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很喜欢粗鲁的欢爱,还喜欢见血。
这一点,还真像一只野兽一般。
我突然想起以前在小的时候,在《动物世界》里看到的那些大型猛兽的交欢,有狮子的,老虎的,猎豹的。
那些漂亮的猛兽,在交欢的时候,雄性总是喜欢骑在雌性的背上,咬着雌性的脖颈,然后飞快的摆动腰部。
那兽性的欢爱带着强迫性的意味,仿佛是稍微有不从,就会取你性命,吃掉你血肉的意思。
那是自然界最原始的运动。
征服与被征服······
我想到这里,感受着闷油瓶在我脖颈上用牙齿轻微撕咬的那种让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热了。
人与兽是不同的。
同样都是最原始的运动,同样都是征服与被征服。
兽类几乎都是强迫性的,但是人会包含着自己最深的感情在里面。
而那种感觉我觉得就叫□□。
因为爱你,所以一定要绝对的征服你占有你。
因为爱你,所以一定会服从你愿意从此被你支配与征服。
张起灵。
吴邪爱你啊。
“小哥。”我忍住心中的羞耻,分开双腿夹住闷油瓶的腰,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小哥你想不想要真正的拥有我?”
······
我爱你,我真的愿意。
如果你做不到雌伏于我的身下,那就让我成为你的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嗯,吴邪是心甘情愿从了,猫猫一副认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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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了
事毕以后,我转头看了一看床头的闹钟,是凌晨的两点。
我······
闷油瓶如果是野兽,也是野兽中的战斗兽。
泥煤啊,我记得我昨天和他上床睡觉的时候是晚上十点,我们接了吻之后,我就从了他。
结果他特么竟然搞老子搞到现在。
“啊·······”我小小的哼了一下,看着还将头枕在我胸口上小小喘息着的闷油瓶,用手捅捅他头顶上那漆黑浓密短发中那个白生生的小发旋,说:“下去,你的头好重。”
闷油瓶闻言抬头看我,然后他翻身到旁边,伸出手在我的眼睛旁边抹了一下说:“吴邪,你刚才哭了。”
我······
我能说是你特么太猛搞得老子死去活来又□□老子简直就在爱与痛的边沿徘徊又在冰火两重天里沉浮,前面后面都被你榨干了,痛与爽都超出老子的承受能力所以才情不自禁的流泪了吗?
“吴邪。”闷油瓶这时又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呵着热气说:“今天你真的好棒。我以前特别不愿意看到你哭,但是今天我看到你在我身下哭着喊,我就觉得我好喜欢看你哭的样子,我好喜欢听你叫得声音。”
我······老子叫得现在嗓子还在疼·····
而且我看你是在上面运动着,越看到身下的我被你搞得哭爹叫妈你就越兴奋吧······
要是老子在上面,老子也喜欢。
能把身下人搞成这样简直是多么能显示你男人的雄性能力啊!
只可怜被你压的老子,现在是腰酸背痛腿抽筋,菊花都麻了······
“吴邪·······吴邪·······”这时闷油瓶又叫着我的名字,伸着脑袋过来在我胸口上蹭了蹭。
其实我在他搞我搞了一个小时的时候,我就有点后悔了,不只是姿势的怪异,不符合男人生理结构的结合方式,以及心灵上觉得自己男性尊严被鞭策的羞耻感。还有的是,疼······那是真特么疼啊!他也不顾老子那里还是朵小雏菊,他就那么折腾啊折腾,他根本停不下来啊!
