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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想娶我为妻(穿越 包子)——澜景生

时间:2017-02-12 23:31:54  作者:澜景生

    岑言皱皱眉,抿起了唇,暗想自己还是安静些,免得招惹祸端。等拿到晶体,立即离开这颗星球。
    这念头刚落,外面王府的小丫鬟奔进来,笑嬉嬉地端得那叫一个客气,“辅小公子,王妃请您过去呢,请随奴婢来吧。”
    长信王妃?
    岑言心头一提,连忙问,“王妃找我有什么事儿?”
    “嘻嘻,”丫鬟娇俏,偷看了岑言一眼俏脸粉红,“府内贵客来了,王妃自是要招待您的。您快请吧,知道我们王妃是四皇子的亲姨母呢!”
    四皇子的名号一出,岑言心念电转,瞬间明白。
    可是王妃是女人,他是外宅男子,两人又没有亲缘关系,亲自招待有点那个吧。
    小丫鬟在前引路,经过一所院子,然后又进入一处宽敞精致的古色古香大院。前面小丫鬟突地一转弯。
    岑言顿了下,朝左右看看,发现这是个丁字路口。当即追上小丫鬟。
    他边走边想,既然这四皇子无处不在,那么为了以后的身家性命着想,还是前去会会王妃。先弄清楚他们究竟想把自己这颗棋子拿来做甚什么。还有王妃怎么跟四皇子关系这么好?
    谁知在前面引路的小丫鬟,突然连连倒退,直到撞过来。
    岑言一抬头,就被小丫鬟撞进了怀中。
    他连忙扶住她,抬眼看去,只见是名身形笔挺的侍卫走来,语调陈述而冷漠,“辅小公子要去探望世子。小杏你去回了王妃,过后小公子自会过去。”
    “我,我……”丫鬟小杏好像是之前吃过亏,看到这侍卫像老鼠见了猫般,心里虽不悦,但却终究没敢说出什么来。
    眼睁睁看着辅居被带走,她在原地狠跺脚,气鼓鼓道,“又是这个夏善,瞧着吧,世子被废了后,你也早晚得死。这一个个的,王妃不会放过你们的!”
    岑言被莫名其妙地带进世子的院落。
    “其实我,没有想……”他对夏善解释,可是夏善一回头,那张刀削般凌厉的面孔,直接割得岑言咽下了后面的话。
    好吧,那他就来看看世子,那便探望下吧。怎么说也是这王府未来的主人。
    只是世子萧净也未免太过可怕,只一眼,就让人说不出话来。夏善的脸能杀人,世子的眼能吓人。
    岑言前世面对妇科主任那位四十岁的强势老处女时,都没怯过场。但在萧净面前,他头皮发麻,本能地不想面对。
    为什么会这样呢?
    岑言觉得可能是他的能量越发弱化的关系吧。
    世子的院子很大很精致,入院便是抄手游廊,脚下碎石子铺路,落内梨花与芭蕉。转过绿荫遮蔽,蓦地清泉池水,叮呤响动,悦耳倾心。
    岑言看着,微笑勾唇,没想到那个冷酷的男人,也是个心怀浪漫的人呢。
    之后被带到萧净面前,岑言大气也不敢出,乖乖地站在旁边。
    不一会儿大夫前来,开了药方退下。
    侍卫动作迅速地去弄药。
    在晦暗光线却非常空寂的屋子内,岑言看到萧净正趴在榻上,后背的血浸透了绷带,还有往榻褥上渗流的趋势。
    他在安静地闭着眼,趴着,看着很乖,但像是一头假寐的狮子!
    岑言能感受到他的气势,这内室非常大,可他的气息无处不在,控制着别人的情绪,掌管着呼吸的频率。
    这个男人绝不能轻视了去,否则会死得很惨。
    岑言抿紧唇,暗暗提醒自己。这里是古代,可以被掌权者生杀予夺的古代。自己不能死。
    “世子,王爷已拟好废世子书,此刻使者已传信帝都,上书陛下废世子。”
    夏善去而复返,向榻上趴着的男人回报道,说罢还警告地瞪了眼岑言,那意思像是,敢说出去,捏死你!
    岑言垂眸,并稍稍别开脸,心下淡漠,他只要找到晶体便好!
