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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入豪门(重生)——两地生孤木

时间:2016-12-30 18:21:17  作者:两地生孤木

  “喂,你发什么神经啊。”顾泽抓住良树的胳膊让他起身,“不就是个浅仓嘛,值得你动不动的就收拾衣服离开嘛。”
  “你和浅仓的事,不想说的话,就不用说啊,我也没有非要你怎样的啊。”良树还是挂着那张丧气的脸。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顾泽看了良树一眼,继续说下去,“是,我承认,我以前和浅仓发生过些事情,不过那都是我喝醉后干的,那个什么照片也是我酒醉时发疯拍的。那个年纪什么都不懂嘛,就顾着爽了,事后,我觉得睡了也就睡了,没什么好后悔的。”
  前因后果都说了,顾泽也没什么好怕的,反倒是轻松了,顾泽觑了良树一眼,见他脸上又没什么表情,又接着说,“嗯,整件事情就是这样,年少轻狂,雄性激素分泌过旺。”
  “我知道了。”良树脸上的表情淡得不能再淡了。
  “你知道什么啊。”顾泽一把把他拉过去,紧紧抱在怀里,“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明明为了浅仓的事情吃我的醋,明明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
  “你干嘛啊,又开始莫名其妙了。”良树不想被他抱着,挣扎了几下,反而被顾泽抱得更紧,“你放手啊,难道你就不上班吗今天,死守在家里干什么。”
  “我才不放。”顾泽奸笑了两声,凑在良树耳边说,“我今儿就不上班了,独留你这个小妖精在家里,我怎么能放心得下。”
  “你放手!”
  “我不放。”顾泽非但不放手,还一把抱起他把他扔在床上,“今儿,我就要你知道你老公的厉害!”
  “顾泽,你又乱来。”良树死命地抵住自己的裤子,不让他碰,也不让他摸,“你为什么总是这副样子,很不讲道理唉。”
  顾泽听了很不以为然,说,“在床上,要讲什么道理。”说着,右手迅速地摸向良树的胯/下,不待良树拒绝,另一只手已经托住顾泽的后脑勺,湿润的舌头长驱直入,动情地吻着良树的嘴巴,一边吻着,右手也不闲着,早已握住良树的那物,慢慢地揉搓起来。
  良树手臂被顾泽弯曲的两腿夹着,不能动弹丝毫,只感觉到下/体灼热异常,在顾泽手里的操/弄下,迅速地膨胀起来,再加上顾泽吻技高超,一会子功夫下来,良树便已经娇/喘连连,不住地吟叫着。
  听良树忘情地一叫,顾泽也感到身心无比愉悦,以为良树已经坦然地接受这场性/爱了,于是,顾泽两腿一放松,准备去褪自己的裤子之际,良树趁他不注意,四肢并用,往另一边跑去。
  “你还敢给我跑。”顾泽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抓住良树的脚踝,用自己的身体重重地压住他,“都到这一步了,你还不给我乖乖的,别想跟我搞花样。”说着,又故技重施的,顾泽用手去摸良树那物,和刚才不同,顾泽下的力道更重,而且,是两手并用。
  “说,下次还跑不跑?”顾泽吻着良树白嫩的脖子根,听他不说,又该用牙齿咬,“你还不说,信不信我真把你生剥活吞了,嗯?我要把你给吃了,你怕不怕?”
  “我才不怕你。”良树骂他,“你这个大混蛋。”话刚说完,不能自已的,良树又长长地发出一声娇喘。
  “哈哈。”顾泽边用牙齿咬他后脖,边说,“也只有我这个混蛋能让你叫得那么大声了。”
  “混蛋,混蛋......”良树骂得越起劲,顾泽咬得也越厉害,很快的,良树脖子周遭泛起大片青紫的咬痕和吻痕印记。
  到后来的做的时候,良树已经被他搞得没什么力气了,也没再说什么骂顾泽的话,可顾泽就是不放过他似的,冲撞进去的时候,比平时做的时候用了多近一倍的力气。一边撞,还一边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对我,还敢不理我,我是太宠你了是不是,到底知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客,嗯?”
