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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特种兵也种田——邪神的面具

时间:2017-02-07 21:26:05  作者:邪神的面具

    小五往小六身前一站:“这事我也有份,我……”
    顾云皓摆摆手:“我知道小六会游泳,他一下水我就辨认出来了,只是不好意思戳破,想着既然要教,便将这游泳的功夫教扎实一点。小六那点水性我是看得出来的,忽然消失那会儿我知道他在玩,可后来老寻不到人,我就担心了,没想到小六会躲在草丛里,我还傻愣愣地以为他被河神拖到河底去了。”
    说着,顾云皓笑笑,周围人皆是笑不出来。小六将头埋得低低的,一个字都没蹦。
    苏放讶异着顾云皓的早知道,瞅瞅两个孩子,竟不知要说些什么。
    王大夫叹口气:“这事真要追究起来,还是我王某的错,是我管教不严,才会让两个小兔崽子干了这档子事。”
    王大夫捶胸顿足,气恼不已。
    顾云皓却从床上站起来,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别犯了。若是你们顾叔叔不厉害,说不准就被河神拖走了。”
    两个小孩子鼻子一酸,呜呜啊啊地哭起来。
    “我和苏先生还有你们爷爷有话讲,你们先去外头玩。”
    小五小六倒也听话,二话没说就钻进了后院。
    顾云皓坐回床沿,苏放瞅着他,一眨不瞬。眼下顾云皓脾气缓下来了,歪着头问苏放:“我有什么好看的?”
    一个简短的问话,倒让苏放词穷了,想他饱读诗书,在此刻竟是一个字都答不上。为了掩饰尴尬,苏放只得将眼神引向王大夫。
    王大夫是过来人,苏放看顾云皓的眼神,他能不懂吗?于是润了润嗓,开始圆场:“顾兄弟,让王某来猜猜,以前你的脑袋莫不是受过什么重击,才会烙下今天的病根?”
    顾云皓本来也是不知这毛病是怎么冒出来的,眼下听王大夫这么一提点,倒是有些眉目了。
    想他以前执行任务时,有不少次头部受过创伤,有可能是在打斗过程中被利器砸到,也有可能是枪支弹药的冲击,而最严重的一次,大概就是沈阔朝自己开了一枪吧。子弹是直接穿透头盖骨飞射出去的,不可能留在颅内。顾云皓想着,自己的头疼,大概就是被这些大大小小的创伤积累起来的。
    于是他点点头,算是应证了王大夫的观点。
    顺着顾云皓的意,王大夫也是点了点头,算是了然了。他说:“顾兄弟这样的情况,真不多见,不过王某还是有些法子的。我给你开几副安神的药,你回去,每隔一两日喝一碗,再定期来我这儿做个针灸,半年下来,估计便会好得差不多了。”
    苏放一惊,倒是比顾云皓先开口:“这要持续半年,竟有这么严重?”
    “苏先生,顾兄弟方才疼成这样,我也不好怠慢,不然就成了令人诟病的庸医了。半年已是个短日期,不过你且放心,王某说会好便一定会好。”
    王大夫忽然脸上光彩熠熠,想来行医者遇到疑难杂症都会有想要攻克的欲望,王大夫自是不例外的。
    他又说:“方才顾兄弟对那碗罂粟花的汤药很是排斥,莫非你知道其中奥妙,可否有空与我交流一番。”
    顾云皓瞧着快要过半百的人满眼兴奋的目光,说着:“我也只是懂得皮毛,若真要说该怎么入药,那是一窍不通。”
    王大夫的眼色没有丝毫暗淡,说:“不懂也成,稍微给我这个老家伙提点提点,也是好的。”
    顾云皓忖着也不好意思推辞,便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苏放瞧着桌上早已冷却的药汤,心下觉得有些眼熟,他暗自思索一番,想着原先在皇宫里的时候,见过太医们的药草园里有这种花,他似乎还得了个方子,被他夹在某本书里了。
    “苏先生是在想什么?”王大夫问。
    苏放道:“我那儿有个方子,是关于这药的用法的,只是被我夹书里了,那书也不知放哪了。改日我把书房里的书拿出来晒晒,说不准就找着了,找到了我就送来给你。”
    王大夫脸上的欢喜立刻显露了出来,连连道好。
    “对了,”王大夫似是想起了什么,“顾兄弟明年开春还要去参加兵役吧,依王某的拙见,还是不要去了吧,这对你的病没好处。我听我儿子说过,那里的军爷训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留情的,不听话了还要挨鞭子,虽然操练的时日不多,但也会加重你的负担。顾兄弟你现在,应以静养为主。”
    顾云皓听是听了,却没怎往心里去,只道:“我一介草民,哪有权力说不去便不去,那些军爷来征兵的时候,若遇到我这样不从的,还不当头挨一鞭子。”他说着不由笑起来,却因牵扯到脑内的神经而发出嘶嘶抽气声。
