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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男友——何征cross

时间:2016-12-31 18:26:38  作者:何征cross

  宋谨包完手,跟没事儿人一样溜达着坐车回家,后排有个两座的空位,他挨着窗户,刑厉坤挨着他,长胳膊长腿委委屈屈地蜷着,偏偏一张脸硬朗地泛着悍劲儿,没一个人敢笑他。
  到站下车,宋谨先去了便利店,招呼店员小妹提前下班,在货架挑了几罐啤酒,喊上刑厉坤一道回家。
  那个‘家’,是他和韩晟曾经的小爱巢,宋谨甚至有过在这里住一辈子的打算,从立柜到空气,到处都是回忆,他没有独自面对的勇气。
  再怎么洒脱随性,韩晟也是他掏心掏肺爱了好几年的人,剜掉这个人,就像剜掉皮肉下的毒瘤,很疼,疼过之后却觉得痛快。
  刑厉坤开了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看宋谨折腾,他把韩晟的东西全部打包,直接叫快递员上门取件,寄到天临娱乐,那儿才是韩晟真正惦记的地方。
  屋子空了一半,却莫名其妙地显得敞亮。
  宋谨抹着汗坐下,手上的纱布都脏了,他自己薅着往下拆,被刑厉坤一把按住,拆了换上药箱的新纱布,比刚才那个医生包的还耐看,动作熟练得不像话。
  宋谨想起来第一次见到刑厉坤的时候,这人买了一堆吃喝,明显是要在哪儿窝几天,当天晚上就被一帮飙老爷们追杀,最后穷巴巴地赖在自己店里……
  “你得罪别人了?”
  刑厉坤一愣,知道宋谨是想歪了,他还故意使坏,把人往歪路上引,“犯了点儿事。”
  宋谨嘶了一声,“你丫不会真是哪个号子里的逃犯吧?”
  “哈哈哈……”刑厉坤大笑,把脚往凳子上一搭,“瞧瞧,正经的军靴,哪个号子给犯人穿这个?”
  宋谨松口气,拿啤酒罐子底在刑厉坤的大脚上砸了一下,“脚搁下来,家里又没桌子,全指着它吃饭呢……那你是从军队跑出来的?怎么回事啊?当逃兵不是挺严重的么?”
  “严重个屁,我又不在编制内,是我哥撺掇我老舅把我塞部队里,我老舅一辈子没孩子,就指望有人接班,他让手下的兵可劲儿地作,我跟一个副营干起来,跑了。上次你看到的那伙人,就是他俩派来的。”
  宋谨也是卧槽了,一家人还玩夺命大逃杀,又当逃兵又跳楼的,可真行。
  “你不乐意当兵?”其实宋谨觉得这个选择挺好,刑厉坤一身的匪气,锐利逼人,如果真的能扔到军队里锤炼重塑,再加上他身后的家底,绝对成就不菲。
  “当兵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没劲儿。”刑厉坤说着,用粗粝的手指摩挲着下巴上的青茬,喉结微动,“我喜欢像东三路老城区地下格斗场那样的,没有规矩,全凭本事。”
  宋谨闷不吭声,他这人就盼着天下太平,根本理解不了暴力美的世界。
  他突然特别理解刑厉坤他哥和他老舅,这么一个定时炸弹搁在身边,当然是能拆就拆啊,好好掰整丫的!
  两个人说了一阵,又沉默下来,一罐接一罐的喝酒,不光把便利店拿来的喝光了,连冰箱里的存货也洗劫一空,大冬天里捂着暖气喝冰酒,倍儿爽。
  宋谨这次喝了很多,却没怎么上脸,到下午五点整,眼神清明地站起来走进厨房,握着一把大葱说,“我洗菜去,晚上吃鸡蛋面。”
  刑厉坤眼睁睁地看着他去了卫生间,里面哗啦啦一阵抽水马桶的声响。
  宋谨甩着葱从里面出来,乐滋滋地说,“成了,我再弄点儿水下面。”
  刑厉坤跳起来,把葱拽了一扔,给人哄到沙发上坐着,“祖宗,咱叫外卖成么?”