到了现在我心里还是有点恼恨的。
但是现在,他操着他那对我简直是必杀的绝技——那苏苏的语调,像猫科动物撒娇一般的用他的头蹭着我的胸口,我滴小心灵啊,它带着的那一点小恼恨马上飞快的飞到爪哇国去了。然后我滴小心灵啊,它立即浸入到了一汪温温柔柔春波荡漾的春水里去了······
我忍不住抱住了闷油瓶的头,吻了吻他漆黑挺秀的眉毛,说“嗯······小哥。我爱你······”
“吴邪,我真的很感动。”闷油瓶将头侧着贴在我的胸口,听着我心跳的声音用那苏苏的语调说:“其实你是很痛的吧。但是你还是接受了我。我知道,这都是因为你爱我。我觉得能得到你的爱,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情。”
我抚摸他漆黑的短发,看着他藏在黑发下暖玉一般洁白可爱的耳朵,又忍不住吻了吻他的耳朵。
闷油瓶似乎被我吻得痒,轻轻的瑟缩了一下,又用脸颊在我胸膛上蹭了蹭。
“吴邪,你受伤了吗”他一边说,一边就把他的手悄悄划过我被子里的肚腹,来到了我的后臀蠢蠢欲动的想要分开我的那里。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盯着他说:“你要做什么呢!”
“我看刚才你的那里有些红色,就想确认你受伤没有。”闷油瓶闻言缩回了他的手说:“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你记得那颗定坤珠吗?”
“定坤珠?”那不是我们在刘二手里抢回来的那颗秦国公子扶苏给他的小妾懿姬的夜明珠吗?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那颗珠子。我看着闷油瓶说:“怎么了,上次胡晓茹那边说出五千万美金买这颗珠子,你都不卖,怎么你又找到愿意出更高价格的冤大头了?”
“不是。你知道扶苏为什么会把夜明珠给他最喜爱的懿姬吗?”闷油瓶问我。
“隔了这么久我怎么知道。”我说:“那珠子名叫定坤珠,是不是有稳定乾坤的意思,扶苏是要给他的小老婆说他要当皇帝,以后让他小老婆做贵妃?”
“不是的。”闷油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其实,我后来又研究了一下那一批从懿姬墓里倒出来的青铜器。那里面有个瓶子,是缠枝纹的。如果把缠枝的花纹分开,利用我上次给你说的那种密码方式排列好,就可以知道定坤珠的秘密。”
“它其实是暖宫的。”闷油瓶此时将头凑到我耳边,轻声对我说。
我······
暖宫的······暖······宫······的······
不是吧……
“ 难道它是·······”我回头不敢置信的问闷油瓶。
“对,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一些神奇的东西。比如说传说中杨玉环的玉凤,杨玉环是用它来解肺渴的,含在嘴巴里可以据说生津止渴。而按照那个青铜缠枝瓶上的文字描述,这个定坤珠也很神奇。它据说可以温暖女性的子宫。”闷油瓶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朵轻轻说:“据说懿姬有痛经的毛病,于是就会在月事来的时候用这颗珠子轻轻在小腹上滚动按摩,珠子触肤升温,止痛效果极好。”
我望着闷油瓶无语,你特么说就说,你的手在老子肚子上一揉一揉的做什么?还有这珠子能止痛经关我什么事?我又不会来大姨妈。你早点找个富婆下家把它卖出去不就完事了。
“吴邪。”闷油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又在我耳边说:“我当时就在想。要是我和你欢爱之后,你那里受伤了,我把这颗珠子塞进去。肯定止痛止血的效果也是不错的。”
我······
我······靠······亏你想得出来,还有你是从最先的时候就准备上老子的吗?你,你这个······
·······
又过了几天,我爸妈和我二叔给我和闷油瓶选的“黄道吉日”冬月十八就到了。
这一天早上凌晨五点,我和闷油瓶就被我爸我妈我二叔从被窝里拽了出来,然后就拉着还裹着睡袍,睡袍里面□□的我们两个,去楼下换衣服化妆······
我······
其实对于办结婚宴这件事我一直都没怎么上心——我和闷油瓶什么都做过了,办婚宴也只是一个形式了。我和闷油瓶也不是拘泥于形式的人。不过是想着我妈喜欢热闹,也就一直由着他们去操办。
结果·······我看到那个据说是全杭州最大的婚纱影楼请来的最好的化妆师,拉着闷油瓶要给他画一个时下最流行的韩式小生妆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最后我也没化妆,也不准闷油瓶化。我是实在不能忍受自己一脸脂粉和同样一脸脂粉的闷油瓶结婚啊·····
