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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神医捕捉秘籍——岚烟渐起

时间:2017-02-26 17:57:10  作者:岚烟渐起

  “柏木,你家公子呢?”裴锦云有点暴躁,一双剑眉狠狠地夹在一起,颇有些无力。
  “公子……唔……不要……呃……我了……呜呜呜……”柏木抽噎着,情绪显然缓不过来。
  “说清楚点!”裴锦云见到柏木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更加恼火。
  “裴兄!”单卿让裴锦云注意一下自己的情绪。
  “啧!”裴锦云心中更是无力。
  “我……唔……一大早……嗯……去给公子……呃……煎药……回来。”柏木试着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说话断断续续的。
  “好了好了,不急。”单卿用手在柏木背上顺着。
  “嗯。”柏木点点头,继续说:“我今早起床时还看见公子睡着,于是去煎药,煎药回来就没看到公子了。”
  “煎药?”裴锦云想到刚刚是看见进屋时,桌上摆着的托盘,以及托盘上热气腾腾的药汤,“那是什么药?”
  “养气补血的药方,还用的是金贵的药材,应该是谷里拿的。”单卿已经将药汤端起,检查过了。
  “恩,公子基本过一个月就要喝几天,这是老谷主去世前吩咐的。”柏木抽了抽鼻子,红着双眼,“我昨晚想着,距上次公子喝药的时间过了一个月了,就请示公子,说给他熬药,公子答应了。”
  柏木说到这里,“呜哇”一声哭的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说:“公子不要我了……呜呜呜……”。
  “我居然没发现有安安离开了,连气息都没感觉到。”裴锦云觉得自己这身武功白学了,心中挫败感十足,不仅是为自己没发现某个高冷神医离开了,还为某个高冷神医不相信他。
  “我神医谷人虽大多不会武功,但要说躲人的本事还是有的,更别说小安师弟作为谷主了,他的手段只多不少。”单卿心中着急,可也必须尽量保持冷静。
  “我们北上!”裴锦云的眼神坚毅得吓人。
  “北上去哪儿?”单卿愣了愣,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小安师弟说过北上,但是小安师弟可没有说过去哪个地方。
  “皇城!”裴锦云面容肃正,全身上下流露出非一般的决心。只是不知是北上皇城的决心,还是誓要将某个高冷神医抓回来的决心。
  皇城城门外,不远的道路上,一个憨憨厚厚的庄稼汉驾着一辆牛车,到了皇城城门外不远的地方,停下牛车,从牛车上面跳了下来。转过身,对坐在自己牛车上面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人说:“宁大夫,皇城就在前面了。”
  被庄稼汉也就是柱子称为“宁大夫”的人,一身白色的棉布衣裳,肩上背着一个药箱,面容平凡瘦削。
  宁大夫慢慢地下了牛车,开口道:“恩,柱子你就送到这儿,快回去吧,你媳妇儿和儿子还等着你呢。”
  宁大夫说话的表情有些冷淡,但说话的内容却是温暖的。
  柱子听到男人的话,想到三天前,怀孕九个月的妻子在家时,突然羊水破了,村里的大夫和稳婆手忙脚乱,最终说没办法了。那个时候柱子感觉天都塌了,还好宁大夫路过了。本来他对这个平凡的中年男人不报希望的,谁知道,男人医术高超,最后竟是母子平安。
  “恩,宁大夫,谢谢您,救了我媳妇儿和儿子。”柱子憨憨一笑,显得十分开心。
  宁大夫点点头,没说话,朝皇城城门走去。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木隐于林,遍寻不见。
  慕宁安知道自己的狐裘和幂蓠太过于显眼,所以他离开拥月山庄前,用药物变换了自己的模样,并化名“宁修”,正是庄稼汉柱子口中的宁大夫。现在的慕宁安,不对,应该说是宁修,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无比的行医大夫。
  慕宁安走到皇城城门口,看着高大坚固的城门,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去。
  而此时,裴锦云一行人正在雁归城往皇朝的路上。
  “单公子,我家公子真的在皇城吗?”柏木从马车中担心地探出头来,问正在驾马车的单卿。
  “裴兄这么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在,但愿我们可以在皇城找到小安师弟。”单卿难得地叹口气,继续安慰柏木:“你也好好休息一会儿,别太着急了。”
  纵然话是这么说,可单卿心里还是十分着急的,虽然他没有亲自给小安师弟看诊,却也知道,那人的身体状况可不见得很好。而且,慕宁安有心躲他们,狐裘和幂蓠什么的都没带。
  “我真的好担心公子。”柏木显然这几日哭的不少,一双眼睛红肿的跟兔子一样。
  “一定没事的。”单卿回答得十分肯定。单卿现在比较担心的,就是在一旁骑马赶路的裴锦云。
  这几日,裴少盟主几乎是紧绷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柏木和他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裴锦云在想什么呢?裴锦云在想:“一定要将人绑在身边,无论用什么方法。”尽管裴锦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如果不这么做,一定会非常非常后悔的。
  在魔教雁归城的据点里,魔教教主封星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刚起来的封星阑,打个哈欠,伸个懒腰,惬意无比。等封星阑摸到自己床边原本滚热,而现在已经冰冷的地方时,心中还是有点失落。
  “教主。”封星阑听到房门外有人喊他,是魔教左护法闫翼。
  “何事。”封星阑慢悠悠地整理好自己,回答道。
  “负责监视拥月山庄的探子,回来传话,裴锦云一行人,现已北上,目的地是皇城。”左护法闫翼恭声答道。
  “恩,退下吧。”封星阑眯着眼睛,想:“自己还在雁归城,裴锦云等人为何去皇城,莫非发现了什么?”