    苏放见着,手指紧了紧,随即开口道:“云皓的事我来拿主意,这征兵的军官又不是吃人猛虎,到底还是骨架子上包裹皮肉的普通人,给他点好处他能不依?”他看着顾云皓,“你别担心,这事我会替你打点。”
    王大夫微微弯起嘴角,眉宇却是向下耷拉的,他轻咳了一声,想以此来吸引两人的注意,“王某认识苏先生也算是有段时日了,倒是第一次见着你这般上心,容王某说句不好听的话,我是过来人,有些东西切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顾兄弟也是一样。今儿个我将这话摆明了说,你们莫要怪我,我是个啰嗦的人,见着什么好事就怕它有朝一日变坏事,总要唠唠叨叨闲话一番,你们别嫌弃,这可是我这老骨头的真心话。”
    顾云皓此刻心思清明,他自是知道大夫所说为何事。他没看向苏放,倒是低头思索了一阵,才道:“王大夫还没过天命之年,怎么说老骨头呢。你的话我放在心里,会时时提点自己。”
    苏放瞅着顾云皓,眼中的色彩简单化一,“王大夫所言甚是。”他的手负在身后,不自觉地摸向臀部,那里数日前还被眼前这男人拍过,一旦想来,便让他心中痒痒。
    顾云皓拿了几贴药便回去了,苏放想要送送他,却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瞧着他的背影,似是有滋有味。
    顾云皓被看得按捺不住:“苏放,你今日可真奇怪,与我并肩走吧,别磨磨唧唧蹭在我后头,搞得我如芒在背。”
    苏放几步跨过去,正好与顾云皓对上眼,他眼神忽地闪开,望向别处,这会儿碰巧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苏放便粉饰太平般地与他打招呼,愣是不肯回头看顾云皓一眼。
    待人走了,顾云皓急刹车般地停下脚步,语气煞是平缓地问着:“苏放,我揣度着方才王大夫话里的意思,你对我是不是有其他心思?”
   
    第二十二章
   
    苏放被顾云皓这般问着,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他平日里落落大方,做什么都波澜不惊。这会儿遇着感情方面的事了,倒是显得羞臊起来,被顾云皓一双眼睛望着,耳根子都不由红了。张嘴吐了个“我”字,我了半天也没折腾出个所以然来。
    顾云皓是头一次看到苏放这般模样,他大致也估摸出苏放的心意了。想着竟被一个男人喜欢,顾云皓心里头挺惊讶的。他不禁上下打量一番苏放,这人一表人才,也称得上俊俏,况且有钱有势,要娶个门当户对的姑娘或公子也不是难事,怎就忽然看上自己了呢,而且没头没脑的,像是突然就冒出了这个想法似的。
    顾云皓正为难地思索着,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事。苏放倒是开口了:“我倾慕你的为人,你率性直爽,脾气也好,做事很有头脑,有时连我也自叹不如。”
    苏放讲得头头是道,在顾云皓听来,倒像是极大的赞美,可想反驳吧,也不知从何说起。他瞧着对面有人走过来了,便拉着苏放往路边的石头上坐。来人与他俩打了声招呼,然后一惊一乍地对顾云皓说着:“顾兄弟,你快回去看看吧,二狗子那娃正被他爹家法伺候呢,都跪搓衣板跪了几个时辰了。年纪小小的,哪经得起这番折腾。”
    顾云皓一听这话,倒是把苏放那厢抛到脑后了,毕竟相对于苏放,二狗子要更亲近些的。
    苏放毕竟不是小女人家,不喜欢在这事上缠缠绵绵,一看顾云皓着急了,便随他转了心思,说:“你回去吧,咱俩的事不急。”
    苏放到底是识大体的,顾云皓也挺欣赏他这点,道了声告辞,便火急火燎往家里头赶了。
    苏放站在原地,瞧着顾云皓渐渐远去的背影。
    那传话的汉子见苏放这般模样,心里忽的有些想法了,试探着问:“苏先生,你莫不是对顾兄弟……”
    苏放扭头看他,脸色倒也平静:“你也看出来了?”
    苏放这问话让那汉子一愣,心道凭空这么一句是怎么回事,苏先生知道自己在问啥?
    顾云皓不在跟前,苏放不由放开了,拍着那汉子的肩道:“你在这正好,我倒是问问你,向男人提亲,要置备哪些货物?”
    那汉子一听愣住了,原他还想,苏先生对顾兄弟可能有些想结拜的情谊,岂料苏先生口一开,竟是提亲二字,犹如平地一声雷,让他眼睛都瞪大了。想着这消息若是放出去,周家村还不炸开了锅,苏先生要娶顾兄弟,村里头不少女孩子要闹腾死吧。
    脑子忽溜转了一圈,汉子赶紧让自己平静下来:“苏先生,你难道是想娶顾兄弟?”
