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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重生)——醉笑浮生

时间:2017-02-28 18:52:01  作者:醉笑浮生

    “皇上!皇上您怎么样了!可受伤了?皇上!”
    众人先是怔愣了一会儿,随即却是赶紧朝着德荣帝的方向涌了上来,脸上都带着浓浓的惊吓担忧之色。
    德荣帝脸色难看,粗鲁地将挤在身侧的几个妃嫔推了出去,先是深深瞧了一眼皇后和贤妃,然后冷着嗓音便朝着福公公吩咐道:“将这个戏班子的人都给朕拿下!福海,你带着锦衣卫,将整个皇宫封闭起来,挖地三尺也要给朕将那个贼子捉回来!”
    言罢,又犹似不解恨地皱着眉头一字一句道:“生死不论!”
    福公公连忙跪地点头应了一声:“喳!”
    明明是喜庆的寿宴,却偏生闹出了这么一场行刺的闹剧。纵然因为福公公救驾及时,没让德荣帝受什么伤,但是这一出若是皇帝真的要计较起来,策划着请了这个戏班子的贤妃和皇后却也是必然逃不了罪责。
    福公公将搜查刺客的任务交派下去,而后护送着怒气冲冲的德荣帝回了盘龙殿。御花园里余下的一众妃嫔、皇子,瞧着这情况,一时间虽然有些担心,但是瞧着贤妃和皇后的视线里却也不免带上了些许幸灾乐祸。
    闻人轩和闻人安分别走到贤妃和皇后身边,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和闻人渚站在一处的淑妃望着两人忍不住扬了扬唇,笑着道:“两位姐姐也别焦急,这次的事儿,虽然跟姐姐们监督不力有着关系,但是皇上明辨是非,大约也不会太怪罪于两位姐姐的。”说着,眸子微微一转,望着贤妃掩口而笑,“哎呀,只不过现下出了这事儿,也不知道大皇子的赐婚一事儿……”
    贤妃看着淑妃的脸,眸子里闪过一丝刻毒,但是随即却是又将那丝异色掩去了,伸手将缩在自己身子后面害怕得快要哭出来的绍宜抱在怀里,轻轻笑了笑:“却不知皇上遇了刺客,妹妹在此处怎么还能笑得这么开心。”一转身,淡淡道,“让不知道的瞧了,还以为这场行刺是妹妹安排的了呢。”
    “你可别含血喷人!”淑妃眼睛一瞪,随即皱着眉道,“这场戏是谁安排的,皇上心里有着谱儿呢!”
    斜眼瞧着淑妃骤然大变的脸,冷笑一声,也不再多说,抱着绍宜和闻人轩一同出了御花园。
    皇后伸手拉着闻人安,也对着淑妃看了一眼,却是什么都没说,拉着闻人安也缓缓地出了御花园。
    淑妃见着贤妃和皇后的反应,又环场瞧了一圈,随即得意地弯了弯唇角,朝着茹末递了个眼神,一转身,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太子。”见着御花园内的人都已经七七八八地散了赶紧,墨兰站在闻人久身后,低低地喊了一声。
    闻人久抬头看了她一眼,起了身,淡淡地抬头看了看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半晌,轻轻笑了笑,道:“且等着罢,这事儿还没完。”
    淑妃同茹末一齐回了风荷殿,淑妃坐在床榻上,瞧着茹末仔细将屋内的门窗都关严实了,这才忍不住地笑出了声:“你瞧见了先前皇上看贤妃那皇后那个眼神了么?呵,出了这个事儿,本宫瞧她们日后还能怎么得意!”
    “娘娘的计谋自然是万无一失的。”茹末笑着恭维道。
    “那是自然的。”淑妃勾勾唇,斜一眼茹末:“东西已经确定放到贤妃的宫里去了?”
    茹末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道:“雨露殿的一个小太监有把柄在奴婢手上,奴婢已经让他趁着贤妃不在的工夫,将东西放到她殿里去了。”
    “那就好。”听了这话,淑妃倚着床榻,眼里缓缓地涌上来阴狠的神色,“只希望一切顺利,别给本宫出了什么岔子才是。哈,哈哈,本宫都已经等不及去瞧皇上发现了贤妃宫里的那东西后,会有着怎么样的反应了。”
    茹末垂了垂眸子,上前轻轻地为淑妃捶着腿:“只不过,娘娘,戏班子那些人人多口杂,万一……”
    “万一什么?有什么万一的?”淑妃慵懒地瞧茹末一眼,“你给本宫记住了,这戏班子是那两位找的,人也是她们请来的,本宫全程只呆在着风荷殿内伺候着皇上,便是说破了天,这关系也扯不到本宫身上去。”
    “还有那个行刺的青衣——”淑妃弯了弯腰,轻轻地将茹末的下颚抬起来,轻声细语地道,“意图刺杀皇帝,乃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本宫觉得,无论如何,这活人的地方都容不得她了,你觉得对不对?”
    语气虽柔,却杀意分明。
    “那么接下来的事,你该知道怎么办,对罢茹末?”
    茹末半低着头,将整张脸巧妙地掩盖在烛火投射出的阴影之下,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是声音却清晰得很。
    “娘娘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的。”
   