  总不能真的抱着马桶当饭碗吧?这也太恶心了点。
  宋谨不高兴,捏着他的嘴拧了一圈,“这龙头不好使,拧不出水。”
  刑厉坤,“……”
  紧接着,宋谨的手往下探,“幸好还有一个龙头,嘿嘿。”
  
  第11章 不告而别
  
  宋谨依稀觉得尺寸不对,这……这分明是老家院子里那个长把儿的巨无霸啊!
  他小时候特喜欢帮她妈打水,吭哧吭哧地往下压,后来村里家家户户通了自来水,那个老古董就光荣下岗,锈的脱了色。
  刑厉坤拧着眉毛,呼吸粗重,大手捏住宋谨的尖下巴,“你摸哪儿呢,小浪货。”
  宋谨想按一把试试水,又怕铁把儿锈酥了会断,拽了老半天,没舍得下手拧,最后晕陶陶地拍开刑厉坤的手,歪在沙发上,两眼发直地瞎咕哝。
  刑厉坤拿一双浓黑的眼睛盯他,几乎要把这条新牛仔裤给戳出个洞,他一只手撑在宋谨耳边,凑近了听他说话,宋谨东拉西扯了好半天,他总算听出来了,全是对着韩晟说的。
  磨磨唧唧、唠唠叨叨,跟个老妈子似的……让刑厉坤的一颗心泡进老醋坛子,酸大劲儿了。
  清醒的时候断的一干二净,喝糊涂了又惦记,这人的心里,压根就没彻底放下韩晟。
  不过没关系,早晚会装得全是自己,连头发丝细的缝都不留给别人。
  刑厉坤凑过去亲了一口宋谨,响亮地盖上戳,然后去阳台上抽烟。
  明天就是格斗比赛,他要过去狠赚一笔,好带上宋谨各地潇洒,让他早点把那个狗玩意给忘了,等过年了两个人顺理成章地一起回家,见见丈母娘。
  宋谨失眠好几天,这次又醉得狠了,一觉起来就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在床上头昏脑胀地半天爬不起来,睡得骨头都软了。
  床头搁了一碗白粥,一碟清炒脆笋,都已经凉透了。
  宋谨哑着嗓子叫人,又绕着屋里找了一圈,没人。
  他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些慌,顾不上洗漱,捞上鞋就往便利店跑,便利店开了门,可是里面的人不是那个脚搭桌子、嘴角叼烟的大个子,而是店员小妹。
  刑厉坤不见了。
  好像他从未出现过,突然就荒唐地消失了。
  宋谨蔫蔫地蹲在便利店门口,地上铺着一层尚未消融的雪白,反射着晴朗刺目的阳光,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带着烟味的灰色毛衫,右手还有那人恶趣味用绷带打上的蝴蝶结。
  昨天还不觉得多难过,刑厉坤一走,宋谨周围空了、安静了,失恋的感觉突然就席卷全身,让他难过得不能自持。
  店员小妹好奇地推门出来,“老板,外面冷,你怎么不进来啊?”
  宋谨鼻子发酸,没敢回头,摆摆手示意没事儿,大步走开。
  一个两个的都是混蛋,和韩晟一样的混蛋,用到老子的时候黏的和灶糖似的甩不开,等用完了,就跑得没影,一点儿不带惦记的。
  宋谨走到楼下,一辆熟悉的车横在他面前,对方摇下车窗,露出一半脸,肿的都脱相了,脖子还上着牵引器,惨不忍睹。
  等韩晟转过另外半张脸,宋谨眼珠子瞪圆,连生气都忘了——
  那半张脸,尽管包着一层纱布,也遮不住里面透出来的血色,眼角还留着针脚。
  “看我这样,你还满意吗?”韩晟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宋谨,咱俩本来是能好聚好散的,这都是你逼我……自己撅着屁股给人槽,还把分手的活儿都赖在我身上,够聪明啊。”
  “你啥意思?”宋谨沉下脸,手伸进窗口,一把揪住韩晟的领子。
  韩晟捏着宋谨手上的伤口,吼道,“我特么还想问问你!”
  宋谨怒了,“韩晟,你要不要脸了!”
