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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西西特

时间:2017-03-02 18:37:44  作者:西西特

    陈又收回目光,实话实说,“蛮好的。”
    “你小子,心里乐翻了吧,不过别全都表现出来,把三分之一给外界瞧就行了,剩下的三分之二自己藏着。”
    林傅行说待会儿会有媒体采访,让陈又说话注意着点,从嘴里蹦出来前,先在脑子里过一过。
    陈又嗯嗯,“我背了稿子。”
    吃过亏,他这回非常认真,把胡为准备的采访稿一字不漏的记下来了,不光如此,还提醒小助理到时候给他提醒。
    林傅行问,“厉哥呢?怎么没见着,他是公司的股东,又是你出柜的对象,这场合只要露个脸,接下来一周,你的热度都不愁没有。”
    陈又对着不远处的一个演员点头示意,回了林傅行,“他感冒了,头有点疼,在四楼的房间躺着呢,我没让他出来。”
    林傅行问要不要叫个医生。
    陈又说不用,“吃药了,过会儿我上去看看。”
    他举着酒杯,“林大哥,恭喜啊。”
    林傅行的脸上闪过一丝裂缝,他哈哈笑道,“得奖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喜的,你小子是糊涂了吧。”
    陈又投过去一个“小样儿别装了”的眼神。
    眼皮一跳,林傅行喝口酒,找借口离开,“我去那边,有事喊一声。”
    陈又转个身,跟一位美女撞上,红酒洒人裙子上了,弄上去大大小小几块红色的酒水,他不好意思的道歉,去拿纸巾递过去。
    美女接过纸巾擦擦,嘴上说没事,开始跟陈又交谈了起来。
    她有特殊的勾搭技巧,从影迷的身份介入,先谈《第五个世界》那部网络剧,然后是这次的《大人物》,剧情啊服饰啊道具啊,什么都扯了出来,还能让人不觉得反感,突兀。
    陈又对美女只停留在欣赏的地步,跟看一幅画,一件衣服,一个水果的态度差不多,没有别的心思,他走了会儿神,见美女还在那说,就随口问是不是同公司的。
    美女当下就笑出花,说自己是个新人,刚毕业没多久,被签到公司不到一个月,也在胡为手里。
    陈又噢了声,原来是胡为的人啊。
    他重新打量,外形比周招弟要好,不过呢,长了张狐媚子的脸,动刀子的痕迹比较明显,整体都有一种邪气,适合演一些三儿,恶毒女配,傲慢无礼的大小姐。
    估计以后的戏路宽不了啦。
    陈又撇到胡为的身影,就赶紧借机走人,把美女小师妹的事说了。
    胡为见怪不怪,“你才二十岁就当影帝,还拿最佳编剧,手里的资源被很多人惦记着是正常的事,尤其是同公司的,自然会跟你交好。”
    “明星梦的影响力比过去要大数倍不止,现在表演方面的学生越来越多,周招弟的条件顶多是及格,谈不上多么出众,长相也不具备独树一帜的特点,她完全是有幸出演你的作品,才会在演艺圈有一个比大多数人都要好的开头。”
    陈又纳闷,“我手上没资源的。”
    胡为说,“别人不那么以为,你能创造出《大人物》那种作品,就足以证明你的天赋,往后再有作品,跟你关系好的人多少都会沾光。”
    天赋个鬼啊,那两个字我都不认识,陈又翻白眼,《大人物》不是他写的,是他用了自己的经历,但是这不能对外说,只能是一个秘密,永远深藏在心里。
    “没作品了,我写不出来了。”
    胡为一脸“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慢慢来吧,你才多大啊,我在你这个年纪,还在学校背着把吉他四处把妹呢。”
    陈又说,“想听你的故事。”
    胡为一副岁月催人老的脸,被杀猪刀磨过了,“改天吧,什么时候你哥我有空了,给你说上几段。”
    陈又忽然说,“林大哥有相好的了。”
    胡为没露出惊讶的表情。
    陈又想到了某种可能,他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不会就是你吧?你俩……”
    胡为立刻打断,“放屁呢,老子怎么可能跟一个硬不起来的家伙在一起!”
    陈又目瞪口呆,糊里糊涂的就知道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胡为后知后觉自己说漏嘴,他低骂了声,还好四周没人听见,“又啊,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陈又说,“放心,我不会说的,所以林大哥真的不举?天生的吗?心理方面的障碍?”
