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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家小九的小情小爱——柴可可

时间:2016-12-27 18:58:39  作者:柴可可

  早上醒来,我偷偷用橙哥给我的药水洗了头发,用药膏涂了伤疤,又找彦平给我续了内力,我又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
  大家见到我恢复的容貌和头发都很惊喜,我就告诉他们我遇见了高人,给我采到了神药,解了我的毒。只有彦平很平静没吱声,因为只有他知道我的身体早被掏空了,根本是药石无力。
  公子乔见到我时整个人都呆了,眼神似乎有些怨恨。
  

  ☆、朔月之妖

  我和炎铎再次去找橙哥,我把彦平也叫上。让橙哥给我们分析附近出现的异象。
  其实刚到这个镇子的时候我就有些感觉了,总觉得好像要有什么事发生似的,而且这个镇子确实不寻常,来时经过的几个镇子都很冷清甚至荒凉,按理说平安镇不是交通枢纽,不是水陆码头,更不是国都,而这里却繁华的特别突兀。
  橙哥想了想说,异象到没有,但奇怪的事还是有几件的。每个月朔月之夜,都能感受到特别重的妖气,但只一晚,第二天一早就没有了踪迹,而且,这天附近的镇村总有人失踪。刚开始是小孩子,后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附近镇子的人有的害怕就搬到了平安镇,所以这里越来越繁华,人口越来越多。
  我问,那这里从来没有失踪人口的事情发生吗?
  橙哥说,从来没有。
  彦平问,那妖气查得到方向吗?
  橙哥说,查不到,每次的方位都不同,就好像故意隐藏位置让人摸不准一样。
  我问,附近失踪人口的镇子都在哪儿?
  橙哥用一个杯子放在中间作为平安镇,又拿出几个杯子作为其他镇子,那其他有失踪人口的镇子赫然是以平安镇为中心,围绕在平安镇周围的。
  看来初步可以判断那妖就是在平安镇,他不在自己生活的镇上作乱,到周围的镇子行凶,巧妙地掩藏了自己生活的地方。
  而且这妖的等级一定极高,能掩住自己的气息。像彦平和阿靖这种级别的都能掩饰住自己的气息。
  “不过他为什么在朔月之夜妖气大盛?”我问彦平。
  彦平想想,说:“可能他在练什么法术,那晚妖气增长,他控制不了妖气才使妖气外泄。如果这个妖就是抓人的那个,那他抓人就应该是为了平衡突然暴涨的妖气。”
  正说着,红姐挑帘进来,给我们端了一盘玫瑰酥。橙哥忙“咳咳”打断话题,因为红姐不知道妖这些事。
  “聊什么呢?都窝在屋里半天了。”红姐随口说着。
  橙哥马上找话题,可能找了半天没找到,竟然问我:“那瓶桂花油好用吗?”
  想起昨晚那瓶桂花油的用途,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红姐还不解的问:“阿绿要桂花油干什么?”
  本来我都想钻桌子底下了,听了这话,我立即“蹭”蹿出了屋子,跑到前屋外边的门口处,伸手扇扇满脸、满身的燥热。
  过一会儿,炎铎出来了,站在我旁边勾着我的腰小声说:“昨晚在我身下浪·叫的是谁,现在害臊了?”
  我伸肘杵了他一下。
  前面叽叽喳喳的,我俩抬眼一看,街上走来一群女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七八个女人可不吵吵闹闹的。
  中间是一个十七八岁、穿湖水蓝色罗裙的女孩子,身边有几个小媳妇打扮的,还有几个老妈子,看样子都是陪着这个女孩子逛街的。
  她们往红姐的胭脂铺这边走,那女孩子看了我一眼,忙装作扭开了头,但经过我身边往铺子里进时,还是又看了我一眼。
  我冲她笑笑,点了一下头,她立刻羞红了脸低下了头。那些小媳妇、老妈子经过我身边时都盯着我看了几眼,一个老妈子还说:“好俊的小哥。”
  炎铎在我耳边说:“现在敢在我面前明目张胆地招蜂引蝶了是吧?”
  我半转头看他一眼:“那女孩是漂亮呀!”
  “你……”炎铎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我笑着迈进屋里,看见那群女人在各色胭脂、香粉间选择。
  她们买了几个颜色的胭脂,那女孩问红姐:“店家,上次那个橙花香粉还有吗?”
  红姐还没回答,我就上前拉了红姐一下,笑着对那女孩说:“小姐,对不起,那橙花香粉今天没货,要下午才能制出来,如果小姐想要,我们下午给您送到府上,可好?”红姐看了我一眼,但没说话,她知道我一定是有原因的。
  那女孩红着脸看着我,最后点点头。
  我问她家的地址,旁边一个老妈子接话:“这是我们齐员外未过门的娘子,你们把货送到齐府就行了。”
  “原来是齐夫人,在下失礼了,下午货一定送到府上。”我冲那女孩施礼。
  那女孩低着头回了一礼。
  等那些女人都出去了,我让红姐给我准备一盒橙花粉,问明了齐府所在。
  炎铎站在旁边始终一声不吭,等我转回到他身边时,他一把搂住我的腰:“怎么,还管不住你了?”
  我呵呵笑着看他吃醋的样子,就是不说。
  这时橙哥和彦平从后面出来,橙哥对炎铎说:“那女孩身上有妖气。”
  听了这话,炎铎的身子放松下来,但仍没放开手,问我:“是吗?”
  我点点头,对她说:“但她不是妖,她身上的妖气应该是沾上去的。”只有跟她接触时间长、最亲近的人,才能让她沾染上妖气。
  我又想起一事,对炎铎说:“刚回奇水国时,公子乔身上也有妖气。”
  炎铎脸色变了变,放开搂着我的手说:“我知道了。”
  嗯?怎么是这个反应,我还以为他会惊讶或是疑惑,反正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好像他早就知道了,现在却想掩饰一样。我心里有些别扭,觉得他有事瞒着我。
  

