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阔的病房里,褚小悠坐在金主大腿上哭的昏天暗地的,晶莹的泪花一滴接着一滴,金主沉着气抱着他一会,轻轻说:“猫猫乖,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好不好?”
褚小悠没反抗。
他感觉到今天的金主很温柔,异乎寻常的温柔。
金主亲自帮忙脱的衣服,褚小悠整个人都是藏在他怀里的,首先露出的就是脖颈,那里只有金主留下的吻痕,等到金主为他脱掉最后一件上衣,褚小悠感觉到挺立的白奶子接触到了冷空气,不由得有些推拒,金主微微一笑,亲昵的吻他。
褚小悠跟小奶猫一样又乖了,觉得郑先生今天好甜。
接下来脱裤子,这就得褚小悠配合了,必须金主的手到他屁股的时候,褚小悠就得微微抬起来那里让金主把裤子脱下来,可金主不放过他,手划过白屁股时故意捏了好几把,弄的褚小悠面红耳赤。好不容易脱掉,金主低眸仔细看,甚至还用手掰动雪白大腿内侧,确认褚小悠没有受伤。可他的手指又粗糙,间或手背蹭到了褚小悠的嫩芽还有外口,弄的褚小悠气都喘不匀了。
验伤怎么这样啊!
褚小悠怕出事,红着脸破坏气氛说:“我刚刚好像摸尿壶了没洗手。”
金主好笑,纯黑的眸子看着褚小悠,不但不嫌弃反而宠溺的哄他:“那我们给猫猫洗手好不好?”
褚小悠忙不迭点头。金主直接把他抱了起来,褚小悠连忙喊:“鞋!”
金主没理他。
单人病房里有个浴室,金主见褚小悠瓷白的脚,怎么可能让它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来,把脚放在我的脚上,然后洗手好不好?”
饶是被宠惯了的褚小悠,也囧了。
金主过分了啊(〝▼皿▼)
这个动作很有点难度,要求两人贴的很近,而且姿势跟平时被后入太像了,褚小悠悄然红了脸,却又没拒绝。他被金主放下,背部贴在金主胸前,白屁股能清楚感觉到金主衣服的粗糙摩擦感,褚小悠心跳加速,害羞的抬起眼睛看镜子,被吓了一跳。
镜子里,褚小悠漂亮的身子被金主身体裹着,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花,甚至隐隐透出一股妖气。褚小悠心里一荡,眉目含情,好想要把花蕊打开包住什么。可他又怕那里受不了,而且金主似乎没有这个想法。
金主好像很紧张他的伤。
“还害怕么?”金主把他放在了床上,自己在床边问。
褚小悠眨眨眼:“怕。”
这事不提还好,一提褚小悠就怂,他才刚刚发现自己有点喜欢金主,肚子里怀有一个最重要的人,一点都不想见阎王。
可是他却安然无事。
褚小悠现在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刚刚那场车祸跟医院是两个平行的世界,他根本就已经死了,这一切都是幻觉。
怎么不痛了呢?
可金主的到来,为他带来了安全感。虽然这么说不好,但是金主长的那么可怕,真的很能镇煞啊!
_(:зゝ∠)_
褚小悠不想金主离开,不安的拉着金主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想让他感受里面有个宝宝。
金主只是觉得有趣:“怎么,痒了啊?”
褚小悠立马皱鼻子,他是想告诉金主,他怀孕了,是金主的孩子,可褚小悠不敢说,只能提出他这二十年最勇敢的请求:“郑先生,你今天陪我睡好不好?”
金主笑了。
褚小悠知道他同意了,而且表情正直不会睡他。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觉得不用怕了。
头一次的,他什么都没穿却安安稳稳的睡在金主的怀里,虽然对方还穿着的衣服有点咯人,但是褚小悠却感觉到了小猫咪般的幸福。
他在金主的怀里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约约傍晚时刻褚小悠醒了过来,金主给他喂了点粥喝。褚小悠昨晚本来就被折腾的一夜没睡,白天又精疲力竭,居然吃完后又睡了过去。
黑幕降临。
大地被危险笼罩。
沉睡的褚小悠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不安,他唰的在黑夜里睁开眼睛,空气里安安静静的没有别人的痕迹,褚小悠摸摸床边已经凉了,他心里猛然一疼。
金主走了,怎么办?
