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走!”高大的杨墨捂住禾云的樱桃小嘴,硬生生将他拖出办公室。
“老师,老师,程旺那个挨千刀的…”禾云比窦娥还冤,哭丧着。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各种评各种东东砸向我!其实杨墨上高中挺调皮的。嘻嘻
☆、篮球白痴
“你指认他了?”原来,帅帅的宇峰一直站在办公楼下等他,声音是那么的磁性。
“木有。”杨墨两手一摊。
“为什么。”宇峰一脸诧异。
“一是那晚他没对我做什么,就打了两拳;二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没啥意义;三是…”
“三是什么?”宇峰追问。
“没什么!”杨墨突然打住。
“杨墨你给我站住!”这声音都快跟琛哥的声音一样耳熟,只见程旺呼哧呼哧的跑来。
“我看你也够算够哥们!咱俩的事儿一笔勾销!”程旺上前勾住杨墨的肩。
“请把手拿开,我现在看见你的手,胃就不舒服!”
程旺快速把手放下,“诶,别别,咱俩交个兄弟吧,这次谢谢你了,你记一下我手机号。”
“没带纸,不方便,宇峰咱们走!”
程旺拦住他,“喂,喂,杨墨,我们还会再见的!”
“恩,再别见啦!”宇峰狠狠瞪程旺一眼。
“你刚才说的三是什么?”
“诶,我问你话呢!”宇峰穷追不舍。
“噢,三是…”
这时上课铃响起,各回各班,各上各课。
杨墨甜蜜涌上心头,(三是,如果那天程旺没揍我,我可能还牵不到你的手,感受不到你的炽热,我还得感谢他呢。)
杨墨从不会站在篮球场旁边,哪怕是班级比赛。因为自己不会打篮球,站在篮球场旁边像个傻子,格外扎眼;
“嘿,走啊,打球去。”下晚自习回寝室的路上,宇峰从宿舍楼的拐角蹿出来,拍了拍杨墨的肩,“你这身段不打中锋可惜了!”
“呃…我不会。”
“来啊我教你啊!”宇峰自信满满。
“不了,我还得回寝室洗衣服…”
“宇峰,咱们去!”风俊一身篮球装,骨感闪耀登场,“他从来不摸球,咱甭管他,”说完,两个篮球迷连蹦带跳的奔向球场,“打球不积极,脑子有问题哟~~,”风俊这是在嘲笑杨墨浪费这好身板。
宇峰与杨墨自主交流的时间越来越多…杨墨回头看宇峰跑步的姿势,有点怪异,步调不均匀,篮球鞋松松垮垮,这是买大了?
篮球是杨墨心中的痛,不是不喜欢,而是由于打篮球姿势太难看、技术臭,总被小伙伴们排斥嘲笑,久而久之,杨墨改打乒乓球和羽毛球等女性化的小球。
“墨哥,请进,快请。”
刚到寝室门口,黎瀚便殷勤的给杨墨开门,
“来墨哥,喝水。今天的开水帮你打好,衣服也给你洗好晾起来,晚饭你要吃点啥,我去给您打。”这小子的主子刚走,就见风使舵,真不愧是个职业马仔。
杨墨一身鸡皮疙瘩,“别这样,瘆的慌。”
“墨哥说的是,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老嘚瑟,站错队,上次宇峰的CD机也是程旺那个龟孙子让我放在你床上,我该死!今后墨哥的话就是圣旨。”黎瀚见风使舵的本性暴露无遗。
“哈哈,这事儿我猜的□□不离十,你俩那点馊主意,哥一眼就看穿!”现在换成杨墨洞若观火。
“是是是,”黎瀚这哈巴狗,应该连同程旺一起滚走,咋么个就留下来呢?
“喂,我说黎瀚,你他妈□□是长歪的吗?每次尿尿能尿到坑里不?进来就一股子尿骚味。”郑伟中站在卫生间里咆哮。
“伟哥!中哥!伟中哥!我错了,我这就拿拖把来。”他就像个犯了大错的囚犯,任凭使唤。
“黎瀚!你能每次把衣服拧干再晒吗?滴的一地都是水。”
“云哥,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我去,连小绵羊禾云都能作威作福。
“过去就过去了,都自家兄弟,还有,以后不要帮我洗衣服、打饭,也不要碰我东西,腻味。”杨墨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的,墨哥说的是,咱以后同穿一条裤子,同睡一张床,同爱一个妈!”
(真是够了…)
“快睡吧,明儿早还跑操。”杨墨盖上被褥,说不出的快感。此时,杨墨没有主意,他的枕头上铺着一张淡蓝色的新枕巾,那么柔软,那么踏实。
说回杨墨就读的这所高中,不愧是XF市的No.1---以“四严”著称,校规严明、管理严格、氛围严肃、教师严厉的省重点军事化高中,地处XF市历史悠久的古城之中,汲取了古往今来、人杰地灵的神气,每年都有大批量的莘莘学子考上重点大学,是无数本地人梦寐以求的高中,与其说是高分生的制造商,不如说是是应试教育的模范基地。
该高中首创早上6点起床、围着古城墙跑一圈的先河,无论严寒酷暑,除非天上下冰雹、下刀子,每天都得跑步!
