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平看着在夜色中东方不败背着朱佑橖越走越远他就觉得东方不败在京中忍了这么多年是有原因的,他开始觉得东方不败一直在等着,等着某一天将所有的罪过朱佑橖的人扒皮抽筋杀个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章已经重写完全和从前不一样了,建议重新看。
作者君只是那什么十来天没更就进入了玩儿单机模式吗?
不要啊!!!!!2333333333
话说,作者君打算给教主画张人设,去网上看了下其他人画打算借鉴下优点结果发现都脱不了女子的那种艳丽,这……可作者君觉得自己写的教主是个男人啊233333
第77章 第七十五章
回到文华殿西厂的番子已经将文华殿看管起来。
文华殿外锦衣卫指挥使万通对汪直说:“这案子交到厂督手中本使也放心,厂督知道娘娘的意思。”说完抱抱拳挺着肚子走了,完全没有把汪直放在眼中的感觉。
夜色中被包裹在黑色斗篷中的汪直看看万通的背影,身边的手下韦瑛凑上来说:
“这万通也太嚣张了吧。”
汪直冷笑,这万通以为他是靠万氏出的头就会给万氏当一辈子的狗。他冲身后一队人马摆摆手:
“将文华殿看好喽,没有本督的命令谁都不能随便进出!”说完一挥袖子离开,文华殿进都没有进去。
东宫的人一直守在文华门门口,亲眼见着汪直走了才跑回去禀告朱佑橖。
被东方不败背回来的朱佑橖正解了外袍坐在床上由李荣给揉按膝盖,药油的味道太冲,寝殿里一股子药味儿。
“殿下,西厂的厂督汪直已经走了,留下一队西厂的人守着咱们宫。”小太监气喘吁吁跑回来,一口气将所有的话都说完了,说完了还偷偷看看朱佑橖身边一脸冷冰冰的东方不败,看样子是很害怕他。
朱佑橖坐在床上沉思。
李荣埋怨皇帝朱见深:
“都是皇上的亲儿子,当年殿下在贵妃处中毒也没见有这么大阵仗。”
朱佑橖真的低头看看自己的腿,膝盖上的淤青已经逐渐显出,淤青扩的很大,颜色又重,在朱佑橖的腿上显得十分吓人,摸摸李荣的脑袋:
“不严重,抹完药你们都去休息吧。”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东方不败走上前:
“你先退下吧”
李荣看看朱佑橖低头说:“是。”然后走的时候带走了宫里所有宫人。
朱佑橖不解:“东方你有话对我说?”
东方不败将袖子挽置手腕处将朱佑橖两条腿放下床,蹲在朱佑橖面前只说了两个字:
“我来。”
朱佑橖好笑,低了头默默的看着东方不败。
寝殿中灯火昏黄,悠悠的火光慢慢的摇晃着,朱佑橖从侧面看着东方不败如刀戟削过的侧脸,看着他灯下显得分外深邃的眼睛忍不住伸手抚上东方不败的脸颊摩挲,凑近了笑着说:
“让你这个大教主给我揉腿是不是有点屈才。”
东方不败定定的看着朱佑橖含笑的眼睛,许久默默低下头继续给朱佑橖揉腿。
“到底是什么人给佑杬这个孩子下了毒?”突然朱佑橖反问出口。
东方不败手一顿,没有说话随即继续为朱佑橖擦药油,有些事情他不愿意骗朱佑橖可又没有到该和朱佑橖挑明的时候。
“东方,你今天有事?”朱佑橖看着东方不败问。
东方不败摇头,站起身来从一旁的铜盆里净了手,又回到床边将朱佑橖的腿放回去,扶着他躺下。
东方不败说:“你不会有事。”
朱佑橖笑笑枕在枕头上看向东方不败,一双眼睛慢慢洇出自责:“我没什么,只是不知道是谁竟然对佑杬那孩子下手,小小年纪,要受这种罪。”
东方不败说:“我帮你查。”
朱佑橖笑笑。
等东方不败吹了灯走出寝宫后朱佑橖缓缓在黑暗中坐起身来,他细细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最近神教的事情很多吗,需要陆不平总是来进宫见东方不败?
那篮子糕点的确是李荣亲自准备的,到底是李荣的问题,还是糕点送到邵贵妃手中后才发生了变故?
这宫里谁想除去他?万氏?可朱佑杬也是万氏的筹码……突然朱佑橖微微仰起些头来,嘴中缓缓说:
“所以佑杬没有死。”
而这时,身为凡人的朱佑橖自然听不到东方不败此刻离开暖阁出宫的声音。
朱佑橖被变相的囚禁在文华殿,除了西厂的人谁也不能进来。
三日后汪直向朱见深递交了一份西厂的调查报告,查明太子朱佑橖的确命人在点心中下毒企图毒害四皇子朱佑杬。这份在事情发生后汪直一次都没有踏入东宫调查却定下罪状的奏报引起文官们的反弹。
朝堂上商辂指着汪直的鼻子骂:
“小人!无耻佞幸!”