都说人会有创伤后障碍,褚小悠第一次尝到这个滋味,黑夜里在他眼里变的诡异,仿佛空气里有个死神在监视他。
褚小悠咬了咬唇,想穿好衣服出去跟人说说话。
可他手刚刚碰到自己的裤子,就感觉侧边门被拉开一道缝,露出一束光进来。
褚小悠吓了一跳:“谁!”
“醒了?”是金主,而且他推开的门是浴室的。
褚小悠愣了一下,才明白金主不是背信弃义离开了,他立刻软弱起来,想把金主勾引过来:“我怕……”
金主的眼神在黑夜里变得冷厉,快步走到床边把褚小悠抱住,尽量温柔的说:“没事,老公在这里,嗯?”
褚小悠低低呜咽两声,不像平时那种哭,反而像是小动物发出的绝望的叫声。
金主一时间心疼的要命,轻轻说:“让老公干你好不好?老公爱爱你,你就会忘了。”
褚小悠本来就是想要金主,含着热泪同意了。
以前他听过纵情声色这个成语,完全没想到这个真的能减少痛苦,尤其在金主又给他用嘴的时候,褚小悠眉头都皱疼了,泛白的手指抓紧床单,却渐渐忘记了害怕。比起金主一直沉迷他的身体,今天好像是他第一次心灵上如此需求金主来干他,灵魂和身体双重的呼应,让褚小悠更加渴望。
他几乎都忘了一切。金主的坚硬抵住他的小花的时候,褚小悠完全没反应过来,等到金主缓缓的推进,褚小悠才猛然惊醒,绝望的瞪大眼睛,指甲刺进金主臂膀里:“不!不……要,不要动。”
金主黑了脸,想抽出来。
褚小悠不放过它,他舍不得嘛,媚肉都搅的疼了,可是他又不敢来真的,褚小悠仗着今天金主不敢怎么他,紧张兮兮的哀求着:“慢慢,慢慢的好不好?”
可这对于金主来说是折磨,活生生的折磨。那么慢慢的动,实在太折磨了,金主憋出了一脑门子的汗,那个在滑滑的水道里都胀大了一圈,紫的吓人,他几乎是生吞活剥般看着褚小悠,恨不得弄死他。
褚小悠却在那哭,金主硬扛着不动了,他还要撒撒娇:“磨一磨嘛。”
结果这晚上,变成了金主的地狱,小家伙后来累过去了,还不忘交代他不能出去,他要含一晚上。
金主瞪着他,眼睛红的吓人。
一夜没睡,金主第二天悄悄起床眼睛里血红,他看了褚小悠一眼,牙齿痒痒,满身都是蛮力想横冲直撞,瞪着人一会,他稍微退了点,褚小悠眉头立刻皱起,抓着他的手不安的掐进他的肉里,那里还往里面箍,金主脸色憋的铁青,等褚小悠表情又安稳的睡了过去,才算拯救了自己。
金主也算头一次尝到了妥妥的挫败,苦笑一声。
就这样,他还不想从妖精的被窝里起来。
眼热的看着褚小悠,金主手解决了,还不满的弄在褚小悠腿上,期待小家伙一醒来就被吓晕过去。
冬天的早上露气重,金主给褚小悠掖好被角,自己颇为狼狈的起床。
他出门后,褚小悠悄悄睁开眼睛,藏在被子里的手指颤抖的沾了点腿上的东西,抹向小花,可沾到的那刻,他眸子变的清亮吓人。
褚小悠摸摸自己肚子,觉得孩子都饿了。他眼里闪烁起来,猜测他应该可以告诉金主他怀孕了吧?
金主喜欢他,说了不要紧的。褚小悠为自己打气。
可他全然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
第12章 分手计(12)
“人死了。”
郑铮一到办公室,赵辛德便沉重的汇报。他看了赵辛德一眼,从他手上接过资料夹:“死亡原因?”
“车祸是部分因素,再加上他年纪大了,而且……”赵辛德停顿一下:“这人本身就患有肝腹水。”
“拿自己要死的命换一命,买卖做的不错。”郑铮笑了笑,目光停留在一页资料上。
赵辛德在一边等待老板问话,眼睛却打量着郑铮。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这个老板就是行走的模特,高大帅气,再加上军人的仪姿,让他无论走到哪都是聚光点,大写的苏,当然,老板有时候眼神里会透着一股邪光,非常不正经。可总体上来说,郑铮就是拿军人的标准要求自己,总把大衣西服穿成军装一样服帖、帅气,彪悍。
可今天老板的大衣却皱皱的,眼睛里全是血丝。
赵辛德突然好同情郑先生,没憋死吧?
