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床上光裸着抱着对方,肌肤相贴。
我们温柔的吻着对方,抚摸着对方每一寸肌肤。
我几乎就是彻底的沉溺于与他这样柔情款款亲密无间面红心跳的肌肤相亲中。
爱人之间,除了生死相许,除了想要一直在一起,除了一直思念,除了看到对方开心就开心,还有最重要的一项,灵与肉的彻底交融。
其中包括了征服与被征服,最原始的绝对占有与心甘情愿的绝对臣服。
我只觉得自己已经拥有了他,但是却不是绝对的拥有了他。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某一日做到对他的绝对占有,但是我却知道我现在还不能对他做到绝对臣服。
那······就这样吧,现就这样吧。
虽然不是彻底的拥有他,但是能在自己心爱的人身上释放自己的欲望也是一种相当幸运而舒服的事了。
······
我觉得男人的欲望简直是相当的风骚而且是贪婪的。
我和闷油瓶都是一样的。
因为在接下去的好几天里,我们都是沉溺于对方带给自己的欲念欢愉之中。
除了吃饭,睡觉,我们几乎是时时的纠缠在一起。
就是在吃饭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对方是情意绵绵的,会不自觉的视线交缠。走路也会不自觉得牵着对方的手。一言不合就会亲吻,吻着吻着就会欲念横生,迫不及待的回到屋里就与对方抵死缠绵在一起······
我们是如此的快乐,奔放,肆无忌惮。
我们几乎就是公开的在哑姐的盘口内处处显示着我们是一对幸福的恋人。
伙计们的眼光,王盟的目瞪口呆还有哑姐的欲言又止我们全不在乎。
吴邪和张起灵就是相爱了,就是在一起了,天经地义,谁也没法将我们分开!
我们就这么一直腻腻歪歪在一起,直到有一天,在头一晚上我和闷油瓶一人给对方那啥了三五次,第二天起来突然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了。
我扶着我的老腰穿衣服,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幸好闷油瓶一把把我给接住了。
闷油瓶有点担心我。但是我觉得我好像也没什么,除了最近这几天走路有点飘,有点爱冒虚汗,腰有点疼,其他也没啥。我默默的想,莫非我老了?
我们下楼吃饭的时候,哑姐坐在一边端着一碗米粥面色黑得像锅底一样看着我。
我吃了一个包子,也给闷油瓶夹了一个喂他吃,然后就呼呼的开始喝滚烫的大米粥。
哎呀!在冬天早上喝一碗热乎乎的大米粥真是舒服啊!我全身都暖和起来汗都出来了!
而这时哑姐却端着碗冷冷的说:“小三爷,你看你出那么多的虚汗,脸色青白,还挂着黑眼圈,这几天看着就瘦下去。我说你和张起灵能不能节制点,你怕是把你自己身体搞得都掏空了,你都肾虚了吧?你懂不懂什么叫做细水长流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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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怎么赔我
她说了那句话的时候,我正端着滚烫的米粥喝得惬意,猛然听到她这么一说,一口粥呛在喉咙里好险没有喷出来,不由得涨得满脸通红。
而于此同时一起坐在桌子上也在吃早饭的王盟却一口大米粥猛然喷了出来,正正喷在他对面的闷油瓶的面前的桌面上。
顿时桌子上是一片狼藉,饭反正是吃不成了。
我脸红筋胀连连咳嗽,王盟一脸悲催连连咳嗽,闷油瓶看着面前被王盟喷了一碗的口水的大米粥,白净的脸上也似乎是有点红,而哑姐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一切,“噌”的一声气得都站起来了,然后又无可奈何的坐下了。
最后还是哑姐招手让人进来收拾了这一桌子的残羹剩炙。
我在一边暗地里在桌子底下拉闷油瓶的手。
瓶哥,老子脸都丢尽了,而且铁血女人看起来马上要发飙了,我们赶紧撤!
闷油瓶也在桌子底下抓住我的手,我朝他看了一眼正准备起身溜号的时候,哑姐一下就站了起来。
“你们拉拉扯扯眉来眼去的干什么呢?”哑姐脸黑得像锅底一样冷冷的说:“小三爷这几天你盘口也不管,身子也不要了,天天的就和他······”她说到这里狠狠的剐了闷油瓶一眼,接着说:“再这么下去你就要被他榨干了!”
我······
我要被榨干了······
这样的话一般都是用在不中用的男人和狐狸精女人身上吧!
话说老子看起来就这么的不中用吗哑姐!!而且这话题很尴尬的好不好,你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我不中用了!我们之间木有爱了铁血女人!
