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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痴心诀——哀家十三姨

时间:2017-03-01 17:43:54  作者:哀家十三姨

 东方不败微微开启双眸,化去眼中疲倦,视线向众人身影中的那个小男孩探去。

小男儿衣衫破烂却难掩一身傲气,虽然只有两岁,但眼中的冷静和清明却让东方不败心生一丝趣意。

小男孩一见到东方不败,神色一怔,眼中的复杂夹杂着东方不败看不懂的情绪探进东方不败心底。似乎红了眼眶,却又在瞬间收敛好情绪,向东方不败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

 东方不败察觉到小男孩的情绪心中惊异,站起身来,拢拢胸前衣衫,缓步走到小男孩面前,跳起小男孩的下巴,暗藏冰峰的视线探进小男孩清透的眼中,勾起唇角道:

 “你不怕?”

 “怕什么?我从来知道你不是心恶之人。”

小男孩看向东方,又像是看向另外一个他极其熟悉的人。

 “你知道本座?”东方不败抬指抚上小男孩粉嫩的面颊,眼中邪意乍生,这儿粉嫩的皮肉,味道未必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预知后事如何,哎妈呀·明儿见吧··亲爱的们,评论就是动力啊,快让评论砸死我吧·么么哒·滚去睡觉。

 

 

      第4章 岳不群小剧场
那一年岳不群二十四岁,师傅在后山的思过崖修养之际对他说;
“在这山上你永远得不到你想得到的东西,学不到你想学到的东西,还是下山去转转,也好历练历练。”岳不群知道,再过不久华山就要重新选出掌门,而师傅和师叔心中看好的那个人是他。
当天晚上打起包袱趁着夜色下了华山,岳不群看着天上繁星撩亮,山间夜风徐徐,自是一派彻入心骨的舒爽,索性扔开包袱躺在下山的石板山路上看星星,脑中闪现过无数念头。
自小和师傅生活在华山的后山,同师傅一样不常出现在人前,同门师兄妹中只与宁中则师妹交好,此次下山匆忙也没有和她告知一声,江湖中武林各派的武功秘籍无数,只是自己如今的武功修为也不知能否算得上是个中好手,此次下山更是迷茫的不知该做些什么···
“唉···”长叹一声舒出些胸中的一些闷气,
不用轻功慢慢走下山来到小镇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看不见太阳,是个阴天,岳不群看看被露水打湿的袍角皱起了眉头。
掏出几个铜板和早点摊的小贩要了碗混沌,还来不及坐下慢慢吃大雨便猝不及防的落下,小摊的小贩将混沌交到岳不群手里对他歉意的笑笑道;
“天公不作美,这混沌当是我送您的,这钱您收好。”说完,将那几个铜板还给岳不群,收拾起小摊躲在大户的屋檐下避雨去了。
岳不群看着手中那碗刚才还热气腾腾转瞬间却被雨水浇量的混沌低笑起来,清晨的行人本就不多,如今因为大雨更是没有几个人愿意走出家门,此时诺大的一个小镇中只有寥寥几人躲在白墙红瓦的屋檐下躲雨,而岳不群手中端着那碗冷却的混沌慢慢的在小镇的青石板路上踩出一个接一个的脚印。
从前,师傅的至交好友圆通大师在给他算了命格以后说;性情本空情本真,只身一人不惹尘,奈何天意难猜测,一念成魔一念仁。那年他九岁,不懂何为人,何为魔,只是期盼着有一个能给他最起码的温暖的家。
后来长大了,见到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再重新想起圆通法师从前的话,只觉得这世上即使有魔也是被这无情的世事逼出来的,纵然是出家人也没有谁能够真正的六根干净。
突然,感觉身上再没有雨滴落下,一抬头却是看见一个面容俊削冷厉,身着暗青衣袍的男人为他撑着伞,看清那男人的面容后,岳不群不禁露出一丝笑意,暖和的像是冬日的阳光。
男人的视线从他湿透了的衣服上转到他手中还端着的混沌碗上,薄唇微勾,低沉的声音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流泻出来;
“走吧。”没有问岳不群下山的原因,没有多余的话,仅仅是两个字就将岳不群和自己绑在一起。
岳不群将手中的混沌放到屋檐下一直哀嚎的黄狗面前,然后重新躲到那男人的伞下和那男人离开了。
远远的似听见岳不群有些愉悦的声音响起,其中掺合着一两句那个男人的回答。
“左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在自己的城市碰到了晋江的一个作者大大很开心的说,想我大晋江人才辈出啊!小剧场奉上,稍后二更···捂脸··

