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还是想跟你在一起……当初我觉得自己没法忍受处处被你比下去,才会提出分手,现在终于想明白,那些事根本不重要。我当初是在犯傻才会因为自卑和嫉妒而放弃你!”
他前趋一步,紧紧拥住卫恒。
“重要的是你——永远都是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其他的都无所谓!”
卫恒身上的热度透过皮肤传到俞少清的四肢百骸,比被烈火舔过更炽烈,疼痛中带着无尽的快意。
“你才是更好的那个人,只不过暂时迷失了自我,”卫恒轻抚俞少清的后脑勺,像在安抚一个失落的孩子,“总有一天你会找回来的。”
俞少清不解其意,困惑地抬起头。
然后一瞬间就沦陷在了卫恒那深邃如星空的双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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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自己是怎么被弄上床的都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和卫恒交换着激烈的吻,仿佛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那样,恨不得用身体铭记对方的每一寸。
两个人推推搡搡地进了卧室,俞少清倒在柔软的床垫上之前就已经被剥了个精光,修长笔直的双腿踩在自己的衣服上,挺翘的臀瓣上留有卫恒重重压下所造成的淡红色指印。
他躺在床上,卫恒压上来,折起他的腿,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顶在他的后庭,龟头细细研磨穴口那一圈肌肉。上一次他们做.爱是在华嘉年的地下室里,因为担心惊醒好友,两个人都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更不敢出声。现在他们回到了自己家里,没了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总算能尽情发泄年轻人过剩的情欲了。
“怎么不进来?”俞少清等得不耐烦。卫恒磨蹭了半天,像在故意捉弄他。
“没润滑剂,怕弄疼你。”
俞少清坐起来,握住卫恒的东西,掌心贴着那根硬物,从饱满的龟头滑到底端的囊袋。卫恒深深吸了口气,仅仅是这么简单的抚慰,他就激动得快射出来了。
“别动。”俞少清低下头,含住阴茎,深深地吞进咽喉深处,喉部条件反射性地涌出呕吐感,但他愿意忍耐。他知道这样卫恒会很舒服,他也是男人,尝过被人口.交的滋味后就再也忘不了了。他愿意为卫恒这般付出。
他贴在卫恒胯间,脑袋上下起伏,吞咽着硬.挺的阳物,舌头沿着柱身上的筋脉打转,直到整根东西都被濡出一层水光。他笑了笑,对自己的杰作感到非常满意,然后攀着卫恒的肩膀,抬起臀部,扶着阴茎,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了下去。
直到整根阴茎都没入穴中,俞少清才呼出一口气。他勾着卫恒的脖子没完没了地索吻,卫恒由着他任性,一边回应他,一边不遗余力地抽插冲刺。
每一记挺送都顶入最深处,撞在俞少清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像外太空的陨石砸进大气层,要把他的灵魂都击碎。汗水顺着他线条优美的颈子流到锁骨处,短短的一顿后滑过胸前。卫恒低下头,含住他左边的乳首,牙齿嗫咬着挺立的肉粒,重重地一吮。
俞少清难耐地呻吟出声。卫恒只照顾他一边,偏偏冷落了另一边。他一手勾着卫恒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捏住右乳,自己玩弄了起来。
好久没有在卫恒面前露出这种如饥似渴的淫态了。也只有对卫恒,他才会如此放纵。
脑海中闪过成千上万的记忆碎片,每一片都像秋日的灿阳,闪着夺目的金光。
他和卫恒在大学中第一次牵手。
他和卫恒在学校附近的公园里约会。
下雨的日子,卫恒撑着一把透明的直柄伞,大部分都遮在他的头顶,自己半边身体被雨水打湿。
下雪的日子,卫恒到图书馆门口接他,他将卫恒冻得通红的手揣进怀里。
……
卫恒站在繁星闪烁的窗前,冲他莞尔一笑。
俞少清身躯一颤。就在刚才,有个奇怪的画面溜进了他的大脑,只闪现了一刹那,等他事后再度回想,却不论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了。
“少清?”卫恒温柔地看着他,“怎么了?弄痛你了吗?”
