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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男友——何征cross

时间:2016-12-31 18:26:38  作者:何征cross

  刑厉坤撕咬他领口,纽扣直接崩飞,哑着嗓子揉他的屁股,“这儿不行?那你说哪儿行?”
  “哪儿都不行!”宋谨气得薅刑厉坤的短发茬,咬牙切齿的,“你属狗啊?不许咬我!”
  刑厉坤不理人,继续啃吮宋谨的锁骨,爷们憋这么些日子,容易么。
  他解宋谨裤腰,忙活了半分钟一愣,“操,这什么玩意儿……打死结了!”
  宋谨乐了,“红腰带,我妈让过年系着,吉利。”
  太吉利了!
  刑厉坤眯着眼,丈母娘给的……那不能撕了。
  他握住宋谨的腰,“宝,躺下,老子给你解开。”
  “真不行……”宋谨叹口气,安抚地摸刑厉坤的后颈,“我陪我妈过年呢,偻腰岔腿像什么样儿?”
  刑厉坤哄他,“我轻点儿来。”
  宋谨,“……”
  就您那型号,人间凶器,是轻点儿就能避免的么?
  刑厉坤缠了一会儿,宋谨板着脸不松口,最后疼媳妇儿的那个举白旗,倒在旁边喘气,热乎乎的手心把旁边的雪都烫出一个坑,灭不了心里的那把火。
  宋谨也火气难平,不敢再挨着他了,整好衣服继续跑去点花炮,吆喝声声的,又叫又笑,跟个小孩儿一样,刑厉坤坐起来看他,黑眉勾出锋利的弧度,嘴角却带着笑,点上一根烟看他家宝在雪地里闹妖。
  宋谨不属于特活泼的人,难得像这样玩脱一次,胆儿肥地点了个地猴儿朝刑厉坤放。
  刑厉坤敏捷地踩住了,反脚一踢,正好炸在宋谨旁边的雪堆上,崩了他一脸的雪沫子。
  放完那堆炮,两个人坐回车里,宋谨热得一头汗,把大衣给甩了,赖兮兮地放低了座椅半躺着。
  刑厉坤拿目光琢磨他领口的吻痕和牙印,最后转过头,一言不发地踩油门回家。
  宋谨迷迷糊糊中听见一阵响,“打雷了?”
  刑厉坤,“……不是。”
  “?”
  “饿,赶着开车没吃晚饭。”刑厉坤把自己说的特可怜,“我这些天都没着家,跟着我哥到处跑场子,一顿正经饭吃不上。”
  刑则啓听到绝对要抽他——几场饭局加起来都够换辆车了,你那是什么高级肚子?
  宋谨果然心疼了,从兜里摸了颗奶糖先给人喂上,“开快点,回去给你做熏肉汤面。”
  其实年夜饭还留下不少饭菜,可他舍不得让刑厉坤吃剩的。
  刑厉坤咂摸着奶糖,心里倍儿甜。
  
  第32章 海程邀约
  
  宋谨家门口一边横着刑厉坤的黑车,一边横着刑则啓的白车,跟左右门神似的,特造势。
  两个人踏着零点的档口翻窗户进家,在院子里放千响红鞭,大街小巷接连响起炮声,炸燃了半截天幕。
  宋谨捂着耳朵吼,“新年快乐!”
  刑厉坤把人勾过来,啵了一个响,“新年快乐!”
  手擀面捞出锅,窝两只蛋,撒上葱末香菜,再摆上切好的熏肉片,香喷喷地端上桌。
  刑厉坤稀里呼噜的吃面,时不时夹一筷子面条和熏肉照顾媳妇儿,宋谨一开始不好意思吃,刑厉坤就把筷子别他嘴边不动,吃到最后,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甜蜜得不行。
  吃完了喝热米酒暖身子,刑厉坤突然问,“年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在镇子里开个小店,前面便利店没满租退下来一点,再去银行贷上一笔,应该差不多。”
  “别开店了,”刑厉坤又给自己添了一杯米酒,“来我这儿帮忙吧。”
  宋谨斜眼看他,“帮什么忙?你上台打拳,我旁边喂水呀?”