 

 

      第5章 第五章
 夜晚的风有点冷,月亮被悄悄飘过的云彩遮了半边脸,光都黯淡了不少。

但东方不败还是可以看清小男孩白净的脸庞,一双灵动不缺冷静的眼睛,两岁的孩子真的可以智慧于此吗?

他刚见到自己时的眼神又是什么意思?东方不败有些不解,不如干脆剖开这小孩子的脑子,看看里面有什么和其他人不一样。

这样想着,东方不败五指成爪扣上小男孩的头顶:

 “小小年纪这般聪异,本座想打开看看这其间有什么不同。”

小男孩听了耸耸肩丝毫不在意他自己的生死淡淡的说:

 “我的是小聪明,教主的才是大智慧,以教主的心智胸怀怎么会对我这点小聪明好奇呢,教主真是抬举我了。”

 东方不败仰首哈哈大笑,笑却不及眼底,他松开小男孩粉嫩的脸颊,对小男孩身后的一干黑衣人交代:

 “送到红姑那里。”说完转身离开回到卧房,被夜风吹得翻飞的衣袍触到小男孩的脸上惹得小男孩一阵轻痒。

小男孩看着东方不败离开的身影眼睛染上着暖光,微微笑出声来:

 “不管怎么样,还活着。”

掳他来此的一个黑衣人一拍小男孩脑袋笑骂道:“走吧,送你去找漂亮姐姐。”紧接着那个黑衣人一把抱起小男孩飞向红姑的住所。

 “那孩子是朱姓皇朝皇帝朱见深的儿子,因为万氏把持后宫杀害皇嗣,所以那孩子的出生皇帝并不知道,孩子生下两年间由废后吴氏和他的生母纪沫语暗自共同抚养,近日宫中变动,纪沫语担心孩子遭遇不测便打算将孩子送出宫去,不曾想被万氏发现,万氏欲夺那孩子性命,却被属下等人救下送上总教,属下等人擅自做主请教主降罪。”将那小男孩救下的一干黑衣人跪在东方不败门外稽首。

门廊间竹帘浮动漫着一缕清香,昏黄的灯光将东方不败的身影映在窗户上,偌大的寝室只有他一人。

 东方不败坐在灯下,纤长筋骨分明的手指捧着一杯茶,看不清喜怒,他自从两年前开始练习葵花宝典的心法以来心性慢慢的发生变化,脾气愈来愈暴躁,稍有不顺心便想大开杀戒,心脉也常常浮动。

 东方不败练得仅仅是心法,还未练正本上的功法,正本上功法修行的开头便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他了解葵花宝典的厉害,个人□□包括感情子女在他的心中不及王图霸业的一个零头,他东方不败向来自私自我,最喜欢以极小的付出换取最大的量化。

 

 

