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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影(忠犬影卫受)——沙田柚

时间:2017-02-16 18:17:22  作者:沙田柚

    自从庄主找到他之后,便更是没有了下床的机会,几乎被禁足于床上。不过这几日喝了苍岚所开的药,感觉身体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至少他觉得自行下地行走应是完全没有问题。他不知道为何庄主如此在意自己的身体,他想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因为庄主甚至请神医苍岚照看自己,而且他那日听庄主和苍岚的对话,似乎是自己体内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苍岚虽然与庄主很早便有交情,不过来往得并不多,苍岚此人虽然看起来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却是脾气无常喜怒难猜,若是得罪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庄主若非是真正重要的事情,一般不会找上苍岚。
    本来想下床走走松松筋骨,可是一想到或许自己的身体关系重大,可能关乎凡庄与庄主,看来自己也要慎重对待,于是许庚还是只能闷闷地继续躺在床上发呆。也罢,以前是躲在阴暗角落处发呆,现在是躺在床上发呆,反正也没啥差别。用许癸的话说,这待遇可比以前好上许多。
    想到许癸,已经许久没见。以前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伙伴,这么久没看到他们,倒是有点不习惯。现在自己没有武功,也探查不出周围人的气息。不过既然庄主在这里,那么他们应该就在附近。想到自己可能以后没有机会再跟他们一起,许庚叹了口气。
    许庚正在胡思乱想,便听得门外有人进来。转头看去,正是许晏之。
    “庄主。”许庚坐起身来。
    许晏之不说话,走到许庚床前,一手伸到许庚背后,一手穿过他的腿弯,一把便将许庚打横抱了起来。许庚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搂住了许晏之的肩膀,飞扬起的几绺散发飘落在唇边,两眼睁得圆圆的,嘴巴不经意地微张,有点不知所措看向许晏之。
    这幅样子,虽然丝毫没有什么动人之处,却无端让人生出亲下去的冲动,环紧了双臂,对于自己脑子里突然出现的念头,有点出乎意料。许晏之不语,走出房子,纵身一跃,已是数丈之外。手中的重量较之以前更加没有分量,本来就不重,现在更是能摸到骨头,许晏之皱眉。
    窝在庄主的怀里,许庚虽然一开始有点惊慌失措,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有了过去种种的前车之鉴,许庚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能稍微应付庄主突如其来的莫名举动了,反正不管如何,自己只要默默接受就是。
    不过一刻,许晏之抱着许庚来到一处山洞之前,看到洞口已经被人清理干净,看来连成焱已经派人安排好了。踏步进入洞内,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虽然洞口不过一人高,走进里面才发现别有洞天。洞内已经被人打扫过,摆了桌椅与矮榻,还有一些生活必须之品放在一边,许晏之满意地看了看四周,从洞口撒进的光亮只能让人大概看清里面的情况,再往深处便只是漆黑一片。
    许晏之将许庚轻轻放到矮榻之上,低声沉道:“躺在这里别乱动。”
    然后起身点起桌上的灯烛,霎时洞内一片敞亮,也让人看清了里面的景象。山洞深处,一汪水池正冒着热气。
    许晏之走到水池边,伸手进水里,试了试水温。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盒子,取出里面一株晶莹透亮的绿色葵草,真气运于掌内,稍一使力,再张开时,葵草已经化为汁液,滴入温泉之内。之后用同样的方法将苍岚给的药丸握成粉末,一把洒到了池内。
    许庚在后面看着许晏之,他本想起身帮庄主做事,可是想到自身情况,以及尚不明了其中情况。若该自己做的事情,庄主绝不会躬亲。于是还是选择呆在一旁,等候庄主吩咐。
    许晏之再起身时,便往许庚走来。
    “把衣服脱了。”
    对于许晏之这种奇怪的要求,虽然方才已经在心底告诉自己要习惯,不过许庚还是愣了一下。也不问原因,抬手就开始给自己解扣。这几日一直宿于床榻,本就没有穿过多的衣物,只是着了件单衣。方才一路行来,便觉得有些冷了,到了这里之后才又觉得温暖起来,只是现在又要脱去。
    不过手下没有迟疑,许庚很快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坐在榻上,手上拿着衣物放在膝上挡着要处。只是耳朵却红了大半,低头等着许晏之下言。
    许晏之一开始心中并没有多想,只是看着许庚的手指头缓缓解开第一颗衣扣,昏黄的灯光下,稍稍打开的衣领处,露出苍白的皮肤,却又被双手投下的影子敛在阴影之处。但是随着衣扣一颗颗解开,大半的胸膛便渐渐暴露在自己面前。
