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伸手就把口水擦他的身上,大骂:“闷油瓶你特么变态了吧!”
闷油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谁让你刚才竟然敢捉弄我。”
我闻言不由得也失笑了,一边扯床头柜上的纸擦手一边说:“你现在才明白我在捉弄你啊!不知道是谁刚刚委屈得像个小媳妇,硬是偏个脑袋不理我。”
闷油瓶没有说话,只是侧身躺着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你干嘛啊?在我面前秀身材啊?”我看他光裸着身体在我面前一览无遗的,就笑骂想着拿点什么东西给他盖上,但是一看床上我们以前的那床羽绒被已经被我们折腾得羽毛全都飞出来了,只剩下一个破烂的壳。
我看着一床的鹅毛和破烂被套的忍不住想笑,一边笑一边就在想要是明天哑姐知道老子和闷油瓶把被子都折腾坏了会是怎么一个表情,最后也只能随便的将破烂被套随便的往闷油瓶身上一扔,将就着给他遮遮羞。
闷油瓶不以为意的看着身上的破烂被子,说:“就像你说的,玩都玩过这么多次了,你还怕看吗?”
我嘿嘿一笑,像个流氓一样的来来回回打量着他说:“这你就不清楚了,看光光了就不稀奇了,就是要着这样半遮半露的才吸引人呢,用句老话来说是怎么来着,这叫犹抱琵琶半遮面,最让人心动啦!”
“就你这些歪道道多。”闷油瓶伸了一个懒腰,将身上的被子就滑到了腰间,他将被子拉起来,就眯起了眼睛做出一个心满意足想要睡觉的样子来。
我蹭了过去伸手就把他抱到了自己的怀中。
闷油瓶顺从的任我抱着,头往我的怀里蹭了一下。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立马就被他蹭得软成了一汪春水,不由伸手轻轻的戳着他乌黑的头发里那一个圆圆的发旋,在他耳边说:“小哥,我爱死你了。”
闷油瓶立即在我怀里抬首看着我,然后就慢慢地露出了他经典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嗯·······我也爱你。”他用脑袋又蹭了我的胸膛一下,连那个苏苏的语调也出来了。
我心里的一汪春水荡漾出幸福的小水花,又低头吻着他胸口的麒麟说:“这个带麒麟的大胸脯,是我最喜欢的大胸脯了。我就喜欢它,其他的我都不会喜欢的。”
······
由于头一天晚上折腾得太厉害,第二天我和闷油瓶都是被哑姐在外面捶门捶醒的。
由于她在外面敲门敲得凶猛,我忙忙的与闷油瓶一起披了一件睡衣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跳着给她开门。
我开门以后,却看到本来是满脸怒色的哑姐,脸上的神色立马像调色板似的从愤怒变成了惊奇又从惊奇变成了愤怒。
我本来还是睡意朦胧的,现在都被她这变脸的速度惊得立马清醒了。
然后我就看到哑姐伸了一只手颤颤的指着我说:“你们,你们昨晚干嘛了?你怎么一头一身都是鹅毛?”
我······
姐你还没看到我一床一地都是鹅毛呢······
后来哑姐也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我们搞得满屋的鹅毛,我将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的她双手推出门以后,与闷油瓶一起迅速的冲了一个战斗澡,然后穿戴完毕双双才出了门,来到大厅。
大厅的早饭已经摆好了,哑姐沉着脸坐在桌子上等我们出来吃饭,旁边的王盟一脸懵比大概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一大早脸色就这么差。
而王盟的旁边却多了一个人,我一看,不是昨天那个波霸胡晓茹吗。
“小三爷,早啊!”胡晓茹见我出来了,就站起来语调婉转的和我打招呼。我一看她今天穿了一件绿底绣白色牡丹的长旗袍,衬的她的身材是凸透有致,上身披着一个貂毛衣服御寒,那旗袍的开叉却开到了大腿上,一双圆润的大白腿是若隐若现。
我只想说波霸难道你就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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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吻了
大概是看着我看着胡晓茹一脸懵比,哑姐这时又开口说:“小三爷,胡小姐来是让您今天带着她去游杭州美景的。”
我这才记得我还答应了胡晓茹她老豆要带着她游玩我大杭州,特么昨晚和闷油瓶胡天胡地太兴奋都给忘了。
