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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男友——何征cross

时间:2016-12-31 18:26:38  作者:何征cross

  宋谨和刑厉坤一路腻腻歪歪到碧汀园门口,排队等着打指纹,前头是一辆白色保时捷,等了老半天了,那车愣是不入园不掉头的,正堵在那儿。
  刑厉坤皱着眉,不耐烦地狂按喇叭,保时捷车窗摇下来,伸出一只细白的手腕,哆哆嗦嗦得对不准指纹识别盘。
  宋谨坐不住了,“别是车主犯什么毛病了吧?我下去看看!”
  他解了安全带跑过去,凑着脑袋刚要开口,呃一声卡壳了,保时捷里又探出一只黝黑粗壮的胳膊,一把将细白的手腕搂回去,按指纹踩油门,擦着拦车杆的边儿窜走,喷了宋谨一脸的尾气。
  刑厉坤看宋谨僵得跟块木雕似的,探头问他,“怎么了?”
  宋谨表情特别古怪,“……”
  刑厉坤纳闷,等宋谨上车了又问了一次,方向盘打滑,差点儿磕在了路沿上,不光是宋谨脸红,他也觉得烧得慌,连带着看宋谨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
  那俩人,居然边开车边干那个。
  刑厉坤脑子里热血翻腾,突然就想起他们在影视基地草莓田那次,也是在车里,宋谨躺在他身上喘着叫着,一直射到了挡风玻璃上……又浓又白,他收拾的时候擦了好几次,都还有点儿浅淡的痕迹。
  刑厉坤盯着那一块儿玻璃,鼻翼轻动,压抑着呼吸,他转脸又盯着宋谨,油门一轰到底,特恨当时没把房子选在入口,再憋下去,爷们血管都要爆了!
  尤其旁边这个人还特不自觉,沉浸在第一次看到真人版的好奇和亢奋中,跟他比划刚才那一幕让人血脉喷张的车震场面——
  “可惜皮肤白的没看着脸……皮肤黑的那个,我的妈,真太猛了,浑身肌肉啊,一只手就抄着人在怀里动,那腰力,你是没——”宋谨说着说着,嘴巴慢慢张大了,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
  刑厉坤酸不拉唧的想,至于么,老子操你的时候保管比他还猛。
  他这边儿醋还没咽下去,宋谨就嗷一嗓子吼出来,“刚那个、那个男的,是上次和林景熙一起看房的人啊!”
  刑厉坤嘴角没绷住,“操,那他怀里的人……”
  “是林景熙!绝对是他!”宋谨倒在副驾上,慢悠悠地出了一口气,要不是他眼力好,绝对想不到林景熙身上。
  林景熙是天临娱乐电影界的扛把子,二十三岁的双料影帝,演技秒杀国内一众青年演员,除了电影宣传外,很少在媒体面前曝光,一年零星接几个综艺或者采访,即使干坐那儿不说话,节目的收视率也噌噌地破表——因为这人实在太难看到了!
  林景熙一年只接一部电影,他不接电视,不接广告,连官方写真都很少,别家拉拢粉丝都靠资源轰炸,林景熙这儿却搞饥饿营销。
  这是天临目前的艺人公关里,宋谨最欣赏的一种做法。
  林景熙这个人,除了演技出名,还是出了名的难伺候,连他那位天临董事长表叔的账都不买。
  独来独往,孤僻冷傲,在镜头前唯我独尊的林景熙,居然心甘情愿地被人抱在车里做爱。
  这绝对是个爆炸性新闻!
  “我听说,林景熙和他表叔林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宋谨意有所指。
  刑厉坤哼道,“以前不好,以后会更糟。”
  夫夫俩对视一眼,都笑得蔫儿坏。
  林景熙这块镶在天临身上的大钻,砸了太可惜,不如抠到自己身上来。
  而且同类之间,总会惺惺相惜。
  聊完正经事儿,俩人一时没话,就听见车子一路往前飞驰,两边铺天盖地的蓝天绿水,也熄不了胸口那一簇熊熊燃烧的火。
  刑厉坤拿粗硬的指节磨方向盘,几乎拧破了皮套,宋谨歪在那儿朝窗外看,支着头翘着腿,遮挡裤裆顶起来的那一块儿。
  中午跟刑厉坤在黄嗣那儿纠缠发疯,刚才又撞见那么冲击的一幕,能不硬么?
