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两人便都睡着了。
    这一次,若华又梦到那个悬崖,却没有了哀鸣和鲜血,只是星辰万丈。他站在崖边,向下坠去,落入星河,似乎落了很久,却不见悬底。
    直到有一道声音从深渊处传来,那声音轻轻唤着:
    “来吧。”
    继续向下落去,忽然身边一片光亮,没有了悬崖深渊也没有了万丈山河,白茫茫一片恍若雪满人间。
    若华闭上眼睛,感觉自己被什么所包裹,温暖而熟悉。
    待他睁开眼,便看到那熟悉的面孔,山河一片不见,唯此人落得人间相逢。
    而后从梦中醒来,斯年许是真的累了,还未醒过来。
    若华稍稍动了动身子,熟睡中的斯年下意识地便将他圈得更紧了些,还安抚似的拍了拍若华的后背。
    若华脸上微微泛红,这人怎么总是把自己当孩子哄。
    于是伸手戳了戳斯年的脸,斯年感觉脸上有些痒,于是把脸往被子了躲了躲。若华轻笑出声,没想打斯年睡熟了竟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把手伸进被子里戳着斯年。
    正戳得开心,手指却猝不及防地被抓住了,而后一个湿热的东西蹭了上来。
    若华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更大力的拽进了被子。而后感觉身上一重,黑暗中连呼吸声都十分清晰。
    而后若华感觉到斯年唇印上了自己的额头,而后是眼角,又划过鼻尖,微微的痒意。接下来轻轻覆上了自己的唇。
    “睡醒了?”斯年低沉却带着些笑意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若华张口,咬了一下斯年的嘴唇,开口说:
    “我的炸糕呢。”
    斯年笑出声,而后搂住若华:“你怎么就会关心炸糕。”
    “炸糕比你好吃。”若华嘟囔道。
    “恩?是么?”斯年似乎是为了验证一般,便吻上了若华的唇,舌用这头顶开齿贝,长驱、直入地扫荡着柔软的内壁,还把那不断躲闪的红舌叼出来,与自己纠缠。
    若华被吻得有些轻、喘,胸膛起伏间和斯年贴得更近了一些。
    斯年就着二人的姿势,一手把身子微微撑起,另一手便在少年的身躯上带着些挑、弄似的爱、抚。
    若华也没有抗拒,他只想好好和眼前这人交缠在一起,不再有那些惶恐和失落,不再觉得寂寥难安。他想将自己的一切都放予这人的信赖。
    于是若华也揽住斯年的脖子,压抑着的低声呜咽断断续续地传出,被挑、逗起的情、欲也诚实的展现出来。
    他勾着腿蹭着斯年的腰部,两人紧紧地重叠在一起,恍若世间再别无其他。
    ————————
    两人再起床时,已是傍晚。
    缓过神来,若华为自己白日宣淫的行径感到一阵懊恼。尤其是想到到了最后,自己竟还那么主动地配合,简直……
    若华有些把脸埋进被子里,似乎是想要逃避之前的事情。
    斯年把人捞出来,吻了吻若华的额头:
    “还想吃炸糕么。”
    于是若华更加羞恼了……
    斯年笑了起来,把人按在自己的怀里,而后说:
    “我和皇兄说过了,过些日子,我们便离开都城吧情逢敌手。”
    “西南你还没有去过吧,再过一月我们可先到西面的鄂和,那里大片的草原正是最茂盛的时候。成群的牛羊,也是漂亮。等天气转凉,我们便往西南走,等到了祁郅那里四季如春,粼粼山海,你若是想回向府过年间便可回庭州,只是我怕是不能和你一起。”
    若华很少听斯年这么细细碎碎地说这么多,也没有插话,就静静听着。鄂和,祁郅已是楚平的边境之地。斯年应是自请离开都城去戍边了,虽然都是很少有战乱发生的地方,但那边算不得富庶之地,且商贾和官员都很少,算是彻底远离了朝政。
    说着说着,斯年便说起了他和皇上之间的事情。
    “我也不是怨他,只是觉得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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