    胡为板起脸道,“你一个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
    陈又沉默了会儿,“胡大哥,你还是个处吧。”
    胡为的脸瞬间从黑到红,再从红到黑。
    卧槽,竟然真是,陈又随便瞎说的,没想到中了,他把一杯红酒递给胡为,语重心长道,“人生苦短啊,及时行乐才是王道,加油胡大哥。”
    单手端着酒杯,胡为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哎,像他们这个群体,见不得光,谈一场恋爱要承认的东西太多了,提心吊胆,小心翼翼,草木皆兵,唯恐被亲朋好友发现。
    娱乐圈有群体内的人,一旦被抓拍到什么,不是会私底下采取金钱交易,就是否认,利用各种手段将事情遮盖过去,鲜少有公众人物向陈又那样选择高调出柜,承认自己的性取向,并且摆出“我过我的,你们随意”的乐观态度,面对来自全世界的辱骂,评论,指点,还是能挺过来。
    胡为回神,刚好看到青年走进电梯的背影,他把酒杯拿到嘴边,抿一口酒,未来不好说,但他以多年的经验来看,对方会更好,会在娱乐圈开辟出一条不平凡的路。
    陈又上楼去房间,抱住厉严就啃,满嘴都是酒味儿,他吧唧吧唧,退出来说,“你的嘴里好烫,舌头也是,快躺下,我给你量体温。”
    厉严不配合,把陈又圈在怀里,继续去亲。
    陈又抓他的短发,哥哎,搞事情没有退烧的功效,你这么搞是没有用的撒。
    傻了的厉严照样强势霸道,他就是不放,在门边托起陈又。
    陈又挂在男人身上,全身的重量都搁上去,屁股腾空,无风也凉,说实话,他还真没法估测对方的力气,换他就不行,完全托不起来,也抱不了,只能背。
    发烧的人,体温滚烫。
    这会儿,陈又的感觉,嗯,怎么说呢,差不多就是被一块熨斗熨着,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再从外到里,头发丝都烧焦了。
    厉严浑然不觉,他拿着大熨斗,把陈又熨了好几遍才罢手。
    陈又以为自己也发烧了,他跟厉严出会所,一阵大风和他相拥,他身上的温度立马嗖嗖嗖下去了。
    会所外头停着蛮多名车,还有黑衣黑裤的保镖们。
    艺人出门在外,还是要注意安全的,万一碰到情绪过激的群众,做出啥子事出来,有保镖在,也好阻止意外发生。
    陈又正要上车呢,他的手放在车门上,无意间扫动的目光一顿,旁边的车在震动。
    “……”
    车是林傅行的,陈又认出来了,他不急着走,就坐进后座,降下车窗,闲闲的吹着风,精气神那叫一个好。
    厉严说,“回家。”
    陈又说等会儿,他从后面拽了个毯子,搭在男人身上,“你靠着我睡。”
    厉严的眉头皱皱,把人搂住了。
    生病的人容易脆弱,理解的,陈又的手指在男人的黑发里穿梭,很温柔的给他梳理,一下一下蹭着他的头皮,怎么就这么帅呢。
    帅惨了。
    陈又忍不住咂嘴,搞不懂这人的脸是怎么长的,跟他理想的完全吻合,就像是为他准备的。
    不晓得过了多久,旁边的车门打开,林傅行先下来的,之后是个青年。
    陈又一愣,没想到林傅行那只老兔子竟然吃了窝边草,跟助理搞到一块儿去了。
    俗话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林傅行不行,没法耕耘,只能是助理来了,收获最多的也是他。
    陈又之前没仔细注意过,他歪头瞧过去,助理的背影挺拔,肩够宽,腿也够长,蛮不错的,看着比胡为要强。
    胡为就是个0,妥妥的,也不知道谁能把他给收走。
    林傅行一把老骨头了,架不住年轻人掰,有几次都嘎吱嘎吱响,他正揉着腰呢,冷不丁跟车里的陈又撞了个正着。
    这就有点尴尬了。
    陈又龇牙咧嘴,刚准备扬手打个招呼,就见林傅行的助理转身,眼睛很红,哭过了。
    他一脸懵逼。
    这不对啊,到底是谁搞了谁,谁被谁搞了?
