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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入豪门(重生)——两地生孤木

时间:2016-12-30 18:21:17  作者:两地生孤木

  “哎,哎,你们先别着急,我今儿还有一个朋友呢。”顾泽把烟摁在烟灰缸里,指了指刚被他踢到地板上的良树,“你们其中,谁去招呼他去啊?”
  良树今天穿的还不算太寒酸,因为他穿着的,根本就是顾泽的那套衣服!良树自己是不知道身上这套衣服是什么名牌,价值多少的。可良树不会看,不代表在势力场游刃有余的“公主们”不会看。
  看良树穿得不差,况且,他又是和顾泽一起来的,“公主们”便猜测良树大抵也是有钱的。因此,那个坐在顾泽大腿上的姑娘便自动地去扶他。
  “哎呦喂。”这姑娘,名叫香君,胆子挺大,可不太会来事儿。“这到底是哪个没眼力见的,竟敢把您给摔下地去。您快起来吧。”说着,便搀扶着把良树起来,两人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先生,您是第一次来吧,我还没怎么见过你呢。”说着,香君便呵呵地笑起来了,有几分学生妹的韵味。
  顾泽看到他俩肢体接触,亲密得很的样子,便装腔作势地重咳了几声,挖苦道,“不错嘛,你也没那么差,还是有人愿意陪你的啊。”
  “......”
  还不是你,你个没眼力见的把我推倒。良树在内心腹诽他。
  “先生,我叫香君,我朋友都叫我香香。”香君热情地和良树聊起来,“先生,你也可以叫我香香的,或者,更亲密些,叫我小香香!”
  “好......好啊。”良树从不擅长和漂亮女生交谈,一和她们说话,只会傻傻地笑,来掩饰内心的羞涩,“我叫林良树,你可以叫我良树的。”
  顾泽的眼神不自觉地往良树方向那边瞥,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后,嫌弃地哼了一声,内心大骂,“什么香香,小香香,哼,恶心,恶心,真他妈恶心死了。良树这家伙,我带他来这儿,他还真他妈开始把妹了,真是.....可恶。”
  “真的,我可以直接叫你良树吗?”香君欢畅地笑起来,“那,以后良树先生来梦城的时候,要来找我喔。或者,平时也可以一起出去玩呢。”
  八辈子都没听到女孩子要主动约他的话,良树心跳都要比平时加快了不少,只会老老实实地点头,说,“好啊,好啊,到时候一起玩。”
  在一旁的莺莺看到那边聊得这么欢,当然也不甘示弱,热情地招呼起顾泽来,“顾少爷,来都来了,要不要,莺莺我先给你唱支歌,咱高兴一下。”
  “顾少爷?少爷?”莺莺连叫了好几声,顾泽都没回答。
  “顾泽少爷?”最后一下,莺莺在他肩膀轻轻揉了一下,却忽然被顾泽推开。
  “不用了,走开。”顾泽变了脸色,冷冷道,“都出去吧。”
  顾泽这样一说,整个包厢里的姑娘都愣住了,包括良树,也吃了一惊。
  “这,这......”莺莺有些尴尬,赔笑道,“怎么了这是,顾少爷,别生气啊,不爱唱歌,也没关系啊,咱们喝酒,好不好。”
  “不用了。”顾泽冷下脸来,“出去。”
  “好好好。我们出去。”莺莺极会看脸色,知道顾泽不高兴,也不强留,领着各位“公主们”迅速出了包厢,当然,也包括那位香香。
  “顾泽,你也太没礼貌了。”良树知道顾泽向来脾气不好,但出于与人为善的行为宗旨,良树是极不赞同顾泽这样待人的。
  “顾泽,以后,你不要这样对她们了。大家工作都很辛苦的。”良树完全没有意识到顾泽是为何生气,他只会好心肠地劝道,“要是你对她们好点,她们中间肯定有愿意做你女朋友的。那,那你也不用烦恼生理需求的问题了,是不是。”
  “你过来。”顾泽冷着脸,向他招手,“过来坐我旁边。”
  “嗯?干什么啊?”良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顾泽有什么大招在等着他。磨蹭了很久,良树还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我说话不好使,是不是?”顾泽更加不高兴了,皱了皱俊秀的眉毛,“你不是要我脾气好点吗,我现在都这么好了,你怎么还不过来?”
  “......”这完全是两码事吧。
  看着顾泽那副半阴着的脸,良树后背飕飕的,脊背发凉似的,怯怯的,还是不敢上前。
  “好啊,你这么不听话是吧。”顾泽笑着开了一瓶酒,斟满在大口玻璃杯里,“那就什么都别说了,喝酒吧。”
  玻璃杯里溢出的白沫,呲呲地发出好听的声音,而在良树看来,这简直就是噩梦般的画面和声音。
  良树拒绝道,“我不会喝酒的。”
  “可你上次都喝了。”顾泽把酒送到他面前,不容良树多想,便直接灌到他的喉咙里,“你总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咳咳咳咳......”良树被呛得眼泪鼻涕直流,这才知道网络上那句流行语“泪牛满面”到底是个什么境况。
  顾泽此时扶着良树的肩膀,半跪在他两腿之间,低着头问他,嗓音有些慵懒,“喂,好不好喝?”
