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发愁怎么吊打肥肥个死白痴,电脑上忽然就映出了主编的脸。。。。
主编一把推开被吓得心脏骤停的我,抢过鼠标就开始上下翻看。
我的心又是一凉。
主编一边看一边挠头,等主编看完,我只觉得主编的秃头越发的光亮照人了。
【这样不行啊!】主编沉痛的像个年久失修的复读机【这样不行啊这样。。。。不行啊。】
我在一旁直冒汗,立刻抓起包【我现在就去找他。】
我刚跨出编辑部的绿大门,就听见主编大声的叮嘱道【诚啊!稿子拿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
怀揣着一肚子的怒气,我找到肥肥。
肥肥顶着有些惨无人道的黑眼圈满怀期待的问【我写的怎么样?是不是热血沸腾?】
岂止是热血沸腾?我觉得我每一个细胞都处在100度的沸腾点!
但看着憔悴的连狗都不如的肥肥,我又只好把满腔怒火生生给咽了回去。
【我看过了,写的很好】我酝酿着情绪。。。。
【但是】
【可以别说但是吗】
肥肥跟我同时开口。
我一脸懵逼而肥肥一脸惊恐。
一脸惊恐的肥肥捂住了耳朵,像个怀春少女一般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边摇头边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有事所以耽搁了,从今天起应该不会断更了。。。。。吧。
另外,突然看到评论很吃惊,我这个小透明感受到了狂喜哈哈哈哈哈,谢谢给我评论的姑娘or少年?
☆、第 37 章
【你可以慢慢来啊,不是说好了停更3天。】我好言相劝【你可以出去泡个温泉,放松一下。】
肥肥丝毫不为所动【不行,我满脑子都是工作。】
【。。。。。。。。】我咬咬牙,把那句“那每次拖稿停更玩失踪的是谁?”给生生咽了回去。【劳逸结合,也是为了更好的工作。忘了昨天的稿子,好好出去放松两天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写的不好被打回来我不觉得丢人,】肥肥瘫在沙发上【可是小诚啊,我觉得重写对我来说太痛苦了,我可能写的比这次还要烂。】
我克制住自己想要拿起桌子上那把水果刀的冲动,和蔼的看向一句话把我堵死的肥肥【那你觉得,应该怎么样?】
肥肥张着嘴,活像一个中过风的傻子。
中过风的傻子说【我觉得。。。。我需要一点刺激。】
【。。。。。。。。。】
5个小时后。
我望着面前那个巨大的,闪耀着七彩光芒的彩虹招牌。。。。
【你说的刺激,就是来本市最乱的gay吧。。。。找乐子?】
【不要怕】肥肥说【我还喊了C跟小齐!】
谁在怕!?我只是在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的!?
我委婉的说【怪不得,你最近没有。。。女朋友。】
【都说了是找刺激】肥肥撇了我一个白眼【谁说直男不能逛gay吧?增添人生阅历懂不懂?土鳖!】
我恨得直咬牙【我这个土鳖申请回去行不行?】
肥肥说【你就怂吧。】
肥肥成功的用最拙劣的激将法刺激到了我,于是,我怀揣着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的心脏,踏入了这家传说中的,本市最乱的gay吧,rainbow。
是的,不是最大,不是最好,而是最乱。
本市的gay吧不少,但rainbow是出了名的独一无二的放肆跟明目张胆,坊间传闻说rainbow的老板跟公安部的某位高官有着不可描述的关系,又有坊间传闻说rainbow的老板本身就是个京城里赫赫有名的红三代谁谁谁。
当然,像我这种贫下中农是根本无法得知这种被广大市民所津津乐道的小道消息的真假的。
于是,我问坐在我旁边转椅子的多动症儿童肥肥【rainbow的老板你认识吗?】
【怎么可能认识?我可是我家出了名的不上进,】肥肥说【不过好像听我爹提过一嘴,说是个外国人。你问这干啥?】
还能干啥?小市民的八卦呗!