“哦······王盟一会去准备车子,我和你大张哥带着胡小姐出去玩。”我一边说,一边走到桌子边,端起一碗粥喝起来。
······
胡晓茹这波霸吧,看起来怎么说呢,就是极美艳,风骚入骨的样子。这样的女人当老婆我看怕是要不得的,不过带着这样的女人走出去,男人的心理却会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因为只要是她出现的地方,她就像根香喷喷的肉骨头一样,几乎就吸引了所有男人狼一样的目光。
那些男人用饿狼一样的目光看了胡晓茹之后就会用恶狼一样的目光看着和她一起走着的我。
那些个追寻探究羡慕嫉妒恨求之不得······的各种目光洒在老子的身上,老子······嗯,终于有点咂摸出那些猪头土豪带着风骚小蜜上街的感觉了。
······
而这个时候胡晓茹就站在西湖的断桥上面,手里撑着一把刚才在旅游区里摊贩推销的天蓝色油纸伞,她那件绿地白牡丹的旗袍衬得她是波大腰细大腿又白又直。
周围几乎所有的男人都眼冒绿光的看着她,而她却满脸的媚笑,那双水波荡漾的美目,正定定的看着我。
我和闷油瓶站在桥边,看着她撑着伞看着我一步三摇的向我们走过来。
“你说她为什么走得这么慢,我们几乎每走一百步就要停下来等她五十步。”我对着闷油瓶小声说。
闷油瓶面无表情的看着胡晓茹没有出声。
“我说你今天出来怎么不说话了。你是真的做了哑巴张了吗?”我又说:“我觉得是她的鞋跟太高了,你看她走个路就像个风摆杨柳似的。”
······闷油瓶继续不说话。
“你看旁边那些男的看着她,像不像看着肉骨头的恶狼?”我又说。
“······你很喜欢她这个样子的吗?”闷油瓶终于说话了。
我失笑,一边笑就一边对着胡晓茹哼歌:“啊·······有缘千里来相逢,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的共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而这时候胡晓茹终于摇摇摆摆的走到了我们的面前,她听到我嘴里在哼歌就媚笑着问我:“小三爷,您在哼什么歌啊?”
我笑着说:“我哼的啊,是一个电视连续剧叫做《白娘子传奇》里面的歌,讲的是一个白蛇化成美女以后的故事。”
“哦哦!这个我是知道的哦!我以前也看过这个连续剧呢,那个演白娘子的演员是我们香港的呢!我一直就很喜欢她呢!”胡晓茹一听满脸雀跃的说。
“小三爷······您唱这个歌,您是喜欢白娘子吗,您觉得我像白娘子吗?”胡晓茹脸上突然晕出一抹红晕,媚眼如丝的看着我说。
我也瞧着她,笑着说:“你穿的绿色的,怎么会像白娘子呢。我倒是觉得你像电影版的青蛇,那也是你们香港拍的,你看过没有,你就和那条青蛇一样走起路来都是扭一扭,扭一扭的,哈哈哈。”
“······”胡晓茹一听我这么说,本来晕红的脸立即变得刷白,她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半天才把脸上的表情勉强调成一个笑脸,说:“小三爷······您真会开玩笑。”
我一边笑得咯吱咯吱的,一边转头看着闷油瓶,看着他原本寒风陡峭的脸色此时也晕出了一抹暖色,心内也安定了下来。
胡晓茹在我这里讨了一个没趣以后,接下来的时候都表现得比较中规中矩了。而闷油瓶的脸色,在后来的的一段时间也变得好看了许多,也会和我说两句话了。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将杭州的该吃的该玩的都带着胡晓茹逛遍了。终于胡如海也在我带着胡晓茹游玩杭州的第五天晚上打电话来说胡晓茹已经领略到了大杭州的美,这几天打扰了,他明天就要带着他的女儿回香港了。而在货价上加百分之十五这个事,他经过了几天的深思熟虑以后,觉得可行,以后会就这么与我长期合作。
对于这个结果我心里觉得还是比较满意的,我一直就觉得胡如海最终还是会答应我们的条件,现在果不其然!
老子以后可以多赚很多钱了!
于是我也在电话里说胡爷我们以后就好好合作多多赚钱祝他和他的波霸女儿一路顺风明天我会去送他们的,然后又互相鼓吹了对方一番之后,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以后,我躺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在我们的羽绒被牺牲了以后哑姐就叫人给我们换了一床新的棉花被子,她说我们俩就没资格睡羽绒被,棉花的扯破了还好打理一点。
不过我倒是很喜欢这棉花的被子,头两天的太阳好,哑姐叫人给我们晒过了,棉花里全是阳光的味道。
这时闷油瓶洗澡出来了,一边走过来一边拿着个毛巾擦头发上的水,一看到我在床上滚来滚去,就说:“你有什么事这么开心?”
