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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谋士(穿越)——放鸽子

时间:2017-03-07 18:19:57  作者:放鸽子

  李儒听得眼前发黑:太师大人好生威武霸气,不仅将自己麾下第一猛将当着诸人面痛骂一顿,生生撵出了府去,还削其爵位,勒令在家中好好反省。
  “恩相糊涂啊!”李儒跪下,痛心疾首道:“奉先将军向来不是无的放矢之徒,恩相应再清楚不过,当时为何不听其辩解,寻王允来对质澄清?”
  董卓不满道:“休替那贼子说情!对他义母不仅无半分敬意,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我意已决,这回定要派兵将他府上都给一锅端了,岂能容他活路。”
  李儒愁眉苦脸,人多势众又如何?就怕这些兵马有去无回,还让吕布有借口彻底反了。
  他直觉不妙,可对着明显在气头上的董卓,他也只剩下拼死阻拦一途:“奉先大人有万夫不当之勇,驱使他者如获百万雄师。日行千里之赤兔马价值万金,可遇不可求哉,恩相当初且愿赠布,一弱质芊芊的美人儿,又能值得几钱?舍得一个国色天香的妇人,换来英雄死心塌地的效忠,又可全父子之份,当得是桩极美满的买卖。恩相图的是雄踞天下,怎可被妇人所惑——”
  他苦口婆心,董卓听出几分道理,沉吟许久,决定稍作妥协,不情不愿道:“事急从权,便将他官复原职,撤去禁闭,再遣人择几匹西凉进来的好马,连金二十斤,锦十匹一并送去,劳你跑一趟,好言宽慰他几句罢。”
  “恩相之容人雅量,儒甚钦也。”
  李儒刚拱手领命,董卓便郑重其事地强调道:“可将己妻赠子一事日后切莫再提。卖妾求活,卓尚未落魄至此。再言必斩!”
  他想着明日自己就就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人”给去掉了,等登上大宝,区区吕布便是砧板上的鱼肉,想如何杀,就如何杀,何苦在紧要关头争一时之气?的确该慎重点,以防节外生枝。
  暂且憋着,届时将吕布小儿一斩,今日见过的那着实招人惦记的容颜绝色的妻妾便自然归了自己……
  李儒哪里猜不出董卓打的是何主意,见他终究舍不得将美人拱手相让,心里泛起一丝悲哀伤愁之意,面上却勉强笑笑,下拜着再次道贺:“恭贺大人得偿夙愿,此乃万民福祉啊!”
  “儒可算是说了句好听话!”董卓听得浑身舒坦,亲自把他扶起,好好聊了几句。
  这头,面色阴沉的吕布与燕清的前脚刚到府上,来自太师府的抚慰礼后脚便送来了。
  接到他赏赐的吕布却不见露半分喜色,只随意揭开黄布看了一眼,脸色黑得和锅底无甚区别,在座椅上坐下,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杯一饮而尽。
  倒是燕清高高兴兴地命人将这份精神损失费清算收好,还随身掏出一张缣帛,认真地用个形状古怪的标志记了一下。
  董卓出手当真慷慨大方,发一次脾气,赏赐就有这么多,可都将成为马上要独立的主公发家的资本啊。
  吕布以手懒洋洋地托着下颌,面无表情地看他忙里忙外,也不知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第8章 董卓伏诛
  
  明日一早,董卓便迫不及待地坐上车舆,前呼后拥地前往长安。列仪入朝前,他特意遣人打探了受禅台的事宜,听闻真有此事,心便彻底落下了,还怪起谋士李儒过于胆小怕事,非劝他讨好义子做此程的护卫来。
  董卓大摇大摆地进到殿内,理所当然地站在最前,身后是同样身着朝服,敢怒不敢言的百官。
  最先有奏折上递的是司徒王允。董卓精神一擞,以为要马上提及禅位之事,他却只说了堆晦涩难懂的废话。
  董卓耐着性子听了半天,半天等不到戏肉,便暴躁地打断了王允的话,充满威胁地提醒道:“司徒大人所言极是。只是特地召了百官来此上朝,究竟所为何事?”
