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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修补师(快穿)——半生菩提

时间:2017-02-26 18:04:50  作者:半生菩提

  阮泠不喜欢他,却也不曾为难他。
  可是,季檠喜欢阮泠,像仙女一样的阮泠!
  季檠上学了,他接触了一些衣着光鲜的孩子,只是哇哇哭着要找妈妈的样子让他厌恶至极,果然只有哥哥最好了。
  季檠在阮家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观察阮泠上了,哥哥不喜欢牛奶,不喜欢咖啡,不喜欢绿茶,不喜欢蓝色的衣服,不喜欢棕色的裤子,不喜欢香蕉……喜欢偏白色系的衣物,喜欢橙汁,喜欢苹果,喜欢毛绒绒的被子,绿色的小巧系的植物能让哥哥心情变好,最重要的是,哥哥最喜欢最喜欢画画。
  阮泠对自己的了解恐怕都没有那么深。
  之后哥哥落到水里,季檠慌乱到极点,凭着本能说了句叫老师便扑通跳到水里,他不会游泳。哥哥也不会。
  哥哥会害怕的。
  季檠把哥哥从水里送上岸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了。等到看到老师的时候更是晕了过去。
  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他到哥哥床前守了一夜,不理睬管家屡屡说出的话语,季檠坚定地让管家会了家。
  哥哥看不到我,会害怕的。
  阮泠醒来半个月,阮父才带着季檠的母亲从国外回来,贴心的阮泠对他的态度与以前无二,只是一直用崇拜眼神看他的季檠却总是瞪他,然后在阮泠发现之后又‘羞愧’的低下头——等阮泠无奈转来之后又瞪一眼。=_=
  阮泠身体不好,膝盖在天气剧烈变化的时候都会很疼,所以季檠一直是和他睡在一起的。
  只是,浮生若梦。阮泠因为一场四十一度的高烧将季檠忘却,只留有一丝眷恋。
  季檠快疯了,他守着昏迷的哥哥一天一夜,可是在哥哥醒来的瞬间他的世界迅速崩塌,哥哥,你怎么可以用那样陌生的,没有感情的眼神看我。
  之后的疏离导致季檠心底隐藏的阴暗重见光明,却由于阮父的存在隐而不发。
  幼时太过美好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在现实里一次次忽视的发酵下变成了深入骨髓的执恋。
  一切似乎成了定数,季檠二十四岁那年:阮泠是天才画家,季檠是商业霸主;二十五岁生日那天,季檠把醉心画画的哥哥迷昏,囚禁——在阮父陪着开始妻子环球旅游的第七天。
  阮泠是惊讶的,只是,除了被压这件事很不舒服,出去不出去倒是无所谓,然……季檠真的不需要去看心理医生么?
  阮泠问过自己,他是喜欢季檠的。所以,只不过在没有表白的情况下上了床。阮泠想,与其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想想用单色调设置画面,加以反色调——他记得有人用黑色背景白色颜料弄出了一个人。
  所以,他的反抗,其实不过是对于季檠做太多他就只能躺床上了。
  然而……有病的季檠真的需要看心理医生。
  三年,偏执,占有欲在阮泠‘不作为’的情况下变成了疯魔。——便求生同寝,亦要死同穴。
  阮泠太冷,太天真,也能说他不懂得变态的心。季檠想要的是一句切切实实的话,并不是哥哥无所谓的样子。
  两人的性格硬生生打出了be的结局,偏偏喜欢的是彼此。
  零觉得这两人真会作,然而在阮泠要求另一个‘阮泠’陪他的‘季檠’安度一生时,他接下了这个世界。
  ——阮泠喜欢季檠。                       
作者有话要说:  季檠:哥哥,你像仙女一样美好。
零(提着菜刀):再说一次。
季檠:哥哥看不到我,会害怕的。
阮泠:哪里来的智障,妨碍我观察病房的线条。