  刑厉坤乐道,“这主意不错,啥时候你跟我去‘光明小区’玩玩,带你开个眼?”
  “没兴趣。”宋谨有点儿困了,眯着眼趴在桌子上,慢悠悠地啜米酒。
  “说正经的,我哥才把公司转手给我,我需要一个能完全信任的人,而且,‘黄金眼’不该被埋没。”刑厉坤伸出指头,从宋谨的鬓角一直划到薄薄窄窄的眼皮上,带着让人心颤的热度,“宝,有兴趣来海程么?”
  宋谨一口米酒喷出去,呛得直咳嗽——卧槽,海、海程娱乐?!
  刑厉坤大手呼噜一把脸,先给媳妇儿擦嘴、顺背。
  “海程娱乐是你的?!”宋谨眼睛瞪得溜圆,激动地抓住刑厉坤的领子——海程娱乐隶属海程实业,东家姓刑,资金雄厚……难怪先前觉得刑则啓眼熟!当初海程娱乐剪彩的时候,他在家看过新闻的!
  宋谨的心就跟坐过山车似的,急嗤打转地飞旋,找不着重心、落不了地,整个人都懵了。
  ……居然是海程娱乐?
  竟然是海程娱乐!
  他原先看刑厉坤家境不错,以为顶多算个富商公子哥儿,这兄弟俩一个奸一个匪的,没想到背景会这么大——甭说镇长了,刑氏财团军商两交,势力滔天,恐怕连市长见了都得兜着笑吧?
  刑厉坤看他家宝皱眉叹气地瞎琢磨,干脆抬手揉一把他的小软毛,“得了,也不强迫你,你要是真不乐意再混圈儿,就按你的心意开店吧,也甭贷款,我在公司楼底下腾两间办公室,打通临街开个便利店,咱省了租金,还离得近,能每天约个午饭……”
  宋谨差点儿吐血,你丫在首府区开便利店?还要砸了海程的办公室?小心你哥楔死你!
  等震惊完了,心里又是铺天盖地的感动,有人乐意体贴他,帮他一块盘算计较,这感觉真好。
  ……可是他实在不想再进娱乐圈。
  这口大染缸,水太脏,缸太深,甭管多么光鲜亮丽的人,进去走一圈都是污的。
  宋谨甚至有些怕,即使刑厉坤不会变成第二个韩晟,可他万一遇上第二个廖雅言呢?
  刑厉坤还在念叨店面要怎么装修,宋谨突然站起来,脸上恹恹的,转身就走。
  刑厉坤拉住他,“咋了?”
  宋谨淡淡道,“我累了,睡觉去。”
  刑厉坤稍微一琢磨,就反应过来了,他把人扯回来撞进怀里,紧紧地搂着,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胡茬刮噌宋谨的后颈,“宝,我和韩晟不一样。”
  “各式各样的人我见多了,但我就中意你。”刑厉坤的嘴唇狠狠地压住宋谨的颈动脉,吮出一枚红痕,“老子的心,你敢要,老子就敢给,你不要——老子硬塞也要塞给你。”
  宋谨鼻子发酸,那些莫名其妙的烦躁和不安,全被这人厚脸皮的匪劲儿磨光了。
  刑厉坤咬宋谨的肩胛嫰肉,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罩住人,仿佛一道能遮风避雨的礁堡。
  “……”宋谨忽然一抖,羞恼道,“你他妈怎么又硬了?”
  刑厉坤坏笑,“从雪地那儿起,老子就没软过。”
  “滚蛋你。”
  宋谨喝了米酒,脸颊粉红、嘴唇湿润,一双眼带着水斜挑,差点儿把刑厉坤的魂给勾出来。
  刑厉坤挨着人狠狠蹭了两下,喘着气咬宋谨的耳朵,“……老子都快憋死了。”
  要搁以前,刑二少盯上的人,哪有超过三天不躺倒的?