“五年前雨水不决是太子祭天感动上天降下神光,太子是上天选中的储君怎么会做此等残毒之事!”
“朝中正是因为你这样的害群之马才会变得乌烟瘴气!”
……
“然后呢?”朱佑橖笑着问李荣。
李荣站在朱佑橖身边向朱佑橖分享着今日上午奉天殿中发生的一切。
李荣幽幽叹口气:
“然后阁老请皇上要让刑部和大理寺共同与西厂处理这事。”
朱佑橖笑:“东厂和锦衣卫一定不同意。”
李荣点头。
东方不败大清早便已经出宫去了至今没有回来,朱佑橖坐在宫殿外晒太阳,如今不用上课自然也摆脱了刘健那多的吓人的作业,他的眼前是文华殿的一些小宫女在踢毽子,颜色墨绿油亮的大公鸡的尾毛扎的毽子在太阳底下飞来飞去。
李荣正要再和朱佑橖说什么突然闭上嘴。
文华门门口两名西厂番子远远的看见汪直向这边走来,连忙行礼:
“厂督。”
汪直摆摆手带着两个亲随穿过文华门,远远看着威风凛凛。
汪直走到朱佑橖面前跪下行礼:
“臣叩见太子殿下。”
朱佑橖站起身来,看着汪直,五年前他初回皇宫第一次在朱见深的宫中见到汪直汪直还只是一个有些野心的小太监,如今却也成长了朝中权宦。
“平身吧。”
汪直站起身来视线在宫殿周围扫视一圈,最后薄唇缓缓吐出:“殿下真是心宽的很。”
朱佑橖请汪直坐在他身边,有宫女为汪直奉上茶,汪直刚捧上茶听见朱佑橖缓缓说:
“三人成虎,孤除了坐以待毙又有何法?”
汪直手一顿,他怎么在朱佑橖的话中听出讽刺?他明明是在按照东宫的意思办事啊,他抬头看向朱佑橖,冷淡的眼神中透出不解。
朱佑橖敏锐的捕捉到汪直的情绪变化,伸了手,李荣温顺垂头带着所有宫人退下去,留下空白的场地给朱佑橖和汪直谈话。
汪直说:
“还未过河太子便要装傻拆桥吗?”
朱佑橖皱起眉来:
“厂督何意?”
汪直冷笑:
“太子殿下在朝受朝臣爱戴,在民间又得民心,在野又有日月神教做为依仗,在皇上想要废太子时自然不会甘心任由皇上摆布。”
朱佑橖心中一震,他震惊的不是汪直知道日月神教而是汪直竟然理直气壮的认为他不甘心只将位置局限于太子。
是谁给了汪直这种自信?
朱佑橖冷冷的说:“这又是西厂给孤扣得新帽子吗?”
汪直看着朱佑橖,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朱佑橖不解的表情完全不是作伪:
“有什么不明白您就去问问你身边的……”
“殿下!”汪直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打断。
朱佑橖回头看去东方不败文华殿后集贤殿的方向缓缓走来,东方不败回来了。
朱佑橖不由的柔和了神色,嘴角扬起,正要说什么脑中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整个人恍然大悟,心开始越坠越沉。
东方不败紧绷着脸向朱佑橖点点头说:“殿下,该用午膳了。”
朱佑橖看向汪直,只听东方不败说:
“厂督,殿下就不留你下来用饭了。”
汪直将视线长长的放在东方不败身上,眼神嘲讽,他冷哼一声,一甩袖子扭头离开。
朱佑橖看着汪直离开的背影离开很久后才回过身子笑着对东方不败说:
“走吧。”
朱佑橖率先走在前面,东方不败破天荒的慢了朱佑橖半步。
过了一会东方不败在朱佑橖身后问:
“汪直同你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一章到七十四章都已经修改,其中七十四章完全不一样了,建议亲亲们可以重新看下。么么扎。
今天有亲亲问我为什么总要么么扎,我说,因为我有胡子啊!哈哈
同耽小说《东方不败之痴心诀》个人志印调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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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七十六章
“汪直同你说了什么?”