当然了,如果你的家长有钱,给徐坦然塞个500、800,可获赠一学期免跑并赖床30分钟的VIP资格。
每当<难忘今宵>的歌声响起,表明已是清晨5点50分(话说难忘今宵不是晚安曲吗),学生们套上衣服、提起裤子,牙也不刷、脸也不洗,一身床味儿,如逃荒一般狂奔向操场,徐坦然会抽查式的到岗,像阅兵一样,看谁偷懒没来,没跑操的直接请家长,管你是哪家的孩子!
宇峰会在双腿上各绑一个2.5KG沙袋,即便如此,他仍跑在高三年级最前列,男性挺拔的身高以及雄伟的跑姿,在人群中是不可忽视的存在,杨墨再怎么追都赶不上,就像他们未来人生的距离。
日复一日,宇峰高大的身影,成了杨墨心中的导航标,他爱看。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们这个高中真真是变态到极点,阿寒也是“深受其害”,每天早上起来跑操,跑的人心累,不过锻炼出人不屈的心智。
☆、裸睡风波
“我听说,晚上裸睡很舒服耶。”琛哥又在向同桌传道。
“是吗?我都穿的整整齐齐才能睡着耶。”童欣回应。
“傻妮子,裸睡是最接近人类天性,好舒服的,而且很快就能睡暖床”
“哇哦,那我也回去试试。”童欣感觉挺有道理。
一般来说,较男性化的女生旁边,一定会有一位温润如玉、知书达理的美女搭衬,童欣就是如此,她是琛哥的好闺蜜、好姐妹,琛哥把她当亲妹妹,她俩一个短发、一个长发;一个170丰满壮实、一个163纤瘦S曲线;一个是河东狮吼的大婶儿,一个是主流大美女;而童欣又很另类,是杨墨认为很漂亮、却又很努力、很低调的三好女生,只拼实力绝不靠长相,成绩自然是名列前茅。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透白如瓷的雪肌,让高二年级多少男生垂涎不已。
“诶,琛哥又在带坏童欣了。”杨墨顶了顶风俊,
“她们在说什么?”风俊专注的抠着鼻子上的粉刺,
“你没听到吗?”
“是琛哥肚子又痛了吗,她和其他女生不一样,你懂的,一个月来三次。”风俊终于将粉刺的白头挤出,认真的看了两眼,颇有成就感。
杨墨一阵反胃。
“喂?偶鸡道了!再港!”(什么鬼声音?我一定是在做梦。)好似有人在说广东话,(肯定是我的错觉,这一个个长的比谁都北方,怎么会有人说广东话,可又是那么真切。)
“风俊!快起来!难忘春宵都响了,噢不,是今宵,到跑操的点了!”禾云大声叮咛,
“实在是太困,不去了!”
“小心魔鬼徐削死你!”
“他也不是天天到岗,我也没那么好命,一天不去就被逮到?你们去啦,他如果追问,就说我说今天做值日,在寝室打扫卫生!”
“你有说话的时间都起来了!”禾云好言相劝。
风俊用被子捂住全身,扭头大睡。
果真,今天魔鬼徐没来操场查岗!禾云暗自佩服风云的好人品。
站在后面的杨墨还是忍不住问禾云,“你听见咱寝室有人说广东话吗?”
禾云疑惑的望着他,“你是有幻听吧!”
“风俊!风俊!”
像是梦里传来的幻音,又有点像班主任的声音,再说他从来没来过这个寝室,不理。
“风~~!俊~~!!!”
魔鬼徐矗立在风俊的下铺边,似乎整层楼都能听到的吼声!
他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与魔鬼徐四目直对。
“徐..徐..徐坦..”
未等风俊说完,魔鬼徐,一把掀起风俊的被子,
只见风俊,玉体横陈、□□,
10月份的湖北,还是有点凉,
但风俊只感觉周身滚烫、面部发烧…
魔鬼徐惊诧的望着他,
“老,老,老师,这是最接近人类天性的睡法…别…别奇怪…”
“那你咋不随地大小便呢?这才够天性。”魔鬼徐揪住风俊的招风耳。
风俊以往都穿着背心和内裤睡,就因为听见童欣说她要尝试裸睡,才隔空配合,结果点子低,被魔鬼徐逮个正着!还曝露了童子身,这个梗成了风俊人生难以磨灭的笑料,流芳百世。
其实,裸睡的岂止是风俊,身体素质一向较好的杨墨,也开始裸睡,起初小弟弟还不习惯,没有包P的光滑生Zhi器,蹭到被子容易脏,也容易在床单上画世界地图。过了几天,杨墨渐渐发现,裸睡确实很舒服,也时常做春梦,梦里的对象当然是宇…
(不可以,不可以,在想什么呢?两男人龌龊恶心不?)