  林景熙身上就搭着一件衬衣,衣扣大敞,和那个气质刚硬沉默的男人贴胸厮磨,腰被铁臂箍成两截,臀浪起伏,喘息呻吟全压进男人的颈窝里。
  熊毅甚至看着宋谨,沉着一张脸,故意顶到了林景熙最深处……
  宋谨舔了舔嘴唇,脸贴着车窗降温,人都快缩到车门缝去了……旁边那熊人眼神忒烫,让他跟着心慌发痒,车里高温不下,湿热蔓延,悄摸酝酿着一场狂热激情的疾风骤雨。
  车子进库,拐弯刹住,轮胎在地上磨出尖响,瞬间点爆了积雨云。
  宋谨让惯性甩进刑厉坤怀里,这人抄着他两条长腿,粗暴地劈挂在自己跨上,拿硬梆梆的大鸟顶他撞他,低吼,话里透出一股子酸味儿,“他有老子大吗?”
  这人眉峰横挑,刀削斧琢的面孔轮廓分明,有最强悍刚硬的男人味儿,“说,他有老子猛吗?”
  一句一句的逼问,就是裹着蜜糖的刀子,在宋谨心口刮蹭,吊着他,就是不给个痛快。
  宋谨嗓子眼儿里塞了一团棉花,面红耳赤地抖着腰,脑子里稀里糊涂的,彻底成烧锅粥了。
  想得全是这熊人在他身上攻城略地、流汗粗喘的蛮样儿,在他们家浴室里、在餐厅卫生间、在电话里、在车上、在床上……到处跟他变着法儿耍流氓,臭得瑟,又透着亲昵。
  他过去也不是个重欲的人,特封建,特传统,特放不开,怎么到刑厉坤这儿统统拐了个弯儿,一撩就硬,一揉吧就浪的没边没沿,自己都想给自己刨个地洞钻了。
  可有什么办法呢?
  这是他爱的人,是他拎到宋秀芝面前正当光明认了门的人,是要搭伙过一辈子的人。
  他就是稀罕,就是喜欢,就是乐意跟刑厉坤闹腾,乐意为他敞开心扉、没羞没臊。
  宋谨眼尾晕开了一抹红,手扒着刑厉坤的肩,掌心底下握着一蓬结实磅礴的肉血,粗悍地震动着他的神经,挑他心里的火。
  他摽在这人身上,居高临下,“要不,我帮你验验货?”
  刑厉坤喉头攒动,憋了几秒,骂了声“操。”
  宋谨说完这话,自个儿也乐,臊得满脸通红,笑得见牙不见眼,嗷一嗓子被人扒掉了裤子,照着肉乎乎的屁股蛋子揍了两巴掌。
  刑厉坤眼珠灼烧,嘎吱嘎吱地磨牙,这媳妇儿,都学坏了……
  真他妈的带劲儿。
  他拿鼻尖蹭宋谨的喉结锁骨,吸吮他身上清爽的味儿,硬得头皮发炸,想把人在这儿直接办了。
  最后还是舍不得,开车门把人拎出去,大头朝下扛上肩,直奔玻璃温房。
  宋谨大白天的光屁股迎风,在自个儿家也臊得慌,使劲儿捶刑厉坤的背,“哎!裤子、我裤子!”
  刑厉坤哼笑,还穿什么啊,反正得脱,麻烦。
  阳光穿透巨大的玻璃温房,里面布置了一圈绿植,角落拼一套象牙白实木桌凳,看着特别温馨。
  可温房中央,不伦不类地放了个大水床,占据半壁江山,上面铺着黑色绒毯。
  宋谨被惯在上面,人跟着晃了两下,没闹明白这床为啥还忽悠打晃的。
  这东西是夏俊送的迁居礼,当时坏兮兮地跟刑厉坤咬耳朵,“你就感谢哥们儿吧,包管好用,能缓着你媳妇儿的小蛮腰,让你想怎么操怎么操。”
  夏俊没想到,定制水床只用了一次就报废了,被刑厉坤这个糙货直接干到爆水。
  再往后,这玻璃温房里吊床、摇椅各类玩意儿就没断过,可惜哪个都挨不过个把月。
  最扛操耐用的,居然是细皮嫩肉的宋谨。
  
  第74章 不可描述
  
  刑厉坤这一趟憋了太久,手枪膛子愣是堵成了火箭炮,想不炸都不行了。
  宋谨回过神,一看这四边大敞的玻璃就头皮发炸,一骨碌地往下跑,谁要是正巧经过,他们俩连蛋带鸟都要被看光了!跟打野战有什么区别?
