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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死士回来养(穿越)——杀莫

时间:2017-02-21 18:50:15  作者:杀莫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捡个死士回来养》作者:杀莫
    
文案

本文绝对HE,不HE就砍手!!!

简介(一):就是我捡到了一个忠犬,然后驯服,收养,然后被压倒的故事。
简介(二):君铭无缘由穿越到了一个叫单二十七的死士身上,一醒过来随手救了一人,却意外发现了越拉越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本想逍遥世外,却不想被越牵越远,直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只因爱和责任。

注意事项:
1.简介这东西,你最好参照简介一(我是简介废——公认的)。
2.有互攻,乱俗情节,雷者轻点右上角!
资源共享群:122670886(你懂的)

内容标签:布衣生活 重生 穿越时空
主角:君铭(单二十七、君莫问) ┃ 配角:单十八,斗宿(穆沉) ┃ 其它:死士,互攻

 

  第1章
  
  前一刻我明明躺在家里的床上看电视机,但是很不幸,后一刻,我睁开双眼,看见了的就是满地的鲜血和残肢。
  我愣了一下,一时有点搞不清楚是在做梦还是……我遇到杀人现场了?
  乌鸦哇哇的叫着,落在尸堆之上,不紧不慢的啄食着什么,不远处就是一片海域,海水不停的拍打上来,夹杂着点点血色又翻滚回去。
  我刚刚动,立刻被手上的伤,疼的拉回所有的神志——没错我受伤了。伤口在胳膊上留下外翻的皮肉,可是没有流血。
  我站起来,检视了一下自己——一套纯黑色的紧身布衣,布条做的腰带,然后……布鞋?从怀里掏出三样东西,一个是巴掌大的铁牌,有边缘纹,中间是一个”单”字,背面是个二十七;另一个是白色的瓷瓶,里面装着一些白色的粉末,最后一样是碎银锭。
  这些……怎么看都尼玛不是正常的物件吧!
  我C,我的电视机呢?我的床呢?老子怎么莫名其妙到这个地儿来了?
  谁TM逗老子玩呢?
  我扯了扯嘴角。
  痛!
  皱眉!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了——这四周一看就了无人烟,谁他妈能鸟我啊。
  大概是职业原因,我检查了一下地上的七俱还算完整的尸体,看看有没有像我一样侥幸”活”下来的,这里应该是进行了激烈的打斗,死伤惨重。
  最后在较远的一处暗礁底下,找到一个活的,只不过脉搏不强,也算是出气多进气少,不知道能不能救得活。
  不过,我必须得救活一个人啊,老子得问问什么情况。
  看着水里完全陌生的一张脸,暂时觉得无语凝噎。
  冷静下来,很久之后,我突然想明白了,我这他妈不就是狗屎的穿越了吗?
  用死人身上的破衣撕碎成条状,给还活着的人包扎了伤口,我不得不说,对方的伤非常严重,我用手摸了摸,最起码手骨错位,腹部还有一条横开的口子,但是不知道为毛同样流血很少,只是看起来十分的狰狞,血肉深处仿佛可以看见骨头。
  还好以前自己跟队友也经常受伤,包扎还是挺熟练的。
  洗干净一些布条,拎起地上的包裹,里面都是我刚刚收集起来的银子和一些硬梆梆的食物,这地方一面是靠近浅海的暗礁,一面是一望无际的森林,我小心的让那人躺在简易的担架上,向森林出发。
  最起码还是得找个食物充足,相对安全的地方,老子从没到海边执行过任务,森林对于我来说,比较熟悉,。
  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我找到了一颗比较高大树,搭了一个比较稳的平台,离地不过半米,算是窝。
  又捡来干柴点燃,森林湿气重,对受伤的人太不好。
  安顿好,查看了一下附近,四处灌木丛生,应该不会有大型动物出现,熟练的挖了几个坑,加上碎布条,勉勉强强做了几个简单实用的陷阱。
  我自己还好,吃了点硬的能打死人的……烧饼?体力倒也跟得上,这身体的底子挺好,恢复的挺快,虽然有伤,但是我还是挺满意的。
  我勉强给他灌了点水,到了下半夜我逮到两只兔子,同时,那人发起了高烧。