  “为何上朝?”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皇帝刘协忽然语气不善地反问。
  “是卓越俎代庖了。”董卓不慌不忙,这不过是他亲自废了少帝捧上去做样子的小皇帝,完全没被他放在眼里:“可作为天子尚父,可容不得陛下身边有这等胡言乱语的小人相伴。”
  刘协突兀地骇笑一声。
  他养尊处优的颊上尤带着病态的熏红,忽然自皇位上站起,含着毫不掩饰的憎恨的眼瞪向这搜刮了不知多少民脂民膏,才痴肥傲慢至此的相国,一字一顿道:“朕有一问,倒求众卿家解答——今有一窃国贼,上害天子,下剐百姓,恶贯满盈,可谓人神共愤。此贼当不当诛?”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董卓险恶地眯了眯眼,似是在琢磨是谁给了卑怯隐忍的刘协反抗的勇气,下一刻则拔出腰间佩剑,哈哈大笑道:“陛下患了恶疾,心神恍惚,神志不清,净说荒唐谬论。还不速速请太医来?”
  他自封相国、太师,也自赐了进宫可踏金履,配腰剑、带兵甲士的权力。
  见那公然指向自己的寒光闪闪的剑尖,刘协心里一颤,可目光一移到董贼身后的吕布将军身上,这份恐惧就不消而散了。以稚嫩的嗓子爆喝,更显撕心裂肺的凄厉:“贼已拔剑,满朝公卿忠烈何在?!”
  群臣面面相觑,眼中皆是畏惧与踌躇不决。
  董卓若只是一人,他们纵使没有兵器,凭着恨意也能生啖了他的血肉,可他身后站着的,可是天下无双的悍将吕布啊!
  董卓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当然不会戮了这毫无威胁力的天子,逼得苟延残喘的汉室忠臣狗急跳墙,可这回的愚弄,日后他可不会善了的,要细细清算。
  本还想刘协若真那么识相禅位,待他剃度后放他一条生路也无不可,结果竟是可笑地一场闹剧,想请他入瓮。
  靠临时高呼几句,就试图联合一群手无寸铁,也无缚鸡之力的老迈文官与他抗衡?
  果真赔笑大方,天真无能!
  刘协虽原先就不曾指望过董贼欺压下的满朝文武会有救驾之心,可事到临头竟真无一人站出,就连口口声声要匡扶社稷、维护汉室的王允也只低头假做未闻,还是叫他一颗心都寒透了。
  他不知诸臣不敢护驾,一是不愿以命做以卵击石之举,二是董卓再胆大妄为,只要不想给诸侯个群起攻之的大号把柄,是不敢贸贸然真杀了刘协,叫汉室血脉彻底断绝的,可要杀他们就没这个顾忌了。
  就在董卓恫吓够了自作聪明的小皇帝,满意一笑,准备还剑入鞘时,额角青筋直跳,只强压着性子等燕清所说的时机出现的吕布,却忽地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一声极娇媚动听的轻笑。
  因极其轻柔,他身为武者耳聪目明,也只隐隐约约地捕捉到一丝,偏那销魂蚀骨之至,竟令他神魂一恍,耳根都酥了一瞬,无暇思及这声娇笑是从何而来的。
  猛一转头,只与幕僚燕清那盛满无辜的一双清澈黑眸对上。
  吕布:“……”
  然就这电光火石的功夫,满腹狐疑地转回头去的吕布,就眼睁睁地看着身前的董卓无端端地发了癫症,手持宝剑,口中发狂地喊着“杀——”,直直地冲向了座上天子!
  当真与燕清所言的一般无二!
  “贼子尔敢!有吕奉先在此,岂容弑君犯上之举!”