    许庚有点紧张,下垂的眼睑,微微打颤,服从恭顺的样子一如从前。垂散的长发,披散肩头,半掩了胸膛处几道疤痕,却没遮住红透了的耳垂。
    等许庚衣衫尽褪之时,许晏之竟觉得心中有一股热气,似乎随着温泉内的池水一起鼓动燥热起来。
    许庚坐立不安,静静呆坐着,手中的衣物紧紧握着,半天没见庄主有什么动静。偷偷抬眼瞧了瞧,却见庄主盯着自己,眼神晦暗不明,面容有点捉摸不定,心中更加不安。
    看到许庚动作,许晏之惊觉自己失态。挥袖转身,慢慢走向洞外,冷硬的命令传入许庚耳中:“立刻去池子里泡着,不要乱动,一个时辰未到不得出来。”
    “是。”
    许晏之走出山洞,洞内氤氲水汽不再萦绕身边。只是心中那股热气却难以掩去,一开始得知要以交合之法取蛊,许晏之并没有多想,他与许庚也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再做一次也未尝不可,他想许庚也绝不会有任何意见。
    只是他只觉得这不过是取蛊救许庚的一种方法,仅此而已。许庚之于自己,他知道早已不是过去那般只是一个普通的影卫,他是自己儿时的难以忘怀的温暖,是后来与他出生入死不惜为他做所有事情甚至放弃性命的下属,许庚是特殊的,所以他给他一个特殊的位置,他要许庚伴在自己身边,就像过去一样,而且这次他绝不会再放手。
    除此之外,他便不做任何他想。过去枕边人之说,也不过是掩人耳目,做戏而已,他并不觉得自己还会再对一个男子生出情爱之心,或者说,他不允许自己再对任何人妄动心意。
    只是现在心中那股无法压抑的冲动,又从何而来。
   
    第55章
   
    等许晏之走出洞外之后,许庚松了口气,集中注意力,仔细观察四周,这里的布置绝不是一天两天之用,桌上还放了一个用作计时的水漏,看来近段日子他要经常呆在这里。不过对于他来说,在哪里都一样,庄主让他泡这温泉,想来应该是为了给他疗伤,许庚越发不敢怠慢自己,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
    将脱去的衣物仔细叠好放在矮榻之上,许庚站起身,一下子还有点头晕,近段时间一直躺着,太久没有舒展身体,感觉全身都僵硬了,身上原本肌理分明的线条和坚实的肌肉,也稍微柔和了下来,许庚苦恼地捏了捏自己的手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锻炼回来。
    缓步慢慢走到池边,许庚蹲下身,伸手到池里探了探,水温适宜。于是扶着墙壁,慢慢跨入了池内。方一进入水中,明明池水温热,却不知为何感觉有一股凉气由触水的每一个毛孔窜入体内,竟是沿着经脉行走之感,许庚想运起真气试探,想了想还是作罢,只怕会伤及身体。
    随着时间过去,许庚呆在池中渐渐感觉有点不支,本来在温泉内泡太久就容易头晕,况且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本就不好。再加上这池水似乎因为庄主方才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泡在里面觉得一阵冷一阵热,明明周身皮肤感觉得到池水热度,额头也已经冒出汗来,身体里面却有一丝冷气流窜。
    不到两刻,便感觉头脑发晕四肢发软,许庚记着庄主说要泡上一个时辰,只能咬牙坚持,使劲掐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清醒。这对于以前的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可是现在却异常困难。
    终于半个时辰之后,许庚已经只能无力地靠在池壁,眼前逐渐开始模糊,意识越来越飘渺。
    许晏之再次进入洞内的时候,便看到许庚整个人几乎快要浸入水中,只是两臂扒在池边,才勉强没有沉入水中,脸上被水汽蒸得一片酡红,眼睛微微阖着,似乎已经失去意识。
    许晏之心中一惊,飞步上前,一把捞起水中的许庚,慌忙抱到矮榻之上,伸手掐住他的人中。不过一会儿,许庚的眼皮稍稍动了动,很快整个人便打起颤来。
    “冷——”口中喃喃着似乎喊冷,许晏之听得不真切,泡在温泉里怎么会冷?于是坐到矮榻之上,倾身靠近许庚,附耳到许庚嘴边。
    “唔——冷——”似乎感觉到有热源靠近自己,许庚模糊间伸手攀上身前的温暖之源,整个人便往上贴去。
    “!”保持着弯腰屈身的姿势,脖子上挂着许庚的双臂,许晏之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冷……”似乎不满意温暖之源离自己太远,许庚挣扎着试图收紧双臂靠近许晏之,却苦于双手无力,不慎失手重新跌回了矮榻。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了难受的神色,只好自己蜷缩起身体,颤抖地越来越厉害。
    看着眼前之人如此情状,许晏之不作他想,脱靴坐上软榻躺下,伸手一把搂过许庚,将其带到自己的怀中。怀中的人似乎有所感,微微颤抖的身体向他的怀里蹭了蹭,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双手抓着许晏之的衣襟,将头埋到他的颈间,似乎觉得肌肤相贴的温度更让他感觉舒服。