    世子的事,与他又有什么干系呢。
    “既然这是父王的意思,那便如他的愿吧。”听说自己即将被废,榻上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冷魅,却毫无慌色,甚至连半点焦急都没有。
    “可若是世子被废,您所经营的一切便完了呀。王爷必定会请立二公子为新任世子。到时世子您,必会……”
    “本世子娘亲早亡,母族不强。这世子之位早晚要落到二弟的头上。这也是继王妃所希望的。既如此,便给他们吧!”
    世子这话一出,包括夏善等人在内,一个个暗暗咬牙,忿忿不服。
    岑言在旁边听着,忍不住抬眼多看了萧净一眼。
    按说人,不会愿意放弃荣华富贵和握在掌中的权势以及奴役他人的能力。可是萧世子却迥然相反,这是为什么?
    感到一双双眼睛朝自己瞪来,岑言连忙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第4章

过了会儿,有人送来了疗伤的药,为萧净涂抹上。止了血之后,萧净闭上了眼睛,叹息般地说道,“你们都退下。”
    岑言松口气,抢在前面,朝外跑。
    “你留下!”
    夏善一把抓住岑言的衣后领子,大吼一记,“世子还没让你退下,你在这里呆著!”
    屋内的人呼啦一阵走光了,岑言满心坎坷,只好与萧世子同留一室。
    “你也认为,我调戏了父王的侍姬么?”萧净的声音低魅而邪佞。如果说之前他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深沉到不可捉摸的冷酷;而今他的表现更趋向于猛兽面对柔软小猎物般的把玩和邪恶。
    “我、没有那么想!”
    岑言飞快摇头,苍白的面庞染着尴尬:萧世子是否调戏了长信王的侍姬,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要问自己的想法啊。这也太奇怪了!
    “那么,对此事你是如何想的?”
    岑言觉得那股逼人的冷气袭来,眨眼间萧净已站在自己面前!
    “我……你……”
    岑言蓦地瞪大了眼,萧净上半个身子全缠着绷带,包裹着那染血的伤口兼鼓鼓的精实肌肉。他比自己高一个头。岑言看他,需要仰着脖子看!
    被他欺身靠近,岑言只来得及咽口水和瞪眼睛,并极力仰着颈子,保持与对方目光接触,以便了解他的心思。
    “本世子现在派人劫杀那使者,阻止他送奏折前去帝都,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下颚被萧净用力捏住,指尖微抬。
    岑言痛,蹙起眉头,不得不看向他,他的声音肆虐而嗜血,“辅小公子,本世子猜得对不对?”
    这个人实在太奇怪了!
    岑言甩开他,豁然后退,恼怒地瞪过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会那样想?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派人劫杀使者,只会促使长信王更加恼怒,决心撤废世子。所以说,那使者非但不可以出事,更要平安抵达帝都。
    岑言觉得萧净在挖坑,然后把自己踢进去埋掉。
    “呵呵,有什么好处?”
    萧净走过来,受了重伤的他非但走路不晃,甚至还相当稳健。岑言没逃开,被困在他和墙之间。左右是萧净坚实修长的手臂,面前是萧净那张寒气四溢的脸庞。岑言有种风雨欲来的如山压力。
    “如果长信王世子被废,即任世子便是二公子萧弹。如今皇帝老迈,太子未立,你觉得谁是最有希望成为太子,即成帝位者?”
    萧净说着话,呼吸全打在他脸上。
    岑言只闻到一股可怖的血腥的味道,可能是萧净吐过血,他的口气全都是铁锈儿味。
    可对于萧净的话,岑言一点都听不懂:谁是帝位继承者……谁是帝位继承者?
    他怎么知道?他连皇帝有几个儿子都不知道。
    何况这事他就想管,他敢管吗,他又不是神仙。
    “四皇子。”
    萧净突然吐出三个字,脑袋跟着压下。
    岑言吓一跳,连忙朝侧闪去——
    萧净的脑袋抵到了自己身后的墙上,没砸到自己。
    岑言吁了口气,正庆幸着,听萧净的声音又传来,“若我二弟萧弹若成为长信王,与他有着深厚的血缘关系。那么他将是最有希望角逐帝位的皇子。辅居,你觉得本世子说得对么?”
    他满嘴的血腥味都喷到了他的脖颈上。
    岑言听不到萧净的话,只觉得脖子处痒痒地热热地,脑袋上的头发根根炸起,一股股麻抖抖的悚然感在后脊背直窜。张口想说话,却觉得嘴里面干巴巴地,一股脱力感席卷而来。
    “四皇子给你写的信,不正是如此说的么?”萧净又道,这次轻吹了口气,并好玩地拨弄了下岑言已然通红的耳朵。
    岑言猛然一激灵!
