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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皇叔总是欺负我
作者:栎歌
文案:
宋念本是扶捷马上要登基的太子,却因为皇叔宋锦把着兵权一直被架空。他一直以为皇叔*他是因为要替父皇还债,腹黑的皇叔还总威胁他,说要是他不让他[哔---]他就去找他母后。
走肾走心,剧情啥的被蠢作者吃了***
内容标签:天作之合 生子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念,宋锦 ┃ 配角:乔正修 ┃ 其它:生子
☆、逃不开的牢
阴历八月十五,月极圆,银色的余晖洒在地上,碎碎的点亮了一地圆润的鹅卵石。
斑驳的树影中走出了一个清秀瘦小的少年,他一袭朱红色的开襟纱袍,裸着白皙的小腿,没有穿鞋子,光着小小的脚丫踩在鹅卵石上,脚踝处那一串淡金色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身后,是如墨般浓稠璨华的星空,残星肆意的点缀着,风与月肆意的缠绵着,天地苍穹所有的风华似是都聚在了那清漾着的每一个涟漪间,而他身前,却是扶捷皇宫最破败不堪的小院,斑驳的红墙,长满苔藓的石阶,结满蜘蛛网的枯井,这些无一不在揭示着,它荒的有一阵年头了。
晚风清凉的拂过,吹散了少年如墨般披肩的长发,少年扬起惨白的小脸,呼吸着凉风中带的淡淡的泥土清香,嘴角溢出一丝餍足的笑,他刚要伸出手臂迎着晚风肆意感受夜色的魅力时,突然被人从后面揽住了腰,那人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后,发丝贴着他的脖颈,带着缱惓般爱怜的摩擦着,修长如玉的手指反绕过少年骨节分明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少年全身一个战栗,可马上便不敢再动了。
怀中少年的温顺似是让男子很是满意,他鼓励性的在他脸颊落下一吻,“月儿真乖。”
听闻此话,少年眼底一抹凄怆一闪而过,他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无助的不停抖动着。
“会被人看见的,皇叔。”少年的嗓音细细的,带着不经世事的稚嫩,小声不安的对身后的男子说。
男子皱了皱英挺的剑眉,放开了与少年十指相扣的手,带着一丝惩罚意味的将手指伸入他敞开着的衣襟里,近似粗暴的揉捏着他胸前的樱红,那是少年最敏感的地方。
“这么怕被人看到?嗯?”他紧抿着薄唇,手中力度不断加大,甚至还揪着少年的樱红大力往外拉扯。
少年的眼角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粉红,他微张着樱唇,却说不出来一句连贯的话,“不.....不是......别......那里会坏的。”
男子一只手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另一只手却伸进了少年下身的薄纱袭裤内,他在少年耳边呵着气,语气低沉中带着不悦,“我说过,没人在的时候,你要叫我什么?”
少年嘴角蜿蜒着留下晶莹的水渍,他眯着微醺的桃花眼,磕磕巴巴的说,“扶.....玉.....哥......哥”
“不对!”男子不满的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幽深的如同一汪深潭的眸布满了危险的光,“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啊.....别......那里.......”少年受不了的咬着唇摇着头,脸上已经不同于刚刚的惨白,爬上了一大片酡红。
“这里吗?”男子坏笑着把手指深入那里,不断地摩擦按压那个足以让少年尖叫疯狂的点。“快说,你该叫我什么?”
少年失神的想了好半天,脑中不断被快感冲刷,一片空白,“相.......相....公。”他不好意思的吐出足以让人脸红心跳的两个字,也是极其亲密的两个字。
男子满意的松开了紧箍着少年的手臂,将少年打横抱了起来,往阴影婆娑的树下走去。
少年将酡红的脸庞埋在男子精壮结实的胸膛上,有点不敢抬头去看男子那足以能让璀璨星华都黯然失色的绝美脸庞。
待走到树下,男子动作轻柔的放下少年,修长如玉的手握住了少年裸着的小脚,爱不释手的揉搓着少年细腻滑嫩的肌肤。
“月儿,”他尽量柔着声音说,“今天,不如我们来野合吧,对着这圆的离谱的明月。”
少年听到这话,挣扎着把脚抽了出来,害怕的往后挪了挪身子,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把自己缩成可怜兮兮的小小一团。
男子看着手里突然间空落落的,脸上的不悦极其明显,“宋念,你不乖。”
宋念低下头,嘴唇都要被银牙咬出了血,宋锦连名带姓叫他的时候,就代表他生气了。
“宋念!爬过来。”宋锦冷着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口吻说,“否则,我不敢担保,会不会去找你母后泄火。”
宋念惊恐的瞪大了双眸,果然,他又是这样威胁他,而他每次都会向他妥协,没有一次例外。
他颤抖着扬起小脸,看向对他发号施令的男人,他总是那么高高在上的样子,外表清冷美绝让人不敢去亵渎,可是,谁能想到,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却以这么肮脏龌龊的手段对自己的亲侄子做那种事。
“别用那种目光打量我。”宋锦眯着眸,“以后我不想一句话重复好几遍,现在!爬过来!跪在我面前。”他加强了不悦的语气,听着似是马上要发怒了。
宋念垂下眼帘,还是屈服了,反抗只能给他带来更残酷的惩罚,他颤颤巍巍的把双手支在地上,靠着膝盖的力量慢慢的向宋锦爬去,待碰触到他淡紫色烫着金边的衣摆时,他直起身子停了下来,以一种臣服的姿态跪在了宋锦面前。
宋锦修长的手捏住了宋念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觉得委屈?”