  一次释放后,顾泽还不尽兴似的,经历充沛的很,又一次卷土重来,这次,明显的,比上一回合还要厉害,顶撞得良树几乎没了性命,痛感大于快感。良树在他身下,用微不可闻的声音求他,“轻点,顾泽,轻点。”
  可顾泽就好像完全没听到似的,根本不理他,明明力气用得过度,顾泽他自己也不是很舒服,却仍是不放松,依旧用尽全身力气。
  最后,两个人都做得像一潭水,连起身的力气也不剩一点。
  “良树,”顾泽唤他,“良树,你疼不疼。”
  “不疼!”良树把头撇向一边,好像是赌气了似的,“一点都不疼,行了吧。”
  “说谎,我他妈做得都疼,你会不疼。”顾泽揪了揪良树的耳朵,说,“口是心非的家伙。”
  “对对对,我被你**得疼死了!”难得好脾气的良树也是会生气的,也是会对顾泽大吼大叫的,“一点都不舒服,一点都不!你做得烂透了!”
  看到难得会生气的良树发怒,顾泽几乎是笑着去拿床头柜上的烟,点燃后,舒服地吸了一口,才说,“你刚才收拾衣服,是不是要走的意思?”
  “要你管。”良树侧过一边身子,背对着他,说,“什么都是你管着,我要比赛,你不给我比。我说不要车,你偏偏要买给我,我是住在这里没错啊,可是我又没签卖身契。”
  “还有啊......”
  “还有?”
  “我有付你房租啊,我有帮你做饭啊,我也帮你洗碗洗衣服啊,家里的所有家务都是我做的。”良树顿了顿,说,“你凭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因为喜欢你。”顾泽把才刚吸了一口的烟掐在烟灰缸里,跟过去把良树从背后抱住,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背,说,“因为喜欢你,所以想要你做我的老婆,替我烧饭做饭洗衣服。”
  “狗屁。”出乎意料的,良树骂了句脏话,“哪个爱老婆的,会这样对老婆的。我虽然没有结婚过,但是如果以后我结婚的话,我一定不委屈我老婆。”
  “那好,以后,我帮你做家务,好不好,嗯?老婆?”
  “我才不是你老婆。”
  “怎么不是。”顾泽惩罚性地在良树背后敲了几下,说,“下面都被我撞得这么厉害,你还说不是我老婆?”
  “......”
  “喂,怎么又不说话?”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刚才在浅仓面前,你......”良树愣了一愣,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什么呀,话还没说完,怎么又不说了?”
  “没什么啦,我没什么好说的。”良树又开始一声不吭了。
  “那好,你没什么要说的话,那就轮到我说。”顾泽紧紧地抱着良树,说,“以后,就算是我惹你生气了,你也要和我说,好不好,不要放在心里,也不要自己默默地收拾衣服想要离开。”
  “知道没?”
  “......”
  “知道没?”顾泽拿胸膛重重地顶了一下良树。
  “知道了啦。”良树沉默了好久才回答。
  “好乖。”顾泽亲了亲良树的头发,说,“我老婆真的好乖。”
  “......”
  

第19章 、19 ...
  模特比赛的事情,还没开始,就告一段落,良树原以为,因为他没去参加比赛,谢南老板会亲自打电话来询问,或者托主管刘来了解情况。不过,两者都没有,似乎,林良树到底有没有去参加比赛,根本没有人关心。
  加上顾泽在外人面前,根本不承认自己和他的关系,因此,在这之后,良树的内心愈加感到自卑了。
  而值得一说的是,良树终于见到了七惠。
  和之前相比,在这几个月里,七惠外表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所以,在总店里,一见到七惠,良树就认出她来了。
  那时候,店里快要下班了,和往常一样,留店最晚的还是良树,在他即将离开锁门的时候,七惠匆匆忙忙地冲进来。
  “等一下啊,小哥,你们现在就休息了吗?”七惠问。她待人一向很友善,说话也很礼貌。如果不是那天七惠说出和自己交往的真相,良树可能还会继续这样认为。因为,七惠平时表现的真的是太善良和淳朴了。
  “你们谢老板还在吗?”
