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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水——饮空归去

时间:2017-03-04 18:11:08  作者:饮空归去

  水子言在镜子里看见这身,也有点想哭,太不容易了,终于穿上人穿的衣服了,之前那叫衣服吗,那叫布片。今天的戏都拍完了,水子言穿着剧组的衣服就走了,因为演员争气,Ng的次数很少,所以剧组不赶,时间也就充裕些,不让演员熬夜,保持好的状态。
  云占今天还没来得及拍马屁,甚至连马影子都没看见,马就一个高蹦上了车:“张博,去公司。”
  张博看见水子言,也有点惊艳了:“好嘞。”
  水子言看着外面晕染的墨色天空,疏疏的点了几颗星,暗想着,也不知道老子是个什么星座,想求个好运气,都不知道该念叨哪个。。。。。。他把拳头放在嘴边,有点紧张了,现在九点,也不知道,岑昭淮下没下班,正常来说,下班应该是五点,但他经常加班到深夜,但是真见到了,又该怎么解释呢。
  水子言不明白自己此刻是个什么心情,想见他,又怕见他,怕他不听自己解释,更怕见到他是跟别人在一起,那自己是进去还是不进去,他能让自己进去吗?他这么胡思乱想着,很快车就到公司了,水子言连忙下了车,整栋楼就有几个房间亮着,估计是有人在练习,他忙看向岑昭淮的办公室,黑的。
  水子言有点心塞,他低下头,抿了抿嘴,突然他那狗耳朵动了动 ,眼一抬,就看见岑昭淮穿着黑色西服拎着个公文包,正往自己这边走,水子言眯着眼睛,笑了,眼珠子转转对张博悄悄说:“你先走吧,把车开走给你下班。”
  张博一听高兴了,女朋友还等他呢:“好嘞,子言你注意安全。”说完开车就走了
  岑昭淮听见这边有车启动的声音,正奇怪这大晚上谁在那?眼睛胡乱一瞄,就看见水子言在他不远的地方,对他嘻嘻的笑,露出白皙整齐的牙齿,风刮起他的黑色风衣,黑色碎发随着风微微摇摆,岑昭淮站在原地,愣在那了。
  

  ☆、走戏10

  岑昭淮把自己的目光从水子言身上撕下来,敛下眉眼,径直走了过来。水子言看着岑昭淮向自己走过来,慢慢肃了眼神,他好像从很久以前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进我的人生,拯救我的宿命,风刮过他轻薄的黑色风衣,从白色衬衫一直吹进心里,可他并不觉得寒冷,反倒是心里觉得熨帖,可能今年的风都是从岑昭淮的身边刮来的吧,他并不觉得陌生。
  水子言看着岑昭淮越走越快的步伐,又眯起了眼睛,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岑昭淮从他身边路过,都没再看他一眼。
  水子言:“????”他一把拉住岑昭淮的手臂拖了回来。岑昭淮带着复杂的眼神,带着有点审视的意味,垂下头盯着他。反倒是水子言先不好意思了:“咳,我来。。给你道个歉,让你丢人了。”
  岑昭淮的眼底的波纹又重新平稳下来,转过头去:“嗯。”
  有点尴尬啊,水子言摸摸鼻子,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变得这么尴尬了,这情况没在他的预料之内啊。
  过会儿,岑昭淮闷闷的说:“你应该是不知道那天下午有戏。”
  水子言冷笑一声:“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清楚的知道那天下午没戏。”
  岑昭淮听言皱眉,斜着眼睛看他:“什么意思?”。
  水子言两手一摊:“咱俩找个地方坐吧,我很累了。”
  岑昭淮动了动嘴唇,没说什么,径直往停车场走,后面跟着一脸无赖样的水子言。
  岑昭淮往车里一坐:“说吧。”
  水子言:“。。。。。。岑总找的地方还真是宽敞。。”