咳咳,小剧场的人设就不用管了(啊喂!)
不亲亲我不抱抱我么?真的不亲不抱不把自己洗白白躺到我床上么?我这么攻!!
这章略少,待会儿看看能不能有一章…………

  ☆、钱钱钱

  回到那块虚无后,零躺到床上,呆呆地看着那片黑暗:“任务吗?倒…是…有…趣。只是有趣。”
  不知过了多久,零才伸手触碰那朵花新延伸出来的枝干——另一种任务模式。
  --------------------
  闻缚觉得,有一个财迷的竹马真的够了,然而他还鬼迷心窍地喜欢这个竹马。
  竹马貌美如花不让说,说了要被打到床上躺三天;竹马痴迷坑人不让说,说了钱包会变瘪。
  竹马都这样了,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喜欢呢?
  “小闻缚!”哦,竹马个子不太高所以喊人还要加个‘小’。
  “泠泠,怎么了?”闻缚屁颠屁颠就跑出去了。等把人迎进来之后还特温柔特贤惠的端来一杯酸奶。
  阮泠嘟着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不要喝这个,我老妈把我前几天赚来的钱没收了。
  他的奖学金,他的血汗钱,他的命根子!!
  闻缚闻言把手里的酸奶一口喝完,嘴边一圈奶胡子:“阿姨又抢你的钱?”看着阮泠让他过去,就乖乖的放下杯子。
  走近,被阮泠嫌弃却轻柔的把嘴巴擦干净。闻缚顺势坐到了阮泠身旁。
  “喂,不要坐这么近。”阮泠离这人远了点,冬天还好,三伏天这家伙热得和火炉一样,贴着很难受。
  “是啊,奖学金给她我同意的,但是…她把我前几天到酒吧做兼职的钱也搜刮了。我现在身上就只有一千块钱。”阮泠干脆把脚上的拖鞋蹬掉,赤脚盘坐在沙发上。
  “今天你不准出门,陪我在这里想办法赚钱。”阮泠仰着头,瞪着不知道为什么站起来了的闻缚。
  闻缚哑然失笑,不知道自己鼓着脸的样子让人很想蹂.躏吗?俯身揉了揉阮泠的头发,柔软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开,只是看着阮泠不满的样子他还是把手放开了,说:“我去给你拿纸笔,再端水果?”
  “我要吃草莓。”
  “好,看电视吗?”
  “不……你快点。”
  闻缚到厨房洗水果,阮泠则撑着下巴发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强烈的感觉——闻缚今天不能出门。无论他是不是无神论者,他还是相信第六感的,否则他也不会一大早跑到这边来了,那个火炉只有冬天才可爱。
  等闻缚洗好草莓,切好西瓜出来看到的便是阮泠无聊地看着窗外的样子。
  泠泠的侧颜好美啊。
  闻缚只能心里想想,要是他把这话说出来的话可不是被揍那么简单。
  “泠泠,你先吃,我去拿笔和纸。”一句话换来一个媚(bai)眼,闻缚摸了摸鼻子。
  阮泠拿牙签戳着西瓜吃,前几天考试的时候他看到餐馆招聘服务员,然而那种脏兮兮(?)的活他又不想干,酒吧调酒这件事被闻缚知道了又要生气…制酒的话,普通葡萄酒酒精发酵要十五天,又很难保证不会变成醋。
  老妈真的太讨厌了。
  “泠泠,不要吃太多,会拉肚子的。”闻缚拿了一本阮泠喜欢的笔记本出来,盘子里的西瓜已经少了一半。从善如流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盘子和白眼,闻缚又递给阮泠湿巾擦手。
  “小缚缚,你说,你怎么比我老妈还要啰嗦啊。小心以后没有女生要你。”阮泠知道是自己胃不好闻缚才限制他吃水果,可是…哼!
  就喜欢看闻缚无可奈何的样子。(●—●)
  闻缚:“…不要这么叫,来,想到什么主意就写下来。”
  所以说最讨厌闻缚了。阮泠想道。
  两人折腾了一天,什么办法都被否决,两人想法差太多,阮泠喜欢自由自在,闻缚想要脚踏实地,最终也没个结果。倒是阮泠是被他风韵犹存的老妈提溜着耳朵拉回去的。
  时间如指间沙,转眼闻缚二十一,阮泠二十。
  两人在同一所大学,不同的专业,宿舍隔得远,只是有空的时候他俩都是在一起的。闻缚也再不反对武力值可观的阮泠去酒吧当调酒师,也放任阮泠选择当时并不怎么热门的计算机系。
  他的泠泠已经长大了。
  阮泠二十一的时候,他们在校外租了房子,不大却被闻缚布置得很温馨。
  2019年5月16日10:03,阮泠在被子里被一个电话吵醒,起床气大到逆天的他罕见的没有生气——闻缚…白血病,住院了。
  可是,八点的时候闻缚还在拍他脑袋,叫他起床,八点十分的时候闻缚还大声叫他等会儿起床吃饭。。
  假的,一定是章言那家伙搞错了,又不是愚人节,骗子!!
  “您好,病人手术的话风险很大,希望您作为病人的亲属可以好好考虑。”
  “泠泠,我不疼。别哭。”
  “病人这是家族遗传,库里刚好有可以配型的心脏。”
  “泠宝,想做就做吧,妈懂。”
  ………闻缚你个王八蛋!
  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
  ……………………
  “感谢上帝,手术很成功,等病人观察一段时间之后就可以出院了。”
  阮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止不住的委屈,透明的眼泪沿着精致的面孔滴落,一直被闻缚宠着的他第一次承受这么多,如果……如果…只能在疼痛中活着,阮泠宁愿拼死一搏。
  闻缚。
  闻缚。
  小、缚、缚。
  握着闻缚的手,阮泠安心的睡着了。
  苏倾到医院的时候发现自己儿子眼睛红肿地趴在闻缚床上,手里还握着闻缚没输液的那只手,恨恨道:“破孩子,你干脆气死老娘算了。”