  好喝!才怪!良树从小到大,不出格,不闹腾,喝酒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可是在这些个财阀富豪的撺掇下,竟然两天之内,喝了两次酒,而且,全都是不开心的经历。
  “难喝死了。”好脾气的良树实在是讨厌被顾泽这么对待,这种强迫性的经历只会让他产生不愉快的错句。
  “难喝就对了。你没碰过女人,所以你不知道,女人就像浓烈的酒一样,爱你的时候,疯狂地追求你,不爱你的时候,理都不会理你。你以为,那个叫什么香香的,是真的喜欢你吗,还不是因为我,因为我有钱,有势,所以才来巴结你。”顾泽紧紧地扣着他的手腕,说,“还有那个什么七惠也是一样的,都是不单纯才接近你的。”
  “不会的,不会的。”良树根本不愿去相信这世上再也没有谁会单纯地爱着他,若是没有了爱,那还有什么存在下去的意义呢,重生,对他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怎么不会?你这么烂,会有谁会爱着你啊,笨蛋!”
  “才不是。”良树少见的,向他大吼,“我重生了,一切都和从前不一样了,我会变强,会变得不一样,我会找一个我爱的,爱我的。”
  “哼。”顾泽轻蔑地笑他,“你会变强才怪嘞,连酒都不敢喝的家伙!”
  顾泽这家伙,会喝酒了不起么,总是嘲笑自己,玩弄自己,虽然平时待自己不错,可总是时不时恶言相向,害得自己永远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今天,就要证明给他看。良树这样想着,内心也充满了不少勇气。
  “谁说我不会喝。”良树冲到酒桌前,不顾一切起来。林良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一杯接着一杯。
  “慢着慢着。”在良树即将喝得半醉半醒间,顾泽跟他说,“你先听我说,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那么生气吗?”
  “嗯。”不知道良树听没听清,反正是嗯着摇了摇头。
  “因为我吃醋了,吃你的醋。懂了没?”
  “嗯。”
  “我喜欢你,知道没?”
  “嗯。”
  “我想睡你,可以吗?”
  “嗯。”
  “真的?”顾泽又问。
  “嗯。”良树又逞强地喝了满满一大杯,倒地不醒。
  

第10章 、10.....
  被锁了
  

第11章 、11. ...
  第二天,良树是被自己手机来电铃声给叫醒的,不对,确切的来说,是被顾泽骂醒的。
  “喂,是你的手机。”顾泽还没完全睡醒,他把头埋在洁白丰软的大枕头里,懒洋洋地踢了踢良树,用沙哑的声音埋怨道,“你设的是什么铃声啊,难听死了,还不快接。真的,大早上的吵死了。”说着,又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安稳地睡着。
  “.......”良树本来也还没睡够,正睡得正香呢,被个什么人给踢了一脚,再怎么好脾气,也得哼哼唧唧好久。良树眼皮重得很,并不肯起来接电话。
  就这么,那女声女气的来电铃声响了很久,吵得顾泽是一肚子气,大清早的朝良树发了个起床气。
  “喂,起来接电话,听到没?”顾泽又踢了良树一脚,这次,可比刚才那次重得多。可是,大概是昨天太劳累的结果,良树就是不愿意起来接,连动弹一下也不想。
  “你这家伙。”顾泽被难听的铃声吵得睡不了好觉,于是就把这气撒在良树身上。他一个翻身,双腿架在良树腰上,“到底起不起来你?快他妈给我接电话,真的要吵死我了,你这破铃声。”
  “哎,哎呀,你干嘛啊你?”良树很不情愿地从洁白的被单里露出个脑袋,撑开了重重的眼皮,不经意地往上一瞥。
  这一瞥,立马给惊住了。
  “顾......顾泽,怎......怎么是你啊?”一双还怎么休息好的眼睛的因为震惊而睁得老大,硬生生地被撑出了个三眼皮来,“你怎么,你怎么。”
  “什么我怎么。”顾泽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就从他身上下来,又睡回原来的地方,“我叫你接电话我,我还能干嘛。”
  “......”良树愣在那里看了顾泽侧着睡的身体一眼——上身穿着件白色背心,显得后背匀称有力,下面又穿着一件短款的裤子。和自己一样,穿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不过,只有一点除外,两个大男人竟同睡在一张大床上。
  又联想到前天那次,顾泽嘴里说出的“他们在一起睡觉了”,良树便隐隐地觉得不安。良树也是个男人,不是笨蛋。旁边的手机响个不停,良树也没空去理会,他只感觉到腰间阵阵的酸疼,还有大腿根部大片的潮湿感。
  以及,后面那处小/穴的微微张开。良树立即明白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即使两人穿得整整齐齐,也不能隐瞒良树这具身体又被顾泽上了一次的事实。
  “顾泽!”良树大叫,和曾经的好朋友有了一次糊里糊涂的性/爱经历已经够糟糕了,没想到,又来了一次。良树简直要崩溃。
  “干嘛啊你。”顾泽不以为意,舒舒服服地把身体埋在被单里,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我叫你起来,不是叫你对着我吼的,要么接电话,要么挂断,知不知道?”
