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万人迷生存法则(穿越)——翻云袖

时间:2017-02-26 17:50:53  作者:翻云袖

    马血喷涌尤热。荀玉卿已经抖开了腰间的链剑了,他这本是剑,对方也瞧得一清二楚,俗话说得好,一寸短一寸险。对方算准了距离,硬是万万没料到,这一柄利剑,还能抖做成条灵蛇。
    荀玉卿的链剑抖开来长得很,就与一条寻常的长鞭也差不多,但寻常的鞭子可不会带着刃。他腕上稍稍使了点儿劲,如长鞭般挥出,正打中那人胸膛,力道虽是不大,但当胸乃是要害,碰上岂还了得,更何况荀玉卿的链剑好似长了眼睛般,一圈一圈,顺着胸膛缠上脖子,利刃拉扯,当即勒住了那人的脖子,勾拉出血肉来。
    “好小子!跟我耍威风,你敢杀我的马,当我不敢要你的命么?”荀玉卿冷笑了一声,战势瞬息之间便换了主次,马儿已经倒地,荀玉卿也将对方勒得伤痕累累,就好似巨蟒缠断了硬骨头的猎物一样。
    荀玉卿转头看了看那匹马,心中不忍,便又将头转了回来,愤怒之情忽生。行凶者本是不言不语,这时倒连连冷笑了三声,只道:“没想到我剑三点吴青竟会折在一个无名小卒手中,倒不如一匹马儿了!”
    剑三点吴青,倒也算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剑手,因他平日出剑实快,犹如蜻蜓三点水,因此江湖相赠外号:剑三点。
    小说之中写的多是与主角相关的,如吴青这般虽有名气,却无甚好写的,自然并未提及,即便有所提及,也不过是个跑龙套的,因此荀玉卿全然不知道。
    “什么剑三点,很有名气吗?”荀玉卿冷冷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来跟我的马儿比?它足足花了我三十两白银,你好了不得么,人头值得三十两吗?只知仗剑行凶,江湖上若出了你这样的东西,才真叫人笑掉大牙哩!”
    但凡江湖之中行走的,敢于报上自己名头的,都是对自己极有信心的人,好面子重过好命,吴青乍听荀玉卿此言,自觉不堪受辱,不由得努力挣扎起来,待链剑刺入肉中,倍感疼痛了才不得不停下来,人到底都是怕死的。
    吴青气煞,但此时受制于人,便不由得愤愤道:“我不与你这般没见过世面的人讲这种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一时失察,竟落到你这种无知小人手中,真是羞煞我也!”
    “你脸皮这么厚,也知道害羞么。”荀玉卿冷冷道,“这般自吹自擂,都没见你害臊,怎么我说两句话,倒是羞煞你了。”
    “你说得没错,他确实叫正道蒙羞,叫武林惭愧。”不知从何处响起了极淡漠的声音,青袍翩然而落,似如白云,恰乘清风,远来而临至,忽然出现在荀玉卿的面前,一双如冰如雪的寒眸毫无波澜的望着他。
    正是岁栖白。
   
