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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长假期——忧杳然去

时间:2017-03-09 18:51:52  作者:忧杳然去

元奇现在不想听这些,他好累。可他又不能拂了妈妈的好意,只能低头强吃,他有条不絮地吃完那碗粥,再也吃不下了。
“妈,你别忙了。我可以上去睡会么?”
“好的好的,你乖乖睡觉,有什么事叫我哦。”
元奇点着头,肚皮撑得难以动弹,像爆炸了。
他挪步到楼上,躺在那张新婚的床上,盖上被子睡着了。
他是已经要死的人,快死了快死了,被蒋星河救活,然而就是这个救命恩人砍了最后一刀,重伤之下,心也灰了大半。
他知道蒋星河不爱他,他不奢求爱情,可是一点微薄的温情都不行吗?
他想要的,想爱的,都失去了。他想不通。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床一沉,上来一个人。元奇偎在被子里睡得熟,脸染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睫毛浓密,呼吸绵长。
大约房间里太热了,他的脸蒙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跳跃在细腻的绒毛中。潮湿湿的,显出一种柔弱的美感。
嘴唇淡淡的,微张开热热的呼吸。蒋星河爬上来,靠近了那呼吸,似乎有幽幽的香甜味道吐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凑过去,含住唇浅尝辄止地吻了一下。莫大的甜味在他心头爆开,元奇毫无动静地睡着。男人被诱惑了,肖想了许久的人就躺在自己床上,他想撕碎他、占有他,又怕惊醒了他,偷偷地隐秘地轻轻亲他一亲。
再也忍不住了!
他从那微张的小口开始,舔进去,芳香美妙的气息融合,亲一会停一停,仿佛怕打扰了那人,舔吻他贝壳般的牙齿,撬开他的嘴,慢慢深入,情不自禁地勾住里面沉睡的舌。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元奇微微张开嘴,任由他侵入,勾着他的舌头吮`吸纠缠。
元奇被迫地和他舌吻起来,两人面对面,头并头,像小朋友亲着玩,津液糊了对方下巴,唇齿交缠间溢出一声承受不了的呻吟。
这完全刺激了蒋星河的欲`望,他下`身硬得像铁,胸膛起伏,按捺不了的冲动,就想立刻要了他。
然而青年仰起脸,沉迷地任他欺负而毫不知情。
蒋星河从他嘴里退出来,生生粗喘了两记,钻进了被子里。
元奇被蒸腾的情`欲覆上来,他的睡衣带子解开了,露出光裸的肩膀,灯光下泛着细腻潮湿的光。两枚红樱颤颤挺立在胸膛上。蒋星河很想狠狠摸乳操穴一番,可他硬忍住了。
他伏下`身,对着一枚粉粉`嫩嫩的樱果温柔地抚摸两圈,触手柔软细腻,像吸盘一样吸住他的大手,舍不得拿开。
元奇挺了挺腰,将胸无意识地往他手里送去。男人热血上涌,低头一口吸住了乳`头。
青年顿时呼吸急促起来,柔柔腻腻的声音撩动他的心弦,男人裹着乳`头又吸又咬,元奇不由自主双腿夹紧了,腰肢打摆一样细细密密抖动。
元奇皱紧了眉,像条渴死的鱼。底下男人的头颅动作着,吸肿了他的乳`头,流下黏黏一道水痕,吻他的肚脐、腰侧和小腹。吻一下,停一下,细细碎碎的折磨。元奇的双腿被他拱开,剥落睡袍,慢慢展露这具美妙的身体。蒙在被子里,依然能看到下`体黏黏糊糊的湿液,像犯了春潮,发着湿润的光。
蒋星河爱意汹涌地低头吻上,元奇叫了一声,从梦里生生拖了出来。男人在他下面舔他,他叉开着腿,急急去够男人头颅,激动地喘息。
“别,不要,不……”
刚睡醒的惊慌失措,带着一丝情`欲的缱绻,勾魂摄魄。
蒋星河卖力舔着他下面,他扭动着挣扎,两脚乱蹬,男人按不住他,一口咬上他大腿内侧。那里的肉多娇嫩,元奇吃痛地睁大眼睛,有个人的声音在他脑里炸开。
“他也喜欢这么咬你吗?我们做了很久,很快乐……”
“三个月的期限就等着瞧咯。”
“你小心,不要被他骗了。”
元奇痛苦地嘶声叫喊,一脚将男人狠狠踢下了床。
元奇像虾米一样蜷缩进被子里,紧闭着眼,颤颤而栗。
蒋星河从地上爬起来,一口怒气就往上冲,“你疯了!”
元奇被他吼得一哆嗦,更深地埋进被子里。蒋星河心里一紧,跳上床去,扯他蒙脸的被褥。
元奇攥着一个劲躲,蒋星河用了力,慢慢剥落下整张脸。那莹润的脸庞浸满了汗,残留着一丝未消退的赧红。大概被吼得狠了,身子一抽一抽,透着被吓怕的虚弱和恐惧。紧闭的双眼,竟氤氲出一层湿润的水雾,凝结在细密的睫毛上,不安颤动。
男人蓦地心口被闷闷重击了一下,酸涩难言。他以自己平生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道:“怎么了,宝贝儿。”
元奇不答,攥紧了手里的被角。
蒋星河怜爱地吻他的眼睛,吻他的睫毛,舔去上面湿润的泪珠。温柔又缓慢的,轻吻落上鼻尖、热热的脸颊,呼吸扫着彼此耳鬓,男人往下想吻他的嘴。
元奇扭开脸避过了这个吻。
“怎么了?这么久没见,你不想我?”
男人探进去,温柔地搂住他细软的腰肢。
元奇闭着眼不为所动,蒋星河一试图收紧手臂,他就挣扎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碰你。你别乱动。”
这么一碟活色生香的大餐,可是不让吃。蒋星河烦恼至极。
元奇缩在被子里,始终一副抗拒的姿态。蒋星河没办法,躺在他身侧抽烟。元奇咳嗽了一声,背过身去,那背影是使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蒋星河叹了一声,掐灭了烟头。翻身搂住他,他环住怀里人的腰,耳鬓厮磨地,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那种香是干净又沉郁的,带着汗味的潮湿,温温热热像掉进隽永的酒酿里。他具备一种迷人的魔力,每吸一口都是救命的良药。蒋星河情不自禁地吻上他后颈的肌肤,每咬一口再舔一舔,元奇后背猛地窜起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火树银花地绽放在他脑子里。
他愠怒地扭开身子,蒋星河一下子搂抱住他,将他困在怀里:“还和我闹?你要怎么样才好!”
“你还凶我?”
元奇拼命在他怀里挣,他不敢让他疼,放开了。元奇半个睡袍挂在身上,提着一只鞋子,另一只光着脚,一瘸一拐地奔向沙发。
蒋星河只觉得他可爱,生气的时候可爱,不生气的时候也可爱。
元奇蜷缩在沙发上,用毯子蒙住脸。
蒋星河啼笑皆非,过去蹲在沙发前。
“怎么了,你说,有什么事我帮你办。”
元奇摸索摸索,从毯子里丢出一只手机,手机页面正好停在今天的头条上。
“哦。”蒋星河眼睛一眨:“那天我喝醉了。”
元奇失望透顶,咬住唇不再说话。
蒋星河回过味来,“你就因为这生气?”
那天一群人怂恿着他,笑他因为一个小明星就打破了十年的魔咒,竟然半年多都没找人。朋友们好不容易逮住他,押着他死灌,往他怀里塞人。他强要面子,当然不肯承认被一个小角色绊住,只好逢场作戏,搂着那丫头出门。
他们起哄要他啵一个才算,他闹不过那群狐朋狗友,于是低头亲了她。到车里,那丫头还给他留了个鲜红的唇印,他到家就把人送回去了。
当然,这些一定不能和元奇说。