      第6章 第六章
 
红姑将鬓角散下的乱发掖到耳后,从黑衣人手中将有些犯困的小男孩接过,安置在她的卧房内。

红姑的卧房轻纱幔帐,布置的温香熏人。她一将小男孩安放的软床上就听见了小男孩微微的鼾声,微微蹙着鼻子,嘟着粉嫩的小嘴。

红姑笑笑,用纤指刮了下小男孩儿的鼻子后,为小男孩盖上了被子。拢了拢她自己的衣服,对着镜子打扮了一番后吹灭了卧房的烛火,轻迈莲步向东方不败的庭院方向走去。

红姑一走远,本来已经在床上睡熟的小男孩睁开了眼睛,眸光熠熠。

他慢慢坐起身来,将身上盖的锦被扬在一旁。在身后垫了个软枕靠在床柱边眯上了眼,连呼吸都缓了下来,像是陷进了什么回忆。

有一年夏季,雨水暴涨,导致黄河水量猛增决堤改道,淹坏良田万顷形成大量黄泛区,十二万百姓几日间魂归地府,河水肆虐,尸体得不到处理,难民不得安置致使瘟疫霍乱流行。

黄河两岸尸横千里哀魂遍野,不论是活人还是死人身上都是烂疮和蛆虫,河水里空气中都是淤泥的腥气和尸体腐烂后的臭味,一时间,黄河两岸沦为人间炼狱。
那时候,他作为黄河河伯,向天帝禀告黄河灾情希望天帝能替十几万枉死的百姓做主,却被天帝以黄河灾情是人间皇帝管理不当为由驳回。

他站在云端苍衣墨发看着人间黄河惨景咬碎了一口牙齿,眸中的疼化为鲜血染红了黄河河水,然后他拼尽一身仙力改回黄河水道、化了所有死去的难民尸体、解了瘟疫,最后只剩下一缕残魂飘沦到京里寄存在朱佑樘身上。

他恨,他恨天帝身为仙主却将十几万百姓的生命置若无物,他也恨人间的人主对黄河难民安置不当导致瘟疫霍乱横生使得更多难民魂归地府。

回忆越深,心间的痛越疼,万万百姓在水中挣扎痛苦哭泣的摸样又在心底浮出,从那一刻他背上背负的不再只是河中亿万水族的生死,更是世间苍生!
他叫佑樘,他是佑樘,从那以后,他是人间百姓的朱佑樘!

红姑来到东方不败庭院中的时候见数名身着黑衣的教众跪在门外,而东方不败背上依旧披着那件锦缎外袍坐在房中桌边捧着一杯热茶,面容削峻,眉目凌厉。

屋内灯火昏黄,屋外星光满天,她心中思量一下还是入了庭院,走到东方不败门外。

她十二岁被东方不败救下带上黑木崖,如今她二十岁,在东方不败身边已经有八年。

 东方不败二十四岁成为日月神教教主,如今二十七岁,执掌日月神教也有三年,三年的杀伐果断,三年的名扬天下。

她见过东方不败早年为达目的隐忍,她听过东方不败阴狠威胁别人的话语,东方不败一生肆意,连活着都不是为别人。

这样一个男人、一个猜疑心重到不会喝别人端的药、一个不会让人贴身按摩、一个连杀人都像是在享受的男人,就在她身边,这样想着好像连心都有些化了。

人就是这样,越掌控不了,触摸不到,越是渴望,越是执念。

 “怎么,那小鬼安顿下来了吗?”东方不败看到红姑放下手中的茶拿起竹签子挑拨着灯芯询问,问完红姑后又向门外的众人淡淡命令:

 “你们明日去刑堂找严长老领罚,现在先下去吧。”众人向东方不败道过谢后都悄悄的退出院外。

 “恩,已经睡下了。那孩子虽只有两岁确很聪慧。”红姑眼睛扫了一眼门外已经全部离开的一干人,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

 东方不败忆起那小男孩的伶俐,凌厉的眉眼都染了几分笑意,是很聪慧,聪慧的不像是两岁的孩子,那孩子眼中的冷静清明比面过半百的花甲老人都要过之而无不及。

还有那孩子看向他时那一瞬间眼中出现的复杂万分似悲似喜的神色。

 东方不败仰首望向天空,一轮寂寥孤月挂在夜幕中,如墨长发在夜风中飞扬,东方不败微微勾起唇角,不待红姑再说什么便脚步一踮,身影漂浮到了远处,背上披着的锦袍在月光的照映下越发光亮丝滑。