    在颤栗和警惊间翻转煎窒着。
    想到那封信……那封信被萧净给看了啊,看了个一清二楚。
    上面四皇子写给自己的所有的话,都被他给看去了!
    四皇子让他去长信王府;四皇子让他与王世子交好!四皇子还让他趁机取得王世子信任,并掌管王世子的心思!
    呀呀呀呀。
    要死。
    岑言软了,直接顺着墙软倒,无力地蹲坐于地,像仰望千万丈高空般看着萧净,欲哭无泪。
    他完全没把那封信放在心上,真的。
    四皇子究竟是什么鸟,他完全不知道,真的。
    信上那些话,他只当是屁给放了,真的。
    他来这里也没想过入长信王府,他只是路过,来找晶体的。他找完就走的,真的。
    看着岑言这副软弱可欺的样子,萧净倒是笑了,他的眉眼浓郁,板起脸来就显得很凶。而当他笑的时候,不论是真笑还是伪笑,那双似湖水般寒澈的眸竟有一种孩子气般的剔透质感,令人恍惚失了防备。
    “你以为如你现在这般样子,确信,能迷惑本世子。还是认为你扮可怜,本世子就会心动?”
    萧净缓慢蹲下身来,岑言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动作,望着他身上的血跟着一路流落到腰间,滴到裤内,染了一身的红。
    这该多疼!
    岑言不忍地别开眼,想解释清楚。反正他不是为四皇子办事的,他是他自己,他不是……“你、你在干什么!”
    心头思绪未罢,岑言震住,惊愕地发现萧世子居然在解他的腰间束带!
    世子的手法娴熟,仿佛早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岑言很快被解开,接着感到他那大掌精准地伸向自己的禁地。
    岑言霎时间僵住,窘迫反抗:萧净在干什么?他、他喜欢男人?!
    “辅车行墓前,三年孝期。你除了用来吃喝拉撒,便忙着招蜂引蝶。最终捕获四皇子这个极具份量的男子。辅居,在四皇子身下承-欢,你很舒服吧?”
    萧净收回了笑,岑言看到他的脸再度恢复了阴沉,他的口吻可怕,他的手很有力,无情地□□着他。
    岑言挣扎,大叫,“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你别碰我,都是男人,你碰你自己就可以了,反正结构都是一样的。你快点放开我——啊!”
    哧。
    裤子被七零八落地撕烂,岑言再挣扎,也只看到自己光秃秃,不覆一物的下、身。心里登时凉了半截,他不禁停止了所有挣扎动作。
    抬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苍白的小脸上神色淡如白水却又无奈之极。
    而萧净也停了下来,正用那双能迷惑人的眼眸古怪地打量着岑言的神色。尔后萧净不再看岑言,而是继续进行自己未完成的‘事情’。
    岑言真想一脚踹翻他。
    感到他的手在四下摸索着。
    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像是毒蛇般爬满岑言的心头,他拾起拳头落向对方的胸膛。
    只是在触到萧净不停滴着鲜血的身体时,岑言咬住了牙,又气又愤地低叱,“你究竟想干什么!”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
    他别仗着自己是世子就胡来。
    变成个孕夫,已经够悲哀的了。还要三番两次地被查身体。
    萧净低着头,忙活着自己的事,完全没把岑言的话收入心上。他似乎在检查着什么,连身上的血在汩汩往下淌,他都没感觉。
    岑言伸出手轻轻一推,萧净便像是个在投入玩玩具的孩子般,没防备就被轻而易举地推翻在地。
    他已经如此虚弱了,居然还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岑言愕然地看着这副样子的萧世子,满腹复杂!
    萧世子被推倒,岑言看到他身上的血粘了一地,整个屋子都是血味儿。可是萧净连眼睛都没眨一眼,依然在执著地盯着岑言的下面。
    这个人堂堂世子,竟连伤都不顾,却只顾着自己的……那里。岑言无语凝噎,他缓缓遮住羞处同时挡住了萧净如火如荼的视线,冷冷道,“我没招蜂引蝶。我、我还是个……”处-女??
    前世做了八十年的男人,‘处-女’这俩字,岑言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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