宋念别过目光,抿着嘴不说话,事已至此,他只希望,宋锦快点做完,然后放他走,他明天,不是还要上早朝呢吗?
“很好!宋念,你会为你的不乖付出代价。”宋锦沉着脸,并没有进一步在宋念身上动作,而是从衣袍的里怀掏出了一根约莫一尺长的银针。
他一把扯下宋念朱红色的外袍,将银针穿向了他左侧胸前那立着的一点樱红。
宋念下意识的想躲,宋锦却用腿紧紧地压着他,他竟是丝毫都挣脱不了。
“给我老实点,不然真的会坏的!”宋锦黑着脸警告他。
宋念真的老实了,只是原本清亮的眸氤氲起了水雾,渐渐的聚成一条蜿蜒的小河从眼角流淌下来。
宋锦没有抬头去看他,却听到了他强忍着的低低的哽咽,他幽深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却只是一瞬,他就转而加大了手中的力道,银针很快便毫不留情的穿了过去,横在了那一点樱红上,溅起了一大股殷红的血。
紧接着,宋锦的动作便如行云流水般,他摘下了套在自己食指上的开口银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替换掉了那根银针。
“啊...”宋念痛呼出声,他感觉那个地方如同被火烧一样滋啦啦的疼。
“怎么样?好看吧!这可是贴近你心口的位置呢!”宋锦如同一个变态一样盯着宋念被凌虐到出血的胸口,勾着唇对宋念称赞的笑。
“皇叔....你....”宋念看着那蛊惑人心的笑,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月儿,今晚月色如此美好,我们,开始吧。”宋锦拉过了宋念的头,吻住了他的唇。修长的手指轻拂过他的眼帘,
“眼睛闭上,乖,我的.....月儿。”
☆、心口的朱砂
宋念偷偷睁开眼睛,看向宋锦。
许是漫天的孔明灯太过于璀璨夺目,又或许是月色太过于朦胧绮丽。宋念竟然在皇叔那幽深如墨波澜不惊的眸中品出了一丝缱倦不舍的味道,他的手紧紧扣着他的手,他的吻炙热而缠绵,他的动作温柔而隐忍。似乎自己是他珍爱了许久的宝贝。这反常的温柔让宋念差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不会的……这着实太反常了……他在心里苦涩的小声反驳着,他一定是看错了。
纵然他们正在做着最亲密的事,纵然他的皇叔很喜欢在他身体里征服驰骋的快感,纵然他的皇叔会在达到极致的时候,伏在他的耳边夸奖他,说他很棒他很喜欢。可是他知道,皇叔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折磨侮辱他,他的皇叔,其实是恨着他的。
从小小年纪的他第一次见到这个艳冠扶捷不可一世的皇叔时,直觉便告诉他,他是恨他的。入骨的恨。
那时太小还不懂为何,只是本着单纯的对美的喜爱,喜欢着同样美绝的皇叔。
直到父皇去世之后,他的皇叔把他抵在床上,不顾一切的狠狠地占有他,对他红着眼睛说,“宋念,你父皇倒是走的急,生怕我找他追讨回一切,既然如此的话,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在你身上找回来?”