  一个人拉拉扯扯这么多年养大的孩子外向,为了给这头专拱好白菜的猪把自己存下来的钱花光了不说,还把自己折腾的跟纵欲过度似的,苏倾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过闻家这个猪。
  轻手轻脚地坐在另一个椅子上,苏倾看着两人,渐渐地发起了呆。
  病房内时光静好。
  ╂╂╂╂╂
  闻缚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满是绿色的数据,泛着莹莹的光。一些奇怪的字符不停围绕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球体转动。只是,他想要靠近的时候就被推开,睁开了眼。
  消毒水味,白色的墙,胸口细微的疼痛,让闻缚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病房。
  左手被人握住,闻缚转头去看的瞬间立刻心疼了,他的泠泠一直是意气张扬的,什么时候会像现在这样。
  这样呆着半个小时,闻缚愣是一直盯着阮泠,把房间里另一个人忽视了个彻彻底底。而那个人,是他的丈母娘。╮(╯▽╰)╭
  阮泠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奇怪的视线,情绪奇怪,不像是他老妈会发出来的。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阮泠一转头就看到了苏倾。打了个哈欠:“妈~”
  “泠宝。”
  “昂?”掏出纸巾把眼角的泪水擦去,阮泠疑惑的看着他老妈。
  那么好的一颗白菜啊。苏倾把饭盒揭开,里面是炖好的鸡肉和白粥,把鸡汤盛给阮泠,然后把粥放到床头的柜台上。
  阮泠吃完之后,她又说:“泠宝,妈妈今天有个老朋友的女儿要来这边玩会儿,还有半个小时到,你去帮我接下吧。年轻人才有共同的话题呢。她可是…”
  “咳咳…”床上装死的某人不淡定了,多么套路的相亲用语。
  不带这么拉皮条的。
  苏倾:…有种继续装啊。跟老娘斗!
  苏倾看到儿子惊喜的样子就知道接人这事得自己上了。算了,上就上吧。反正不管是男的女的总会有一头猪来拱呢,这样也好。不用担心婆媳关系。
  叹了口气,苏倾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泠泠…”
  “嗯,我在。疼吗?”
  “不疼。”
  “泠泠…”
  “嗯。”
  “泠泠…”
  …………
  “闭嘴。”烦不烦?腻歪不腻歪?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泠泠~”
  阮泠转身出门。
  徒留某个人在病床上笑得像个傻子。
  一个月后,闻缚除了不时需要复查之外,已经恢复得很好。
  回到家后三天,闻缚把自己的卡,户口本全部放到了阮泠的卧室。把阮泠房间的床换成了可以躺四五个阮泠的床。
  ————
  大学毕业后,两人均选择回乡发展,他们的家在那里,根在那里,数不清的回忆在那里,阮泠的妈妈也让他把儿、媳、妇带回家让她好好相看相看!
  等经历了‘婆婆’数不清次数的‘考验’才抱得美人归(其实未婚已同居)的闻缚明悟了一个真理,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
  苏倾活到了九十六岁,她死的时候很安详。
  儿子有一个相知的爱人,收养了一个可爱的孩子,没什么不好的,除了闻缚便没有人更适合阮泠了。
  她可以自豪的告诉丈夫,她把儿子养的很乖,很孝顺。儿子很幸福。
  苏倾死后,阮泠冷静的让母亲入土为安,等旁人离开后抱着闻缚大哭,然后哭着在闻缚怀里入睡。
  一个噩梦,梦里,是他数年前缠着闻缚不出门的那天,闻缚车祸身死。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千弱水三千愁,一人心倾一人忧。
似水,似雾,似离苦。】

  ☆、不知意。。。

  阮泠眨了眨眼,刚才…这家伙说什么来的?
  “嗯,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陶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让你和我一起去参加明晚何薰的订婚典礼,你…”
  哦,那还是我的错咯?明明是你神经病间接发作。默默腹诽着,阮泠狗腿地对着大变态笑着。
  等大变态离开之后,阮泠垮下了肩膀。
  他在大二的时候上课上得好好的,那可是他最喜欢的一门课程。可是,下课之后在校门口被人弄昏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就被人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绑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床很大,绳子绑的不怎么疼可是他挣扎也挣不开。
  后来,门打开的时候…这老变态就慢慢地走了进来,听脚步声还挺稳的。
  老变态啥也没说,只是嫌弃地上下扫视了一遍,像是打量案板上待售的猪肉一样。
  之后…发生的事,惨不忍睹!
  阮泠是天然弯,从小就对女生无感。幸而十六岁那年他告诉父母的时候父母也万分体谅他,他的姐姐还可着劲儿给他找男朋友。后来,谈恋爱了后就把他这个又帅气又可爱的弟弟抛到了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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