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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西西特

时间:2017-03-02 18:37:44  作者:西西特

    东子跟老余一溜小跑着去扶老大,到无人的地方,他们就放慢脚步,越来越慢,不走了。
    陈又说,“是我在澡堂一时兴起,跟他练了练手,地上太滑了,一不留神就摔了一下,把腰伤了。”
    他一说完,就发现左边右边同时松口气。
    “……”
    陈又嗤笑,“就他那样儿,可能反攻么?”
    东子跟老余异口同声,“没可能!”
    “老大,那你脸上的伤……”
    “情趣,懂不?”
    “哦。”懂不了。
    第二天,D区死了个狱警,对方的恶名远扬,不知道有多少犯人残在他手上。
    尸体一发现,监狱长就立即吩咐区长,叫底下人及时采取措施,还是让风声流了出去。
    这地方尽管戒备森严,但是犯人太多了,又过的太过枯燥了,一有个风吹草动,就很快人尽皆知。
    17号儿房里的气氛一片压抑,所有人都脸色难看。
    他们将音量压到最低,眼睛全警惕的扫着厕所方向,仿佛里面不是一个年纪二十不到岁的少年,而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
    “大哥,是不是他干的?”
    “最近一共就来了两个新人,楚天在医院躺着,干不了事,除了那小鬼还有谁?”
    “不一定就是新人。”
    “怎么不是了?你们没听说吗,对方在同事面前扬言要把那小鬼搞到手,他肯定是先下手为强!”
    “我也听说了,死的那个就喜欢弄个子高高瘦瘦,又漂亮的少年。”
    “飞哥也有可能啊,你们不都知道,他很护那小鬼吗?”
    牢头说,“都是在捕风捉影。”
    “这里有监控,还有狱警武警,不声不响的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有人提议,“大哥,不如去告诉教导员吧。”
    “我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猜来猜去也没个准,应该要尽快让教导员查一下是不是他。”
    这个想法瞬间得到一致的同意。
    他们是喜欢看热闹,但得是置身事外,要是把自己牵扯进去,就不好玩了。
    尤其是部分刑期快熬完的,更怕出事端,他们就想安安稳稳的走出这个铁网。
    牢头看一眼厕所,他偷偷去喊狱警,通知了教导员。
    不多时,何思阳就被教导员带走,单独关押了。
    陈又是在一个多小时后才知道的这件事,他去找区长,说人不是何思阳杀的。
    “我们正在调查,不会冤枉谁的。”
    陈又绷着脸,“从那房间里出来,还能有人样吗?”
    区长的脸比他还绷,“肖飞,不要忘了,你是在跟谁说话!”
    陈又深呼吸,“区长,何思阳只是个孩子。”
    区长拿手指敲击椅子扶手,“孩子能完成跟踪,杀人,再毁尸灭迹?”
    陈又皱眉,“你们不还是抓到人了吗?”
    区长怪异的看他一眼,“难道我没告诉过你,他是自首的?”
    陈又,“……”没有啊,卧槽,我不知道!
    他在艰难的消化这个劲爆消息。
    为什么要自首?因为大仇已报,人生没有意思了,杀人是犯法的,理应承担后果。
    再说区长心里很烦躁,他有个事瞒着没说,就在昨天,上头有人联系了他,要保何思阳的命。
    现在好了,一边是周家,一边是上头,两边都得罪不起。
    他搞不好在退休前还要惹一身麻烦。
    “回去待着吧,近期别出风头。”
    陈又搓搓手,“区长,那何思阳……”
    区长瞪他,“没完了还,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区长放在眼里?”
    陈又狗腿子的笑,“有啊,两只眼睛里都有区长您老人家。”
    区长匪夷所思。
    陈又蛋疼,要死了,我好像又把原主的角色属性给忘了。
    “那什么,区长,我先走了。”
    区长自言自语,“这小子,最近不太一样了。”
    “像变了个人……”
    到门口的陈又一个踉跄,他加快脚步出去。
    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猜测,会不会是那个人要杀何思阳,反被杀了?
    不对啊,他为什么会想到何思阳?这里是监狱,还指不定是谁做的。
    熊刚突然冒出来,“知道死的那个是谁吗?”
    陈又吓一跳,“谁?”
    熊刚盯着他,“就是那天动手打你的那个刘杰。”
    陈又的心里闪过一丝惊悚,“哦他啊。”
    熊刚还在盯着,“尸体是在下水道里发现的。”
    我真的对死人的事没有兴趣,陈又扭头,“熊哥,你盯着我看什么?”
    熊刚说,“你在紧张。”
    陈又说,“没有。”
    熊刚说,“你在心虚。”
    陈又,“……”有病吧,我为什么要心虚,人又不是我杀的!
    “熊哥对心理测试这一套有兴趣?”
    熊刚的目光犀利,带着审查,“肖飞,你觉得这是开始,还是结束?”
    陈又心说,我哪个都不觉得,能让我走么?我不想跟你说话。
    大概是陈又的反感已经满的往外渗了,熊刚终于感觉到了,掐了话头离开。
    陈又抓抓胳膊,碰到被警棍打的那块地方,风和日丽的,他遍体生寒。
    “444,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叮,不知道。”
    陈又微笑,“……亲爱的,消失吧。”
    何思阳被关了三天,陈又操心了三天,吃不好睡不好拉不好,差不多已经废了。
    当何思阳被架出来的时候,一张脸憔悴不堪,呈现死灰色,两片嘴唇干裂,布满条条血痕,脖子上有淤青。
    他这三天遭受过外面的人想象不到的精神折磨。
    陈又哽咽一声,妈逼的,真他妈不是东西,好好的一个美少年被整成这副鬼样子!
    他从狱警手里接走何思阳,捏住对方的下巴,嫌弃的看看对方嘴唇上面的那些血污,咬牙把自己的嘴巴贴上去。
    刺痛让何思阳的意识清醒,他的眼皮掀起,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在对他做着什么,他的眼睛睁大,目光骇人。
    陈又抽凉气,别瞪我啊弟弟,都怪系统,是它说这药要用嘴喂才有效的。
    我也是受害者好么?
    何思阳的嘴里弥漫着甜味,好像吃了颗糖。
    “你……”
    你什么你,陈又想,牛奶糖已经比口香糖好多了,知足吧弟弟。
    他舔掉嘴上的糖味,全给何思阳了,一滴都不能浪费,这药能让你快点好起来。
    “肖……肖飞……你……”
    何思阳怒急攻心,带着没有力气蹦出去的骂声昏死过去。
    当天下午,区长下达调令,何思阳被调进15号儿房,床铺就在陈又旁边。
   