【外国人?】我说【哪国人?】
【这我哪知道,在我爹眼里,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中国人和外国人。只要不是中国人,那就一律是外国人。】
【。。。。。这像是把生意做到全世界的富二代说的话吗?】正吐槽着,C跟小齐到了,也亏得他们能在这么昏暗环境里那么快的找到我们。
肥肥一见C跟小齐就开始抱怨【无聊无聊好无聊,还以为gay吧有什么不一样呢,结果连一个幺蛾子都没有。】
肥肥是对的,本来我也抱着要淡定别吃惊的心态胆战心惊的推开了rainbow的大门,还以为这里满池子都会是那种在自己全身穿耳环的不良少年,结果发现优雅又有点小文艺的环境里,或站或坐的,都是些跟我们一样的,看起来极其平凡的路人角色。别说热情舌吻的裸男了,甚至,连个出彩的酒保都没有。
见多识广的C说【想啥呢,直男弯男都是男,这么开阔的空间能有什么幺蛾子?想看幺蛾子,你得往里走,定个包间叫个鸭什么的。】
说完,c还特从容的要了杯酒,对着酒保说行话【你们这里最红的“少爷”是谁啊?】
结果被旁边的酒保秒打脸【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少爷”。】
C闹了个大红脸,肥肥却一秒来了兴趣【你们开gay吧没有少爷?】
【我们只有正儿八经的服务人员】酒保笑眯眯的【要找伴儿的话,我们这里都是自给自足的。】
【自给自足?】
【就是在店里的顾客里自由挑选。】
【合着你们这儿就是个大型的相亲现场啊。】C表示很感兴趣。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们这里大多都是快消品,一晚上的浪漫而已,】酒保想起什么似得,说【刚听见你们说无聊,我们店里倒是有个有趣的规矩,不知道你们想不想知道。】
C和肥肥点头如捣蒜【想想想】
☆、第 38 章
酒保放下手里的杯子,靠过来,小声的说【看到左边舞台上的红绳了吗?如果有相中的对象,就去解一根绑在对方手上,如果你是1,就绑在对方的右手上,反之则绑左手,到了12点,手腕上红布条最多的那个可以免单。】
肥肥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问【你们这最高记录是多少根?】
【12根】
C的眼睛也一下子就亮了【免单?全免吗?即使是要了你们最贵的那个酒?】
【哪怕您在我们这消费100万,规矩就是规矩。】
肥肥问【那要是我自己给自己绑个10条八条的也算?】
【每个人只能拿到一条红绳。】
听眯眯眼酒保说完规则后,C跟肥肥就一溜烟的跑去解红绳了,然后我跟小齐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们俩在舞台那边互绑。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酒保总是时不时的看向小齐。
并且每看一次,就笑的越发诡异。
【小齐,我本来以为他是看上你了】等那个酒保被叫走后,我跟小齐说【但后来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他可能是想干掉你。】
小齐皱了下眉头【不许开黄腔!】
我反应了两秒【什么鬼?就是字面意思,想要你的小命儿,你想哪儿去了?!】
一会儿,肥肥跟C又欢快的蹦跶回来了,还催促我跟小齐【快去快去,领个红绳回来绑!】
小齐很无奈【你们要是想争取免单,应该把我们四个的绳都绑在一个人的手上,你们俩互绑是什么鬼?】
肥肥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这叫饥饿营销,手腕上有红绳才能吸引更多的红绳,抢来的东西比较香这个道理不明白吗?】
不愿意去的小齐推三阻四【强扭的瓜还不甜呢,我不去。】
肥肥跟C一顿冷嘲热讽使劲挖苦努力激将,结果小齐意志坚定的连我都刮目相看,说不去,就是不去。
肥肥跟C见劝不动小齐,就转头来劝我。
我意志力也很坚定,被威胁利诱了十分钟后就硬着头皮拿了根红绳回来。
绑肥肥还是C,这是个问题。
C提议猜拳决定,肥肥说按照gay的审美标准,可能他们会更喜欢像C这样的娘不拉几的,所以让我绑C。
娘不拉几的C一听就炸毛了,故意翘着兰花指往肥肥身上撞,一句“干嘛这样说人家啦讨厌”说的那叫一个山路十八弯。
我们正闹着,眯眯眼酒保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回来了,在我们背后幽幽的说【其实,你们分开行动会比较好,聚在一起的话别人就会以为你们是有伴儿的。】
有伴儿?谁?
酒保指了指肥肥,又指了指C【你们两个】
接着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小齐【还有你们两个】
一时间,我们四个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我看了一眼小齐,这个从小撒尿和泥现在还保留着抠脚这一古老习惯的小子被认为是我的伴儿?
完了。。。。。我怎么那么想吐呢。
小齐也看了一眼我,显然,他想吐的感觉可能比我还要强烈。
而比较外向的C跟肥肥已经开始扶着桌子干呕了。
☆、第 39 章
清晨,我怀着能呕出整个宇宙的眩晕感冲进了肥肥家的卫生间。
我一边呕吐一边后悔昨天实在不应该怀着节省的心态,喝光了那瓶还剩下一半的1111元的红酒。
昨天晚上,肥肥跟C的战绩相当惨烈,除了自己人的红绳外,他们没有收到来自于酒吧里其他任何直立行走生物的红绳。
倒是有个挺清秀的男生跑过来要给小齐,小齐在C跟肥肥艳羡的目光里,婉拒了那个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小青年。
最惨烈的是最后肥肥为了挑战自己,意图把自己的红绳给一个彪形大汉的时候,还被那个狰狞的大哥给拒绝了。
肥肥悲愤的问【为什么?!】
那位大哥很实诚的说【你这小身子骨,不禁艹】
我们就着这个不禁艹的笑话要了两瓶酒,一时开心就没看清标价,结果最先喝光的那瓶的标价是6666元。
喝到半醉的C临着酒保的衣领嚷嚷【你怎么不去抢啊】,一时间风头无两。
我跟肥肥都默默的端起酒杯,远离了那个丢人丢到姥姥家的C。只有善良的小齐走过去把已经爬上桌子的C给扯了回来。
我正吐着,听见肥肥在被后说【哎呀快让开,我要撒尿,你吐啊吐的,没完没了了还!】
听见这种没人性的话,我连忙抱紧了马桶,憋死你个王八蛋!
