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
虽然他那啥的时候是很粗鲁啊,但是他在我身边的感觉,真的很好,好得就像我的心一直在温热慰贴的热水里漂浮一样······
真是想不到我和他居然会成这种关系。
要是胖子知道了不知道会惊讶成什么样子······
我趴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天,闷油瓶终于带着一身寒气开门回来了。
我趴着看着他走过来拿着一支药给我。
我一看,马加龙痔疮膏?
这是个治痔疮的药?不过好像也比较对症嘛,都是那里流血。
闷油瓶把药递给我说:“要不要我······”
“不要不要!”我打断了他的话:“我自己来。你出去你出去。”
闷油瓶听了,担忧的看了我的······屁股一眼,还是顺从的走出去了。
我看着他走出去关上门才用这个马加龙痔疮膏将自己里里外外都上了药,感觉疼痛少了点。
可能会有人说刚才你们虽然没有那啥,但是你都被他看光了,这时还矫情什么。我给你们说我这不是矫情,我······我·······我就是不让他随便看你咬我啊!
我上好药以后也就叫闷油瓶进来了。
他进来以后正准备钻进地上的被窝里睡,我却突然想到一条说:“你出去买这个药你是给老板怎么说的啊?还有你给钱没有啊?”这家伙我从认识他还没看到过他付过钱呢。他以前下斗的价钱那么高也不知道他的钱都放哪里去了。还有他这次还记不记得怎么付钱啊,他别是抢的吧?”
他钻到被窝里坐着说:“我给老板说我把你的那里捅破了啊。还有钱付了。哦老板还给了我一个药,他说是润滑剂,好了再用的。我放衣服兜里没拿出来。”
我一听瞠目结舌半天没说出话来。
有你这么实话实说的吗?还有你衣服兜里揣润滑剂你是要干毛?!
我······
不过他不这么说,要他说什么,难道说老子得痔疮血流成河?算了算了去医院看病不是都说不要隐瞒病情吗?反正那药店老板也不认识我,以后不要和闷油瓶一起出现在那家药店就是了。
我乱七八糟的想着,看着闷油瓶已经睡下了,但是他好像还是没什么睡意一样大睁着眼睛瞪着我。
我别过头去不看他炯炯有神的眼光。
你妹啊,你这么看着老子老子怎么睡。
我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入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我只感到他的视线就有如实质一样不住的在我的身上到处扫来扫去,扫得我鸡皮疙瘩是一层一层的起。
过了一会我终于忍不住回头想去骂他半夜三更你不睡觉你眼睛像灯泡一样闪来闪去干嘛,但是我看到他的样子后我却闭了嘴。
他抱着被子在地上蜷成一坨,侧着脸看着我。
我总觉得他现在好像很冷的样子。
但是他以前和我在斗里什么地方没睡过啊,在塔木坨还特么睡沼泽呢,也没见他说冷。
但是万一他就是以前睡多了这些地方凉到骨头了呢,万一他在青铜门里面伤到根本了呢?万一他就是冷呢。
我一边想一边犹豫,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你要不要上床来睡?”
闷油瓶闻言猛然抬头望着我好一会,那个目光亮得啊,好像闪闪发光似的。
我看着他望着我的目光心里犯嘀咕,你到底要不要上来嘛,不要就算了嘛,你用想要吃人的眼光看着我干嘛,你一看我老子的屁股又开始疼了。
我正要说要上就上不上算了的时候,闷油瓶却突然又露出那种我很钟意的似笑非笑表情说:“要。”说完就非常麻利的跳起来准备掀开我的被子和我一起睡。
“别别······”我冷汗都下来了,尼玛你和老子一起睡一个被子老子可没穿衣服呢,你一会又禽兽了老子可是叫天天不应啊!
“你睡你的被子!”我连忙刨开他掀我被子的手,说:“还有不许再动老子!”
他愣了一下,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知道了。”说完就拿起他的被子上床来和我并排卧着。
我趴在床上,感觉睡在旁边的他呼吸相闻,就觉得他那方仿佛像捂着一团火似的,一阵一阵的热力隔着两层被子向着我袭来,我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心也跳得飞快,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你的心为什么跳得那么快?”闷油瓶突然转身问我。
“哪有?!”我条件反射的就不承认。
······
闷油瓶闻言沉默了一会,才说:“这一次我回来我经常会听到你的心跳得很快呢。”
“哪有哪有!我什么时候一看到你就经常心跳得很快了!”我乱七八糟的说:“我又没有心脏病!”