    第49章
   
    贤妃紧跟在皇后身后出了金琉殿,方才在淑妃面前端着的神态也微微凝重了起来,抬头瞧着皇后的背影,开口便喊:“皇后,且等一等。”
    皇后停了停步子,回过头望她。
    贤妃快步走上来,低声便道:“皇后,今天这事儿……”
    皇后瞧了瞧带着小指上的指套,似有若无的笑了笑:“待刺客抓住了,自有大理寺那些子人去查,你与本宫都未曾做过什么亏心事,此时又心虚个什么?”
    “但,圣上他——”贤妃脸色却依旧不怎么好看,隐隐有着几分后怕。
    皇后轻轻拍了拍闻人安的脑袋:“圣上想要如何,我们又无法干涉,便是在这揣测也是无用。等着便是。”说着,抬步欲走,但是临走前却又回头淡淡瞧了一眼贤妃,道,“或许这话本宫不该说,只不过,”话到此处,意味深长地顿了顿,然后才道,“近来这些日子,妹妹难道不觉得……你和大皇子的风头有些过于强劲了么?”
    贤妃细细一思索皇后的话,心底一惊,脸上也不由得带出几分犹疑来:“皇后是说——”
    皇后却没有在说话,只是与贤妃对视了一眼,而后拉着闻人安走远了。
    贤妃在原地怔了片刻,闻人轩瞧在眼里,有些担忧地上前几步走到贤妃叫了一声:“母妃。”
    贤妃看他一眼,蹙着眉摇了摇头,低声道:“无论如何,一切都由皇上定夺。就如皇后所言,现在我们在此担忧也是无果。”
    闻人轩沉吟一声:“那儿臣先遣人去大理寺那处问一问情况?那个戏班子已经叫人抓了起来,说不定从他们口中能探听到什么也说不准。”
    贤妃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道:“去罢。”
    言罢,瞧着闻人轩远去的背影,好一会儿,才随着自己的贴身的大宫女坐轿回了雨露殿。
    洛骁得到德荣帝被刺的消息时,正在同平津侯一起在书房里,交代着前些日子太子生病的前因后果。
    “前些日子是太子,今日又是皇上,”平津侯瞧着那两指粗细的纸片,眉头皱得很紧,“这天,恐怕是要生变了。”
    洛骁将灯罩拿下了,纸片沾了烛火,很快就化成了一小撮灰。微微抬着眸看平津侯,低声道:“父亲,我现在还要入东宫一趟。”
    平津侯也看着他:“宫门此时都已经关了,你要怎么进去?”
    洛骁微微地笑了一笑:“自然不会叫人揪住什么错处的。”
    平津侯瞧着洛骁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万事小心,莫出了岔子将侯府和太子连累了。”
    “儿知晓的。”洛骁拱了拱手,这才转身离开了。
    正走到中庭,却遇上了白氏,白氏瞧他行色匆匆,正要出府的模样,心中也明白个一二,上前几步,轻轻便问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府?”
    “娘亲。”洛骁喊了一声,唇边带着点笑,道,“有些事要去做。”
    白氏眸子里闪过些许波动,却也体贴的不多问什么,上前替着洛骁理了理衣襟,微微笑着:“做事就做事,但是记着量力而为,别将自己累着了。”
    “娘亲放心,儿自有分寸。”洛骁认真道。
    “行了,为娘知道你有分寸。”白氏退后一步,看着早已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儿子,笑着道了一声,“去罢。”
    *
    锦衣卫分批在皇宫之内进行着搜查,一时间整个皇宫倒是都喧闹了起来。东宫里,张有德刚刚替闻人久将上前巡查的锦衣卫送了出去,转身正准备回青澜殿,却见一黑影从墙头忽而一跃而下,登时心中猛地一沉,险些惊呼出声。
    不过好在,在他有反应之前,那黑影就快速地落到他身边,猛地将他拉倒一旁,低声便道:“公公莫慌,是我。”
    张有德愣了一愣,而后侧头就着不甚明亮的灯光瞧了瞧,有些惊讶地叫了一声:“世子?”
    洛骁点了点头,四处看了看:“此处不宜说话,公公还是先带我去太子那处罢。”
    张有德听了这话也顾不上其他了,忙点了点头,领着洛骁便进了青澜殿。
    闻人久自然是还未睡的,自己一个人呆在寝殿内,于矮榻上摆了一盘棋,一个人烛火下博弈,倒也雅趣得很。听见有人撩帘子进来了,单手摩挲着手中的白子,缓缓抬着眸子往那边瞧了一瞧,见到张有德身后的洛骁,眉梢轻轻一挑,唇角似笑非笑地扬了扬,但是表情却也并不十分惊异:“看来孤这东宫的防备确实是太过于松懈了,世子说走便走,说来便来,倒是比自个儿的平津侯府进出还要自如几分。”
    被这么直白的打趣,洛骁脸上却是丝毫不自在也无,反而望着闻人久点了点头,脸上表情也是颇为认真严肃的:“太子与我倒是想到一处去了。这东宫的防御确实是松懈得很,无心也就罢了,若是有心,殿下身处其中可就危险了。”
    闻人久“啪”地一声将手中的白子落在的棋盘上,而后罢了手,转身走到自己的床榻旁坐下了,半眯着眼抬头望他:“不过半日未见,世子的脸皮倒是又厚了几分。”
    懒懒地问着:“你不是随侯爷回侯府了么?怎么这夜里不在府里休息,倒闯了宫禁到孤这里来了?”
    此话一出,洛骁立即便明白过来,之前那张传到侯府里的便笺并不是闻人久的手笔了。只不过能够特意来传信与他,又是那般娟秀的女子字迹……联系了前两日的事儿,洛骁心头浮出一个名字来。
    只不过,如果真的是她的话,再先后想一想,今日这行刺,就实在是有几分耐人寻味了。
    心中的念头转了好几转,正准备将他的猜想说与闻人久听一听,但一抬眼,瞧着他正倚着床榻,微微垂着的双睫和被烛火柔化的面部轮廓,一种隐隐的躁动却又开始一点一点地涌动出来。
    洛骁觉得大约是下午的时候喝得酒还未醒个完全,这时候,站在此处,竟好似又有了几分微醺的感觉。
    微微笑了笑,望着闻人久缓缓地道:“太子在这里,我即便是走,又能走到哪儿去呢?”
   