  结果又被人提着腰拖回来,皮带扣子绷飞,裤子呼噜到了膝盖窝,硬鸟在绒毯上蹭得又涨又酸。
  肉感十足的屁股和一双笔直的腿,线条利落流畅的收在腰胯,这一段常年不见阳光,比其他地方更白些,在阳光下都晃着刑厉坤的眼睛了,让他忍不住啃上宋谨的臀尖嫩肉,在腿根揉出一个一个通红的指痕。
  宋谨扭脸怒吼,“进屋!这儿不成,我不干!”
  “不用你干,”刑厉坤眸光深沉,沙哑的嗓音磨出血丝儿,“老子干。”
  宋谨在水床上拼命固悠——你妈的!咱俩说的是同一个‘干’吗?!
  刑厉坤坏笑,就喜欢看宋谨羞臊上火的小模样,逗他,“这就害臊了?刚才看人家搞不是挺带劲儿么?”
  宋谨回头瞪人,拱着腰奋力挣扎,那能一样吗?
  你丫电脑里还有人驴大战呢,怎么不自个儿找头大叫驴试试!
  刑厉坤从后面压住人,吮他的耳垂、后颈,留下一道颤巍巍的水光,又去磨那两片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牙尖儿都把衬衣布料给嚼烂了,骨子里叫嚣的欲望喷薄而出,渴了太久,雨水浇不灭漫天大火。
  他捞住宋谨的东西攥了一把,粗糙的掌纹烙出热辣辣的湿痕,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脉动。
  宋谨被翻了个身,惊喘,鸟和蛋都涨得通红,枪炮上膛指天,再也矜持不住了。
  他亢奋地眼圈泛红,水溜溜的眼珠子锁着刑厉坤,深切地渴望着,勾勒着这人刚硬的面孔。
  怎么可能不计较呢?
  他醋黎鸣玉,醋程悦,醋那些个他不认识的小三小四,甚至还醋小白龙!
  甭管好赖,他们都埋在刑厉坤的过去里,见过他没见过的样子,听过他没听过的声音,这些过去里头通通没有他……
  过去没有,那就把以后都填满,让这人老到脑子不清楚,心里也全是他。
  刑厉坤罩在宋谨头顶,宽阔的肩背撑出一片阴影,肌肉鼓突,胸沟淌汗,急躁地扯掉两个人的衣服裤子,全甩在了那些盆栽上头。
  那些造型讨巧的盆栽,都变成临时衣架,东一件西一条的,辏满了衣服裤子。
  头顶树影摇曳,淌下满室金翠,透明的玻璃温房捂着两个人炽热的心,逐渐聚焦加温,融为一体。
  刑厉坤的舌尖捋湿了那丛打着卷儿的毛发,手里兜捏着两颗蛋,一口就吞了进去!
  宋谨被烫的一个哆嗦,狠狠捞住刑厉坤的发茬,刑厉坤抬眼撩他,故意拿上颚和喉头摩擦用力挤压最敏感的肉头,狠狠劈扯开宋谨的两条大腿,吞到最深!
  外头有车声越来越近,宋谨急促喘息,拼命去拉扯刑厉坤,嘴里呜呜咽咽的,爽到话都说不清楚。
  刑厉坤强硬地按着他,拿口腔最深处的高热烫着宋谨,粗糙的舌苔打磨扫刻,刺激得宋谨抖成一片,瞳孔骤张!
  “坤儿,别……别!!”
  车辆飞驰而过,宋谨十根脚趾费力地蹬空划拉、痉挛收缩,突然间弹起了半个身子!
  “呃——”
  刑厉坤嘴角迸出液体,顺着钢筋铁骨的脖颈滑到喉结,滴答砸进纯黑的绒毯里。
  宋谨摔回去,眼角带着水汽,一半是爽得,一半是吓得,软绵绵地伸爪子挠人……不带这样的……都看见了,都被人看见了……
  刑厉坤亲他紧张颤嗦的小腹,“没事儿的,看不着你,这玻璃我换成单向的了。”
  自个儿怎么惜着都不够的媳妇儿,能舍得给别人瞅吗?
