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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好一只凤凰的修炼手册——王琅之

时间:2016-12-31 18:34:42  作者:王琅之

  风阑翘起了二郎腿“没什么,只是替你高兴罢了。”
  他在他对面坐下来“高兴什么?”
  “恭喜你,马上就要有小师弟了。”
  流商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师尊门下数我最小,哪里来的师弟?”
  风阑翘起的那条腿晃了一晃“哎呀,今早带着碧河宫宫主带了弟子上门拜访,我这个沧山派的长老自然要去作陪,孰料这他此番并不仅仅是为了叙旧,乃是要将亲生儿子送到昆仑学艺,
  说着瞥了流商一眼,没有得到想要的表情便继续道:”我听他的意思,似乎特特的瞧上了你的掌门师尊,要他把那孩子收为入室弟子,我替你瞧过了,他那儿子虽说不上是十分的人才,却也有三分,两个人此时还在那里商议呢。”
  又故作惋惜的摇摇头“哎~都怪我这个做舅舅的无能,混到现在也只是个长老,人家可是堂堂碧河宫的少主,恐怕以后你在昆仑的地位要江河日下喽。”
  流商听到一半已经黑了脸,心中暗自骂道,好你个拂光,本尊纡尊降贵的做了你的徒弟还不够,还要从外面招徕,真当本尊是吃素的吗?
  想着想着嘴角扯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心思一转,拿起桌上茶杯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再开口却是冲着风阑“你这次是为了什么跑下来的?”
  风阑没想到他的注意会突然移到自己身上,支支吾吾的道“那个,这个,”之后像是找到了底气一样的拍了一下桌子。
  “都是因为洛殊那个家伙太过分了,我不过是想让他陪我到人间游玩几日,他竟然推说公务繁忙,让我自己来找你,你说他是不是过分,他就是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流商不去理会他的抱怨,悠悠的问了一句“这法子有效吗?”
  立刻便见他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百试不爽!我告诉你,过不了几天他就得来抱着大腿哭着求老子回去。”
  又后知后觉的摸摸鼻子“你问这做什么?你,你不会要离山出走吧!”
  流商还是一副的悠然自得的样子“是又如何。”
  许他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往门内塞,就不许我往外走吗?
  风阑瞪大了眼睛“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管你怎么办!”
  说着把茶杯往桌上一搁,自去回房收拾东西去了。
  趁着月黑风高,流商象征性的背了一个包袱,离山出走了。
  他走之后,风阑就开始在屋内百无聊赖的啃苹果,就在一盘子的苹果见了底的时候,终于等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拂光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急“深夜打扰实在冒昧,只是想问长老,可有见到流商?”
  “啊,看到了”风阑伸着懒腰“刚看见他背着一个包袱说要下山,我还以为是道长你有什么事情吩咐他去做,就随他去了,出什么事了?”
  拂光闻言一甩袖子“真是胡闹!”
  转身匆匆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熊孩子……+几我已经忘了2333