  “顾泽,你醒醒。”良树摇了摇他的肩膀,“你先醒醒。你能不能说清楚再睡?”
  “说什么呀你?”顾泽不想理他,闭着眼睛继续睡他的觉,“你先把你那破铃声给关了先,一大早的,你不想睡,我还累着呢。”
  “你怎么总是这样......”良树看着还在发着亮光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一串不知姓名的来电显示,内心涌起一股委屈,好像,眼眶又泛了红。良树一键摁在拒接上,像个乖孩子似的又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
  此时,脑子更清醒了些,他才发现,又是那张大床。过了一夜,他又重新回到顾泽的床上。
  都不用脑子想,良树知道,又被顾泽上了一次。
  “顾泽,你起来!”良树红着眼睛朝他吼,“你怎么总是这样啊?”
  “你这家伙。”顾泽觉还没醒,把脑袋往被子里埋得更深,发着对良树的牢骚,“你是疯了是不是,我刚昨天帮你庆祝,替你付了那么多酒钱。趁着喝醉在梦城发酒疯就算了,现在酒醒了,你还要发疯吗你?我不管你,我昨晚被你折腾得可惨,我要睡觉!”
  “你......”明明是自己被占便宜,施暴者却义正言辞埋怨自己,哪有这种道理的,良树不服。
  “你先起来,好不好,先把事情说清楚。”良树继续没有任何杀伤力地摇晃着顾泽的肩膀,试图把他从被单里摇醒,摇了许久,无果。
  “你到底起不起来?你信不信我.....”良树下最后通牒。话是这么说,其实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任何方面,他都比不过顾泽,要能拿什么来威胁他。
  “......”这次换顾泽无言,忍不住地,他在洁白的被单下躲着偷偷笑,心想,“我就不起,看你能怎么样?”
  其实,顾泽自己都不愿承认,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期待,期待良树接下来对自己的小惩罚到底是什么。扒掉他的衣服?扒掉他的裤子?还是怎样?
  看顾泽理不都理自己,良树懊恼地恨推了他一把,皱着眉说,“你真不起来,是吧?”
  “.....”顾泽在心里悄悄地说,嗯,我就不起来。兴许,你扒掉我裤子,我就起来了。
  “好,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良树心想,果然,实力差距太大,再怎么威胁,还是完全不起效果。良树把脸上的泪抹掉,安安静静地下了床,去拿挂在衣架上的衣服穿。
  “以后,我只想好好生活,努力赚钱。”良树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床上背着身子面对自己的顾泽说,语气十分委屈,“我知道,我没什么用,读书的时候,全班同学都看不起我,虽然,虽然你帮了我很多忙,可从心底里,你也还是瞧不起我的吧。所以,就像对待玩偶一样,玩弄我的身体,是吧?”
  “还是说......”良树越说越忍不住,被人不珍惜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从高中时期开始,你先给我点糖,然后再想着怎么玩弄我了,是不是?”
  “果然是,S城的富贵公子们,都是这样的呢。”说着说着,良树的脸上流下两行热泪来。
  “......”顾泽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原来又是可怜起他自己的身世了,真是,要他说这家伙什么好呢,心甘情愿地和自己在一起,根本不需要再担心什么。要钱,他给,要多少有多少。要房,他也给,要多大有多大。要女人?不好意思,就这个不给。总之,和他在一起,有哪个敢看不起良树?
  “有钱人的把戏,我玩不起的。”良树默默地收拾着,转身离开。
  “喂,你要去哪儿啊?”顾泽终于转过身子来,“现在离上班还早吧。”
  “你终于肯说了,是不是?”良树的眼眶总是很容易湿润,白皙柔软的脸庞也更偏向女性化些,他一哭起来就更女人了。“像个傻子似的耍我,很好玩?如果我打得过你,我一定要打你。”说到这,良树再一次哽咽,可惜他个性软弱,别人再怎么样他,致命的软弱缺点总能让自己一败涂地,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好啊。我不还手,你打我啊。”顾泽虽然心疼他掉眼泪,但是,长久以来,却对他这种动不动就掉眼泪的行为十分看不惯,要不是自己早已看过良树的性/器,他可能还会以为良树就是个女人呢。只有女人才会动不动地就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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