  “我这脸伤成这样,想要也没法要了。”韩晟冷笑,带着股陌生的阴邪,“宋谨,我给你三天时间,麻利儿滚出B市,下次再见着你,我连人带店一块儿砸。”
  宋谨背后传来哗啦一声巨响,几个拎着铁棍的人砸碎了便利店的落地玻璃,店员小妹在里面吓得大叫,抱头蹲在了收银台下面。
  “干什么!你们他妈的干什么!”宋谨决眦欲裂,挣扎着要跑过去,被韩晟狠狠地按住,他的脑袋磕在车顶上,手臂在车窗框上撞得咚咚作响,伤口全炸开了,迅速染红了纱布。
  那几个人进了便利店,踹货架,砸冰柜,铁棍横扫,顷刻间就把便利店砸了个粉碎,大脚踩着遍地的渣滓来回走,也碾碎了那个摔豁的小风铃。
  宋谨心里像破了一个大口子,呼呼地往里灌冷风,眼睛糊的看不清东西。
  那店里面的货,是他自己亲手一个一个归置的,里面的家伙事儿,是他和韩晟当年逛了好几个地方选下的,他还记得,韩晟喜欢第二个货架第二层最左边的黑啤,喜欢第三个货架最底层的五香麻花……
  他曾经无数次站在那儿,不管外面刮风下雨,天明天暗,就隔着那扇落地玻璃,满怀期待地等着韩晟回家。
  现在韩晟不回家了,这个店也没了,韩晟亲手砸碎的,不止是一个店,更是宋谨那颗曾经单纯的想着他念着他的心,是宋谨最后的惦记,最后的眷恋。
  “韩晟!!——”宋谨声音带血,仰着头嘶吼。
  ‘晟谨便利店’的灯牌被最后一铁棍扫落,砸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你特么不是人,你不是人啊啊啊啊啊!!”
  韩晟被宋谨的手刮到脸上的伤,疼得一抖,扭头重重地把宋谨推开,“就三天,你自己掂量着办。”
  宋谨坐在地上,眼睛血红,摸起旁边的一块碎砖就朝挡风玻璃砸上去,“我槽你大爷!有种你特么直接弄死我!”
  那一块碎砖上来,韩晟也慌了,赶紧倒车,碎砖没拍上玻璃,在车头的铁皮上留了一个窝,宋谨被带得扑倒在地,磕了一嘴的血沫子,又捡起那块砖追上来拼命,韩晟一脚油门奔出了小区,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一脑袋的汗,蜇得伤口犯疼……
  这人平时软绵绵的性子,怎么一分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狠起来不要命的。
  不行,这么个人,搁在身边实在是个隐患,先不说宋谨的那个暴力狂姘头,万一他把同居的事情咬出来,自己也别想在天临混了,宋谨必须离开B市,离天临远远的!
  韩晟拨了个电话,语气急切,“邹律师,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咨询一个房产方面的事儿……对,房产证是我的,但是别人占着地方……嗯,嗯,我明白,好,那咱们就在公司下面的咖啡厅见。”
  
  第12章 热血鏖战
  
  东三路老城区,最出名的就是嘿市,只要你出得起价,就没有踅摸不到的东西,白面、器官、枪火……说起来就跟玩似的,这里人脉混杂,光临的不止有三教九流的混混,还有各类家世吓人的大人物,所以上面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连规划改造都悄摸地避开这儿,让东三路老城区彻底沦为三不管的地方。
  而东三路第二出名的,就是‘光明小区’。
  光明小区是个独栋的私建楼,烂尾工程,南边支棱着裸露的钢筋水泥,一晃就是十几年。
  可是光明小区的下头,却别有洞天。