  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水子言把事情细细跟岑昭淮一说,再加上自己的想法,成功的让岑总皱起了眉头,不说水子言的分析对不对,他自己也觉得这里面有点别的意味,而且这事还跟自己脱不了关系。岑昭淮觉得自己得好好分析分析,这几天活的怎么这么不清不楚,都能让别人在我脸上泼脏水了,幸好没跟水子言闹掰了。。。。。。。岑昭淮点烟的手一顿,都知道岑总眼睛容不得沙子,要不是他知道水子言自身是个什么情况,也肯定得跟水子言没完,那么,自己跟水子言闹掰,是谁希望看到的?又是因为点什么原因?是看上了水子言自身的优势,来挖墙角?不,岑总摇摇头,他从后视镜里看着水子言摸摸这摸摸那的德行,这应该不可能。
  岑昭淮的脑子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模糊过,自从水子言闯入他的生活中,他便全不对劲儿了,好像胳膊筋连上了大腿筋,都不像个高级灵长类了,完全退化成爬行动物的头脑了。岑昭淮有点火:“下去。”
  水子言还是第一次坐他的车,稀奇得很,看看这看看那,看看岑总的车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正玩得高兴呢,冷不丁就听见这么一句,他扁了扁嘴:“我上哪啊?”
  岑昭淮横眉竖眼:“你爱上哪上哪。”
  水子言梗着脖子:“我爱上这。”
  岑昭淮挑着眉毛,稀了奇了,他知道水子言不怕他,但是也没见过他这么顶嘴,也。。挺有意思啊。。
  “这有什么好?”岑昭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偷偷牵了起来。
  水子言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夜色,有点不好意思,他把拳头挡在嘴边,含含糊糊的说:“这。。不是。。有你吗。”说完,自己都不可置信,这是说的什么啊啊啊啊。。。
  岑昭淮没听清他后面说的什么话:“这不是什么?”
  水子言:“!!!”
  岑昭淮本想往后看看他,结果眼睛一瞄,就看见自己翘起的嘴角,眼神温柔,心里咚的一声,已经平静归入大海的淅淅沥沥的小雨,突然化成冰雹,噼里啪啦的就砸向平静的海面,惊起的涟漪显得他的眼有些湿漉漉,以至于很是温柔。然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湿漉漉的眼睛顿时化了一层冰,岑昭淮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在同一个人身上栽了两次,太不像自己的作风了。
  “剧组里有住的地方,永明酒店,离这不远。”
  水子言正懊恼呢,听见这话一愣:“剧组还管这个?”
  岑昭淮:“当然,所以你现在可以下去打车了,我要回家了。”
  水子言有些微红脸慢慢转白:“奥。”说完推开车门,就走了出去,现下,已经是深夜了,深夜的风跟以往的不同,以至于水子言打了个冷战。岑昭淮在他下车之后,立马开车走了,一个回头都没有。水子言在原地站了一会,突然脚一抬,把停车场的垃圾桶的盖子踢凹了进去,呸了一声,去你妈的,老子稀罕。踢完转身就走,黑色风衣在他的身后簌簌作响。
  云占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了张博的车,把张博截下来之后,知道水子言跟岑昭淮在一起后,瞬间就急了,这岑总是怎么回事,这回眼里的沙子还能结成珍珠了??水子言就对他这么重要??他开着车急急忙忙往公司去,半路上就看见,一个男人迎面走来,一头的黑发被风吹的不成样子,那神色是说不出来的倨傲,云占心里一颤,急忙把车开在他身边:“子言,你干嘛呢?”
  水子言偏头一看,笑了:“哟,这不是云占吗,你干嘛呢?”
  云占觉得水子言跟平时不一样,但哪不一样,又说不上来:“我找你呢!跟我回家吧!”
  水子言闻言一愣:“我哪有家啊?”