    苏放精神头极好,双手负于身后,弯起嘴角说着:“我估摸着,披红盖头的是我,所以,不是我娶他,而是我嫁给他。”
    汉子以为自己听了幻音,想着难道今日日头从西边出来了,可这会儿明明晚霞耀眼,方才太阳穴还被夕阳照得突突的辣疼,俨然不是听错了。
    他问:“苏先生,你这是头一遭有了心上人吧?”
    苏放点头:“没错,你倒是有双慧眼。”
    汉子抹了把汗:“苏先生,容我说句煞风景的话,你与顾兄弟能不能在一块,还得去测了八字才成。若是八字不合,不论你嫁他或是娶他,都是白搭。”
    苏放眼神清亮:“竟还有如此一说?那成,我明儿个就向云皓要八字去。”
    那汉子是第一回看见苏放这般上心,都觉得苏先生都不是以前的苏先生了,不过想想也是,人有了喜爱之人,心境确实会有些变化的,苏先生这般表现也不奇怪。想他以前追求自个媳妇的时候,还不是一样愣头青,傻傻地就知道依着她,现在好了,她都爬到自己头上来了。不过那也是人生的乐趣,他还嫌别人没这个福气呢。
    且说顾云皓回了家,当门就见二狗子那娃对着墙角直挺挺跪着,膝盖那儿连一块布头都没包,那搓衣板上的纹路估计早已深深印在皮肉上了,再这样跪下去,血液不流通,烙下病根也不是不可能。
    顾云皓进门,正瞅见周二牛气呼呼地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地上有一片碎瓷碗,周大嫂正一边抹泪一边扫着凌乱的地面。
    见着顾云皓回来了,周二牛腾地站起来:“老弟,你总算回来了,没事吧?我听人说你掉河里差点淹死,是苏先生把你送去了王大夫那儿。”
    顾云皓哭笑不得,哪是这个版本,他也懒得解释,只瞅着二狗子那边,道:“大哥,你罚一个孩子作甚,二狗子年纪还小,经不得这么折腾。”
    周二牛哼哧一声:“你难道不知道就是这兔崽子怂恿小五小六干坏事,让你差点淹死吗?你这会儿还替他说话,我这个当爹的都觉得惭愧。”
    顾云皓瞅着周大嫂哭哭啼啼的样子,想着自己寄人篱下,人家肯把自己当家人看待已是莫大的恩惠,如今自己不过是出了点小事,就劳师动众责罚这个责罚那个,当娘的护子心切总是有想法的,外头传出去也不好听。遂劝说着周二牛,让他别用这法子对待二狗子。
    “不行,不跪到天黑,别想起来。”想来周二牛是铁了心了,任顾云皓如何说将都说不动他。
    这会儿周大嫂朝顾云皓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算了吧,顾云皓心下甚是无奈。
    “老弟,看你这脸色,身体还虚着吧,去屋里头躺着,我教训儿子,你莫管。”
    顾云皓忖着,农村人盛行棒头下出孝子,可这古训却不定准确。管教孩子得用正当的方法,光用罚的哪成?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周二牛推搡着硬要拉近屋里。顾云皓牛脾气也上来了,不再和颜悦色好心相劝,直接推开周二牛走向二狗子,欲要拉他起来。
    谁道他的手刚触及二狗子的手臂呢,那娃子便猛地一拽缩回了手,说道:“顾叔叔你别拉我,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该罚,爹罚得对。你去歇着吧,别管我了。”
    顾云皓气不打一处来:“那你可知道,你到底错在哪里?”
    二狗子挺直腰板死死瞪着墙壁,愣是没有回头:“我知道,我没有遵守和顾叔叔你的约定,把糖果的秘密抖了出去,还为了让你和苏先生在一块,怂恿小五小六干坏事,出了一大堆馊主意。”
    顾云皓听着有些诧异:“什么让我和苏先生在一块?”
    二狗子正要说,周大嫂抢了话头:“这事我来说吧,要真追究起来,该是我的不对。那些日子,我见苏先生隔三岔五来找你喝酒聊天,便揣度着,苏先生是不是对你有意思,我便将这想法告知了狗娃子。狗娃子原先是不知的,都怪我嘴碎。”
    听周大嫂这么一说,顾云皓倒是想起来了,那日他坐在门槛上,也是听到了那番话,只是自己没当真,只把它视作玩笑话。岂料周大嫂那话会一语成鉴,还闹出这等事端。
    “原来你也有份?”周二牛脾气又上来了,正要张口骂咧,却被顾云皓阻止道:“大哥且息怒,发火伤身,你先冷静冷静,这事我得忖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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