红姑卧房中熏香以燃完,还余着股残香,朱佑樘靠在床边,合紧双眼,意识到有人靠近猛的睁开了双眼,松开了握紧很久的手掌。

 东方不败推门而入后便见朱佑樘靠在床边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注视着他,眼底还有未藏起的沉重和痛苦,那一瞬间他仿若透过那双眼睛可以看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人该是苍衣墨发,眸光熠熠,一身桀骜风骨,站在云端却心系天下。

 “你到底是何人?”东方不败就如他闯门而入那时一般,未再有其他动作。

他站在大开的两扇门中央,借着洒进的月光,用前所未有的认真向朱佑樘询问。

朱佑樘看着门中央可以把月光披在身上的东方不败,扬起一抹和着血泪筑起城邦的痛笑低低反问道:

 “教主可曾听闻,黄河决堤万里,人间如同炼狱。”

 东方不败面色复杂的观察着眼前的朱佑樘,这时朱佑樘望向东方不败的眼中仿若有故事万千,恍惚里还有细雨绵绵。

那一瞬间他再没法只把他只当做两岁的孩子。

 “你叫什么?”

 “我叫朱佑樘。”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教主爷们儿点儿。捂脸

 

 

      第7章 第七章
 清晨侍女们早早侍候东方不败沐浴。

 东方不败体寒,练的功夫也属阴,所以整个浴室包括浴池是用北地寒冰玉修缮而成,既能有助于东方不败练功,又美观舒服。

浴池中引进的乃是黑木崖后山的温泉水,有舒缓神经快速愈合伤口的功效。

浴室中花香漫漫,气雾萦绕,东方不败泡在浴池中闭目歇息。

脑中突然映出那晚朱佑樘靠在床边问他:

 “教主可曾听闻,黄河决堤万里,人间如同炼狱”时的表情,那表情里的痛和沉重不该是一个两岁的孩子该有的。

恍惚间想起当年他眼睁睁看着父母弟妹被官兵所杀,他那时的表情是不是也同朱佑樘那晚的表情一样痛苦无助?不,朱佑樘的痛应该在他之上。

这个朱佑樘绝不像他了解的那么简单。

他沐浴过后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中掩饰不下的对朱佑樘的兴奋和兴趣,摆摆手吩咐红姑将朱佑樘抱过来一同用早饭。

他想看看,这朱佑樘还能带给他什么不一样的惊喜!


清晨黑木崖上的薄雾正淡淡的散去,鸟鸣也渐渐嘈杂起来。

 东方不败正同朱佑樘在膳堂用饭,膳堂中的用具由沉香木黄花梨等珍贵木材做成,侍女们挑起窗上掩着的竹帘让堂外的风流进堂内,竹帘下挂着的铜铃因风的浮动叮当作响。

朱佑樘每日睡的极浅,稍有动静便会醒悟过来,清晨听闻东方不败传他过去一同用饭心中稍作计较便随着红姑过去,东方不败虽然喜怒无常但也不至于同他这个两岁的孩子过不去。

朱佑樘心中清明,在东方不败面前也没有任何胆怯,只是他素来自强,从不喜借他人之手,虽然如今只有两岁的身体但也还是自己夹取食物用饭,明明有着小小清秀的眉眼,却偏偏固执的不成样子。

清晨空气极好,淡淡的木香夹杂着屋外的花香让东方不败和朱佑樘两人心情有些愉悦。

 东方不败见朱佑樘小小的孩子坐的端正,固执的自己动筷夹取食物,且同他一般偏好清淡的食材,凌厉的眉眼不可思议的柔和起来。

两个人正安静的用饭之际,朱佑樘却见东方不败停下筷子对着西南方若有所思,他心间一动,放出一缕神识向西南方探去,却见一名白发红衣的男子向他们快速移来。

朱佑樘撤回神识视线扫过东方不败面上,见东方不败未再有什么反应便安静的用起饭来。

 “教主,我只是一年不在,你和谁生下的这么大的儿子?”一道红风掠过,桌上又坐了一人,只见这人白发红衣,一双丹凤眼高高扬起,笑的张扬肆意。

 东方不败也不管他,兀自用着饭,而东方不败身边侍候的数十位侍女全都衣袖掩面笑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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