  云占看着他,莫名有些心酸:“回我家,如果你愿意,那也。。也是。。。”
  水子言手一抬:“拉倒吧,剧组有住的地方吧,你送我去那吧。。。。”
  云占有些心虚:“那。。那好吧。。”。
  岑昭淮开着车,心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酸酸胀胀的,他把车停在道边,点起一根烟,人不能这么没脸,这是岑昭淮一向的作风,人都说了不喜欢你了,再这么上赶子,丢不丢人。。。。。。。他是这样想的,可真是做出来了,自己先不得劲了,他吐着烟圈,想刚才跟水子言说话的场景,莫名的心绪就沉稳了下来,“他刚才说的什么呀”岑昭淮一边咂摸着烟味,一边叨叨:“这不是。。。不是什么呀。。”。寻思了一会,岑昭淮把烟掐了,掉头就走,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刚才说的那几个字是:“有你吗”。
  岑昭淮把他做人的准则忘到十万八千里了,他一心想着赶紧找到水子言,后悔这个情绪是岑昭淮这么多年第一次尝到的,太过苦涩,他不想尝第二遍。岑昭淮刚把车转过一个倒口,就看见水子言上了一个人的车,他赶忙开过去,等看到车里坐的人是谁时,他的脸已经沉的不能再沉了,云占。他把车远远坠在后面,那车里的两个人自身的心绪太过浓重,一时之间,这俩人还真没发现后面那辆车是他们岑总的。
  岑昭淮跟着他们,看着云占把车停在了《村痞》剧组的酒店,俩人一起进去了,岑昭淮偷偷摸摸的下了车,尾随他们也进了去,他见他们俩开好了房间,一起上了楼,岑总急急忙忙往前台去:“咳,我是《村痞》剧组的投资人,想问下剧组人员能住的下吗?”
  前台姐姐纳闷地看他:“能啊,我们酒店不止他们一个剧组啊。。。”
  岑昭淮:“哦?那刚才那两个我们剧组的成员开了几间房啊?”
  前台姐姐:“两间啊。。”
  岑总放下心了:“我来这的事别跟别人说,咳,要不他们该该。。。”一时之间,扯谎的的岑总对于描写人的心理词汇忘了个干净。。。。
  前台姐姐善解人意的说:“我明白,别说了。”
  岑昭淮一愣,也不懂她明白什么了,只好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说完转身就走。
  前台姐姐摇了摇头:“不就是怕自己小情人住的不好吗。。。。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岑昭淮开车回家,这一路上,他思绪纷飞,一会儿想公司,一会儿想水子言,这么个开车法,岑总都能平安到家,也只能说岑总洪福齐天。岑昭淮一进家门,屋里黑漆漆的,连点人气儿都没有,不像人住的地方,岑总进了浴室洗完澡后就赶紧上床,他有些畏寒,这么大晚上跑来跑去,自己都有点头疼了。不一会儿迷迷糊糊想着水子言的事的就睡着了。
  水子言此刻也躺在床上,薄薄的眼皮下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一个问题,他对岑昭淮,可能是有点不一样。
  不同的地点,同样的思绪,情之一字最为纠结。
  岑昭淮睡到半夜,突然睁开眼,头疼的不行,但是他的头脑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有点咬牙切齿道:“原来都是你啊,云占。”
  

  ☆、走戏11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章,有几个朋友说前面啰嗦,我也觉得确实啰嗦,但是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改了,也就暂时没动,我再好好想想怎么写。。。。
但是十分感谢这几位朋友给我提意见,鞠躬感谢!!!!