  可他偏不乐意对宋谨耍花子,而是一心一意踏踏实实地去疼去追,把人捧在心尖儿最柔嫩的地方供着,这份感情要长久,就得拿小火慢慢地煨出一碗好汤。
  宋谨哄小狗似的,反手撸两把刑厉坤的发茬,低头收拾桌子,刑厉坤把碗筷抢着抱出去,厨房在院子里,外头天冷水冷的,舍不得让他家宝冻着。
  等洗漱完了要睡觉,这两个人又在卧室闹腾起来了,刑厉坤赖在宋谨床上眯着眼装困,他人高马大的一横,宋谨压根拽不动。
  可他不瞎啊,那熊人裤当鼓匏匏的,能一块儿睡么?!
  宋谨一声不吭地把钢丝床铺好,自个儿打铺去了,那钢丝床老旧,稍微一动就嘎吱嘎吱地让人牙酸,再一会儿喀拉一声响,也不知道哪根螺丝松掉了。
  “……”刑厉坤,“宝,你上来睡吧。”
  宋谨翻了个身,“不去。”
  刑厉坤直接连人带被子抱过去,宋谨裹在里头固悠,被他亲了一下脑门,“睡吧,咱换换。”
  一米九多的大高个压在那个钢丝床上,脚丫子都得搭在杠子外头,刑厉坤侧身一动没动,不发出一点声响,在安静的黑暗里看着宋谨蜷成一个球,睡得可踏实了。
  宋谨家没走暖,夜里到三点多,屋里几乎成了冰窖,宋谨天生体寒,越蜷越冷,在床上翻了好几回,无意识地哼哼。
  刑厉坤摸过去,大手钻进被窝贴上他家宝的肚子。
  宋谨被暖烘烘的大手烤着,舒服了,松开眉头努力往过贴,一点儿没有醒着时的矜持样子。
  他这毛病是小时候体弱落下的,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穿得再厚都不管用,当初和韩晟在一起,冬天这人嫌挨着他难受,睡觉从来都是一人一个被窝,等到了夏天这人又嫌吹多了空调头疼,宋谨又变成了香饽饽。
  这回不用一个人冷到天明了,刑厉坤把宋谨的睡衣睡裤脱了丢到一边,翅骡的胸膛暖着宋谨的脸蛋儿脖颈,把人结结实实地抄进怀里。
  ……
  摸摸摸
  ……
  刑二爷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自己?
  等正式开战的时候,炮火积存,看你小样儿怎么招架。
  
  第33章 知难而退
  
  第二天一大早,宋谨还睡着,刑厉坤先把礼物从车里收拾出来,在客厅里恭恭敬敬地等着丈母娘。
  宋秀芝一出屋吓了一跳,“大坤,你咋在这儿?”
  “阿姨新年好……我家里初五才团聚,实在没地儿呆,就跑来打扰您了。”刑厉坤把七大包八大提地递过去,笑道,“一点儿心意,您别嫌弃。”
  宋秀芝埋怨他,“你这孩子,来就来吧,阿姨欢迎你,下回别买东西,忒见外了。”
  “过年嘛,和平时不一样。”
  刑厉坤把宋秀芝让到位子上坐下,给她戴鹿皮手套,试磁疗按摩器,俩人掰扯家常,聊得特别好。
  宋谨卧室里突然一阵响,这人撒着拖鞋慌里慌张地跑出来,一看气氛正常,又吧嗒吧嗒跑回去。
  “哎——你脖子那儿怎么啦?红了一片的,来让妈看看。”宋秀芝叫他。
  “没事儿,虫咬的!”宋谨在里面应。
  被雪地里的某只大虫咬的!
  宋谨翻出来一件高领毛衣套上,遮掉吻痕,出来帮宋秀芝弄早饭,他暖暖和和睡了一宿,精神特别好,眼睛都比平时亮,就是故意不搭理刑厉坤。
  个臭流氓!趁着他睡觉的时候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儿……宋谨早上起来时,发现睡衣睡裤给撂在凳子上,内酷都被薅下来一半,露出大半个屁鼓蛋子。
  难怪昨晚上梦到那些七里八怪的,原来是被人瞎祸祸了!