俞少清摇头。“没有。你别停我正爽着呢。”
卫恒将他压在床上,折起他的双腿,自上而下的俯冲。俞少清沉浸在暴风骤雨般的快感中,连思考的余裕都没有了。
那个奇怪的画面,也如袅袅旋升的一缕青烟,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头脑中。
第29章 告白
“我靠你房子怎么这么大?不是说现在搞学术的都穷到揭不开锅吗?想不到你居然是个隐藏的富二代?”
谢睿寒来到秦康家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
接受过严格的盘问和审查,他总算得以恢复些许人身自由。他花了三天时间提交了一份四百多页的报告,将天枢事件的前因后果事无巨细地描述了一遍。报告直接提交给谢睿寒的顶头上司,上面则派来调查组核实情况。
起初谢睿寒被怀疑遭到外国间谍策反,故意让天枢项目失败,但秦康据理力争,又有天枢叛变的铁证,最终谢睿寒洗脱了冤屈。只不过在调查组盖棺定论之前,谢睿寒与秦康作为研究所的主要负责人,得到的是停职“处分”,活动也不得不受到限制,连外出都得报告请示。
谢睿寒家在外地,在市内没有住处,一直以研究所为家,现在研究所被一把火焚毁,他自嘲马上就要流落街头睡桥洞了,秦康便把他带回自己家。反正秦康是单身,平时一个人住也怪寂寞的。
“你的房间在这边。”他领谢睿寒参观客房,一路上介绍房屋的布置,“我就睡在隔壁,晚上有事你叫我一声我就能听见。”
“意思是你房子隔音很差?”谢睿寒扬起眉毛。
“怎么不说我睡得浅……”
“浴室在哪儿我想洗澡。”谢睿寒岔开话题。
秦康带他到浴室。谢睿寒走进去拉上移门,接着又将门打开,从门后探出半个脑袋,扭扭捏捏:“我没有换洗衣服。”
“我也没有你的衣服啊……”秦康一愣,“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现洗了吧,暂时穿我的睡袍行吗?”
“行!”谢睿寒用力甩上门。
秦康站在门前,白色的毛玻璃上映出少年模模糊糊的剪影,只看得出修长的轮廓。他想起了什么,推开门,谢睿寒突然尖叫起来,像抵御暴徒似的死死抵着门不放手。
“干什么你变态吗?!”
“我……就想告诉你一下热水怎么开。挺复杂的一般客人都弄不好……”
“我是工学博士居然还需要你教我怎么开热水?!”
秦康觉得他所言甚是,于是松开了手。移门狠狠撞在门框上,发出令人肝胆俱裂的巨响。
几秒钟后,谢睿寒恼羞成怒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秦康怎么开热水?!”
聆听着浴室中哗哗的水声,秦康将谢睿寒换下来的衣物塞进洗衣机。轮到内衣的时候他有点儿不好意思,明明都是男人,他还比谢睿寒年长,向来就跟长辈对待晚辈一样包容谢睿寒,怎么会产生“性”意味上的别扭感呢?
一定是因为研究所里的那两个吻。他不知道当时谢睿寒是怎么想的,是为了让他麻痹大意从而电晕他才那么做的,还是真对他产生了什么念想,刹那间真情流露?
秦康一直将这个问题封印在脑海里,不去思考,不敢碰触,生怕踏入雷区,一不小心就把敏感得犹如易燃易爆物的谢睿寒给引爆了。
可问题总归是存在的,再怎么无视它,问题也不会自动消失。
秦康想等一切尘埃落定,他总得找个时间和谢睿寒谈谈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怕谢睿寒笑称那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他也愿意接受。他不想在他们之间留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浴室的水声停了。谢睿寒趿拉着拖鞋走出来,大概是去厨房找水喝。秦康听着他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心里像有个核反应堆在全速运转,烧得他焦躁不安又心痒难耐。
脚步声离开厨房,晃悠到他背后,停住了。
“秦康。”
“嗯?什么事?”秦康盯着轰鸣的洗衣机。
“跟你说话呢,看着我。”
秦康机械地转过身。谢睿寒端着个透明玻璃杯站在不远处,头发湿漉漉的,乖顺地贴在皮肤上,还在不断往下滴水,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柔软了,没了平时飞扬跋扈的气势,更像个普通的邻家少年,而不是声名遐迩的天才科学家谢博士。
他披着秦康的浴袍,过于宽大的衣服衬得他原本就算不上健壮的身躯更加纤瘦。
“秦康你一直是单身吗?”