  想了一会儿,无果。封星阑走到书桌前,写了一张纸条,开窗唤来专用的信鸽,将写好的纸条卷好,放进信鸽脚上的竹筒里,放飞。
  皇城皇宫,一个侍卫走进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是太子东宫。
  “太子殿下,雁归城来的信。”侍卫手捧信鸽,低头将手中的信鸽递给身穿杏黄色蟒袍的男人。
  “退下吧。”太子殿下面貌俊美,气势威严,赫然就是先前封星阑房中的那个男人。
  侍卫退下,太子殿下也就是君北辰,将信鸽脚上的纸条取下,走到窗边,放了鸽子。展开纸条,封星阑如同鬼画符一般的字迹跃然纸上:“我好想你哦~~,还有裴锦云和单卿北上皇城了,原因不明。”
  君北辰看完之后,原本冷淡的双眼闪了闪,又默默闭了眼,不过片刻后便睁开眼,点了火将纸条烧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裴锦云严肃脸:“我一定要将某个人抓回来。”
慕宁安平凡脸:“没人能认出我。”
封星阑荡漾脸:“我好想阿辰哦。”
君北辰冷漠脸:“我会一统天下。”

  ☆、高冷神医在哪里

  在天启王朝,皇城是天子脚下的一块地盘,这里的人有着最热闹的生活,也相差的厉害。
  宁修一路走来,看到了平民百姓家的母子相携走过,也看到了坐在富丽轿子中的贵人,也看到了无名小巷里被人殴打的乞丐。
  “小二,一碗素面。”宁修进了一家客栈,走到角落坐下,将药箱放在桌上。
  面上的很快,小二端着一碗素面走得飞快。
  “客官,您的面好了。”小二扯下搭在肩上的布,随意擦了擦桌子,将面放到宁修面前。
  “等等,问你个事儿。”宁修叫住要离开的小二,放了一锭银子。
  小二拿起来,眉开眼笑地塞进自己怀里,“客官,您说。”
  “进城时我看见城门上贴榜,说是为皇上求医,怎么回事?”宁修问。
  “哦,据说皇上重病,太医署的太医们都没法子。皇上已经好久没上朝了,现在太子监国,贴出告示求医。我看客官您,带着药箱,也是个有想法的。不过我觉得啊,这太医没办法的事,得看江湖上单神医了。宫里现在各皇子手段厉害的紧,您还是别去趟这趟浑水了。而且……”小二还欲再说,却被宁修止住了。
  “我知道了。”宁修点头,从竹筷筒里拿了一双筷子,开吃。
  小二见了,也识趣地离开了。
  吃完面的宁修,走到一条大街上,找了一个名为济福医馆的医馆,走了进去。
  医馆里一个简单的柜台,后面站着一个穿灰色布袍的小童,小童背后是高大的百草柜,百草柜旁边一个挂了布帘的通道,想来是通往内堂的。
  “请问掌柜的在吗?”宁修背着药箱,冷冷淡淡的气质,很容易就获得了医馆学徒的好感。
  “您有什么事吗?”学徒十三四的模样,头发扎成两个羊角样式。
  “我想知道贵医馆还要坐堂的大夫吗?”宁修说。
  “我进去叫师父,您等等。”小学徒笑了一下,跑进了内堂,又很快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同款灰色布袍的老头。
  老头身体佝偻着,脸上带着笑,面容慈祥。
  “我是济福医馆的掌柜,不知公子有何事。”老头声音洪亮,可见是个身体健朗的。
  “初到皇城,空有一身医术,不知贵医馆是否缺个坐堂大夫。”
  老头见宁修说话冷冷淡淡的,却也是个有礼的,心中打量了一番。
  “你气血两虚,不适合当坐堂大夫,一天时间太长,你坐不了。”老头说得直接。他虽然觉得这年轻人人不错,但那苍白无力的脸色,却显示着站在他面前的是个病人。
  一个医者,连自己都不爱惜,怎么爱惜患者,又怎么医治好患者。
  “我这是打娘胎带出来的,只能调养,无法根治。不过我会注意的,还请掌柜给我个机会。”宁修说得诚恳。
  老头没说话,显然在思考,宁修也不急,站在那里等着。
  小童倒是有点急,开口道:“师父,前两天我们的坐堂大夫不是回他家乡去了,正好让这个大叔补上缺啊!要知道我们的客人,都要被半条街外的医馆抢完了!”
