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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金诱昧——又奈我何呵呵呵

时间:2016-12-31 18:12:08  作者:又奈我何呵呵呵

    楚翘长的好看,好看的人笑起来容易让人放下防备,特别是对付小孩。金煊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两瓶啤酒。”
    呃……酒量够差啊。
    楚翘摸了摸金煊的头:“知道妈妈电话吗?叔叔帮你打个电话,叫你妈妈来接你们,好吗?”
    金煊摇摇头,平静地说:“爷爷说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
    诶?这话听着就是骗小孩的套路,他妈妈死了?楚翘的内心在翻滚。啧,虽然有些不厚道,但这……是不是表示他跟小白杨还有机会?紧接着又开始自我唾弃,呸……楚翘你怎么可以这么龌蹉?人家丧妻你怎么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那爷爷呢?”
    听到爷爷,金煊的大眼睛立马含了泪:“爷爷死了。”
    “……”看着小版的小白杨泪汪汪的眼睛,楚翘心都碎了,心里的小人正在抽自己嘴巴,让你丫多嘴,让你丫多嘴。
    这时,在一旁的楚妍曦转了转眼珠子,也蹲了过来:“小弟弟,姐姐和叔叔送你们回家,好不好?”
    楚翘在心里给女儿点了个赞,乖囡真是个好助攻。
    小男孩果然还是比较喜欢漂亮小姐姐,腼腆地点点头。
    楚翘问:“宝贝,知道家在哪里吗?”
    金煊点点头,伸手指指左边又指指右边,有点迷茫,接着摇摇头:“今天刚搬家,不记得了。”
    楚翘与楚妍曦对视了下:“囡囡,要不先把他们带回家?这样躺大街上也不是事。”
    楚妍曦坏笑着点点头:“爸爸,我找柳叔叔帮忙。”说完,撒了腿往烧烤店跑。
    “宝贝,叔叔带你和爸爸回叔叔家好不好?”看着金煊抿着嘴不说话,立马补了句:“叔叔不是坏人。”
    “幼儿园老师说,坏人都会不说自己是坏人的,还说不能随便跟陌生人回家。”金煊说得一本正经。
    “呃……”楚翘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什么幼儿园的老师?教得实在…………太对了…………无力反驳。
    “那什么……宝贝……你爸爸是军人吧,叔叔如果是坏人,怕都怕死了,怎么还敢带你们回家呢?对吧?”
    金煊沉思了会儿,点头道:“爸爸现在是警察了,不怕坏人,谢谢叔叔帮忙。”还挺懂礼貌。
    楚翘舒了口气,现在的小屁孩好难对付,斗智斗勇啊!等等,警察?小白杨转业了?看小娃娃刚刚指的方向,他家估计就在附近,小白杨转业来这里做警察了?
    正想着,楚妍曦带着柳六过来了。
    柳六看了看地上不省人事的金轶,问:“楚哥,这人你认识?”
    楚翘道:“嗯,是,以前帮过我。小六子,帮个忙,帮我一起把他送我家去。这还带着孩子呢,总不能就这么躺大街上。”
    柳六也没多问,去把车开了过来,合力把金轶抬起来塞进车里,金轶人高马大,还不是很配合,两人一起都累得够呛。
    楚翘家离烧烤店很近,没几分钟就到了。他给了楚妍曦钥匙,让她先带金煊去开门。他看着躺在后座上毫无知觉的金轶,开始庆幸自己家是在一楼,不然把金轶抬上楼都能把他和柳六累趴下。
    04
    送走柳六,楚翘锁好门。走进客厅时,看见金煊正喝着楚妍曦塞给他的酸奶,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跟着楚妍曦看真人秀节目。
    楚妍曦凑过来告诉他就刚刚那么会儿时间她打听出来的情报,原来小男孩叫金煊,他爸爸叫金轶,是上海郊区人。不记得妈妈长什么样子,从小是爷爷带大的。爸爸来这里当警察,他跟着爸爸来这里,今天刚搬家,过完这个双休日就去新的幼儿园上学。对了,还有烧烤店里一起吃饭的三位叔叔是来帮忙搬家的。最后楚妍曦表示还有什么需要打听的吗?必定使命必达。
    楚翘瞠目结舌,突然觉得女儿有做女间谍的潜质。
    楚妍曦贼兮兮地对楚翘说:“老爸,小的交给我了,你去帮床上那个大的洗洗吧,刚摔海鲜盒上,身上一股海鲜味呢。”
    楚翘点头,刚扶着金轶,自己身上都隐约有些海鲜味。
    他走到金煊旁边:“金煊是吧?等下让姐姐帮你洗澡好吗?”
    小家伙竟然红了红脸,小声说:“我自己会洗。”
    “原来煊煊是小男子汉了呀。”想着这孩子幼年丧母,从小带他长大的爷爷也去世了,楚翘心里就柔软得一塌糊涂,他摸了摸金煊的头:“那让姐姐带你睡觉,叔叔去照顾你爸爸好不好?”