今天杨墨的头格外重,鼻子狂流清水,似乎是有点感冒,周六了,墨爸要加班备课,墨妈去外地核账,他不打算回家,就在学校过吧。
夜晚的秋风更加冷峻,吹得杨墨七荤八素,有点神志不清,面颊发热。
“杨墨!”是宇峰雄性的声音。
“你怎么了,脸有点苍白?”
“没事没事,可能最近夜里起来上厕所着凉,上去吃点白加黑就好了。”
“我看你挺虚,我扶你吧。”
(这是因病得福的节奏吗?)
于是杨墨抬起沉重的双腿,在宇峰的搀扶下勉强走到六楼,他的臂膀是那么孔武有力,仿佛每一个台阶都是被宇峰拽上去的。
“你这么难受,怎么不回家呢?”
“你不是也没回去?”墨问。
“我经常不回去啊,周天一早要集训,下周打比赛。”
“来!开喝!”风俊回自个儿家,禾云去市内的姑姑家,寝室内只剩伟中没回,他买了一把‘Tom & Jerry’烤串和一打啤酒,看来是要斗酒啊。换成平时,半打啤酒对杨墨来说,只能算是润润喉,而今天,头重脚轻的他,只想穿暖和了睡觉。
“宇峰,你等等。”杨墨强忍着头闷头胀,将事先备好的两双鞋垫从储物柜取出,递给宇峰,“这放进篮球鞋里,会舒服很多。”
“谢谢,都病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哥,”宇峰欣慰的收下,“可你怎么知道我的脚码的?”
“杨墨啊,来,哥几个喝起来!”伟中手握酒瓶,大摇大摆的走上前!
“诶,诶,你别弄他,他今儿感冒了。”宇峰极力劝阻。
“感冒了就更要喝了!”说着啤酒瓶口塞入杨墨口中。
杨墨就着感冒药,把一瓶吹了,真是新奇的吃法。
“你别弄他,没看他眼睛都睁不开吗?”宇峰有些介怀。
“是男人就他妈喝,啤酒能治感冒!”伟中听不进,
杨墨两眼一摸黑,栽倒在禾云的床上就睡着了!
宇峰夺去伟中手里的酒瓶,忿忿的说:“他小子要出点事,看我不饶你!”
“好,好,好,咱哥俩吹。”
“你丫以前谈过妹子吗?”伟中问。
“恩…”宇峰含蓄的回答,
“你丫篮球的打这么好,咋没考上大学,还复读?”
“我嘛…说来话长。”
“后来你跟你那妹子后来怎么样了,你说啊,说啊,”伟中穷追不舍,
“好了,今天就到这吧。”
杨墨听得懵懵懂懂的,发烧的人脑袋一团浆糊,总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忽然,他感觉一只大手在摸他的额头,紧接着一个额头触碰另一个额头,身体一阵酥麻,“好像有点烧”,宇峰自言自语,他缓缓脱下杨墨的牛仔裤,再扶起杨墨,脱掉他的呢绒外套,看见杨墨壮实宽大的胸架和浓密的腹毛,宇峰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杨墨的心跳加速,此时的杨墨,已经烧的八分熟,没了知觉。
“我,好冷,全身冷。”杨墨迷糊朦胧。
“你脸很烫啊,身体冰冷。”宇峰看着高烧迷糊的杨墨,心生怜悯。
“我把你那床、我那床被子都给你盖上,就不冷了。”
宇峰帮他盖上两床厚被子,转身关灯。
“我还是冷…好冷”,杨墨在呢喃。
宇峰坐在床边,杨墨虚弱的握住他的手,嘴里嘟哝着胡话。
“不担心,哥在这陪你。”
“暖我,暖暖我…呃…。”
宇峰皱了皱眉头,看着苍白至极、脸部滚烫的杨墨,趁夜色瞅了瞅打着高分贝呼噜的伟中,将杨墨往里推推,便躺进来。
寝室的单床很小,两个人又都是大块头,把整个床面挤得满满的。杨墨的身上确实很冰,宇峰用左手将他揽入胸膛,给他最温热的暖。迷迷糊糊的杨墨,左手搭在宇峰厚实的胸膛,感受细腻的皮肤,没有一点坑洼,发达有起伏的肌肉,让人枕着特别舒服。
“好些了吗?”
没有应答。
杨墨从空气中嗅到了烟酒混杂,纯男性特有的味道,他知道,他回答“好点了”,宇峰就会从床上离开,躺在这样的胸肌里,杨墨永远不想醒来。他艰难的张开眼皮,看见月光下宇峰那张脸,高耸的鼻梁,修长的眼线,紧致的薄唇,偏小号的国字帅脸,男性荷尔蒙爆满的喉结(好想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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