    第28章 蹲大牢(8)
   
    犯人进来后由于种种因素,临时被调动的情况不是没有,但引起很大轰动的,只此一次。
    在监室待了三天出来, 躺了一会儿就能恢复如常, 也是绝无仅有。
    这都把15号儿房的一群人惊到了。
    少年看起来瘦瘦高高,白白净净的, 谁能想到他会强到那种非人的地步。
    事实上,何思阳本人也想不到。
    他在被拖出监室的时候, 只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经历过强光暴晒的鱼,濒临死亡。
    碰到那个男人,被嘴对嘴的渡进一种东西, 他的体内好像就有了一股子使不完的力气。
    以可怕的速度在四肢百骸里膨胀着, 随时都会冲破血管爆开。
    想到自己昏过去前所发生的,何思阳没有血色的唇紧紧抿在一起,从舌尖到口腔, 甚至肠胃,依旧沾着不属于他的气息,在冲击着大脑皮层。
    旁边的陈又正在翘着二郎腿想事儿,想他老爹,想大学宿舍的三个哥们,也想班里的萌妹子,尤其想夏天鸟儿齐飞翔的美好时光。
    他突然感到一阵阴冷之气,条件反射的跳起来。
    结果就是一个没站稳,身子失去平衡,掉地上去了。
    等着看戏的老余东子,“……”
    老大这是怎么了?人都弄到枕头边了,一个被窝还不就是分分钟的事,也该有活动了吧。
    回来就躺上去了不说,刚才还搞这么一出戏码,跟小情侣第一次去开房似的,手忙脚乱。
    陈又着地的姿势非常妙不可言,差点把腿撕拉成两半,他深刻的认知到了,自己命里的坑已经扩建了,超越长江黄河,成为宇宙第一指日可待。
    有个脑袋被门夹了的,上赶着找不痛快,“飞哥,摔着没有?”
    陈又不高兴,“滚!”
    “是是。”
    那人立马就识相的滚了。
    陈又拍拍裤子上的灰,重新躺回床铺上面,腿上的肌肉拉伤了,没法翘起来,他只能一下一下拿脚尖点着被子。
    不做点什么,他就特别蛋疼,想去招一招任务目标。
    旁边有响动,床上的人坐起来了。
    陈又手枕着后脑勺,斜斜的看过去,和那道阴沉的目光对视。
    要不是我这么劳心劳力,你现在还不是那副鬼样子,想跟我秋后算账?哥们,懂不懂什么叫知恩图报?
    好吧我承认我是往你嘴里吐了不少口水,但那都是药的精华好么?
    天才不会连这都懂不了吧?
    穿好鞋子,何思阳面无表情的开口,嗓音沙哑,“跟我过来。”
    说什么呢?陈又在心里冷笑,我是老大,这么多人看着,你以为我会去?
    下一刻,他就蹭下床,走在何思阳后面。
    众人石化了。
    陈又面不改色,一路从容淡定,他在心里举旗呐喊,我的终极目标是回家,回家,回家!
    厕所是号儿房里仅有的一个勉强可以有点隐私的地方,无时无刻不是飘散着难闻的气味。
    何思阳抿着唇。
    陈又也抿,说不说,不说我回去了,我数到三。
    数到二的时候,厕所里响起声音,“你给我喂的什么?”
    “对你好的东西。”陈又的言语中全是关心,绝对的真诚,“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何思阳徒然出手,将陈又困在墙壁和他异常火热,仿佛揣了团火焰的胸膛之间。
    俩人的身高相差无几,呼吸,目光都在一条线上。
    陈又的姿态轻松,似笑非笑的看着少年,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儿,特能勾起别人的征服欲。
    何思阳的眸光一沉,“我再问你一次,那是什么东西?”
    陈又笑起来,“我再回答一次,就是对你好的东西。”
    也许是一分钟,又或者是三四十秒,何思阳对陈又出手。
    任务归任务,陈又可不会站着不动,白白给人打。
    逼仄的空间里,他们的左右是水泥墙壁,身后是一条横穿的便池,行动受限,脚一不小心就会踩空,掉便池里。
    也就是脱裤子放个屁的功夫,俩人都停手了。
    陈又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心累,他到底要怎么才能让这死孩子知道,他没有恶意,真的没有。
    “成,我不瞒你了。”
    陈又搓搓脸,哪儿都疼,“我给你喂的,就是一颗牛奶糖。”
    何思阳喘气的动作一窒。
    陈又的表情挣扎,犹豫,摆出了一副不得不透露一个重大秘密的口吻。
    “你之所以会这么快恢复,不是牛奶糖,是吃了我的口水。”
    何思阳的面部神情没法形容。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上山砍柴,无意间发现一个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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