  在场人中,有听到燕清通过弃掉袖中所藏的一张“杀”牌,对刘协与董卓发动武将技能“离间”——迫两位男性将对方视为仇敌、进行决斗——时,不得不发出的那声娇笑的,也唯有吕布一人。
  他心中虽极度震惊不解,反应却是极快,爆喝一句后,根本不等肥硕的董卓跑出三步,也不让他欺到天子脚边,往前猛跨一大步,一气呵成地提戟一挥,以人眼无法看清的速度劈向了董卓后心。
  随着“噗呲”的入肉声,注定要载入史册遗臭万年的董卓董仲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害得控制不住行动,也不知义子吕布是怎么突然反了的,口中鲜血狂涌,就此生机断绝。
  “好,好,好!”
  刘协再顾不上形象,瘫坐在龙椅上,心神未定地大口喘气,眼里却闪着兴奋激动的光。
  从董卓忽地发狂袭驾,到过去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吕布为救主大义灭亲,这等惊天大逆转实际上只过了短短几息,等呆若木鸡的百官后知后觉,皆都嚎哭出声,怆然泪下,方才大发神威的吕布已冷哼一声,一声不吭地拔出深陷入那摊死肉的方天画戟,利落地将血水一甩,宛若天神临世般携着一身腾腾杀气,冲出殿外了。
  燕清下意识地捏了捏袖中发热,以此自行问询他是否要使用的“桃”,迫使它沉寂下来的同时,很自觉地转身跟上。
  未央殿外,吕布麾下的兵士与董卓留在此处的护兵的交手也已到了尾声。后者虽然人多势众,可一来根本不知殿内情况,二来远不如前者精锐擅战,三来又是有心算无心,等吕布的人马接到信号立即动手屠杀时,他们还美滋滋地等着董太师登基称帝的消息传来,给沾光的亲卫们加官进爵呢,见旁的拔剑还一头雾水,多数都这么毫无还手之力,稀里糊涂地丢了命。
  剩下还几个负隅顽抗的,被吕布眼都不眨地一击削掉了脑袋。
  燕清见此地已尘埃落定,便向吕布作揖道:“虽无活口,可消息难封,在飞熊军反应过来主公已反董贼之前,还请主公立即移步去助高将军一臂之力,再派人将称病未来的李儒抓起。”
  他自然不会像历史上的王允吕布一样,以为杀了宫中的董卓残党就可高枕无忧,实则留下了无穷后患。
  除三千精兵外,董卓摆驾进宫前还专程留下了身为他心腹爱将的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人,看守在郿坞的自家老小与搜刮来的金山银山。然令燕清最为忌惮,也是特意安排最忠实可靠,亦骁勇善战的高顺留下的最大目标,既不是这三千在陷阵营的精锐前相形见绌的兵马,也不是这平日里跟着董卓横行霸道,实则无勇无谋的这几人,而是足智多谋的毒士贾诩。
  正是他教了六神无主,告饶无门的他们与其散兵待宰,不如破釜沉舟翻身一战,结果硬生生钻了王允计划中的破绽,惹得朝野再度大乱。
  为了避免露出蛛丝马迹惊动这位智者,之前的他才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去干预历史轨迹,只敢暗中做些手脚来准备,直到此刻才再无顾虑,放心下手。
  “便依先生所言。”
  亲眼目睹了燕清鬼神莫测的本事,吕布再桀骜不驯,此刻也已心服口服,二话不说就整顿人马,一边沿途收敛残兵,一边轰轰烈烈地杀往郿坞去。
  他们整兵出发时,燕清正要翻身跃上来时骑的那匹骏马跟上,骑在高大的赤兔马上的吕布就一脸烦躁地俯了俯身,长而结实的胳膊随意一捞,就把在他眼里轻飘飘得跟纸一样的文士给捞起来,利索地放在了赤兔马背上,也是他的身前。
  燕清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腰被猛力一拖,不禁懵逼了三秒,吕布一解决了最该操心的包袱,咤了声“全军跟随吾吕奉先!”就催马上路了。
  燕清刚要拒绝,就被惯性带得狠狠撞在了位于身后的吕布的铠甲上,狼狈地差点咬到舌头,等这点犹豫过后就错过了最佳时机,那匹他先前看中的马也被急行军给孤零零地留在老远的后头,根本不可能再折返了。
  “先生坐稳。”
  吕布闷闷地叮嘱了句,一手扣在他腰上帮忙稳着,就一马当先地冲出了殿门。