     第33章
   
    见着岁栖白出现在此,荀玉卿面上微见诧异,吴青却是面如土色,双膝一软,若非是荀玉卿的链剑还勾着血肉,怕是这一下就要跪到地上去了,纵然如此,他也不免体似筛糠,瑟瑟发抖。
    荀玉卿贴得近些,听见吴青牙齿几乎都在打架,咯咯作响的,不由得又看了几眼岁栖白。他与卜旎曾自以为被岁栖白追杀过,因此对岁栖白的威严与压迫感颇为清楚明白,但见着吴青吓成这般模样,仍是忍不住觉得既奇怪又好玩。
    “好久不见。”
    荀玉卿见着岁栖白的目光挪到了他绑吴青的长刃上,不由得一动手劲儿,将链剑收了回来,颇有些偷抄同桌作业被老师发现的心虚感。其实岁栖白并不太爱说话,也很少警告别人,但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却都好像在审视着人一样,荀玉卿也说不好这种畏惧感是因何而生,也许只是因为岁栖白的气势。
    链剑抽回带出的血一点点的顺着刃身滑落了下去,吴青失魂落魄的跪坐在了地上,似乎对身上的伤口毫无所觉。
    “嗯。”
    岁栖白微一颔首,算是问候过了,他其实离荀玉卿与吴青还有几步距离,这时慢慢走上前来,左手扶在腰间的长剑上,他的剑还未出鞘,吴青就已丧失了所有的战意,他垂头坐着,跟刚刚与荀玉卿精神对骂的判若两人,整张脸写满了灰败跟绝望。
    且不要说吴青,就连荀玉卿都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岁栖白的神情是全然的平静,瞧不出他心中一点点想法,浓重的杀气却已经从他身体的每一处喷涌了出来。荀玉卿的牙齿几乎也快要打起架来了,他的脸微微有些发白,见着岁栖白出剑跟收剑,快得好似只是一眨眼的事情。
    而吴青已经倒在了地上,露出了解脱般的表情,气息刚断。
    荀玉卿琢磨了一会,忽然觉得大概刚刚吴青是想杀人夺马,但被自己拦下,无意杀了马,已是破罐破摔,可真正见到岁栖白,真正感觉到了死亡,却又完全提不起一点点勇气了。
    不过这倒也只是他的猜测,荀玉卿摸了摸下巴,想了好一会,正打算举步就走,但一抬头,便看见岁栖白还站在原地,正淡淡的瞧着他,不由得尴尬了起来。两人本就是巧遇,岁栖白应做的事已经做了,应杀的人已经杀了,他还道岁栖白杀完人就走……
    “这……”荀玉卿喏喏的开了口,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话题来,他看着岁栖白寒星般的双眸,最终还是想了个自己唯一能记得起来的话题,“陆三九他的事情结束了吗?”
    “他死了。”岁栖白平静道,“裴澡雪也死了。”
    他果然知道……
    荀玉卿虽然早早就觉得岁栖白应当发现他们在偷听了,但是被当面揭穿,还是不由得有些窘迫,就干干笑了两声,不自觉的撩了撩鬓发。他这几日一人独行,穿衣打扮并不讲究,如云般的长发堆在肩头,丰厚却柔顺,配上他脸上有些为难的笑容,竟有些叫人有些心生怜意。
    换做旁人看见了,要么只想欺负得他继续难受下去,最好眼角发红,叫他被欺负的哭都哭不出来;要么就是心生怜爱之意,恨不得将他搂在怀中,轻声哄劝,叫他溺在自家一腔的蜜意柔情之中。
    岁栖白哪个也不是,他的心虽然有些动了,但嘴没有动,手也没有动,甚至他的眼睛也规规矩矩的,只是看着荀玉卿的脸。可是他仍然有了一些改变,从未在意过别人是否尴尬,是否需要台阶的岁栖白,终究还是开了口。
    “你的朋友呢?”
    这已是极委婉的,又极不动声色的一个台阶了。
    “他有些事,不便跟我一道,就先走了。”荀玉卿笑道,“我们俩并不是总在一起的,人生聚散,总见分离,他有事要忙,我如今一人没甚么目的,就到处走走。”
    岁栖白沉吟了一会儿,淡淡道:“难怪你一人在这荒郊野外。”
    “你不是也一样?”荀玉卿听了,忍不住戏谑道,“咱们俩,又有什么分别?若是你也有朋友相约,怎么会出现在此。”话一出口,荀玉卿就暗道糟糕,心想自己嘴巴怎么这么快,岁栖白可不是卜旎,没那么好糊弄。
    岁栖白原是一怔,将眉头皱起,神色略有些不以为然,但过了好半晌,却又忽然道:“你说得没错,我们二人并无分别。”
    其实荀玉卿这话是一句俏皮话,他们二人皆在荒郊野外,荀玉卿是因为没有朋友同行,一人孑然;岁栖白出现在此,是为了斩除奸恶,但说到底他的确没有朋友,否则也不会一直醉心这种公事之上。
    这话开头就说得不对,荀玉卿见岁栖白点头,笑容反而更僵,岁栖白话音刚落,他便将双手一拍,合握在一起,大大方方道:“不过,咱们两人既然并无分别,可是遇见了,却就是大大的不同了。”
    “怎么?”岁栖白低声问道。
    “你我可以同行啊。”荀玉卿笑吟吟道,“你瞧,咱们既是朋友,你有忙,我自然应当帮,而我一人行走孤寂,你与我同行,也可暂解孤独,你说是不是?”
    岁栖白点了点头道:“不错。”他这时忽然一吹口哨,远远跑来匹高头白马,那马儿浑身雪白,唯独四只蹄子漆黑,跑起来像是风般迅猛,片刻就如白云般卷到了岁栖白身侧,极亲热无比的拱了拱岁栖白的肩膀。
    “你也是骑马来的。”荀玉卿倒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他瞧着这匹神骏非凡的白马,暗道价格怕是绝不少于三百两。尽管荀玉卿对相马之术一无所知,但光是看精神头跟气势,也看得出来不同了。
    岁栖白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那大白马的脖子,淡淡道:“簪梅,这是荀玉卿,我的朋友。”
    簪梅……
    荀玉卿在忍着千万不要笑出声来。
   