    金煊乖巧地点点头:“谢谢叔叔!”
    “不客气!”乖巧礼貌的孩子真是惹人喜爱啊。
    楚翘递了个“交给你了”的眼神给楚妍曦,后者朝他调皮地比了个OK的手势。
    楚翘打了盆温水进了房间,走到床前时,突然有些脸烧。
    白天还在肖想的人,此刻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这发展简直比按了加速24倍的快进键还要快。
    金轶的军人品质根深蒂固,就算躺在床上还端正笔挺。原本整齐地塞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跑了出来,掀起一大块,露出了腹部结实的腹肌,其余的隐藏在衬衫下,不用猜就知道那里该是实实在在的肌肉。
    楚翘的手有点颤抖,说不清是激动的还是羞耻的。他解开金轶的衬衫扣子,把衬衫扒了下来,衬衫上沾着一股海鲜的腥味,楚翘皱了皱眉,把它扔到了地上。
    眼睛自然地看在了金轶宽厚壮硕的胸膛上,肌肉均匀,也不是过分的凸出,看着很是健美。楚翘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的胸肌上摸了把,内心的小色狼瞬间扑腾着在咆哮,嗷嗷嗷,手感一级棒,谁摸谁知道。于是,情不自禁地又多摸了几把。
    摸得正欢,突然金轶咕哝一声,吓得楚翘缩回了手。金轶可能觉得痒用手挠了挠胸口,不动了。就算楚翘脸皮厚过牛皮,此刻也红了脸。他一边唾骂着自己猥琐,一边挤了毛巾给金轶擦身。
    金轶身上有好几处伤疤,有圆型,有长条型,楚翘无法想象这些疤痕背后的故事,却能体会到那些疼痛。虽然这些伤看着已经好了很久,但楚翘还是用毛巾轻柔地擦拭着,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弄痛他。
    温热湿润的毛巾细致地擦过金轶古铜色的皮肤,金轶舒服地哼了一声,听得楚翘心头一颤,手一抖,毛巾啪地盖在金轶的脸上。
    金轶发出唔唔两声,表示不满意,他用手拽下脸上的毛巾甩到一边,又不动了。金轶酒量实在是差,就两瓶啤酒就醉得不省人事。酒品倒是好,不吵不闹,倒头就睡,怎么折腾也不醒。
    楚翘觉得好笑,凑到他的面前看他。英挺的剑眉,浓密的睫毛,挺鼻如峰,嘴唇红润。楚翘看得心嘭嘭乱跳,明明已不是毛头小子,却心动如初恋。
    恍恍惚惚地擦完了上身,楚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解开了金轶的皮带,扒下了他的裤子和袜子。跃入眼帘的是金轶的两条结实修长的长腿,还有黑色四角裤内的鼓鼓囊囊。楚翘的脸红到滴血,他胡乱地擦了把他的腿脚,给他盖上薄被。
    楚翘出去倒水的时候,楚妍曦已经带着金煊进了房间,在房内小声地说着话,偶尔还能听到两人咯咯咯的笑声。
    楚翘把几人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在厨房泡了黄豆准备明早打豆浆喝,又洗了米放进电饭锅按了煮粥的预约键。做好这些,他才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洗衣机里的衣服也洗好了。晾衣服时,他拿着金轶的衬衫闻了闻,腥味没有了,只有淡淡的洗衣液味,用力地嗅嗅仿佛还有一种叫做金轶的味道。楚翘痴迷地嗅了又嗅,潮湿的衬衫贴在脸上时,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变态的事情。
    卧槽,真是花痴到满面菊花开。
    05
    手放在卧室的门把手时,楚翘莫名的有些紧张。
    这种与自己心仪的对象共处一室,对方还是醉得自己都不知生在何处的场面,不是应该兴奋吗?紧张是几个意思?他拍拍自己的脸,嘲笑自己都三十二岁了怎么还像个怀春少男似的,而且对方还比自己小。
    他刚才脱金轶裤子时,钱包掉了出来。金轶的钱包是那种对折的普通皮夹,掉在地上时,平整地打开了。他发誓自己真的不是故意要看人家钱包的,可金轶的身份证就放在原本该放照片的那层透明插卡位里,他拿起来就看见了。
    呃……居然比他小了四岁。
    卧室里只开着床头灯,暖黄色灯光恰恰只照亮了床上的人。金轶侧身而卧,被子被他拽至腰间,整个精壮光裸的脊背暴露在外,柔和的灯光将那些精紧致的肌肉线条照耀得格外流畅。
    楚翘瞪着冒着红心的双眼,双手捂着嘴,生怕会有口水流下来。作为一个食素多年的食肉动物来说,此刻眼前简直就是玉盘珍馐。他是用一种好色之徒调戏良家妇女般的眼神在金轶的裸背上来回流连了好几遍后,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真是委琐至极。
    虽然被眼神调戏的那个人醉得毫无知觉,但楚翘还是尴尬地满脸满头地狠搓了一把。
