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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剧情破坏狂——一缕幽魂

时间:2016-12-28 18:19:04  作者:一缕幽魂

  “我找你们班主。”
  颜擎开门见山地提出要求,他现在只想早点带他家小笨蛋回去,免得在这儿受苦,还被一群肤浅之人觊觎!
  想到那个高子文,颜擎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寒光,他早晚了结了他!竟敢窥视他家小笨蛋!
  走在前面带路的门卫打了个寒颤,疑惑地摸摸头,怎么天气突然变冷了?

  ☆、军阀是个破坏狂

  明亮的大堂上,一缕青烟袅袅升上屋梁,茶碗里的茶叶忽左忽右地飘荡。
  颜擎难得耐心地坐在椅子上等候琳琅戏班的班主,门外几个尚且年幼的小学徒好奇敬畏地偷偷看着他。
  没多久,班主从后堂出来,就看见一个身穿军装的俊朗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走南闯北多年的班主认出那是南方诸葛府的军装,看那肩上的徽记,显然还是位元帅。
  听闻诸葛府的新任大帅前两日应邀来给司徒老元帅祝寿,想来这就是那位惊才绝艳的诸葛大帅了。
  “不知诸葛大帅来访,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大帅恕罪。”
  眼前这个明显就是班主的中年女人知道他的身份,居然还能不卑不亢从容微笑,看来也不是个简单人物,然而,那又如何?
  敛眸收起几分讶然,颜擎整理起自己的衣袖,漫不经心地说,“不必多礼,本帅要给流年赎身,你开价吧。”
  明确感觉到自己被轻视的班主并不生气,她抿唇一笑,自有三分贵气外露,试探着问,“大帅认识流年?”
  “与你何干?”颜擎斜睨一眼,冷气横生。
  班主坐到大堂另一侧主位上,端起冷了的茶碗抿了一口,似是不满冷掉的茶水,蹙起蛾眉,“大帅说得是。”
  她转头看向颜擎,眼眸里波光流转,“不过,流年可是我琳琅戏班的当家台柱,也是小女子从小看大的孩子,大帅想带走他,可没那么容易。”
  “哦?你以为,你拦得住本帅?”颜擎冷冷笑道,面上显出几分蔑视和傲然。
  “不敢,”班主心下震动,却不曾显露出分毫,依旧微笑以对,“只是流年毕竟是小女子当作自己儿子一样养大的,总归要问问他自己的意见。”
  “来人!去请流年过来一趟。”
  班主以为诸葛擎也是和以往那些人一样为美色所迷,只要像应付那些人一样让流年自己拒绝就能打发了,却没有料到他们竟是两情相悦!
  颜擎此刻正在查看这个班主的身份,没有理会她,随后,眼睛一眯,划过一道危险的光芒。
  原来如此!
  过了一会儿,流年被带了出来,一看见坐在上座的颜擎,眼中的惊喜让班主有些不安。
  她静下心将颜擎的来意和流年说了,流年当即表示愿意和颜擎走,班主的脸色顿时就黑了。
  “班主,现在本帅可以带流年走了吗?”
  颜擎走过去搂住流年,满眼戏谑地看向她,班主总觉得颜擎的眼神里满是得意,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嘲笑!
  “不行!”班主再没了之前的从容,咬牙切齿地想阻止颜擎带走流年,不想,却被颜擎叫破了身份。
  “司徒琳琅!”
  “你!”
  班主霎时苍白了脸,她不明白为何第一次来北华城的诸葛擎会知道她的身份?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但应该有很多人都想见见司徒老元帅‘早逝’的三女儿吧。”
  如此显而易见的威胁,班主却不得不接受,她离开司徒府,以一个已死之人的身份继续存在于世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司徒府的大业!她现在绝不能暴露!
  “罢了,你们走吧。”班主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任由颜擎带走流年。
  流年有些不忍地回头,又狠下心不去看她,只是还是有些难过。
  虽说是她抚养他长大,但他这么多年也帮她赚了不少,她对他也是利用的心思居多,他,不欠她。
  “好了,别难过了,”颜擎摸摸流年的头,温声安慰,“我带你回家。”
  “好。”流年看着身边的男人,笑了,他的未来还有很长,而这个未来有阿擎。
  回去路上,颜擎在想着关于那个司徒琳琅的信息。
  司徒琳琅是司徒老元帅的三女儿,在十四岁时对外说是因病去世,其实是离开司徒府创立了琳琅戏班。
  堂而皇之的用琳琅为名,常人一般也难以联想到司徒府早已‘过世’的三小姐,就这样,司徒琳琅以戏班的名义收养了数十个容貌不俗的孤儿。
  细心培养后,分别送进权贵府里充当内应,这样过了三十多年,几乎整个华国的权贵府里都有了出自琳琅戏班的内应,都中了司徒府专门调配的□□。
  当司徒老元帅一声令下,启动计划,华国顿时大乱,权贵自顾不暇,也无力抵抗来自司徒府的进攻,于是顷刻间华国落入司徒府手中。
  原本应该是高子文费尽千辛万苦,凭借司徒老元帅唯一的孙女司徒雅对他的深情,从内部瓦解司徒府势力,夺回华国统治权,高子文也一战成名。
  现在,既然他来了,高子文就别想利用司徒府当踏脚石成就自己!