     第34章
   
    岁栖白牵着爱马,荀玉卿走在他右边,将满头长发挽在胸前,微微垂着头。
    这荒野茫茫,道路久长,荀玉卿走了好一会儿,总觉得实在过于安静,又想起刚刚吴青的神态来,便不由得开了口问道:“这叫吴青的在江湖上很出名吗?”
    岁栖白闻声便转头去看他,便见到他平日里被厚厚长发遮掩住的些许肌肤,雪白细腻的犹如羊脂。这是岁栖白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注意到荀玉卿的外貌,他忽然发觉到自己这位新结交的朋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魅力。
    美丽本来也就是一种武器,但荀玉卿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外貌,他的衣着并不讲究,他的头发也并未细心打理,他的皮肤虽然白,但经过日吹风晒,已有些干燥跟粗糙了,但是他依旧很美,从那双灿若星河的双眸之中,从他唇角微微抿起的笑容之中,从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眼波,几乎无一不在阐述他的美丽。
    这种魅力,既来源他的外貌,又来源他的性格。
    “沽名钓誉之辈,不值一提。倒是你……”岁栖白的声音微微一顿,忽然皱起了眉头,随即还是继续说道,“你的武功路数,我从未见过,而且我看你的身手,习武时间应当不久,要不便是中间断过很长一段时间。”
    荀玉卿微微一笑道:“是啊,我是个半路出家的野路子,学武才不久。”他的话轻飘飘的落在这里,便不再多说什么了。岁栖白自然也听得出来他无意多谈,便应了一声,并不再继续追根究底下去。
    走了没有多久,两人就走到了官道上,岁栖白还是牵着马,没有一点儿要翻身上马离开的意思,他们并肩走在侧边上,免得挡了人家的路。岁栖白是个极沉默寡言的男人,荀玉卿有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因此两人走了一路,竟一言未发,好似两个锯了嘴的闷葫芦。
    又走了好长一段路,荀玉卿稀少的行李早已放在了那只叫做簪梅的大白马上,他手中握着那柄油纸伞,忽然停下了步子来。岁栖白也随着他一块儿站定了,偏过头来问道:“怎么?”
    “这路走得很长了。”荀玉卿道。
    岁栖白略一沉吟,他瞧了瞧爱马,又看了看荀玉卿,只道:“并不是我不让你骑簪梅,只是它脾气不大好,怕伤了你……”簪梅随着他的话,也是极气焰嚣张的喷了个响鼻,把头一抬,前蹄刨了刨地,很是有些不屑一顾的模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荀玉卿失笑道,“只是咱们已经走了这么久了,要是再走下去,难不成你要我同你一块儿回家吗?虽说我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的——”
    “可以。”岁栖白点了点头。
    既然岁栖白答应的这么干脆利落,荀玉卿自然也不好再改口,加之他心中的确对早先去又折返的岁寒山庄确实有所好奇,不由得点了点头道:“那我便叨扰了。”
    他们两人这就说定了去处,一路往岁寒山庄走去。
    与岁栖白一道赶路,自然是跟卜旎大有不同的,卜旎生性爱笑爱闹,又天真烂漫的很,说白了便是赤子之心,纵然有时候荀玉卿拿“中原话”讹他两三下,他便是受了欺骗,也是喜滋滋的,并不会生气。
    按他的话来说,便是见着荀玉卿这张脸,就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了。
    但岁栖白却全然不同,他性子倒说不上是爱静,但偏生沉默寡言的很,这几日相处下来,荀玉卿也不太怕他了。有时候荀玉卿同岁栖白一块住在客栈,隔日去找他时,尚能闻见屋内燃尽的香料,岁栖白盘坐在床榻上闭目养神,似是打坐度过了一夜。
    岁栖白到底睡不睡觉,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荀玉卿。
    路远,荀玉卿又买了一匹瘦驴代步,那瘦驴倒也脾气乖巧,指东不敢往西,说南不敢向北,乖乖驮着荀玉卿。荀玉卿倒坐在驴子身上,上半身微微压着,挥着小鞭子,笑道:“好驴儿,乖驴儿,人家都说臭驴子脾气,打着不走,牵着倒退,你倒是一只极乖极讨喜的。”
    岁栖白骑在簪梅身上,垂着头看荀玉卿玩那条鞭子,那双细长妩媚的眼睛为了避开阳光已经闭起,他靠在驴儿身上,好似枕着什么值千金的美人榻一般舒坦,一双长腿挂落在空中,随着瘦驴走动晃晃悠悠的,看起来既慵懒,又风情。
    若换做是卜旎,早就一股脑说出荀玉卿生得好看,连驴儿也喜欢的俏皮话来了,岁栖白心中虽隐隐也有相差不远的念头,但未免觉得这般说话过于轻浮,更何况他从来不与人打趣,便又缄口不言。
    行李都在岁栖白的簪梅马身上,荀玉卿晒了一会儿太阳,忽然坐直起身来,他身体轻盈,在这走动的驴儿身上转动身子,既半分没受影响,他抬起眸来,漆黑的睫毛在阳光下格外的纤长,扑扇扑扇的,亮晶晶的黑眼睛看着岁栖白,问道:“我问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其实荀玉卿本想说喜欢的姑娘的,但想起这是一本耽美小说,硬生生改了口,在原著里他就一直在好奇了,毕竟岁栖白既不像是正牌男主攻,到后面的更新也不见有一点感情戏的描写,那么岁男神的择偶观到底是怎么样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