在早上七点半的时候我们车队已经开到了本城最大的五星级酒店——闷油瓶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以后就被送到这里了。我妈的私心是要把他从外面娶到我们吴家。所幸闷油瓶家里也没有父母了,我们也就由着她折腾。
我带着我的伴郎团——胖子,解小花,王盟一起坐着电梯上了八楼,在那里的总统套房里见到了哑姐陪着的闷油瓶。
闷油瓶穿着一身正红色的中山服,中山服上暗绣着同色的凤凰纹,笔直的站在套房客厅的正中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那一瞬间,我仿佛觉得整个房间都被他映得熠熠生辉了一般。
说实话,在早上我妈拿出这两件大红色的她吩咐哑姐去定制所谓的最适合我们的吉服时,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的。我和闷油瓶都没有穿过这样鲜艳的颜色,可别穿起来像两个唱戏的。
但是当闷油瓶穿好衣服以后,我简直就是目瞪口呆的站在了原地。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穿正红色,穿得这么好看。
我以前一直以为正红色就是鲜艳的,但是穿在闷油瓶身上,我才体会到这个颜色的其他意味——庄重,霸气。
穿上一身暗绣凤纹正红中山服的闷油瓶,那热烈而纯粹的红色更称得他皮肤白皙,头发漆黑,五官秀挺,浑身上下竟散发出一种艳光四射的庄重而霸气的帅气。
······
而此时穿着一身大红色暗绣龙纹中山服的我,快步的上前,拉住了一身同色暗绣凤纹中山服的他。
“小哥,你今天真好看。”我看着他笑着说。
“你也是。吴邪你也很好看。”闷油瓶看着我,在我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后面的王盟解小花和胖子一见他亲我立即大声的嘘了起来。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看到闷油瓶身上的凤凰纹说:“委屈你了,我妈一定要让你穿凤凰的,要我穿龙纹的·······”
“不委屈,只要你和妈妈开心,我穿什么都无所谓。”闷油瓶低声在我耳边说:“我在意的是,晚上你是不是还能像昨晚一样,抱着我不放手,让我做满一小时才放开我。”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谢谢汉室遗风君,二位路人甲君,小仙女宝宝,深灰色君枫宝宝的有爱评论哦!抱抱亲亲们谢谢。
结婚了。。。。。。哇咔咔
文文还没有完,元旦我有事在外面,明天可能要请一天假了,对不起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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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以后
七年以后。
“吴邪我爱你,吴邪我爱你!”
我在睡梦中被一阵这样的呱噪吵醒,睁开眼睛一看,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射到我的脸上了。
“啊·······”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从爬起来坐在床上。随着我坐起来,我身后有一物就从我那里面带着一些滑腻粘稠的东西被挤了出来,那是定坤珠。闷油瓶那家伙每次那啥都不喜欢带套,弄得我第二天一起床屁股就湿湿的。但是他每次都将就他留在我里面的玩意,将定坤珠塞里面,那珠子估计也有些奇效,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被他搞过无数次,到现在菊花还健健康康没有残掉。
话说,他昨天,还真猛啊!
想到这里我的全身又不禁热了。
嘿嘿嘿,真是的,老子这是在发什么騒呢,都老夫老妻的了!
“吴邪我爱你,吴邪我爱你!”这时有个家伙用它的勾嘴挂住我躺着的这纯金为架,架上镶着南珠美玉各色宝石,不知道闷油瓶以前从哪个古墓里刨出来的大金床的床边,翅膀一扇就跳上了床。
这是一只羽毛纯白,而弯嘴,眼睛,脚却是乌黑的大鹦哥。只见它跳上床来摇摇摆摆一步一步的走到我的面前,扇着翅膀搔首弄姿的说:“吴邪我爱你,吴邪我爱你。”
我伸手就弹了一下大鹦哥的鼻子,这个闷油瓶,晚上又忘记锁它了,也不知道它一晚上在家里拉了多少便便。
大鹦哥被我这么一弹,身体就倒栽到床上去了,它一个翻身起来,小眼睛里带着愤怒看着我,就开始叫:“小哥,啊!小哥不要,轻一点,啊就是那里!不要停!不要停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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