  ☆、齐员外

  下午去齐府,炎铎要跟我去,我没带他,送一个香粉还用得着两个人,而且他一个堂堂国主跟我去送香粉太说不过去了。我是带阿沁去的。
  齐府在东大街最里面,高墙大院很是气派,据我目测,整个东大街后半段应该都是齐府的范围。
  门房的人趾高气扬,让我从后门进,我又绕了半条街来到后门。后门的一个壮实小伙子带我进了门,领着我往二门走。
  走的虽是后门,但院子里修缮得相当有水平,曲径通幽、雕梁画栋,由此可窥斑见豹,想着齐府应是多么的豪华,有派头。
  我暗暗将阿沁放出去,让阿沁去打听小道消息。
  自从进了这齐府,我就感觉到身体里那个东西在蠢蠢欲动,好像在与什么东西在呼应。哦,不,不是一个,竟是两个,我从来不知道我身体里有两个东西。现在那两个东西在我身体里欢快的蹦跶,就好像身体里有两个阿沁在跳舞一样。
  我暗用灵力压下那两个东西的躁动。到了二门,有老妈子进去请示,很快有另一个老妈子出来给了我钱,把香粉取走。我又跟着那小伙子走了出来。
  走出大门,我沿着外墙绕过门房的位置,约莫是刚才的花园的位置,一纵身翻墙进去了。
  我按照身体里那两个东西的感应,绕过花园的庭廊,来到一个角落处,感觉身体里的东西感知得更加强烈,而前边一处假山后面,竟隐隐发着红光。
  我绕到假山后面,竟看见一个小小的花圃中只种植了一株红昙花。
  红昙国的红昙花大多是小小的,最大也不过苹果大小,而这株红昙花足足有一个海碗碗口大小,而且花瓣和叶子几近透明,像用水晶做成的一样,那花朵散发着柔和的红色光晕。
  当我靠近时,身体里两个东西更是躁动不安,似乎要破体而出,而那红昙花也因我的靠近而突然红光大盛。
  我伸手想摸摸那花,“啊”我叫了一声,手被烫伤似的红肿起来。原来这花被设了障。
  “谁在那里。”一声厉呵。
  我转过身,看见身后走来一个男人,华贵的锦袍,壮实的身体,浓眉大眼,不到三十岁的模样。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那男人走到我面前,厉声呵斥。
  我料到那障能引来设障人的注意。
  我诚恳地对那男人说:“我是胭脂铺的伙计,给夫人来送香粉的,出去时门房小哥被人叫走了,他就让我自己沿路出来,可这里太豪华,我转晕了方向就来到了这儿。而且,你们这花好奇怪,会咬人。”我伸出被灼伤的手给那人看。
  看那人的衣着应该是这里的主人,如果他是妖,就应该知道我是半妖,我主动把受伤的手给他看,让他以为我还是一个不知自己身份的半妖。如果他是人,那我这说辞也过得去。
  那男人伸手握住我的手,像是在看我的伤口,其实他在探查我的灵力。这个我不怕,因为我的灵力真的所剩无几了。他见我灵力这么差,知道我构不成危险,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而我也却肯定了他确实是妖,一个将妖气遮掩得很好的妖。
  “这花是会咬人,所以种在这个偏僻的角落。”
  “哦。”我又看了那花一眼,冲男人笑笑。
  男人看着我愣了一下,然后又马上整整情绪说:“我带你出去。”
  “有劳。”我跟着那男人往外走。
  “小兄弟怎么称呼?”那男人似乎在随意闲聊着。
  “阿绿。”
  “看阿绿兄弟面生,应该不是这个镇上的人吧。”
  “我是来看我姐姐的,姐姐前两年嫁到这个镇上了。”我笑着说。
  说着来到前厅,上午那个年轻女孩子正从里面往外走。
  “香草。”那男人叫了女孩子一声。
  女孩子看见男人,走了过来,见到他身后的我有点惊讶,我冲他点点头叫了声“夫人”。
  “香草,你上午去逛街了?”男人问香草。
  “是,老爷。”原来这个男人就是这个宅子的主人,那个齐员外。
  “夫人,您要的香粉已交给你家的下人了。”我冲香草说。
  “有劳了。”香草低头冲我一揖。
  齐员外将我送到门外,我冲他一躬身要走。
  “阿绿。”他却叫住了我。
  “您还有什么吩咐?”我转回身笑着说。
  “我明天要大婚,如果有空请来喝杯喜酒。”他竟然邀请我。我惊讶了一下,但很高兴,都不用找理由了。
  “谢谢,一定到。”我说。
  