“那,那啥,我以后注意,我以后注意······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啊。”我只觉得我已经木有脸了,只好这么说了两句,站起来就想走,只想赶快逃离这尴尬的处境。
“等等。”哑姐却又说。
我只好停住身形。
又怎么了啊铁血女人,老子只是想要回到房间里去抚慰一下自己被你伤害的心灵,难道你还要继续的就这个事情长篇大论的教育老子,我们两个之间可真木有爱了啊!
这个时候有人送上了热茶,我端起来喝了一口,坐下了。
哑姐皱着眉头坐着,然后姿态非常优雅的喝了一口茶说:“在这几天里,我审了一下肖俊堂口里的人。最先他们还不说,但是后来还是有人招了,派他们过来的人果然是胡如海。”
我默默的喝了一口茶。原来哑姐你不是要长篇大论教训我不中用啊,那我们之间友谊的小船还是没有翻滴。说到底我这几天和闷油瓶是胡天胡地的闹腾了一阵子了,盘口的事还真根本就没管,好在哑姐和王盟还在给我撑着,我也确实是忘了形,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应该。
我在心里对自己的不作为做了一番并不深刻的自我检讨以后,对哑姐说:“那个肖俊你怎么处理的?”
“我打了他几顿,用了一些刑,他倒是条硬汉什么都没有说,胡如海的事都是他的手下说的。他在胡如海那边估计也是个人物,所以我也没有对他怎么样了,关着的。”哑姐说。
“哦,那你一会就去砍他一个手掌放在一个漂亮点的箱子里寄给胡如海。”我点了一支烟抽着说。
“小三爷,这不大妥当吧。”哑姐却说。
“有什么不妥当的。胡如海这个大马猴既然都敢把手伸到他不该伸的地方,我怎么不敢把他的手砍了还给他?”我吐出一个烟圈说。
“呵呵。”哑姐难得的笑了一下,说:“我说的不妥当是这几天有人来盘口说要见您。”
“哪个要见我,我怎么没听你说,这和肖俊有什么关系?”我说。
“那个人你也是熟的,就是老海。”哑姐说。
我点头。原来是这家伙啊,说来我们也有十来年的交情了,最初遇到这家伙的时候,还是我第一次和三叔一起下完七星鲁王墓出来不久的时候。
那个时候潘子重伤住院,三叔又跑得不见踪影,我也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楞头小子,拿着一个鲁王墓里倒出来的玉棺套,在济南卖给了老海,才有了给潘子治病的钱。
想到潘子,我心里也一阵难过,英雄冢上早已碧草萋萋。潘子,如果在那一次我没有去找你,你是不是已经在老家结婚生子,有了另一番平静的人生?
终究,是我吴邪对不起你潘子······
而老海,这十来年里他就一直就在这古玩界里折腾,到了现在竟然也成了一个腕儿。道上人称海爷,手上的人脉星罗密布复杂得很,黑白两道都能插上一脚,什么不好卖的东西他都能牵线搭桥的找到下家,就连我也和他做过不知道多少笔生意,卖了无数大玩意。
“老海这家伙,做的就是些牵线搭桥抽中间人佣金的生意,我们最近又没有夹到什么好东西,他来找我们做什么。”我说。
哑姐不屑的冷哼一声说:“他拿了烫金的帖子来说香港的胡如海要请小三爷您吃饭。”
“哟!”我笑:“小哥还真说准了,这大马猴还真找了中间人来说和啊!”说完我转头看闷油瓶说:“小哥料事如神啊。”
闷油瓶微微点头说:“胡如海想试探着把手伸到内陆不过也是为了求财,毕竟他那边地盘太小又没有斗。谁想到刚伸手过来手就被我们折断了。你又把他的货源全部掐了。财没有求到现在自己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估计现在后悔都来不及,只想着先哄你松手给他货源把生意重新做起来再说。”
“嘿嘿嘿。”我掐灭了烟大笑:“现在是那个大马猴有求于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坐地起价,敲他一笔?”
“正是。”哑姐点头说:“所以我说你把肖俊弄残了不妥当,这个肖俊看来在胡如海那里也比较受重视,我们可以将他高价又卖给胡如海。如果胡如海不肯出我们想要的价,才将他拆零碎了寄给他老板也不迟。而且,我没有通知小三爷您是因为······”
“是因为小三爷我正在气头上呢,没有心情见香港的大马猴!”我接着哑姐的话头笑嘻嘻的说:“如果要小三爷消气,必须准备多多的港币,多多的黄金,多多的珠宝!”