  “大叔”,听到这个词,宁修左半边眉毛动了一下。
  “行医之人,怎可和商人一样,唯利是图!”老头不悦,小童被说得嘟着嘴。
  “这样的话,你就先试一下吧。”老头答应了,又介绍了自己,“我是济福医馆的掌柜,杜济。”
  “我是师父的徒儿,白果。”小童骄傲地挺身板。
  “我叫宁修,麻烦您了。”宁修点头。
  皇城最近大街小巷传遍一个消息:“五天前济福药馆来了一个新的坐堂大夫,长得一般般,医术可不简单,医治了好些人的疑难杂症,都药到病除。”
  此时,四天前到皇城裴锦云、单卿和柏木,在一座酒楼里的上房里坐着。
  “我家公子去哪儿了?真的不要我了吗?”柏木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怎么会,小安师弟哪里舍得不要你。”单卿安慰地摸了摸柏木的脑袋,动作娴熟,显然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就是不知道小安师弟来皇城做什么?”单卿十分疑惑。
  “管他来干嘛,找到人,一切都明白了。”裴锦云说得风轻云淡,但心里却是波澜叠起。
  单卿听了,要说什么,嘴张开了,却没声音。
  “咚咚……”有人敲门,三人停止了交谈
  “何事?”柏木走到门口,开门,问。
  “在下神医谷慕修谷主的好友。”来人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背着一个包袱,斯斯文文的气质,带着满身的草药香气。
  “师父的好友?”单卿从柏木身后出现现,眼神疑惑。
  “单神医,进去细说如何?”那人笑了笑。
  “嗯。”单卿点头,让人进去,柏木在后面关了门。
  男人坐下,柏木倒了杯茶递给他,然后站到单卿身后。男人接过,回了柏木一个温温和和的笑。
  “我叫苏鹤,在皇城有一家玉器铺。十三年前与你师父结交,他救了我一命。”男人也就是苏鹤抿了一口茶,对单卿说。
  单卿皱眉,没答话。
  “你不信我,应该的。”苏鹤笑了笑,“你师父只是记着找他妹妹,怎么可能结交一个普通商人做朋友呢。不过我说的是真的。”
  苏鹤取下身上的包袱,打开,里面装了一幅卷好的画,以及一封信。
  苏鹤对单卿说:“你应该认得你师父的字迹吧。”
  “认得。”单卿皱眉。
  画卷打开,跃然眼前的是一个人。那人带着幂篱,披着狐裘,现在一颗梅树下,气息冷冷淡淡,的确是裴锦云、单卿和柏木认识的那个人。
  “安安!”
  “小安师弟!”
  “公子!”
  三人惊讶的很,都抬着头看苏鹤。
  “你们都认识小安啊!”苏鹤也是一脸惊讶。
  “您也认识?”裴锦云皱眉。
  “对啊!小安刚被慕修找到的时候,满身是伤,气息奄奄。慕修带着小安,在我家给小安调养了一阵子才回的谷。”苏鹤将画重新卷好,眉目间带着怜惜,显然是想起了当年的慕宁安。
  “我受过安安救命之恩。”裴锦云听完苏鹤的话,觉得信息量有点大。
  “我是公子的药童。”柏木眨了眨眼,一副要哭的样子,“您知道我家公子在哪里吗?”
  柏木的这句话,让裴锦云和单卿的眼睛都粘在了苏鹤的脸上,苏鹤没答。
  “三年前,慕修托人来信。”苏鹤将包袱里的信拿出来,“慕修在信上说,他死期将近,只是托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裴锦云急切的很。
  “你很担心小安。”苏鹤被裴锦云的声音惊了一下,笑了笑。
  苏鹤继续说,脸上却带着担心,“慕修说,他过世三年后,如若在皇城看见小安,一定一定要让他回谷。”
  “您看到安安了?”裴锦云眼睛一亮。
  “没有”苏鹤答的果断,却又说:“不过小安应该来皇城了。”
  “您怎么知道?”裴锦云觉得自己的心忽上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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