  ☆、风波

  今夜月色很好,银白清辉从高远苍穹洒向大地,映照着小路上一道瘦长的人影。
  流商轻装上阵,一路上很是自在,嘴角还挂着促狭的笑,他想,等到拂光把他请回去,一定要借机好好看看碧河宫那几位客人是何等模样,主意打到他的头上,当真是不错。
  这样一边想一边走,不提防装上了一个宽厚的胸膛,抬起头,拂光正在看着他,高山霜雪一般的面容镀上淡淡月光,浓眉拧成一个疙瘩,微抿的嘴角带出薄怒。
  “流商,你要到哪里去。”
  却见刚还撞在他怀里的人后退了一步,然后转个方向,像没看见一样的把他绕了过去继续向前走。
  “站住!”
  前面的人没有理他。
  “我叫你站住!”
  流商停住了脚步,得意的扬起嘴角,等着拂光从后面赶上。
  却听到后方传来一道严厉的声音:“自己走回来!”
  他刚撇起的嘴角又撂了下来,这是动了真气,黑着脸迈开了长腿。
  “你再敢往前迈一步,就再不是我拂光的徒弟。”
  流商咬了咬牙,没有动,却也没有回身。
  他不肯后退,拂光也不肯向前。
  于是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站着,吹过的山风都比平时多了几分凉意。
  到底还是拂光先开了口,语气却没有丝毫缓和“为什么不告而别?”
  他一扬眉“徒儿不是留了书信给师尊,何来不告而别之说。”
  “为人弟子,漏夜离山只给师尊留下寥寥几个字,与不告而别有何不同?我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我呆腻了山上,觉得烦闷,想下去走走,看看人间风物,不可以吗?”
  “当然不行!你到底有没有把为师放在眼里!”
  流商冷冷的道:“那我倒要问问师尊,许师尊收新弟子,就不许我离开,师尊又把我置于何处?”
  他这话说得简直无理取闹,天底下没有哪家的师父收徒还要经过旁的徒弟同意的,拂光觉得头有些疼。
  “为师几时说过要收新徒,”顿了顿又道:“是你舅舅告诉你的?”
  没有否认就是肯定,拂光委实觉得他这舅舅也是个没正形的,难怪是他的舅舅。
  流商还是站在原地,算准了拂光会主动低头,过了一会儿,果然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扯出一个笑来,同时在心中默数,一,二,三……
  “还敢不敢再跑!”
  随着这句话响起,臀上猝不及防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受惊回头,竟见拂光手中拿着一把戒尺,戒尺为红木所制,在月光下泛着柔润光泽,这东西流商经常能在拂光的屋子里见到,却只拿他当个摆设,没想到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还是用在了自己身上!
  流商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有些迷茫有些不解,拂光焦急之下竟然还能记着带把戒尺出来,那就是铁了心要教训他,可他当初把遇松打成那个样子也没见他怎么,怎么不过是出个走,就动了真怒要来打人了!
  流商这副茫然受惊的样子,倒带出了几分难得的可怜意味,拂光正在气头上,本有心再抽两下,看着他那副模样,终究没有下得去手,而是把东西往地上一掷“跟我回去。”
  流商还沉浸在方才的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愣愣的向前迈了一步。
  “嘶。”
  方才拂光下手不轻,此时随着他的动作牵扯出几分痛意,一声下意识的轻呼便出了口。
  拂光闻言回身,自然知道是什么缘故,却也不能出言安慰,想了一下,他半蹲下身,声音还带着冷意,更多的却是无奈。
  “上来!”
  流商此时恢复了神志,本不想搭理,但不上白不上,他还没忘记大半夜自己折腾这一番的目的所在,纠结一下,还是俯身趴在了他的背上,同时暗自咬牙——这笔账他记住了!
  拂光把人稳稳的背起,只觉得比背上的人他想的还要轻些,只是虽然清瘦,却是骨肉匀亭,因此并不觉得硌,走着走着,唇边泛起一个几不可查的弧度来。
  回到‘鸣涧’,拂光把人放在床上,只见床上的人利落的翻了个身,只留下一个后背冲着外面。
  他此时气已全消,想起小徒弟出走的原因还有几分好笑,于是上前拍拍他的手臂“打疼你了?”
  不说话。
  他知道流商是犯了拧,再说下去也是于事无补,于是干脆去柜子里翻出药膏来想给他上药,孰料他的手刚碰到裤子边缘,流商就又翻了个身,把伤处牢牢护在身下,同时一个指决打灭了灯火“我要睡觉!”
  拂光无法,只得依言躺下来,轻轻把人揽在怀里,意料之中的受到了抗拒,他加重力道,终究是叹了口气“师尊知道了。”
  怀里的人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再动。
  也罢,他本也没有打算收下那个碧河宫主的儿子为徒,他觉得自己和小徒弟这样很好,硬生生再□□一个人来怎么想怎么别扭,那孩子资质不如他,相貌不如他,也不比他讨人喜欢,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就没有哪一样比得上他的小流商。
  但如果碧河宫的人坚持,他碍于面子也只好点头。
  可如今流商不愿意,他更不愿意为一个外人惹他伤心,心里也就有了计较。
  想来想去觉得怀里这个人实在是可气又可爱,简直就像是个三岁孩子,却偏偏让人放心不下。
  无论如何,他这个做师父的总是要让着他护着他,尽所有力气让他平安顺心,不知忧愁。
  “掌门这是何意?”
  碧河宫宫主章平遥微微蹙起了眉“昨日明明说的好好的,怎么今日却要变卦了?”
  拂光放下茶盏,仍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昨日在下只说要好好考虑,回去也着实仔细思量一番,只觉凭我微末修为,实在不足以充当贵公子的师父,还请宫主另请高明,不要耽误了公子才是。”
  这章平遥身为一宫之主,平日又是说一不二惯了的,碰了这么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哪里受得了,不由得面露不悦“掌门看不上我家悦水可以直说,何必要找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身为一派之主,未免不够坦荡。”
  一旁的方杜若闻此不耐的皱了眉,这碧河宫从老到小都是一身的脂粉气,所谓的宫主年近四十长还是一副不男不女的样子,她看了就心烦,便插嘴道:“我师兄平时事务繁忙,门下弟子也有不少,哪有这么多功夫再分给你的儿子,宫主这样死缠烂打的,难道是找不着人教你家的宝贝儿子,要赖上我们昆仑了?”
  “你!”章平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纤细若女子的手握成拳头,却再也说不出其它话来,急忙喝了一口茶压压火气,身侧的章悦水见此急忙上前为他父亲顺气,这样一番折腾下来,方才勉强道:“呵!昆仑就是昆仑,真是好大的口气,既然掌门看不上我的儿子,那在下也听说你座下有一亲传弟子,不如请上来开开眼,也好让我们输得心服口服!”
  “哈,”这时沧山派的‘长风长老’笑了一下“巧了巧了,你所说的拂光道长的亲传弟子,正是我的的小外甥,嗯,别怪我不谦虚,不论从哪方面来看,我那外甥的的确确要比你的儿子强的多。”
  拂光方才本要拒绝,却被风阑打断,此时心道这个长风长老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哪有这样把自己的亲外甥往风口浪尖上送的,也难怪会去流商那里煽风点火。
  章平遥听了差点没背过气去,强自按捺了心神,冷哼一声“那就更请拂光掌门不要藏着掖着了,如此的稀世奇才,还不赶快请出来,也好给在下和犬子长长见识!”
  拂光没有办法,只好对一旁的景明吩咐道:“去把流商叫来。”
  景明应了一声,自去致雅堂叫人了。