朱佑橖瞳孔微动,然后若无其事的说:
“只是问了些案子里的细节,估摸着因为今□□中文臣闹腾了他才来文华殿摆个样子。”
东方不败脚步一顿,原本不好看的神色因为朱佑橖的话更加难看。
朱佑橖停下脚步,藏在宽大袍袖下的手握紧成拳,东方不败不会害他,东方不败不会做出毒害幼子这种事情,心情定定朱佑橖回头笑着对东方不败说:
“走吧。”
东方不败看见朱佑橖停下脚步,脸色稍缓,等听到朱佑橖和他说的话后脸色又冷硬起来。
午饭后朱佑橖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将李荣叫道身边嘱咐:
”将这封信挑个机会送给西厂汪直。“
李荣看着朱佑橖凝重的表情一时觉得有些意外:
”可要告知张公?“
朱佑橖一顿,随即说:
”说不说都无妨,你自己做主吧。另外,寻个机会去通天观留句话,让神使回来后务必先来东宫。“
李荣听着朱佑橖提起东方不败的那种感觉让他不敢犹豫,直接点头,还赶紧说着:
“此事我一定不会让张公知道。”
朱佑橖笑笑摸摸李荣的脑袋。
半个月前危陪李胜回了平定州老家祭祖,如今身边连一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
李荣走后朱佑橖靠在靠枕上,阳光透过窗户彻头彻尾的洒在他身上,正是夏日可他还是觉得冷。
宫外汪直内宅中汪直一拍桌子皱起眉头:
“是你说要合作,如今太子却什么都不知情。”
身边东方不败捧起茶盏吹散嘴边茶叶,只听汪直继续说:
“真正打动我的条件只有太子,如果只是单纯日月神教的话请恕汪某直接送客了。”
东方不败抬头:
“汪公可知太子性情?”
汪直不明白东方不败的意思:
“纯孝仁厚之人。”
东方不败笑,眼角凌厉稍缓:
“如你所说,那太子会做出兵变之事吗?不如我们直接将一切做好拱太子上位,到时候他这个皇帝不当也要当。”
汪直正要说什么只见东方不败站起来继续说:
“兵变之时也不需要汪公做什么,只要装作不知便可,届时,逆臣、乱兵、佞臣全由我们杀。”血腥气打东方不败的眼中溢出阴森森的散了整个屋子。
汪直从小宫中长大,年少掌权如今做了西厂厂督也年仅十七,他纵然再懂宫墙阴私都不及东方不败实打实掌权多年杀人无数带出来戾气,被东方不败的几句话震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响他问:
“你图什么?”
东方不败离远了些又坐在椅子上,缓缓告诉汪直一个秘密:
“汪公可知,太子从小在我黑木崖长大。”
汪直站在桌前因为回来的着急身上的蟒袍都没有换,掌心成爪在桌面上狠狠抓着茶盏,他心中惊涛骇浪,扶持一个傀儡做皇帝这就是东方不败的目的?
乾清宫灯火明亮,朱见深面前跪着一个看上去已经花甲之年的老者,这个老者同其他普通人有一点不同就是他的下颌上没有胡子。
朱见深想着白日万氏同他说的话,犹豫着对面前的怀恩说:
“太子失德,这储君再做下去怕是要被万民耻笑了。”
怀恩装傻:
“民间对太子赞誉极盛啊。”
朱见深冷笑:
“什么赞誉极盛,是有人在替他妖言惑众吧。”
朱见深的话吓了怀恩一跳,什么时候皇帝已经对太子有这样深的成见:
“陛下,太子是您的儿子他什么性情您还不了解,当年皇上初见太子是多么高兴。”怀恩跟在朱见深身边多年知道朱见深什么性格,你越是和他强硬越是适得其反。
朱见深随着怀恩的话想起刚见朱佑橖的时候,小小的孩子扑在他的怀里,叹了口气:
“起初还好,是朕没有教好他。”
怀恩扣头:
“陛下,储君之位关系社稷江山岂能说换就换,更何况西厂的结果还没有下来……”话没有说完就被朱见深打断。
朱见深站在案前原本望着书案上他已经草拟好废弃太子的圣旨视线转回怀恩身上,他缓缓的说:
“怀恩,你宣宗在位时进宫,你应当知道太子不得皇帝宠爱终究是祸患。”
怀恩听着朱见深的话,朱见深做皇帝以来所作所为全都在怀恩眼中,如今废立太子不因社稷江山为重却是以个人喜好,怀恩鼻子微酸,却是失望的厉害。
他说:
“臣只知道废立太子全在太子品性不在陛下喜好。”
朱见深一拍桌子骂:
“怀恩你放肆!”
“怀恩,你这司礼监掌印太监不是没人做!你这圣旨到底拟不拟?”
怀恩眼神坚定一个头长磕到底:
“宁死不为!”
东宫靠着东华门又加上太子不得宠一贯冷清的很,最近太子又染上谋害皇子的官司,整个东宫宫人们唯恐避之不及。
夜深了朱佑橖让蒋琮他们去休息他一个人坐在寝宫中看书。
月色穿窗入户洒在炕上,朱佑橖看看外面夜色吹灭了眼前的灯火,整个寝宫黑幽幽的透着寂静,他明明一个人却自言自语说:
“先睡吧,明天早上醒来也不迟,少喝些水,免得尿急。”
子时东方不败踏着夜色回到文华殿暖阁,近些日子东方不败总是很忙,忙的朱佑橖时常见不到他的身影。
寝宫里坐在窗前的朱佑橖听到东方不败回来的动静也没有出声,整个人安静的融进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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