    第50章
   
    说话间,墨柳和墨兰一人端着铜盆,一人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见到洛骁,先是愣了一愣,随即却是笑盈盈地喊了一声:“世子。”
    墨柳将装了水用来梳洗的铜盆放在一旁,侧着脸瞧他便笑道:“原先我与墨兰还头疼着,今日世子不在,殿下这药可怎么办呢。”说着,往墨兰手里那碗散发着诡异气味的汤药望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打趣的表情。
    洛骁也顺着墨柳的视线望过去,唇边却是不由自主地溢出了一丝笑,将药碗从墨兰手里接了,便走到闻人久身旁去了。
    “殿下今日要喂么?”洛骁站在床榻旁,低眸瞧着他,戏谑道。
    闻人久淡淡地扫他一眼,没做声,只是把药接了,而后眉眼不动地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
    药是温热的,并不会烫嘴,但是那因为加了血液而变得腥苦的味道却也越发明显起来。洛骁看着闻人久竭力表现得平静的脸,还有那极细微地蹙起的眉,忍不住觉得几分好笑,去桌上将蜜饯拿了递了过来:“殿下何必勉强自己?”
    闻人久不理睬他,将药碗递给了一旁的墨兰,淡淡道:“这药……只这一副了罢?”
    话说的没头没尾,但是屋内的几人却都是懂了。
    洛骁站在闻人久身边,想着那张传到他手中的信笺,轻笑着道:“她还会再来的。”
    闻人久点了点头,让着墨柳为他擦了擦手、脚,垂眸问道:“你以为今日这行刺一事究竟是个什么情景?”
    洛骁在一旁坐了,问道:“听说行刺的是贤妃与皇后请来的戏班子里面的一个青衣?”
    “嗯。”闻人久应了一声,垂眸看了一眼墨柳,而后淡淡道,“只不过虽然父皇受了惊,但是幸亏福公公救驾及时,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但是——皇上居然毫发无伤?”洛骁听了闻人久的话,心中那一丝模模糊糊的感觉反而开始清晰了起来,沉吟一声,出口问道。“殿下你真的相信,能够绕过皇宫重重限制与皇上近身接触的刺客,真的会就因为福公公的牵制,而轻易放弃这一次绝佳的刺杀机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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