秦康点点头。
“为什么?”谢睿寒抿了口清水,睡袍的左肩突然滑了下来,露出少年白.皙的肩头。他将衣服拉上去。睡袍右肩又滑了下去。他只好将杯子换到另一只手,忙着去拽那边的衣服。
“以你的条件找个好对象不难吧?”他一边和睡袍对抗一边问。
……这什么鬼问题,简直像过年回老家遭遇了三姑六婆车轮战。
“没找到合适的。”
“原来是你眼界高,追你的人都不堪入目。”
秦康苦笑:“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吧。”
“那你看我怎么样?以我的学历和才华,配你绰绰有余了吧?”
轰——
秦康内心的核反应堆爆炸了。
“你……说什么?”
“难道是我会错了意?”谢睿寒不耐烦地皱眉,“那你在研究所里跟我眉来眼去的是什么意思?耍我吗?”
“我什么时候和你眉来眼去了?”秦康惊慌。
“就像这样。”
谢睿寒前趋一步,双眸精光暴射,死死盯住秦康。
紧接着又是一步,谢睿寒的眼睛眨也不眨,像老练的猎手用十字准星瞄准了猎物。
最后一步,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一线之隔,秦康甚至能闻到谢睿寒身上散发的洋甘菊沐浴露的清香。
谢睿寒猛然出手,在秦康反应过来之前,就握住了他的手。
两个人继续无言的对望,最后谢睿寒丢掉空了的水杯,踮起脚在秦康唇上印下一吻。
“就是这样。你说你对我是什么意思?”
秦康哑口无言。在接谢睿寒回家的时候,他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谢睿寒眉间的皱纹越来越深,瞳仁里的光芒也越来越寒冷。
“秦康你是不是男人?难道要我脱了衣服你才肯上吗!”
“上什么?”秦康更加茫然。
扑通!谢睿寒跳到他身上,将他按倒在地,骑在他腰上。秦康口干舌燥,体内本能地窜起一股邪火——谢睿寒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洗了,现在披着睡袍,下面是一丝.不挂的,骑跨的姿势让睡袍下摆向两边分开,露出底下的无限春光。
“非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谢睿寒咬牙切齿,“你情商这么低,难怪一辈子都只能当我的副手!”
“睿寒你是……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然呢!”谢睿寒揪着秦康的衣襟,额头抵住他胸口,声音颤抖,“不然你以为呢?……你以为这是小孩子闹别扭吗?”
秦康躺在地上,手指插入谢睿寒发间,轻柔地梳理他湿漉漉的头发,然后坐起来,拍拍谢睿寒的后背,让他倚在自己肩头。
“遇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呢,”秦康唇角泛起温柔的弧度,“我总是把你当孩子看待,后来才渐渐觉得,你长大了,是个大人了。”
“我本来就是……”谢睿寒撒娇般的哼哼,埋首在他颈窝里。
“有你在身边真好。”秦康喃喃道,“我连做梦都不敢想象,能跟你在一起。”
“有什么不敢想象的!我就在你面前,你喜欢就上啊!我许可了!”
“现在还不行。我做不出这种事。等你成年了再……”
“我十六岁了,我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我是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我能对自己负责……”谢睿寒从他肩上抬起头。
“再等两年,现在还不是时候。万一今天我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以后你后悔了,我……我会觉得对不起你。”
“我不后悔!妈的你当我是什么?你看不上我就直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我又不会因为你不喜欢我就泼你硫酸!”
谢睿寒的声音几乎带上绝望的色彩,清澈的眼眸中徐徐漫起一层雾气,眼看就要掉下泪来。秦康立刻慌了手脚,他知道谢睿寒在学术上固然出众,却毫无恋爱经验,这是他的初恋,如果伤了他的心,搞不好会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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