  燕清哭笑不得道:“清谢过主公美意,然为免误了主公军机,又碍了主公杀伐征战,只消赐清一匹良驹即可跟上。”
  赤兔蹄儿不停,吕布皱了皱眉道:“若高顺在此,布尚放心将先生托付于他,却决不可交由旁的兵士照顾,以他们的粗滥本事,可担不起先生有丝毫损伤的重责。”
  燕清:“……”
  要不是吕布武功盖世,否则燕清是宁死也不服从安排的:有谁不知这位仁兄作为主帅,最爱身先士卒地冲在大部队前头,仇恨值又拉得满满的,他还坐在对方前面——这算哪门子的安全?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决定硬着头皮受了主公的这份看重了:“主公爱重,清受之有愧。待到了郿坞,主公还请宽心。”
  吕布轻哼:“等到了那处,布作战时自然另找妥善人护着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不玩三国杀的朋友,做个注解
  关于卡牌,这篇文里只会出现三种:
  “杀”=打一下、对方必受伤,
  “闪”=躲开对方杀招一次,
  “桃”=救助濒死(光普通受伤不可以)的别人,也可以给受伤和濒死的自己。
  燕清所穿的武将是貂蝉,文里只会出现他的一个自带技能“离间”= 舍弃任意一张牌,选定2个男性角色,让他们互相决斗(只是掉血一次,不是一下打死)。
  
  第9章 张辽张文远
  
  且说李傕、郭汜、张济、樊稠正领命守着郿坞,忽见吕都亭侯帐下的头号亲将高顺前来,不禁奇道:“竟是高伏义来了,未随奉先将军一同伴驾,往长安去吗?”
  高顺朗声笑道:“将军特命末将带来美酒数坛,慰劳功高劳苦的诸位。”
  这四校尉惊奇地互看一眼,他们虽也深受太师信任,比起吕布还是远远不及的。他们有心讨好过,可吕布极心高气傲不说,还生性贪婪得很,即便送去再多金珠锦帛,被他全盘招收了不说,也不见闻面时就给半分好脸色,这心便渐渐淡了。
  想想也是,太师既如此器重于他,仰仗他的绝世武艺,赐下的繁多宝物又岂是他们所拥有的能比的?况且此人张狂傲慢,好大喜功,性情说不定早被太师不喜,只为身家性命勉强忍着,待千鸟猎尽,便是好弓遭藏的时刻了。
  现吕布主动派了最心腹的麾下将领来送美酒,莫不是主动要与他们结交?
  日后会否卸磨杀驴姑且不论,诸侯的威胁一日不去,待太师成了九五之尊,为安抚最得力的干将,定将封吕布个掌管天下兵马的总督,能与他攀上关系,好处自然不言而喻。
  是以四人顿时喜形于色,好声好气地接待了高中郎将,再揭了其中一坛的坛盖一嗅,满满的酒香令人心旷神怡,果然是十足好酒,心中便再无疑窦。
  他们尽情在主帐内享受着美酒佳酿,正担任军师一职,负责为四人出谋划策的贾诩最先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从高顺的不请自来,他不可避免地联想到长安的异动,在警惕之余,隐约有了极不妙的猜测,想召将领们合议一番,不幸遭拒。
  他派出数匹探马往长安去后,于自己帐中不安地踱步许久,趋利避害的本能很快驱使他做出决定,只是等他刚拾了几件随身家当,匆匆掀开帐帘欲离,就惊见一面貌陌生的银铠小将抱臂而立,身后跟着一串气貌不凡的步卒,脚边是他亲卫失了头颅的尸身。
  终于等到他出来,咧嘴一笑,客客气气地问:“先生欲往何处?”
  贾诩的心蓦地沉了下来。
  他往周遭飞快一看,那些个刚刚还在的飞熊军将士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未发出半点喧哗来惊动帐内的自己,要说瞬间杀尽这些董卓重金养着的精兵是不可能的,显是对方准备太过完全,要么早用己方兵马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此地的换了批人,要么是伪造了军令将他们悉数引走,以逐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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