  宋谨吭吭了好几声,才骂出来,“不要脸。”
  “再要脸,老子都他妈得憋废了。”
  刑厉坤喘着,单手提溜住宋谨的脚踝,用小孩儿换尿片的姿势把着他,臊着他,茎身压进臀缝里,慢悠悠地磨蹭,杵着宋谨敏感微凸的肛口。
  宋谨抖了一下,盯着从他腿缝里探头的玩意儿,整个人都羞成红色,心快从嘴里蹦出来了。
  怎么能这么粗这么大呢……
  他脑子里烧得晕乎乎的,突然就琢磨起夏俊说的话:我们坤儿那方面特厉害,需求大,先前那些床伴接茬儿换,不光是图新鲜,还有别的原因……
  宋谨凑过去问,“什么?”
  夏俊跟他挤眉弄眼的,“操多了容易松呗。”
  就这么一句话,让宋谨哽了老半天,心里不痛快,每回看见刑厉坤的东西,还暗搓搓地犯怵。
  刑厉坤嘬弄宋谨的舌尖,胯骨人鱼线淌汗,撞得更狠了,“宝,老子想干你。”
  今天就在这儿,在咱们自个儿家里,真真正正地入洞房。
  猛虎出笼多少次,都让宋谨喂着白菜帮子给糊弄回去,丧眉搭眼的,快没个爷们样儿了。
  刑厉坤的指头抹着宋谨鬓角,眼底灼烫,指肚刮得宋谨都有点儿疼了,他想把宋谨就这么生吞了,捂进自己胸口揣着,爱不够似的。
  宋谨被顶得浑身发软,鸟却硬起来,在刑厉坤腹肌上甩出一溜儿湿,落进刑厉坤粗狂浓密的毛发里。
  那份灵肉结合的渴望也同样烧着宋谨,从苗秧子窜成参天大树,在欲望的风暴中猛烈摇晃,几欲摧折。
  甚至到现在,他都觉得刑厉坤像是一块老天爷砸下来的馅饼,显得不太真实。
  这人的圈子里,有不少比他长相出色、家底丰厚的人,凭什么就是他呢?
  他何其有幸,才能在告别韩晟那个人渣之后,被狠狠疼惜,重头再来。
  刑厉坤蘸足了润滑,捅进半个指节,果然又受到了阻碍,他也算阅历丰富,但像他媳妇儿这么紧的,真没见过。
  宋谨的身体还特别敏感,他稍微晃两下指头就哆嗦,眼神都是散的。
  刑厉坤耐心地停了一会儿,再慢慢往里顺,最后倒腾得两个人满身大汗,才成功送进去了三根指头,彻底开了春荒了。
  宋谨喘得厉害,憋了一脑门子的汗,抱着膝盖窝颤颤嗦嗦的,在水床上面打晃悠。
  刑厉坤看着媳妇儿在他身子底下门户大敞的浪样儿,手里的润滑剂直接捏爆管了,指缝里黏糊滑腻的东西,被他粗鲁地攥到阳具上,通红硕大的肉头泛着油光,连带着后头粗长的茎身,饱满的囊袋,一块儿翘开了宋谨七上八下的心。
  屋里的空气粘稠滞动,带着摧毁前的高热重压,坠落前的尖啸嘶鸣。
  刑厉坤硬梆梆的腹肌挨着宋谨,鼻尖揉蹭他的乳头,炽热的呼吸在宋谨胸口烧出一片荒芜。
  宋谨的眼前,就剩下这人黑眉厉目的一张脸,在狂风巨浪里牢牢盯着他。
  刑厉坤重重挺进去,撞出了宋谨的半个魂,撞得宋谨屁股上的肌肉颤缩,滚烫紧实的肠肉奋力吸裹绞杀,让刑厉坤坚硬的阳具筋络涌动,瞬间又暴涨一圈。
  宋谨面孔扭曲,咬着牙颠了几下,疼痛从后头直劈脑仁儿,整个人都疼懵了。
  可这份疼,也终于让他踏实安稳,一双手捞住刑厉坤汗湿的脖颈,张嘴狠狠咬住这人的肩膀。
  
  第75章 好事成双
  
  刑厉坤挎住宋谨的腿弯,试探着抽送,手心冒汗打滑,几乎握不住宋谨的肩胛骨。
  宋谨被顶得往前蹿溜,仰着头一声声地闷哼,酸麻胀痛在骨缝里爆开,扭着筋、连着肉,把他的矜持跟害臊全数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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