这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宋念觉得,他是该还的,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渐渐的,他也知道了父皇到底欠了皇叔什么,皇叔啊,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子嗣了。
他的父皇,为了让他稳稳的坐拥这万里山河,逼着他皇叔喝了一种西域特有的,叫做化精水的东西。顾名思义,这种东西,是带着蛊毒的断子绝孙的药。
“月儿,你不专心。”宋锦看到宋念盯着他的脸一副走神呆滞的模样,惩罚性的猛的向宋念的敏感点撞击而去。
“啊……皇叔……别……那里不行……月儿会受不了的。”宋念紧咬着红唇,脸上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他说了谎……他被调/教了这么久的身子自是受的住的,这根本不算什么。可皇叔喜欢听他这个时候的求软,他知道的,所以他会满足他的。
果不其然……
宋锦俯下身子,轻轻的用薄唇摩擦着宋念都要咬出血来的唇。“月儿,别咬了,都出血了,我会心疼的。”
话音刚落,宋锦就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满意的看着宋念小小的白的发光的身子在他的爱抚下变的粉红粉红的,无助的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痛苦的摇曳。
不一会儿,宋锦就达到了极致。
宋念怔住了,银牙听话的松开了咬破了皮的樱唇,皇叔的一句心疼让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眸,可随即烫在他体内的灼热使他瞬间明白了,原来……是皇叔要到了……每次皇叔要高/潮时都会有那么一刻极致的温柔。
他原本晶亮的眸光骤然暗了下去,只是隐在了如墨般的夜色里又背着光,宋锦看不到罢了。
宋锦抱着他靠在树下,重重的喘着气,修长如玉的手指玩弄他的三千青丝,“我的月儿真棒!”他如是说。
宋念笑笑,不置可否,他用了一点力挣脱了宋锦的怀抱,把朱红色的纱袍重新披在了身上,当触碰到刚刚被银环穿过的那粒樱红时,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抱你回月华宫。”宋锦看着他胸口染着血渍的银环,再看看宋念拧着眉头痛苦的小脸,作势就要上前来把他重新揽入怀中。
“不用你…”宋念甩开了宋锦的手,几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待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宋!念!”宋锦冷着声音叫他的名字,一字一句咬着牙狠狠的样子。
“没有……皇叔。”宋念忙摇头解释道,“我是看天色不早了,你一会儿又得早朝。我这月华宫与你的扶玉宫又离的远,这一来一回……”
“哦?是吗?那我明天就不上朝了又如何。”宋锦霸道的走上前,打横抱起了宋念,足尖轻点往月华宫的方向而去。
静谧的夜色里回荡着叮叮当当的铜铃声,其中还夹杂着少年的恳求声。
“不……皇叔……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真的…”
☆、他一直在,从未走远过
月华宫里因宋念整夜未归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掌事姑姑木棉把手下的太监宫女都派到了各宫各苑去寻,自己便绞着丝帕在殿门口焦灼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太子爷为人极其严谨小心,若是晚归,必定会告知自己的宫人,之前也是从未发生过此类的事,这太子爷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整个月华宫的宫人都是得跟着陪葬的。
正烦躁不安的胡思乱想着,突的看见一道淡紫色的身影灵巧的几乎是从天而降,待那人稳稳落地后,木棉借着银白色的月光,看向他怀中抱着的那一抹朱红,那不正是他们的小太子爷吗!
她松了一口气,忙碎步上前,俯下身毕恭毕敬的行礼,“奴婢给摄政王殿下请安。”
在宋锦怀里的宋念听到木棉的声音,不好意思的往宋锦怀里缩了缩身子,不敢出声,怕木棉从他沙哑的嗓子中听出任何异常,他真是恨不得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去。
“嗯。”宋锦敷衍的应着,环视空荡荡的月华宫,有些不悦的皱着眉冷声说,“这宫里头怎么这么冷清?守夜的太监怎的一个都不在?出了什么事情谁担待着?”
“回王爷的话,奴婢看太子爷迟迟未归,便都派出了去寻。”木棉头低的更深了,宋锦身上的强气场使得她绞着手帕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眼前这个年轻的摄政王,骨子里便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让人心甘情愿地跪在他脚边臣服于他的天资,天生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料。
“亏得你跟了念儿这么久,做事冒冒失失,一点也沉不住气。”宋锦边指责着木棉边抱着宋念往内殿走去。
待把宋念轻柔的放在雕花美人榻上之后,他回身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木棉,沉声开口道,“也罢,你把人都喊回来,今夜的事,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若是我听到谁乱嚼舌根....”宋锦黑白分明的鹰眸冷冷的扫过木棉,“你是知道后果的。”
木棉被宋锦的目光吓的周身一个战栗,她赶紧跪地俯首,颤着声音说,“奴婢知错,奴婢这就去。”
“你顺便告诉李正德,早朝先停了,让左丞把今儿的折子午时之后呈到养心殿,然后在那等本王,本王有事跟他协商。”
“诺,奴婢遵命。”木棉再次向宋锦弯腰行了个大礼,便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朱红浮雕大门。
一时间,诺大奢华的月华宫便只剩他们二人。
单独和皇叔相处一室,尤其是欢/爱之后,让宋念极其不自在,身上也是黏黏的极其不舒服,他别扭的在美人榻上扭着身子,朱红色的开襟纱袍也被他弄的皱了,白皙的小腿露了出来,上面深深浅浅的吻痕清晰可见,似是对自己的媚态一无所知,他还扬着红通通的小脸,对旁边笔直立着,如同一座山一样的皇叔小心的措着词句。
“那个.....皇叔,待会我还要上太傅的课,你看你.....”
宋锦的目光锁在他身上,眸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带着些许灼热的温度肆意的扫荡过宋念的美好,他故作生气的模样,微蹙着英挺的剑眉,紧抿薄唇沉声道,“你这是在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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