    此时意识模糊的许庚却不知道这样的动作让身边之人霎时锁紧了剑眉,身上瞬间加重的力度让许庚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
    许晏之眸中越发暗沉,清醒时候的许庚绝不敢如此大胆冒犯,许晏之低头看着怀中之人,方才被他从水中捞起,赤裸的身体湿漉漉的,因为在温泉久泡的缘故,全身的皮肤微微泛红,隐隐散发着热气。但是却像是感觉非常寒冷一般全身颤抖着,并且试图使劲贴紧自己,一直往他怀里挤。只是偏偏全身无力,徒劳无功。
    靠在他颈边的脑袋也不老实地蹭动,当感觉到颈上有什么温热又柔软的触感轻擦而过的时候,许晏之忍无可忍,一把抓过许庚的手,猛地翻身,狠狠将许庚压在了身下。
    “老实呆着别乱动!否则……”
    虽然知道许庚这时候不一定能听进他说的话,许晏之还是出口训斥道。只是话未说完,却见许庚似乎因为方才剧烈的动作,似乎稍稍清醒,张大了双眼,虽然视线依旧朦胧无法聚焦,只是直愣愣地看向眼前的许晏之,似乎感觉到他的怒气,下意识地张口,隐隐带着求饶的语气:“庄主……”
    “你!”许晏之抓着许庚的双手霎时捏紧,暗沉的双眸中立时燃起火般,方才在洞外思考的事情瞬间抛到九霄云外,再也没办法想其他,低头凶猛地覆上许庚微张的嘴。
    毫无防备的双唇,几乎可以任他长驱直入,柔软的嘴唇似乎还带着几日以来残留的药味,却并不是苦涩,而是难以言喻的甘美,许久没有体会如此另他满足的感觉,许晏之心里一阵紧缩。
    灵巧的舌头熟练地探入许庚的口中,轻松撬开本就无力阖上的牙齿。许庚本来安静伏在口内的舌头下意识地躲闪着许晏之的探索,却还是不经意触碰到了许晏之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头。
    柔软的触感让许晏之眸中的暗火几乎完全被点燃,他松开右手,用左手将许庚的两只手抓至头顶,紧紧压在矮榻之上,另一只手钳住许庚的下巴,迫使许庚再没办法闪避自己。
    “嗯——!”许庚一阵吃痛,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被迫地仰起头,无力地张着嘴,承受着许晏之突如其来的侵袭。
    啃啮着许庚的双唇,席卷着许庚的舌头,纠缠之间,发出啧啧的水声,还有许庚不由自主的呜咽之声,回荡在山洞之中,无比地淫邪。
    由于掠夺般的深吻,几乎让许庚无法呼吸,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却因此加深了两人之间身体契合的程度。许晏之倒抽了一口气,下身的紧绷之感,宣告着情势已经越来越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右手放过许庚的下巴,缓缓下探抚摸着这副一丝不挂身体,从头到尾对他表示着臣服的身体,从头到尾都属于他的身体。许晏之一把抓住许庚的腰身,力度大到几乎掐入许庚的皮肉。
    许晏之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抬起头,好不容易让自己离开了许庚的嘴唇,只是眸中似乎野兽盯着猎物一般紧锁的视线,却暴露了他的意犹未尽。但是最终他还是放松了全身的力气,轻轻覆在了许庚的身上。
    将头埋入许庚的颈项,许晏之恨恨地咬上许庚的肩膀,却没有用太大的力气。
    “该死!”气急败坏的口气,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自制力的懊恼,还是因许庚的身体状况而无法继续的恼怒。
    许晏之虽然看起来冷淡,却也有正常男人的需求,凡庄在扬州经营的几家青楼的头牌也是被他所包。
    只是像现在这般,不过一次毫无技巧可言的唇舌纠缠就让他如此失控,却几乎少之又少。或者说,其实从前也有过这种情况,脑海中闪过一抹雪白的身影,许晏之立马将其赶出脑海,双手困住许庚,脑中思绪转瞬而过,他绝不会让许庚有机会成为第二个云萧。
    许庚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不过他很明智地选择了闭口不语。庄主难得激烈的情绪起伏许庚看在眼里,虽然捉摸不透,也不懂方才这行为所含的意义。他不会计较庄主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也不会去探究其中的缘由,他永远选择默默承受。
    方才还像一只凶猛嗜血的野兽,现在伏在自己颈项间的人,却又像一个吃不到糖正闹脾气的小孩儿。许庚本想伸手拍拍眼前这个明明小自己好几岁男人却总是显得异常强大需要自己仰视的男人,却因为双臂被紧缚着无法动弹,只能将头靠向许晏之的一边,算是安抚。
    此时在他眼中,似乎又看到那个总是一生气就撅着嘴不理他,却又偷偷拿眼偷瞧自己等着自己来哄的小男孩。
    “清醒了?”闷闷的声音,许晏之保持着埋在许庚脖颈间的动作问道。
    “是,属下冒犯了。”不知为何此时的情状让许庚少了平日的忐忑和不安,回答中还带着几许安抚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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