  以我的经验,这是最关键的时候,如果熬不住,基本没活的可能。
  不停的给他换湿布条,进行物理降温,身边基本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只能大量喂水,可惜喂进去的不多,泼洒的部分反而把衣服打湿了,无法,只能给他脱了上衣,改用我身上的干衣搭在他身上。
  抽空剥洗了兔子,架起来烤,身体迷迷糊糊犯困,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他妈都亮了。
  我□□妈,误了大事!别他妈死透了。
  我赶紧跳起来,去看树上的人,结果没等我靠近,一股冲力猛然袭向我的颈部,条件反射的向旁边窜过去,落稳在地上,就看见那人光裸着上身落在昨天开辟出来的空地上,翻了一个滚,没动静了,但是很快我看见他腹部的布条被打湿。
  我勒个去!
  出血了!
  这NM老子是不是白救了啊?
  “我操!”心中大大不爽的低骂了一声,别他妈自己把自己折腾死了啊老大,老子救你不容易好不好?
  满怀愤懑的准备过去检查对方目前状态。
  不是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毕竟自己也是特种兵,在未知的前提上保持警觉还是很必要的,无可厚非。
  心下有了提防,对方竟然没有晕,心中略微惊讶,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慢,在对方第一时间动作的时候,就已经被我压制。
  “操,你他妈等你伤好了在折腾行不行啊!”老子又他妈不敢真的压他,只能控制住对方的四肢,好在对方伤得太重,反抗不得,只是周身气息不大友善。
  对方闻言气息愈发的凌厉,但是下一刻,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我低头一看,这货又晕了……
  重新收拾妥当,补充了点食物,看了看被我绑在树枝上搭建的平台上的某人,咧嘴一笑,看你丫的还怎么折腾。
  然后出去检查陷阱,一无所获,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的伤口还在流血,心下略微有点奇怪,明明刚刚开始那么重的伤口都没有流血,怎么伤口崩裂就可以流血不止?
  实际上根本不可能有人来解答我的问题,郁闷的摸了摸头,摸到一头硬梆梆的都快结成块的头发,心下觉得烦躁。
  说实话我觉得自己是犯老毛病了,越他妈不合理我越想搞清楚,越是不可行我越想试一试,就这毛病,我班长都说了我不止一次,但是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进了特种部队。
  无法,只能去找一些能够止血的药草,回来的时候,翻越上平台,却不期然的对上一双凌厉的双眼。
  杀气盎然。
  打了个哆嗦,这人干嘛一定要杀我?莫名其妙的?
  我直接无视的帮那人上药,反正被我绑的四平八稳,除非能把拇指粗的藤条震断,不然绝对没可能动。
  对方明显全身僵硬,我也不管,末了我问:”为什么想杀我?”
  对方的杀意太明显了。
  而当时我救他的时候,发现我们的穿着是一样的,他身上也有一块牌,数字是一二七,说明和我同属一个部门,同门相杀,不也太奇怪了么?
  刚刚醒来说是应激反应,我可以理解,但尼玛盯着同事的脸半天,还能一脸杀气不是太奇怪了吗?
  对方显然没打算理我,薄薄的嘴唇紧抿着,因为高烧的原因而起了干壳,一双眼睛时时刻刻毫不松懈的警惕的盯着我,目露狠利,如临大敌。
  我也不急,拍拍屁股下树,把早就烤熟并且冷掉的兔肉捣烂,尽量松软,方便食用,然后上树,递到对方嘴唇边上。
  丫的果不其然,毫不留情,根本不开口。
  心里有点瞧不起了,要老子,肯定活命要进,吃了再说,完了打死不说!
  “尼玛,吃点啊,不吃会死啊,都晕了二十四小时,再补充体能真的会死的,大哥。”心里虽然不太见待这人,嘴边还是开口劝解。
  对方盯着我三秒,然后用一种赴死的决心,一口吞掉了一大块肉,还他妈差点咬到我的手指!
  真他妈有点窝火,这要换个好点的人,老子非得揍他不可,别他妈不识好歹,老子还不爱伺候呢!
  伸手轻蔑的拍拍他的脸,”兄弟,要杀我也不是不行,你他妈现在别急行不行,等你好了,一对一单挑,老子现在就接啰,别他妈玩阴的行不?”
  对方敏锐的盯着我,还是警惕,突然开口说话:”二十七,你为什么救我?”
  