  ☆、军阀是个破坏狂

  当他们回到酒店,杨鹄禅已经带着其他人在酒店门口等着他了,一群身穿军装的人聚集在一起,自然引来路人的目光,但他们却不敢多看,匆匆扫过一眼就快步离开了。
  “杨参谋长,你这是?”颜擎挑眉问道。
  “大帅,”杨鹄禅走到颜擎面前敬了个礼,顺带不着痕迹地打量自家大帅身边这个容貌昳丽的少年,“属下已经问出幕后指使,现在正要上门去讨个公道。”
  “是谁?”颜擎沉了脸色,故作疑惑地问。
  “是高公馆的三少爷——高子文。”
  “本帅就不去了,你记得好好教训高子文,务必让他付出足够的代价!”
  颜擎才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别的男人身上,不过一个蝼蚁,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杨鹄禅等人走了,他们回了房间,待没人之后,流年才问出心中疑惑,“高子文怎么了?”
  “他派人来刺杀我。”颜擎轻描淡写地说着,流年却是脸色大变。
  什么?!
  流年紧张地查看颜擎,险些扒了他的衣服,当然,如果他真的扒了颜擎的衣服,某只禽兽会很兴奋的。
  “放心,我没事。”虽然很遗憾流年没有动手扒衣服,但是颜擎依然温柔笑着安慰他。
  “是因为我对不对?”听了颜擎的安慰,流年并没有高兴起来,他隐约猜到了高子文要杀颜擎的原因,流年低着头,瘦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这不是你的错。”颜擎心疼地把人带进怀里,轻吻着怀中少年的额角,虽然没有承认流年的猜测,却也没有否认。
  “不!都是我的错!”流年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知道这些年来试图接近他却又失踪的人都被高子文派人解决了。
  说他无情也好,冷血也罢,那些人是死是活他都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就是现在抱着他的这个人,如果高子文又一次成功了,那他岂不是要失去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人?
  不!他不要!
  “这不是你的错!”颜擎捧着他不住落泪的脸,罕见的严词厉色,告诉流年,这不是他的错!
  要怪就怪高子文为何如此心胸狭隘,不容许任何人接近流年!
  温声安慰着痛哭不止的流年,颜擎的眼里忽明忽暗,就像此时的天气一样。
  窗外,乌云聚集,缓缓遮挡住丝丝缕缕的天光,隔上一阵就能听到从乌云里传来轰鸣声,那是雷公在做审判前的准备。
  杨鹄禅带着一群人,押着那个杀手妹子,毫不遮掩地往司徒府而去,路上的行人偶尔好奇地投去几眼,就匆忙收回视线。
  这是一群久经沙场的部队。
  所有看到这只队伍的人心里都不约而同闪过这句话。
  而现在这只久经沙场的部队要去为他们的大帅讨回公道!
  他们大帅本是好心好意来给司徒老元帅祝寿,却在司徒府的地盘上遇到刺杀,司徒府该给他们个解释!
  “什么?诸葛军上门来给他们大帅讨公道?”
  刚过完七十岁寿诞的司徒老元帅听到下属的报告也不免一怔,随后将手里正在擦拭的枪放进口袋,往正堂而去。
  那里,诸葛军里最难缠的杨参谋长正在等他。
  “杨参谋长,昨日一别,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司徒老元帅端着和蔼的笑,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让杨鹄禅在心里暗骂老狐狸!
  “在下是为我家大帅被刺杀一事来讨个公道!”骂归骂,杨鹄禅还是一脸微笑地看着上座的司徒老元帅。
  “诸葛元帅被刺杀了?”司徒老元帅一脸震惊,似是刚刚知道这件事。
  “正是!”杨鹄禅做出一副愤慨样,“所幸大帅武力惊人,一举擒下那杀手,逼问出指使者,所以在下来请老元帅主持公道。”
  “那,是何人指使?”
  “是高公馆的三公子。”
  “高子文那小子?”司徒老元帅作震惊状,却在心里暗骂高子文怎么不派个更强的杀手去杀了诸葛擎!要是诸葛擎死了,他的计划可就又完成了一步。
  “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虽然遗憾诸葛擎没被杀,但他还是需要设法保下高子文,毕竟高公馆的家主可是他的资金后盾!
  “我见过高子文那孩子,”司徒老元帅面露犹豫之色,“不像是个心狠的。”
  “老元帅这就有所不知了,”杨鹄禅看着司徒老元帅,一语双关,“有些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比谁都好,其实那心啊,比谁都黑。”
  司徒老元帅面上笑着,右手不自觉地摸到放着枪的口袋上,轻轻摩挲。
  从进门起,杨鹄禅的手就一直放在腰上,那里,有一把小巧的□□。