    助理人高马大,姓达,名刟,姓名连在一起读,就是达刟,说实话,陈又头一次知道的时候,正在喝咖啡,当场喷了一桌子。
    真不怪他思想不单纯,一切都是谐音惹的祸。
    而且啊,陈又觉得那名字应该给他男人,林傅行的助理不可能超过的,绝不可能!
    厉严睡的不安稳,陈又也就没心思逗林傅行,他笑了笑,“回见啊。”
    之后他就让司机开车。
    陈又的车离开后,林傅行的脸皮微热,冲着青年低声训斥,“我怎么跟你说的,这是在外面,不适合乱来,你非要继续,现在是被陈又发现,要是其他人,指不定要搞出多少新闻。”
    达刟抿着浅色的嘴唇,“是林总您说要……”
    林傅行瞪他,语气更差,带着上司对下属的严厉,“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了?”
    达刟猛地抬头,又低头,他的睫毛颤动,脸上是要哭不哭的表情,“对不起,是我不对,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给林总带来多大的影响,以后我会克制住,不会再接近林总。”
    林傅行气的脸比锅底还黑,妈的,他被家里逼着相亲,那些个女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香水味刺的他脑壳疼,他都快疯了,实在受不了就去酒吧,寻思着找个顺眼的放松放松。
    不然再那么下去,林傅行怕自己会把单身狗这个职业进行到底,跟宠物过一辈子。
    谁曾想,林傅行在酒吧没发现看得上的猎物,却意外的觉得自己的助理那低眉顺眼的样儿就很舒服,当时有酒精混着烟草味,不断的刺激着神经末梢,他一冲动,就把人带回公寓。
    后面的事就是那样了。
    助理是第一次,全靠蛮力,受罪的是林傅行,对方却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一边跟他说对不起,一边搞他,两不误。
    第二天,林傅行就病了,他在公寓躺了两天,助理照顾了他两天,在床前伺候着,喂粥喂水的,洗个水果擦个脸,都不用他说。
    身体一好,林傅行跟他的助理就又搞了,和酒吧那次不同,他没喝酒,也没抽烟,而且还亲了助理。
    助理还是那样,一口一个对不起,好像觉得搞自己的上司是多么十恶不赦的事,尽管如此,还是要搞,红着眼眶把上司送上天。
    现在更不得了,还想全身而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傅行越想越气,胸口窝着一团火,他一脚踢在青年的腿上,力道没有收住。
    达刟闷不吭声,一动不动的受了那一下。
    有人经过,好奇的侧目打量,晚上光线暗,不是熟人根本认不出来。
    俩人在车边站着。
    林傅行点一根烟,对着夜空吐几个烟圈,他斜睨自己的助理,“尽量少在外面,没人的地方可以。”
    达刟的身子一震,“是。”
    林傅行说,“你别给我摆出这个德行,就跟受到多大的恩赐似的。”
    达刟说的喉头哽咽,“林总看的上我,就是天大的恩赐。”
    林傅行白眼一翻,你他妈的搞我的时候,那劲儿跟一头疯牛差不多,衣服一穿,就成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小伙子,真行。
    他弹弹烟身,陈又不至于会到处乱说,况且也没看到什么东西吧,顶多就是车子轻微的震了震,那是车子本身的问题。
    在车里的林傅行不晓得,车子不是轻微的震了震,而是一直在震,陈又目睹整个过程,哼唱了两遍《双截棍》。
    陈又是不会乱说的,他没那么嘴碎,再者说,上司跟助理搞了,这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
    尚未到家,肖琅苟的电话打来,说是在网上看到颁奖典礼的视频了,向陈又表示贺喜。
    陈又晓得肖琅苟是在撒谎,屁视频,明明是来看的现场,他瞧见了,只是不好去打招呼,媒体记者都在,怕又牵扯出什么事。
    不过陈又没拆穿,
    肖琅苟说,“招弟这次也入围了,我们都很诧异,多亏了你。”
    陈又说,“是周招弟自己的努力,他蛮有悟性的。”
    他寻思,肖琅苟明年毕业,也不知道有什么规划,“你进演艺圈吗?”
    肖琅苟嗯了声,“打算跟招弟签同一家公司。”
    陈又心说,好叼啊,校草的口吻真是信心十足,完全没有不会被签的顾虑,自身条件足够优秀,就是不一样,他蓦然间微微一愣,周招弟的公司,那不就是他所在的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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