  第2章
  
  嗓音相当低哑,大概是很久没说话加上高烧的原因,嗓子受到了伤害。
  我微微一愣,原来我叫二十七——如果我没有记错就是铁牌背面的数字。那么同理可得,眼前的家伙应该叫一百二十七。
  “哦,举手之劳而已,一百二十七你别在意。”我顺水推舟。
  心下打算怎么才能套到关于现状的资料。
  一百二十七目光微利,不语,只是接下来的喂食就很顺利了,我不得不说这两人的恢复速度都比普通人强太多,醒过来之后,就再也没深度昏迷过,我以为他睡着了,但是一旦我接近,就发现对方一直保持清醒。
  尽管我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问题,却没有翘到任何有用信息,因为不管我说什么,对方就是不开口。
  是夜,我靠在火堆旁边昏昏欲睡,火堆的底下买着陷阱里捕捉到的野鸡,野鸡的肚子里放了点野山菌,想着最好能有点汁水,伤员必须尽量补充能量。
  不管对方能不能提供有用信息,毕竟是人命,等他能活动之后再各奔东西算了。
  人毕竟是活的,东西是死的,只要有命在,没什么不能解决的。
  打定主意,开始乱七八糟的想明天要怎么辨别森林中的方向,这几天勘察的情况来看,这森林明显了无人迹,而且我试图穿越,却从来没有走到过尽头;又想,幸好现在是夏天,天气好,野外易生存,要是冬天那就太不容易了,我曾近有一次冬天在森林里迷了路,差点没冻死在一根根笔挺的树干和白雪构成的世界里。
  突然鼻尖刮过一阵极快的冷风,我立刻清醒,警觉的向左边偏移,但是还是晚了,一百二十七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柄极其锋利的短刀,刀锋直指我的喉咙,我丝毫不怀疑,对方会杀了我。
  “你不是二十七,你到底是谁!”一百二十七冷眸将刀推进,我立刻试到一阵刺痛。
  他娘的下手真狠,我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冷笑,”我是不是二十七不重要,老子只知道老子醒过来,顺手救了你,你他妈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吗?”
  对方不语,一双眼睛黑压压的看着我,满眼不信和警戒,刀无声下沉。
  脖子在他妈让他切下去,一定会断!
  心中警铃大作,心下百转千回。
  “我确实不知道我是谁,我醒过来的时候就不知道我是谁——我失忆了!”我边说边做好向后退的准备。
  “我不介意杀了你!”对方语气森然,难掩虚软,手下的力道却一点没松,我已经试到温热的血小股的淌出,滑到衣服里,一片湿热。
  我操,真他妈倒霉,第一次救人还他妈反被杀,以前也没发现好人难做啊。
  “好吧,兄弟,大哥,大爷,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告诉你,我其实是穿过来的。”意思就是我跟你无冤无仇,还救了你的命,完全没必要没理由杀我。
  再说了,我并不打算随随便便就丢掉性命。
  对方明显一愣,大概只有两三秒的光景,我立刻袭向对方的握刀的手腕,一震,将对方手里的刀顺利的抖到一旁,踩住对方的大腿,轻而易举的将人反手钳制。
  过程顺利的让我有点不敢相信,但一想到对方身上的伤也就释然了——原来清醒状态都是强撑的。毕竟是人肉做得,不可能恢复得那么快。
  我看着散落在一边的藤条,上面的断口,明显是磨断的,心底评价,这人不错,忍辱负重,适合做兵。
  “喂,兄弟,做人不能太狠了,三番五次我救你,你杀我,这游戏不太好玩。”我说,手上的力道一点不敢松。
  “我不会告诉你任何关于此次行动的事情,你杀了我吧。”对方虚浮的声音,斩钉截铁的穿过来,不容商量的架势。
  我一愣,这话不就意味着……他知道我这个身体不知道的,当然也不排除我相信了我的话,但是我看他眼色,基本排除,再想起他之前对待我的态度,答案呼之欲出——
  “你不是我同僚!”绝有可能是奸细。
  对方沉默,并不挣扎,算是默认,半晌之后我听到他漠然的声音。
  “你杀了我!”
  莫名觉得有点气结。
  老子认都不认识你,杀你干嘛,杀□□毛啊。
  “好,如你所愿。”我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火光下只能看见对方的肩头依然僵硬,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直接把对方劈晕。
  松开他,摸了摸对方的腹部的伤口,布条果不其然已经基本湿透,对着火光,手掌一片通红。
  这样不要命的人,我倒是第一次见,不禁有点疑惑对方的身份,普通人肯定不是,权贵看着也不像,他身上带着的冷漠和绝佳的意志力,加上绝对的服从,是经常养尊处优的人绝对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看起来反倒有点像和我一样类型的人——都是只能卖命的人,只不过行事更加狠决罢了。
  我摸摸下巴,还是等他醒了,划清界限好了,在这么折腾,我觉得他基本没的救了,流血太多了。
  虽然血在半个小时后勉勉强强再次止住,但是一百二十七的体温却开始反常的骤然下降。
  我只得整夜抱着他坐卧在火堆旁,企图给他回温,但是一直到了天明,也没有丝毫好转,只是一直没凉透,脉搏虽然微弱却还是很稳。
  中途我挖出泥烤鸡,弄开肚子,里面的菌类果然流了些水出来,味道跟蘑菇炖鸡差不多,接好了,小心的喂到对方口里,没有吞咽困难,说明对方这次并没有深度昏迷。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的习惯性的摸摸怀里人的肌肤,确定温度,惊奇的发现体温恢复了,心里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
  睁开眼睛,却对意外对上一双冷漠非常的黑瞳。
  冷不丁的有点尴尬,没想到一百二十七却反常的收回目光,声音淡漠就像飘在云端一样,”为什么不杀我?”
  “……”我无语,皮笑肉不笑,暗自绷紧,防止对方动作。
  “我会杀了你……”还是平淡的声音,没那么暗哑,显得好听了些,没有一点点的感情。只不过过分拖长的尾音,泄露了他的迟疑。
  “好啊!行!等你好了,咱们各走各的,河水不犯井水……再见面,随便你。”我小心的把对方从自己怀里扶正,让他靠着树干,嘴上顺着他的意思说,免得他又搞出什么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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