  ☆、军阀是个破坏狂

  下午,杨鹄禅带着部队,满面春风地回来了,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回来的时候依然两手空空,而此行最大的收获在杨鹄禅的衣袋里。
  那是,高家南方商号的利润分成书。
  从此以后,南方所有高家商号每年有一半的利润都归诸葛府所有。
  世人皆知,高公馆是华国首富,他们的商号铺子遍布全国,更以南方为主要发展方向,可想而知,每年南方所有高家商号一半的利润是一个何等可怕的数字!
  所以,杨鹄禅的心情很愉快,相信等明天的报纸出来以后,他会更加愉快。
  他与高公馆的主人谈好了,除了利润以外,高子文还必须登报说明一切,并向诸葛府,向诸葛擎道歉。
  杨鹄禅当然知道这么做会造成怎样的结果,但这是高子文需要付出的代价,他也知道高公馆原本是打算让高子文继承的,而现在,高子文显然失去了这个资格。
  高公馆的主人,高子文的父亲也知道这些,但他必须同意,如果他不同意,诸葛府的大军会毫不留情地铲平高公馆,而司徒府阻止不了。
  因为诸葛府都是一群疯子,一群不管不顾的疯子,一群没有人能够阻止的疯子。
  颜擎听完了杨鹄禅的报告,让他带诸葛府的诸位去玩一玩,明日再启程回南方。
  杨鹄禅离开后,颜擎走到床边看着还在午睡的流年,眸光缱绻,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轻轻抚过流年脸上的碎发
  流年似有所觉地睁开眼睛,羽扇般的睫毛抖了抖,两颗琉璃珠子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颜擎,好半天才有了焦距。
  “阿擎?”
  刚睡醒后软软糯糯的声音让颜擎笑了,凑上去在额头上印下一吻。
  “懒虫终于睡醒了。”
  流年听到这话彻底醒了,玉一样的肌肤飞快笼上一层绯红的轻纱。
  “我才不是懒虫!”
  “好,不是懒虫。”
  颜擎像应付一个小孩子的态度让流年更加气恼,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瞪他一眼,拉起被子躲起来。
  然后,被子里的流年清楚地听到,颜擎低沉温柔的笑声,以及让他不由自主笑了的话。
  “明天,我们就回家了。”
  回家?
  是啊,回家。
  流年琉璃似的眸子有泪光闪现,脸上的笑却灿烂无比。
  此心安处是吾家,而心安是因为你在。
  *
  几天后,颜擎带着流年回到了南方的诸葛府,向所有人介绍。
  这是他未来的伴侣。
  理所当然地在诸葛府,甚至是整座城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不同意!”诸葛府的老夫人重重地敲着手杖,厉声喝道,“堂堂诸葛府的大帅怎么能娶一个男人?!更何况区区一个戏子!子嗣怎么办?!你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我诸葛家?!”
  颜擎面不改色,眸底闪过一道不悦的暗光,“怎么不能?戏子怎么了?本帅喜欢!子嗣有二弟就够了,其他人有什么资格评论诸葛府的事!又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本帅!”
  说这话的时候,颜擎暗自庆幸没让流年跟着来,不然还不被这老妇人伤到!
  “你!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啊!你个不孝子!”老夫人面色骤然变得苍白,边上的丫鬟急忙端水喂药,好一会儿,老夫人才缓过来。
  老夫人抬头看着在这过程中一动不动的颜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逆子!亲生母亲被他气得差点心脏病发居然不为所动!都是那个狐媚戏子的错!北上前还是个孝顺孩子,这一回来就为个男人忤逆她!
  流年:冤枉啊!你‘儿子’现在不是原装的怪我咯?
  “你若还认我这个娘,就和那戏子断了!”
  “你是在威胁本帅?”
  颜擎平平淡淡的一眼扫过去,老夫人险些再次心脏病发,抚着犹有余悸的胸口,老夫人真正意识到——
  她的儿子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不是威胁,”老夫人终究妥协了些,放缓了语气劝诫,“我这是为诸葛家的未来着想,听娘的话,和那个戏……流年分了吧。”
  老夫人本是一直用戏子这个带有贬低意味的称呼指代流年,然而颜擎不过看了她一眼,老夫人还是改了口。
  “母亲,”颜擎起身,神情平淡地看向她,“您老了,现在,这是我的诸葛家。”
  说完,颜擎也不管老夫人是何反应,就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那是代表诸葛家家主的院子。
  “造孽啊!”
  老夫人听了颜擎的话,忍不住泪流满面地凄声大喊,随后晕了过去,屋子里又是一阵手忙脚乱鸡飞狗跳。

  ☆、军阀是个破坏狂(完)

  翌日,诸葛府的老夫人因为身体不适,闭门不出,静心安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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