  岑昭淮二十五岁创立星斐公司,短短几年,星斐就成为圈内最知名的娱乐公司,能力,眼光,头脑,岑昭淮一样不差,之前头脑那么混沌,那都是横竖一个水子言在那挡着,是猪油蒙了心,岑昭淮裸着上身,黑色碎发湿漉漉的,几滴水珠顺着肌肤纹理蜿蜒一路流到脖颈,他围着白色浴巾,在镜子前打着泡沫刮胡子,他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眸子里,徒添了几分野性。
  新剧本多半是早就筹划好的,而跟眼下的拍摄也没有太大关系,所以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契机,因为水子言多半待在剧组里,而那天水子言不知道是因为点什么事,正好中了导演的下怀,这通电话也就打到我这来了,都知道我什么脾气,水子言跟自己的关系恐怕会恶化,而这时候,喜欢水子言的云占就趁机而入。。。。。。
  岑昭淮手一顿,如果这么想全然不错的话,干这些事必须得有一个前提条件,在他们眼里,水子言跟我两情相悦。不然费了劲要把我跟水子言的关系闹僵,是什么意思,云占喜欢水子言就去追,非要拉上一个我。岑昭淮有些懊恼,水子言怎么想的,他还是模模糊糊的,但是自己表现的有这么明显??
  再者,还有一次,水子言亲口说,不喜欢自己,先不说这些话是真是假,就这么寸,非要在那个时候谈这种话题?非要在那个时候问水子言喜不喜欢自己?岑昭淮从来没用过这种这种小手段,不过别说,这种小手段还真够好使的,如果自己不了解水子言的话。
  谁也不敢说了解另一个人,但岑昭淮觉得他了解水子言。明明长得阳光俊俏,内心却苦的不得了,面上从来不在乎什么亲人,但其实只要有人给过关怀,就能知足好久。而且他不见得就想当什么影帝,只不过想要有一个出路,当演员只是其中一条路,能够让他保护的了他爱的人,能活得更明白而已。所以因为有事或者贪玩之类的理由,绝对不能让他误了出人头地的机会。
  归根到底,云占根本算不了什么,正主才是最主要的,无论云占再耍什么心机,他和水子言产生不了误会,就都白扯。岑昭淮叹了口气,水子言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对自己是有感情,还是没有感情,那感情是感激之情,还是爱慕之情?岑昭淮从前对自己的人生规划的很透彻,二十三岁学校毕业,决定学习表演,拜师赵老先生,二十五岁开公司,单枪匹马进聂氏寻投资,今年二十八,心悦水子言,想一直跟他在一起。
  岑昭淮觉得自己大抵有些胆小了,从前的冲劲今日全都没有了。就因为一句他的不喜欢,就当自己从来未心动过,而保持住自己的体面和风度。那时候岑昭淮只是以为自己是为了面子,而很久以后才明白,他为什么不敢,他怕水子言知道后远离他,爱让一个人变勇敢,也让一个人变懦弱。
  水子言这一晚上没睡好,翻来覆去的,脑子乱糟糟的,以至于刚起床的时候,眼下有一片乌青,云占看见他都心疼死了,他有些后悔了,这种事情得慢慢来,万一水子言对岑昭淮用情至深,这么闹掰了,肯定难受,想到这,自己心上先扎了根刺,这损招,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云占抿了抿唇,抬头又是个笑模样:“子言,吃饭去吧。”
  水子言点了点头。
  俩人食不知味吃完这顿早饭,忙忙赶向剧组,今早上没他俩的戏,但是来了一个刚进组的男演员,男三号。俩人为了表示欢迎,决定早早进组。
  “《村痞》第五场,准备录!”。
  俩人前脚刚到,剧组后脚就开工。正好踩在点上,水子言对明星什么的都不清楚,但是云占可是很清楚,也是他们公司的,叫秦含。秦含是公司的“老人”,比他的资历还要深,然而却只在二线,人很敬业,却一直不温不火,但他这人路人缘十分好,所以人气也算高。最关键的是,云占跟他不对付。
  云占冷着眼看秦含演戏,他扮演的是一个刚被拐的女子的弟弟陆源,找了好多天,终于让他找到点蛛丝马迹,他顺着这根蛛丝,慢慢找到了这个村子。
  陆源被灰尘浸透了的一张脸,显得很疲惫,但在这疲惫之中,又显示着那一点不可信的希翼,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一家人门前敲敲门。
  村长家的老婆出来开门:“你谁啊?”
  陆源扯了扯嘴角:“打扰了,我在这迷路了,能不能打扰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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