“嗯。”哑姐点头说:“小三爷也不是有些人说见就能见的。”
“对,这样才能显得我们家小三爷的高姿态呢。”王盟此时又在旁边接道。
······
我们正在厅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外面就进来了一个伙计站在厅前说:“小三爷,海爷在外面说要见您。”
“怎么这么巧,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我闻言笑嘻嘻对哑姐说。
“不巧。”哑姐却说:“他已经来了一次了,这几天一直在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您。我觉得把,您的姿态也摆的差不多了,再摆就怕那胡如海东想西想狗急跳墙了。所以就答应了您今天见他。”
“也是,那我就见见这个老家伙吧。”我笑着说。
哑姐吩咐伙计将老海请进来,伙计出去了,过了一会我就看到老海那个老家伙穿着一身黑绸子的功夫老头衫,踏着方口的布鞋,挂着招牌的笑容,红光满面的走了进来,边走边说:“小三爷啊,您别来无恙啊!”
我站起来朝着他走过去,隔着多远就伸手过去紧紧的握住他的一双老爪子笑着说:“还好还好,就是被不知道哪里的大马猴找人来黑我,搞得是最近心情欠佳啊!”
老海闻言干笑着说:“小三爷可是真爱说笑。”
我也干笑着说:“我还真不是说笑啊。海爷我给你说实话,我想着有人想到我的地盘上抢我的生意,反我的伙计,还想特么弄死我,我就睡不着觉啊。我就想着我与其等着他弄死我,我还不如先下手弄死他算了。”
老子心里虽然想着要敲胡如海一棒,真金白银弄到手,也就算了。毕竟我开盘口做生意,求的不过是财而已。要老子把手伸到香港去做掉胡如海那个大马猴,他盘踞在那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了,老子不知道要费多少力花多少钱才能达到目的,说不定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搞到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这样做不划算。而且香港那边收货也的确是一笔大的来源,我不能一直掐着货不给他的,就算我不赚钱了,解家霍家和西南地区四阿公以前的虾兵蟹将们也不赚钱了?这胡如海的货源我也只能掐得了一时,我不能掐他一世,始终都是要放开的。
但是老海本来就是胡如海找来的说客,怕是暗地里还收了胡如海不少牵线的钱才肯来见我的,我当然要在他的面前表现得强势一点,做出一副大马猴惹了老子老子不但让你做不成生意了,老子还要灭了你的架势。
不这样不但能显出道上枭雄小三爷的气势,我这话传到胡如海耳朵里也能让那个大马猴心慌心慌,好多多的送真金白银过来让我消气不是?
果然那拿了胡如海牵线钱的老海立即给胡如海说好话了:“小三爷,您可别这么说,这都是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啊!”
“误会?误会能让几十个人来砍我们小三爷?我看胡如海是偷鸡不成倒蚀把米吧?他没有想到小三爷竟然这么轻松的就把他伸到这边来的手折断了吧?这一次我们小三爷是真的生气了,你看他气得瘦了这么多,脸上都是黑眼圈,脸色也不好。我们什么都别说了,你就给你们那个胡如海说一说他要有多少诚意来赔我们小三爷就是了。赔好了小三爷不生气了,我们的梁子也就解开了,大家忘了这回事,好好继续做生意求财就是了。要是胡如海没这份诚意,别说生意不做了,我明天就将他在我们这边的伙计剁吧剁吧全部给他送过去,大家一拍两散等着你死我活就是了。”这时哑姐却估计是懒得看我们这么假惺惺的装友好了,冷冷的在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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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比的人装成功了也就成了传奇人物
我听到哑姐说了这么一席话以后,也就不笑了,也不说话,松了老海的手,回到自己的座位坐着,也不叫老海坐坐,只是慢悠悠拿了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又抬首看着老海。
而老海看到我们这样一个架势,尴尬的站在大厅中间立即就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
“小三爷,您这······”老海站着抱拳说。
“海爷您刚才说的那句话我就不爱听了。感情您要是遇到几十个人抄着家伙追着您砍您能看成一个误会啊?您是觉得我吴邪傻还是我吴邪笨啊,竟然用这样的话来塘塞我。”我喝了一口茶面沉如水的说:“妄费我和你十来年的交情了。我这几天本来心情就不好听了你这么一说特么只觉得我更伤心了。”
“对的,既然你们这么没有诚意,那就没得谈了。”哑姐此时又说:“海爷您去告诉那个胡如海,叫他出门走路的时候小心点,别撞到什么车上还有被什么楼上掉下来的花盆刀子广告牌山上滚下来山石塌方的什么的砸下来砸掉了性命。到那个时候小三爷也只能说一声是个误会,大家节哀顺变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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