“那是我有心脏病了?”闷油瓶从他的被子里伸出手伸进我的被子里,拉着我的手去他的胸前。
他睡觉是穿着内衣的。我隔着我纯棉的内衣,摸着他温热的胸膛,只觉得他的心脏在我的手底下跳得又快又急。
23
我的手感觉着他跳得欢实的小心脏,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脏就像和他比着谁更像心脏病似的扑通扑通的跳得飞快。
艾玛,我心底的浴火又开始中烧了。
老子真的很想那啥!
我忍不住大大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我就听到我咽这一口口水的声音有点大,大到闷油瓶都侧过脸来看我。
我脸上发烧,还在强自镇定的说:“你看我干嘛,快睡觉。”
闷油瓶突然撑起身子向我压了过来。
“你要干嘛?”虽然我很想那啥,但是我的屁屁这时又疼痛着提醒我它可再也不经蹂躏了,我连忙撑着手去制止闷油瓶对我压过来的架势。
闷油瓶却闪电一般的拉着我的手,一只手就把我的两只手压在头顶上!
我立即感到我为鱼肉人为刀俎,心里立即哀嚎起来。尼玛啊!我这是不是又惹到狼了啊?天啊!
闷油瓶压在了我的背上,但是他很小心的用一只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压着我的屁屁。我的后背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隔着内衣包围了我。
“你别······”我刚扭过头对着他说了一个字,闷油瓶就伸手拖住我的脸,以这种我极其别扭的姿势,深深的吻住了我的唇。
唇舌辗转之间,我觉得他的这个吻没有一点的侵略性,他只是非常温柔的吻着我,吸取着我口内的津液,用他的舌头翻卷着我的舌头。
······
我渐渐的沉迷于他的这个吻中,不由得渐渐也开始也回应着他的吻。
这仿佛天长地久一般的一个吻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待到我们分开唇舌的时候,都已经眼神迷离气喘吁吁。
“小哥,我······”我话还没有说完,闷油瓶又捧着我的脸用唇磨蹭着我的唇,说:“你别害怕,我不会再动你的。”说完他又用舌头撬开我的唇继续的吻我。
好不容易,仿佛过了一万年,这个缠绵的吻也过去了,我喘着气一把推开了他:“你没完了是吧!老子是想对你说,老子的脖子都要被你拧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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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屁屁破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刚一动,就屁股也疼,脖子也疼。
我不由得趴在床上哀嚎了一声。尼玛啊!这好像被人叉了又叉,而且是强迫叉,粗鲁叉,叉了好几遍一样,到处都是伤啊!
而这时闷油瓶听到我凄惨的哀嚎声又推门跑进来,说:“你怎么样了?”
我几乎是内牛满面的看着他。尼玛啊!你难道是个怪兽吗?这老子没被你叉都成了这个样子,要是真的被你叉了老子是不是早已经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你很疼吗,要不要我抱你出去吃饭。我刚做好你喜欢吃的三明治。”闷油瓶看着我趴在床上无语凝噎,几步走过来跪在我的床前说。
我望着他无言以对。
我特么也是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我男儿的自尊不允许我被一个男的抱去吃饭。而且你能不能改了这个喜欢在我的床边跪着的习惯啊,一大清早你就跪在我床边你吉不吉利!
我对着闷油瓶摇了摇头,说:“我自己能起来。”说完就咬着牙在他的注视下在被子里穿好睡衣,又用手撑着床想要爬起来,谁知道手上刚一用力我又“啪”的一声重新跌在了床上。
艾玛,我的手也好疼啊!我忘了我昨天划了手,还忘了包扎,本来那伤口也是静静的不让我疼了,谁知道我今天还按着它使劲,它就疼给我看了啊!
闷油瓶一看我在床上趴着呲牙咧嘴的样子就一把抱着我,还特么而且是公主抱,抱着我就往外走,我猝不及防就乱叫起来:“哎呀,泥煤,你放开……”
他也不管我,抱着我就到了饭桌前,然后放我到桌子旁边的椅子上,我屁股刚一落坐又“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我看看。”闷油瓶一听我惨叫一把把我从凳子上捞起来不由分说就要拉我的裤子。
“你干嘛啊?”我面红耳赤拼命挣扎但是还是被他一把把我的睡裤拔了下来。
然后他压着我就,就把我的那里掰开了,掰开了!