  ☆、比试

  半刻钟后,景明将流商带到。
  章平遥的眼睛从那跟在景明身后的人进门开始就没离开过他身上,只见来人身姿特秀,修长挺拔,一张脸生的极为风致,长眉浓似墨画,眸子漆黑犹泛着水光,眼角微微上挑,带出几分风流狡黠,下颌弧线是惊人的优雅而又流畅,穿着一身浅白淡青的弟子服,更显得皎皎濯濯,好似碧绿幽潭上的浮冰碎雪,是让人不想承认也得承认的稀世风姿。
  孰不知在他打量流商的同时也被对方打量了一番,不同的是流商看了一眼就撇了开去,同时在心中不屑的冷哼一声:还当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就这一大一小不阴不阳的样子也敢惦记他的人?自不量力!
  然后便听到被他蔑视的人似乎极不情愿的开了口“昆仑掌门的高徒,果然不同凡响,但非是我自夸,贵徒虽则品貌出众,却也不见得就能盖得过我家悦水,何况这修仙之道不是长得好就可以的,不如让他二人比试一下,若是我儿赢了,便请掌门重新考虑收徒之事如何?”
  风阑一听倒是不乐意了,虽则流商这么个模样,比在天界是差出了十万八千里,但比起他身后那个粉面红唇的‘章小公子’还是绰绰有余,但是听到后面他险些没有笑出声来,比试?和流商?
  章宫主啊,活着不好吗?
  不了解其中原委的拂光却不禁沉了脸色,章平遥虽然是那么个样子,修为却是修仙之人中数得上的,在他们一辈中排名第五,并非是浪得虚名。
  而章悦水出身世家,从小在其父膝下受教,恐怕不是刚入师门还不到一年的流商能够轻易击败的。      
  而章平遥这话一落地顿时满室哗然,几位长老虽碍于身份不能太过表示却也觉得,他身为一宫之主,能做出这等事来,脸皮之厚委实令人咋舌。
  他本人却对这些异议不以为然,他自己的儿子,自己难道还不会教,之所以千里迢迢要把人送到这里,也不过就是昆仑和拂光的名声,是以,无论用什么手段,这师是一定要拜的了,拜得了要拜,拜不了也要拜!
  却见拂光淡淡的道:“流商虽则资质上佳,但入门时日尚浅,此时与章公子比试似乎有失公平,是以宫主的这个要求,恕我不能答应。”
  “是啊,章宫主身为一宫之主,为难一个小孩子做什么,有本事你过来,与我去外面打过,保证你输的过瘾!”方杜若一脸有恃无恐的冲他嚷道。
  幸好章平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否则真要被她气的背过气去,难得此时竟还有些得意:“他二人年纪相仿,有什么不能比的,也罢,既然掌门代他告饶,那我也不便为难,只好请掌门按照约定,收下犬子为徒了……”
  “呵!”一声饱含嘲弄的冷哼出口,在寂静的厅中分外刺耳。
  章平遥找遍四周没有找到声音来处,最后把眼光落在流商身上。
  果见那人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眉眼中俱是不屑,随后说出来的话也很是狂妄:“我本是抱着瞻仰前辈风姿的心思随师兄来此拜见,不料却看到了这样一场闹剧,恕我直言,宫主你方才的样子实在难看至极,若是传了出去,实在贻笑大方。”
  还没等章平遥发作,便接着道:“不过章宫主有一句话却是说对了,流商身为师尊的弟子,自然有义务让你开开眼界,好知道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够资格进得我昆仑的门,是以我虽不才,却也愿与章公子切磋一二。”
  拂光急急唤他,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关切“流商!”
  后者看了他一眼“师尊放心,弟子既然应战,必然不会辱没了昆仑名声。”
  演武场上,流商与悦水相对而立,手中各持一剑,章悦水手中的却是他爹亲自在伏诛山剑冢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得来的宝剑“碧叶”,此时正在阳光照映下闪着寒芒,越发衬托得流商手中昆仑弟子人手一把的‘清玄’剑普通得有些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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