郑铮睨他一眼:“还有什么说的?”
“现在线索断了。”赵辛德一脸一本正经:“但他的儿子还在吵,说自己爸已经死了,他还让人打了,要赔偿。”
郑铮目光落在纸质档案上,凭着照片和昨天揍人的印象相结合把那儿子的档案抽了出来,其他全部丢给赵辛德,然后专心致志的看那儿子的档案。
这人履历很丰厚。
不仅有打架闹事,还有偷窃抢劫,不过这种人郑铮在基层时看多了,他也收拾了不少,看着没意思。
可这儿子还有新花样,档案上记载,三年前在农村老家,他曾经把他妈按脑袋按进粪桶里,还叫嚣弄死他妈。
那可是粪桶啊,把自己亲生的娘淹进别人的屎尿里啊。
这就跟畜生差不多了,赵辛德是这么想的。
郑铮目光飞快扫过档案,男人后两年混成了包工头,这些年赚了不少钱,可最近全赔进了赌窝里。没钱了就要想办法,三个月前美名其曰把父母接来养福,其实是打起了老俩口棺材本的主意。
“他要我赔偿他?”郑铮见赵辛德点头,勾唇邪笑。
撞褚小悠的人来这个城市不久,本身年纪又有50多了,他跟所谓的买凶者接触的可能性太小了,真正接手这个活的应该是这个男人,然后让自己快死的父亲代替他去死而已。
也因为这样,撞褚小悠的人不够狠,临时改变了两次车道,最后还选择了撞车尾。
郑铮说:“他父亲我替他安葬了,你去放出风声,就说我查到他头上了。”
赵辛德应是:“那要跟踪他么?”
“跟他干嘛,救他?”郑铮连表情都懒得施舍给这人了,淡淡的说:“人家不会傻到用同一批人去灭口,而且他也达不到灭口的层次去,最多也就让他变成哑巴或者要一条腿。”
赵辛德却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心里不由一凛。
总有像这个儿子一样的混混,以为自己牛逼厉害,平时欺男霸女,可是他们完全不知道,站在他们身后的夜幕是多么强大黑暗。
郑铮交代完了事,又让赵辛德去医院:“等下褚小悠醒了,你直接把他带到我的公寓。”
赵辛德诧异,有些犹豫的说:“有一件事……郑先生,昨天事情闹的可能有点大,老太太那听到了闲言碎语,叫您今晚回去吃饭。”
郑铮冷笑:“吃饭?”他甩掉手上的档案,邪肆的眸子看向赵辛德:“赵助理,你昨天查了那么多,觉得有几成可能是我自己家里人干的?”
“嗯?”郑家干的?赵辛德表情活生生的愣了,活像被雷劈了一样:“不、不可能吧?”
郑铮勾起唇笑,看着他不说话。
郑家这位老太太是嫁进来的,但在偌大的郑家却有绝对的权威,她就像高高在上的慈禧太后,在幕后把控着整个家族的命脉,但她比慈禧太后更拥有优势,这位老太太丝毫不用顾忌外界。说白了,老太太这辈子没跟人干输过,其手段凌厉可怕,出手绝对快准狠,咬上谁就绝对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
两年前,郑铮刚搞上褚小悠,那会全身心都扑在他身上,老太太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托着子侄后辈给郑铮捎去一句问候,郑铮这才不得已弄了两个挡箭牌。
老太太的想法很简单,郑铮是他唯一的亲孙子,他在外边玩玩可以,玩再多都行,但是认真不行。
郑铮似假似真的骗着老太太,老太太也跟他睁只眼闭只眼。
可前天褚小悠突然从卡里取了二十万,取后不花反而存到了别的地方,再加上那两天的反抗态度,郑铮再蠢都知道褚小悠是要造反,他一下子气着了,甚至连夜交代赵辛德把褚小悠偷偷带来。
这是犯了老太太忌讳的。
“可前天晚上我做的很小心。”赵辛德表情有些慌乱,如果岔子出在他这儿郑先生绝不会饶过他:“绝对没人发现我把褚先生暗渡成仓进去了。”
郑铮没有下结论,淡淡道:“晚饭把我小叔一起叫去,你去把褚小悠接回家,告诉他我吃完晚饭回来。”
赵辛德小心翼翼的答应了,回到自己办公室连水都没喝一口,便兵荒马乱的往医院赶。如果这起车祸真是郑家人自己干的,那这件事根本了结不了了,郑先生回去还可能跟家里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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