我只感到风吹我的屁屁里外都凉,又觉得他特么简直就在视叉老子,我想逃脱他又使劲压着我不由得杀猪一样的嚎了起来:“闷油瓶你这个天杀的,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在我如此激烈的抗议之下,他终于放了手,我一把把自己的裤子提了起来,恨恨的看着他。
“晚上我给你上药。”他对着我恶狠狠的眼神一点也不怯,对着我的眼神语气平淡一脸理所当然的说。
凭什么凭什么!!!你是要吃定我不放啊!老子要反抗,老子要抗争!
正当我炸着毛准备与他对上的时候。
门铃却突然响了。
“我去开门。”闷油瓶转身去开门了。
搞得老子一肚子气还没发又只好憋在了肚子里。。
我望向门边,闷油瓶开门以后是王盟进来了。
而那小子一进屋,看到了老子就一脸惊讶满脸懵比的指着老子说:“小,小三爷,您您究竟怎么了?”
我怎么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衣服裤子都穿着啊,他能看出我怎么了?
闷油瓶闻言也看了我一眼。
王盟怪怪的看了闷油瓶一眼说:“小三爷您真的没事吗,您为什么扶着腰,撇着腿啊?还有你怎么眼睛都是肿的啊,脸也很红,是不是有点发烧,要不要去医院啊?”
我一听,连忙注意到了自己果然是扶着腰撇着腿的连忙将手放下身子站直了,轻轻咳嗽了一声,尽量小心而又显得自然的坐在了餐桌边。
尼玛啊,这么严重啊,怎么别人一看就看出老子的眼睛都是肿的,还有难道老子被别人压过一会就要女性化了,这特么叉着腰撇着腿这姿势好像孕妇啊······
我一边心里想着糟了个糕,王盟都能看出来,那我出去别人不一看就看出来了。那我和闷油瓶做过的那啥不是就要暴露了?我又抬头去看闷油瓶,他特么面无表情在一边站得笔直。他怎么就什么都看不出来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装模作样的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三明治——今天还是鸡蛋番茄三明治配牛奶,我只在闷油瓶面前做过这么一样早饭,他也就只学会了做这么一样,天天吃这个是不行的,我也不怎么会做饭,以后可以让他去新东方学学满汉全席。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先平心静气,至少先不要别人看到老子脸还是红的。
我于是一边用筷子夹着三明治吃,一边暗自运气叫自己一定要平静,过了一会觉得自己不再脸红了,就抬起半边眼皮,对王盟说:“你来有什么事呢?”
“小三爷,您今天不是要去堂口查账吗?您昨天说您的车要拿去洗今天我已经叫兄弟们给您开去洗了,我就想着您需要人接您就来了。”王盟说。
“哦。”我一口将牛奶闷了。今天是要去查账哦,但是我手也疼,脖子也疼,屁股也疼,特么眼睛还是肿的,最主要的是我一会出去了会不会不自觉的撇着腿扶着腰。要是真那样的话脸就丢大了。
只是不去的话,堂口的人都准备好了,未免会说我吴邪言而无信。
怎么办呢?
我抬头看看王盟,心里对他摇了摇头。
王盟虽然是我一手提拔的,一直就跟着我,我对他也很信任,有时甚至像兄弟一样的相处,但是帐还是不能放心给他查的。
哑姐?
也不行,我已经给王盟和哑姐太多权利了,我不能再给他们更多了。
有的时候,给一个人太多的权利与金钱对他并不是好事,因为在金钱与权利面前,很难有人能够一直保持自己的初心,比如最初对别人的感激和忠诚。
我想来想去最终把头转向了一边慢慢吃着三明治的闷油瓶。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会有人让我完全相信,绝不设防的,那一定就是他了。
我稍稍的斟酌了一下言辞,就抬头对王盟说:“我身体不舒服,那个,昨天有点感冒了,所以今天的查账我就不去了。他”我抬头用下巴点点闷油瓶那个方向:“张家小哥替我去。有什么不对的他回来给我说一声就可以了。”
王盟听了我说以后,半晌没有出声,好一会才看着我的脸色说:“那小哥查完以后要不要······把账簿带回来您看看。”
我拿了一张纸巾擦嘴巴,一边擦一边说:“你带着小哥去看吧,不会的你教教他,如果他会了,查出来有什么问题等他回来给我说就行了。如果他没学会,再把账簿带回来我看吧。”说完我就准备站起来再去补个觉,谁知一站起来就觉得屁股疼,不由得扶着腰“哎哟”了一声。
闷油瓶一把过来扶着我说:“你怎么样了,走得动吗?我抱你进去吧,一会我给你上药。”
我······
闷油瓶你有没有眼色!这里可还站着一个别人呢!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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