“胡如海那老狐狸还是答应加价百分之十五了。”我在床上笑着看他:“这下我们可以多赚很多钱了,我明天就给解雨臣和霍秀秀打电话去!他们绝对也会很高兴的!还有这快过年了,你说我们要不要请解雨臣他们过来玩?还有胖子,也把他从深山老林里捞出来,我们一起过年去长沙找爸妈和二叔一起过年好不好?”
说到这里我含笑上下打量着闷油瓶说:“说到底你这个丑媳妇怎么也应该去见见公婆啦。”
闷油瓶放下手里的毛巾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抬起脚蹬蹬他赤裸胸前的小豆豆说:“小哥,说实话,你是不是也很高兴?”
“嗯?”闷油瓶看着我挑眉说。
“你说你是不是看着胡晓茹走了你就高兴?你是不是看出胡晓茹她一直就想勾引我?你在心里是不是很担心我被她勾走了?”我一边说一边痞里痞气的用脚趾描绘他胸膛上麒麟的大脑袋。
闷油瓶挚着我的手似笑非笑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又用脚去蹬他的下巴,一边蹬一边说:“你说你是不是很怕失去我!还有上次你是不是由于不爽胡晓茹那个波霸想勾引我故意将价格提得高高的整她。其实我觉得胡如海提价百分之十,其他下家提价百分之五,我们也能赚不少了。”
“对啊,我是很怕失去你啊。”闷油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挚住我在他的下巴上蹬来蹬去的脚腕,一气呵成的将我的大腿都压到了我的胸前,自己也欺身压在我身上看着我说。
“泥煤啊!”我大叫:“你个野兽,老子要被你弄得劈叉了,你还压着老子的腿,疼死老子了!”
······
第二天,我依旧是和闷油瓶坐着我的大悍马,王盟开车,后面二十个伙计坐着清一色黑色奥迪组成一个车队在宾馆接了胡如海父女以后就送他们去高速路口。
到了高速路口以后,我们就都下了车,胡如海非常热情的拉着我的手邀请我去他的维多利亚号上面去游玩一番,被我客气的拒绝了。
又过了一番长篇大论的客套以后,我都在心里嘀咕这肥老头话怎么这么多,还不走,胡晓茹却默默的走了过来,对我说:“小三爷,我有些话想要对您单独说,您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我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胡晓茹,刚才我去接她的时候她就在车里了一直没出来还没注意看到她。现在只见她今天倒是没有浓妆艳抹了,波浪长发束着,穿了一件长长的烟灰色大衣,看起来倒是居然有了几分淡雅脱俗的味道。
我又回头看了一眼闷油瓶,发现他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我心里头立即亮起了红灯,前方高能!老子要是和她单独去说话了,老子回去闷油瓶绝对会让老子好看的!
“胡小姐,你有什么话不能就在这里说吗?”于是我笑着对胡晓茹说。
按理说这样被我在大庭广众之前拒绝了,一般的女孩应该就觉得没有了面子,不再理我了。
但是胡晓茹却微笑着看着我说:“我就是一个小女子,难道您小三爷还怕和我借一步说个话吗?”
我看着她,被她的厚脸皮惊讶了一下,就很想说老子不是怕你,老子就是不想和你说话行不行。
但是要我真的这么驳一个女人的脸面,我又有点实在做不出来。
“小三爷,我都要走了,以后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就想和您单独说说话也不肯吗?”而这个时候胡晓茹眼睛里已经蓄上了泪花了。
我······
老子和你一没爱恨情仇二没恩怨纠葛我们才认识几天你特么在我面前哭个屁啊哭。
不过我心里虽这么想了一下,但是我作为一个男人还是有点见不得女人哭的,而且我们只是单独走过去说一下话,又不是单独去开房,想必我的小闷闷回去也不会太为难我,于是我就说:“好吧好吧,我们过去说。”
于是我和胡晓茹就一起离开了众人,往一边走去。
走了一会,来到了路边的一片树林边,我看着我离闷油瓶他们也有那么远了了,就停下来,看着胡晓茹说:“你有什么话你说吧。”
胡晓茹站在我的面前抬着一张素白的脸看着我说:“想和你有点单独相处的时间还真是困难。”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老子懒得跟你解释,有屁快放。
胡晓茹低头沉默了一下,突然抬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吻住了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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