  ☆、瞒不住了

  回到客栈,我给彦平看了我的伤口。彦平通过这个伤口判断出这个妖的等级特别高,他的妖气应该已经不亚于阿靖了。
  炎铎握着我的手,满脸的心疼,起身去给我拿药。他刚出去,阿靖就进来了。我连忙把手藏到了身后,炎铎看见我的伤可能还不懂,只是心疼,但阿靖就不同了,一看这伤口他就能知道我的灵力有多差了,都已经不能自我修复了。
  我悄悄拉拉彦平,彦平拉住我的手,用灵力将我的伤口抚平。
  阿靖很平静地看着我,只是问我下午去哪了,应该没发现我的异样。
  炎铎拿药回来,我给他展示我已经好了的手,说我可是半妖,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等阿沁这个包打听回来。
  阿沁回来后坐着桌上啃着我给它准备的酥饼、喝着茶水,给我们讲这个齐员外。我做翻译。
  齐员外本名齐云翔,当地人管他叫齐大善人。原本他只是其他镇的小贩,经常到平安镇贩卖小物件,等稍稍有点钱了,就在平安镇东大街一处偏僻角落买了一个小院子。可自从买了这个院子后,好像这个院子的风水旺了齐云翔的命格,齐云翔的生意越做越大。而他有钱了也乐善好施,经常帮助周围的穷人,谁家有事求到他,他都肯出钱相助,时间长了大家就叫他齐大善人了。齐云翔要娶的女人叫香草,是本镇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我不耐烦了,用手指顶顶阿沁的小脑袋:“就这些,也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呀。”
  阿沁白了我一眼:“我还没说完呢。”
  据齐府一只最老的耗子讲,刚搬来的齐云翔在院子的角落里移植了一株红昙花,可没几天,奇怪的事就发生了。那株红昙花才几天的工夫就开了花,而且花瓣和叶子开始变得晶莹剔透,花朵也比普通的红昙花大。每个月有一晚,齐云翔会摘下一片那红昙花的花瓣吃掉,然后他就会背生双翅,展翼而飞,第二天再回来。而第二天,被摘掉的红昙花的花瓣却又会长回来,所以几年下来,那花不仅没有凋谢过,就连花瓣也一片不少。
  嗯,我点点头,这才是比较有用的信息。看来问题一定是出在那株红昙花上。
  彦平却说不是,刚才阿沁不是说了吗,刚开始移植过来的红昙花还是普通的红昙花,是种在那之后,花朵叶片才发生的变化,问题应该是出在那块土壤里。
  我偷偷告诉彦平我身体里有两个东西与那红昙花相呼应的事,因为我身体里有东西只有彦平知道。我问彦平,那会是蓝魅石吗?彦平只淡淡笑笑说,谁知道呢!
  真是的,说了等于没说。
  我回到房间,阿靖立即跟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一句话都不说,伸手就拿我手腕。我躲着他,我的武功虽然比他强,但我的灵力却比他的弱太多,更何况现在的身体情况。
  他使用灵力将我困住,一把把我按到墙上,擒住我的脉门。
  阿靖瞪大眼睛,冲我低吼:“你的身体竟然差到这个地步。”
  我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他灵力的束缚:“阿靖,我真的没事,就是最近坐车有点累了。”
  哪知阿靖竟加大了灵力,用绳障缚住了我的手脚,“你的身体你不心疼,我还心疼,我不会让你再胡闹了,我这就带你走,想办法给你续命。”
  我也用灵力去挣脱绳障,但怎么挣得开,我急得口不择言:“阿靖,我是死是活用不着你管,你也管不着。”
  “我眼睁睁看着你娘死,我不能再眼睁睁看着你死。”
  “你觉得亏欠的是我娘,不是我。”我冲他叫。
  阿靖脸色变了变,但没说话,而是一手拉着我就要往外走。
  “你要再不放开我,我就自断经脉。”我挣扎不过,只能拿自己威胁他。
  “你……”阿靖瞪着我,“你就爱他到这种地步,宁肯拖着这残破的身体也要帮他找蓝魅石,宁肯死也要呆在他身边。”
  “我愿意。”我不停调用身体的灵力挣扎,但晚上是我灵力最弱的时候,能调动的灵力少之又少,而我身体里另一种灵力是我自身调动不起来的,必须彦平的帮助。
  “嘭”门被踹开,彦平和炎铎走了进来。
  彦平一挥手就解了我身上的绳障,我一下子软到在地上,炎铎立即上前来扶我。
  阿靖也不说话,直接来拽我的胳膊,彦平一个错身挡在我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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