    啊啊啊——真是被这个人迷得神魂颠倒了。
    楚翘检讨自己是不是该睡外面沙发上去,不然保不齐自己会兽性大发把金轶给骑了。可又看看金轶的体格,觉得为了生命安全,还是把这个保不齐给抹杀了吧,就他这个小体格估计经不起金轶一巴掌。
    在要不要睡沙发这事上,楚翘纠结了会儿,后来想想这是他家,他想睡哪就睡哪,就算金轶醒了也不能有意见吧。再说能和心仪对象同床共枕的机会,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此时不睡更待何时?好吧,是纯睡觉的睡。
    于是,他怀着忐忑中带着过多雀跃的心情,爬上了床。
    金轶睡得毫无戒备,这么差的酒量还喝酒,也不想想自己还带着个孩子,万一遇到坏人什么的,该怎么办?楚翘捏了捏他的耳朵,金轶晃了晃头,伸展了一下身体仰躺着,他呼吸均匀,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喝两瓶啤酒能醉成这样的也算神奇了。
    楚翘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可笑容却在看见金轶蹙起眉头时停止了。金轶看似梦到了伤心事,皱着眉,咬着唇,低低地呜咽了一句:“阿爸,伐要走!”是上海郊区本地话。楚翘听得懂,也听出这简单的五个字中带着浓浓的悲伤。
    楚翘伸手抚平金轶拧紧的眉头,有些心疼。自己幼年丧父,记忆中对父亲已无印象。母亲把他丢给外婆,自己出了国,如今在国外有了家庭,算起来也有五年不见了。说到对亲情的理解,也就是与外婆。想到在他大二时,外婆的去世给他带来的悲痛欲绝,突然也能对金轶丧父的心情感同身受。
    他握住金轶的手,反复揉搓着,轻声安抚:“乖,金轶乖,没事的,没事的。”
    金轶无意识地握住他的手,很用力,仿佛怕他消失一般。楚翘感到有些疼,但还是忍着没挣脱。
    渐渐的,金轶卸了力。他的手很大,指甲剪得很整洁,手指和手掌都有着些不规则的老茧,和楚翘细白柔软的手比起来,真的是很粗糙。不过楚翘作为一个摸过无数双手的美甲师,以他的角度来看,这样的手才是真汉子。
    楚翘细细地抚摸着,猜想着每个茧子的由来。食指骨节与虎口处的茧子比较厚,他想着会不会是练枪练出来的?不知道金轶是什么兵?会不会是特种兵?想象着金轶身穿迷彩服、手持冲锋枪的样子,脑子里就只剩下四个字,真特么帅!
    楚翘执起他的手,突发奇想地与自己的十指相扣,相比下显得他自己的手好小,楚翘自我感觉很相般配。还拿来手机咔嚓咔嚓对着手拍了两张照片。然后很花痴地傻笑着感叹,哈哈,这双手他可以玩一年。
    他又很十三地把金轶的手摊开,盖在自己脸上,几乎快要盖住他整张脸。金轶的手干燥温暖,手掌上的茧子磨在楚翘脸上痒痒的。楚翘用脸蹭着他的手,嘴唇略过着他的手指时,魔怔般地张嘴含住了他的中指,舌尖绕着指尖舔了一圈。突然金轶的手指动了动在楚翘的舌上按了下,吓得楚翘松了口。
    他愣了会儿,一头倒在枕头上。
    啊啊啊——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06
    尽管是宿醉,但是金轶这些年在部队练就的可怕的生物钟在清晨五点半准时响起。
    上海五月份的清晨,太阳已经微微出头,那些光亮透过未拉严实的窗帘缝将卧室照得蒙蒙亮。
    金轶明显昨晚是喝断片了,酒醉还是让他有点迟钝,他躺在床上,睁着眼一时不知生在何方。身旁有个温暖的身体靠着他,他以为是儿子金煊,伸手搂了搂。
    这一搂,把他吓出一身汗来,儿子不可能一夜间长那么大?会是谁?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没穿衣服,脑子瞬间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不会吧……不会是喝醉了酒做了些酒后乱性的事情吧?他腾地坐了起来,床垫因为他的动作晃荡了下,这动静让睡得迷迷糊糊的楚翘不乐意地直哼哼。
    是个男人,他舒了口气,排除了乱性的可能性。但是马上又提高了警惕,一个男人为何躺在他的床上?金煊呢?
    这时,楚翘朦朦胧胧醒来,晃悠悠地坐起来,又好死不死地去抓金轶的手。房间里半黑不亮的,模模糊糊的,金轶以为他出手攻击,一个擒拿手将他反手按在床上。
    原来还稀里糊涂的楚翘彻底清醒了,他的脸埋在枕头里,鼻子因为刚才突然的压倒性撞击酸溜溜的痛,他多么庆幸自己选的是羽绒枕,不然他的鼻子估计是要扁了。手臂被反扭在身后,痛得嗷嗷叫。可惜整张脸都在枕头里,只能发出绵弱的唔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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