【快躲开,哎呀真不行了,尿你头上了!】
!!!
把马桶让给肥肥这个丧心病狂的败类后,我洗了把脸就打算出去,大早上的听一个男人的撒尿声实在是不怎么美好,我差点又有了种想吐的冲动。
我还没走出卫生间的门,就听见肥肥说【刚才你有个电话,我给接了,你出去给人回一个。】
【大早上的,谁啊?】
【哦】肥肥打着哈欠说【他说他叫路以恒。】
。。。。。。。。
不知道为什么,我背后突然有了凉意,顿时头也不晕了,腿也不疼了。
不过好的不过两分钟,等我到了卧室,睡眼朦胧的小齐举着手机说道【正好你来了,路作家找你。】
C尽管脑子不清醒但嘴皮子还是十分利索【钟诚你大爷你快接电话吧!吵死老子了10分钟响了100回了有完没完!】
。。。。。。。。。
果然,我那不详的预感再次应验。
电话那头的路以恒用鼻子哼了一声,声调平平的说【有才华,我以为3P已经是你的极限了,没想到是4P。】
【。。。。。。。】
☆、第 40 章
【路路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路以恒无情的打断了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
这种如同坐了过山车一样的感觉。。。。。
【你在哪儿呢,我去接你。】
【不。。不用麻烦。。一会儿我就回去了。】
【你没看微信?今天想让你陪我参加一个聚会,现在已经9点了,你赶回来的话时间上会有些紧张。我去接你好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那显然是不能回答NO的语气让我赶忙报了肥肥的地址。
挂了电话后,已经彻底被吵醒的C对我投来了鄙视的目光【看你那奴才样!】,一脚把碍事的小齐踹下床的C嫌弃的说。
路以恒到的时候我正在逼肥肥穿好他的裤子,套上他的上衣并顺便抠掉他的眼屎。
肥肥那个激愤,质问我他这个自由职业者为什么不能在这个美妙的清晨再睡个回笼觉!?
他话音还没落,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小齐打开门,与屋子里萎靡不振的我们四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门外外貌俊朗穿戴整齐并且看起来异常的神清气爽年轻朝气的路以恒。
【早】路以恒的笑容像是中午12点钟的太阳,照的我直冒汗【你们昨天通宵加班辛苦了,我给你们带了点简单的早餐。】
通宵加班的说辞是昨天我喝晕了之后小齐接电话时所编织的善意的谎言。
然而屋子里还没散干净的酒味儿瞬间戳破了小齐单薄的像个肥皂泡一般的谎言。
肥肥此时终于正经起来,拿出一家之主的姿态欢迎了自带早餐上门的客人。
并友好的向路以恒做了自我介绍。
【你好你好,我叫张则明,是钟诚的大学同学。】
路以恒也很友好的伸出了友谊之手,说【幸会,我叫路以恒,是钟诚的男朋友。】
噗——
C喷了小齐一脸的豆浆,而肥肥像个死机的机器人一样僵在了原地。
【男。。。男朋友???】
路以恒抽了三下,才把自己的手从已经死机的肥肥手里抽了出来,并十分无辜的看向我【诚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不,从各种意义上来说你说的都是实话。。。可是。。。。
路以恒十分真诚的向肥肥致歉【吓到您了实在对不起,因为C哥和小齐哥是知道的,我就以为您也是知道的。。。。我实在是太冒失了,就请您忘了刚才我说的话吧。】
肥肥又反应了一下,而后十分怨毒的看向C跟小齐【呵呵,原来C跟小齐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C跟小齐很一致的被窗外的风景所吸引,看的那叫一个专心致志,目不转睛。
于是,肥肥立刻转移目标,改用他那可以杀死人的视线注视着我了。
我跟路以恒在坐上车之后沉默了有5分钟,等车子被堵在第一个红绿灯路口的时候,路以恒说【其实我今天去之前是不打算说的。但看到你那个好像把你当所有物的大学同学之后,就觉得还是有说一下的必要。】
【什么必要】
【提醒他别人的东西别惦记的必要】
【。。。。。?????】
我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路以恒是什么意思,虽然肥肥对我有意思这个意识只在脑子里过了一秒,但还是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呜哇,想想就觉得很恶心。
不过,鉴于肥肥是个看见异性就自动脑补裸体的纯直男,我立刻把路以恒的这个假设打了个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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