  宋秀芝出去挖坛子里的雪里蕻,刑厉坤摸进厨房,从后面一把抱住宋谨,“宝。”
  “边儿去,别动手动脚的。”宋谨拿胳膊肘撞他,大勺一挥搂过头顶,刑厉坤赶紧蹲下。
  “生气了?”
  “……”宋谨垂着眼皮搅臊子面的配汤,不吭声。
  “早上光着上身就敢跑出来,得亏我丈母娘眼神不好。”刑厉坤俩胳膊一伸搭住灶台,把宋谨困在怀里头,亲他的耳垂,“你慌什么,担心我被她老人家捉煎在床?”
  其实宋谨也是睡懵了,真要给他妈看见什么猜到什么,他还能安安稳稳躺床上?早翻了天了。
  这会儿被刑厉坤亲来亲去的,他也没气了,哼哼着,“我早上踹着凳子,指甲都快撞翻了。”
  “要紧么?我看看。”刑厉坤蹲下,刚要脱宋谨的鞋袜,宋秀芝装着雪里蕻进来,纳闷地看着他俩。
  宋谨随机应变,“对,就是那个盆,你弄点热水,垫到气罐子下面。”
  宋秀芝疑惑道,“腊月二十才换的煤气,不行了吗?”
  “估计是天冷,气不大好。”宋谨故作镇定,手里的勺把子差点儿戳穿锅底!
  早上是手工臊子面配锅盔雪里蕻,臊子鲜香,汤酸面韧,宋谨爱吃辣,浇了满满一勺油辣子,浮着红油吃得额头冒汗,刑厉坤吃三鲜的,在桌子底下逗媳妇儿,被宋谨狠狠踩了一脚才老实。
  大年初一,年轻人是不着家的,要出去浪一天,这是他们这儿过年的规矩。
  宋谨畏寒,裹得特严实,毛线围巾包住嘴,戴上护耳朵的雷锋帽,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
  刑厉坤蹲在床边检查媳妇儿的脚趾,都撞青了,这几天有的难受,于是心疼地在圆乎乎的指头上亲了一口,宋谨臊得去推他,“那是脚!”
  “脚怎么了。”刑厉坤慢慢地给他穿袜子,头都不抬,“你哪儿老子都稀罕。”
  两个人捯饬好了刚要出去,院子里传来女孩子的声音,“阿姨新年好,我来给您拜年了……谨哥在么?”
  赵芸芸拎着几样礼品,换了一件红色的长羽绒服,喜庆得像一只火红的葫芦,比一周前在街上见到的时候瘦了一圈,下巴尖儿都出来了。
  这姑娘对宋谨上心,老觉得人家不待见自己是因为自己形象差,每天就吃一个苹果喝两杯蜂蜜水,走路虚飘飘地还不忘来陪宋秀芝唠嗑,有礼貌又乖巧,宋谨实在是开不了口赶人,只能干晾。
  这拖着拖着……就拖到刑厉坤回来了。
  他昨天净顾着高兴,压根把赵芸芸这茬儿给忘了。
  还没来得及解释,脖颈上就落了一只大手,刑厉坤隔着毛线围巾,慢悠悠地捏弄他颈子上的两个小窝,幽幽道,“……我当时跟你说什么来着,嗯?”
  宋谨,“……”
  “非逼着我在她面前干你么?”刑厉坤弓着肩压近宋谨,浓黑的眼神掠过窗,粗暴地刮向赵芸芸,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豹子,“马上和她说清楚,要么,你就带上你妈跟我回别墅,离她远远的。”
  “别犯二成么?”宋谨心虚地瞥他,“……我本来就冷着她的,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真的?”刑厉坤的表情缓和了一点儿。
  “嗯,我又不喜欢她。”宋谨脸蛋儿涨红了,小声嘀咕,“我喜欢……”
  “听不清,你大点儿声。”刑厉坤往前走一步,腰胯紧贴着宋谨逗人,声音带笑,“甭管喜不喜欢,今儿必须跟她把话撂清楚,宝,你是老子的人,别人惦记你,不行。你惦记别人?那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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