  “是......是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良树见到七惠时,恨不得立即找个洞钻进去,或者拿块布将自己的脸蒙起来。
  还好,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再是曾经那具身体时,七惠根本不可能会认出自己,良树这才没有立即夺门而出。
  “什么啊。”七惠抿嘴笑起来,“这家店又不是你承包了的,我当然可以来啦。”
  “话说,你是之前认识我么?听起来,好像很熟悉我似的。”
  “没有没有。”良树摇摇头,说,“我才不认识你呢。”
  “.......”七惠又笑起来,“你看起来很奇怪哎。不会是......”七惠对良树眨了眨眼睛,说,“不会是才见第一面就喜欢我吧。”
  “没有没有。”良树摇头摇得更剧烈了,“你想多了。”
  “......”七惠皱了皱眉。
  见她不是很信的表情,良树又强调说,“真的,你别不信,我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七惠又皱了皱眉,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说得好像一点都不让人高兴呢。
  “你们谢老板在的吗?”七惠还是切回正题,“我找他好多回,可是怎么打电话他都不理我呢。”
  “你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吗?”尽管轮不到自己来问,良树还是忍不住地询问起来。
  “可能对你们老板来说,并不算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啦。”七惠对良树吐了吐舌头,继续往下说,“我有几个同学啊,一起成立了工作室,主要是负责出版时装杂志这方面的,可是又没有多少销量,因为是新杂志社,又找不到令人熟知的模特,所以现在起步很困难呢。听说谢先生这方面的资源很丰富,所以,我们工作室想要和谢先生合作呢。”
  “这样啊。”
  “对啊,这杂志社,几乎是我全部希望了呢,因为办这个东西,还加上我父亲生病,我欺骗了一个超级善良的人。”说起这事,七惠脸上显出愁容,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真的,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了。”
  一听七惠说起这个,良树也如鲠在喉,沉默了半天,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你怎么了。”七惠关心地问,“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呢。”
  “.......”良树摇了摇头,其实心里早已炸开锅了,被女朋友骗,又被女朋友甩。回忆起这些,良树会好才怪呢。
  “对不起啊。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七惠十分抱歉地向他致意,“因为最近我压力太大了,又为杂志社的事情东忙忙,西忙忙,已经很久没有和朋友好好谈谈心事了。”
  “你们应该结束营业了吧?”七惠捋了捋头发,重新振作起来,好像刚才那个满脸疲惫的人已不存在了。
  “嗯,你来迟了。”
  “那这样好了。”七惠很大方的,说,“既然你已经下班了,那我请你去吃烧烤吧。”
  “......”良树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突然看到了手机屏幕上顾泽的照片,那是顾泽硬逼自己把封面设置成这样的,那时候他俩在床上做/爱,顾泽死死箍着他的腰,说如果不换的话,那就再来十次。十次!当时良树被这数字吓到了,赶紧拿起手机换了屏保。自己都有顾泽了,为什么还要和前女友吃饭呢
  “我不去了吧。”良树摇了摇头,他不想和七惠再有什么关系了。
  “好吧。”七惠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悲伤,说,“本来还想托你的关系,跟你老板套套近乎的呢。看来,这个方法也没什么用。”七惠向他挥挥手说了再见,便欲转身离开。
  良树望着七惠的背影,隐隐觉得不忍心,这并不是因为自己爱着七惠的缘故,而是因为七惠的身世——过早地承担家庭重担,却依旧精力充沛地积极创业。尽管,七惠曾经欺骗过自己,但至少,在最后,七惠还是向自己坦白了。并且,也把向他借的钱给还清了。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吧,良树觉得不忍心,还是叫住了她。
  “你先等等。”良树追上去,说,“你工作室有名片吗,有的话,给我一张吧,我可以帮你交给老板。”
  “真的吗?”
  “嗯,真的。不过,话说在前头,我只是帮你转交,至于谢老板最后到底怎么说,要不要和你们工作室合作,这个,我就说不准了。”
  “嗯嗯嗯。”七惠兴奋地点了好几下头,从包包里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良树,“这是我的个人名片。”
  “真的真的,超级谢谢你。”
  “怎么到现在才回来?”良树回家的时候,顾泽这么问他。本来,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但是良树回答得却很奇怪,确切的来说,是非常不自在。
  “碰见了......碰见了一个朋友。”
  顾泽哦了一声,又说,“什么朋友啊?”
  “是.....是.....”良树磕碰了几声,说,“以前一起工作的朋友。”
  顾泽又喔了一声,没有再多问什么。
  之后几个月,顾泽变得越来越忙。放在以前,顾泽是那种说不去上班就不去的人,而现在,堆在书房里的文件一大摞,顾泽平时的应酬和交际也越来越多了。良树虽然不知道顾泽的家世背景到底是怎样的,不过,应该不是普通的上班族,这么简单。
  这天,难得有一天顾泽待在家里,两个人一起横在沙发上依偎着看电视。良树兴奋地戳了戳顾泽的胳膊肘,说,“顾泽,你看你看,是S赛区的模特大赛决赛哎。”
  “嗯,看到了。”虽然嘴上这么说,顾泽眼睛却不是盯着电视屏幕看的,而是盯着良树看的。
  “哎呀,你看嘛,是决赛哎。”良树又兴奋地戳了戳顾泽,示意他往电视屏幕上看,“我猜,冠军应该是8号。”
  “是吗?”顾泽不懂良树看个比赛,为什么还那么兴奋,好像,这比赛根本和他没什么关系吧。“8号是谁啊,不认识啊,我看,冠军应该会是浅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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