  08年的时候,有个神秘的大老板把光明小区盘下来,上面不拆,从底下挖洞,弄起了一个规模可观的地下格斗场,每个月只开三盘赌局,下场格斗的人都要签免责声明,打一轮比赛酬劳丰厚,但弄不好就得残疾,甚至还有一个惨的,当场被打爆了心脏,但格斗赌得就是血腥、刺激和一把心跳,能来玩盘子的都是有钱少爷,押筹从十万起步,短短一年时间,这里就火到了可怕的地步。
  刑厉坤第一次来,是被夏俊忽悠的,以为又是什么灯红酒绿的糜烂场子,结果看得他热血沸腾。
  后来夏俊不来了,他成了这里的常客,不过他不玩盘子,他专门下场当格斗手。
  上次来的时候还是半年前,刑厉坤威名犹在,里面的服务生一见到他脸色就变了,喊了经理亲自招呼。
  “您这有些时候没来了吧?”经理给他递烟。
  “忙。”刑厉坤叼着烟,看他们收拾场地,“我今天想玩玩,给我排一场。”
  经理有点儿为难,“坤哥,我们今儿的场次都定好了的……”
  后面又跑过来一个服务生,苦着脸,“经理,小白龙说他不上场了,拉稀。”
  刑厉坤似笑非笑地看着经理,经理只好赔笑,“那、那就给您排上吧。”
  他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可是刑厉坤他实在得罪不起,这位不光是能打,背后的家底也厚着呢。
  刑厉坤的赔率一向低,但架不住他每次都赢,只要比赛有他,格斗场这一盘几乎都赚不到几个钱。
  过了十点,比赛开始,外面热闹起来,刑厉坤在休息室闭目养神,旁边等着的几个格斗手窃窃私语,谁都怕碰上这个硬点子。
  最后一场开盘,刑厉坤的牌子挂上去,底下的少爷们立刻炸了窝,这次经理动了心眼,不赌输赢了,赌对手能在他手下过几招。
  押数从一到二十,一赔九,赔率前所未有的高,最大的赌注快要八位数。
  刑厉坤上场之前,给小白龙递了句话,小白龙绷住笑,大摇大摆地去前面下注。
  这次刑厉坤的对手是个俄国佬,满身腱子肉,金色的胸毛从背心领口露出来,彪悍非常,刑厉坤比起他都小了一号,这人据说是‘光明小区’的大老板重金挖来的,今天还是第一次上场。
  相比俄国佬满场子呼号蹦达的激动,刑厉坤显得非常淡定,他歪在围栏上抽完了一根烟,低头把身上的T恤脱下来,露出一身小麦色、结实而健美的肌肉,胸沟性感,腹肌整齐,牛仔裤勾在腰上,露出深深的人鱼线和蔓延上来的一线毛发,他完全无视一屋子大老爷们惊羡的目光,从敞开的铁门慢慢走进去。
  撞铃一响,看台瞬间安静下来,只有铃声的余音还在屋里回荡。
  刑厉坤盯着那个俄国佬,眼神幽深泛着血气,胳膊和背后的肌肉紧紧绷起,仿佛一只渴望厮杀的猎豹。
  俄国佬是从阿尔法别动队退下来的,骨子里有坚硬的战斗意识,和以往那些花架子的奶油味格斗手有天壤之别。
  他迅速的扬腿斜劈,动作带着刮人的风声,刑厉坤没有躲,横挡手臂,硬生生接下了这一记腿鞭,砰得一声,骨头碰骨头,看台的少爷们都跟着倒吸气,这撞击力度,要是放在寻常人身上,恐怕早就骨折了。
  俄国佬原本轻蔑的神色变了变,被刑厉坤揪住小腿圆轮了一圈,他变招极快,横空翻身就要使用夹腿,刑厉坤松手一惯,放他落地,紧跟着就是连续地重拳狠砸,俄国佬狼狈的翻身躲避,胶质地板跟着裂开了一道道细缝。
  俄国佬滚到围栏边缘,借力一蹬,一跃而起,膝盖朝着刑厉坤的面部撞过来。
  刑厉坤眼珠暴红,侧肩躲过,勾拳打向俄国佬脆弱的腰眼,被对方死死防住。
  两个人的动作又快又狠,这是带着硬汉铁血的缠斗,是真男人之间的鏖战,看着的人全都憋得满头大汗,呼吸急促,似乎快要被格斗场里飞溅的汗水烫伤。
  你来我往好几次,小白龙首先坐不住了,手里捏着的纸条几乎被他揉成了渣,若隐若现地透着数字‘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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