他对李元奇很复杂,他甚至有点害怕爱上他。当元奇依赖他的时候,他会不由自主地沉醉、迷恋上那种感觉。可他又忍不住扒开这层面具,看到底下元奇是怎样贪婪地索取,吝啬付出,怎么执着过去,怎么迷恋信仰着另一个男人,这些真相往往让他失控。于是他就端着架子,让这只小狗主动靠过来,故意不给他点粮食,逼迫他为此付出。
而元奇也这么做了,他会看他的眼色,会顾忌他的情绪,也会乖巧地听从命令。他越来越在乎自己的一举一动,这种牵制的掌控欲令他上瘾,他打算多给他一点粮,多对他好一点。像高贵的主人施与恩惠,其实他却是忐忑不安的,一旦元奇稍微冷一点,他就要发狂。
这种感觉太复杂,他只能压抑自己。

而现在——
元奇似乎又打回了半年前的原形,抗拒、自闭、没有生气。甚至比当时那种死气沉沉的状态更糟糕,他害怕、想躲。
蒋星河掰过他的肩膀,“你生气了?”
元奇抱着膝盖缩到角落里,抗拒他的触碰。
蒋星河一笑:“你吃醋了?”
这句话一出,两人同时震了一下,元奇紧皱着眉:“你毁了合约,我不陪你玩了。”
蒋星河心里蓦地一甜,饶有兴致地看他:“我没碰她,让她自己回去了。”
他看似是高抬贵手,退了一步,元奇却最厌恶这种居高临下的玩弄。
“不,我要回家。”
“你去哪?”
“回家。”
“你回哪个家?你和我结婚了,这里就是你家!”
元奇抬眼瞪着他:“我不能有自己的家吗?我回老家,总可以了吧!”
这句话也不知哪里点了他的炮仗,蒋星河眉头一拧,暴怒地将他拖起来,吼道:“你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去?你敢!你走出一步,我现在就掐死你!”
元奇被他吓住了,孤零零站在那,单薄的身躯微微发抖,要哭不哭。
蒋星河心里一烦,用毯子拢住他抱住。
“别胡闹了,我没碰那丫头。唐荣越来越不会办事了,这种消息也敢往外放。”
男人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用被子掖好,吻了吻他的额头。
“睡吧,我会处理好的。”
元奇颤抖着闭上眼睛,他现在心绪不宁,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可是一闭上眼,柳瑜舟的声音就在耳边。他抵触身边的男人,这世上就没有一个人对他好吗?

十七
蒋大海咬着一只苹果上楼,看到他妈像壁虎一样贴在他大哥的房门上,还扭头窃笑不已,寒毛都竖起来了。
“妈,你在那里干嘛?”
周丽芬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他的嘴:“嘘——”
蒋大海也被他妈吓了一跳:“你偷听大哥墙角!”
周丽芬拖着他往楼下去,义正严辞:“我那叫偷听么!臭小子!”
蒋大海挨了他妈狠狠一拳。
“我那叫光明正大地听,我听着他们如果吵架了,里面打起来,我好进去劝和劝和啊。”
蒋大海懵懵懂懂地:“他们在里面打架呀。”
“打得相当激烈。”
“那你怎么不进去劝呢?”
“哎……不是那种打,和你说也不明白,你作业写完了吗?”
蒋大海没想到他妈话风一转,又转到他头上来了。
“啊哈哈,我这就回去写,这就回去写!”
蒋大海溜之大吉,周丽芬伸了个懒腰,扭头进房间:“老公呀~”
她今晚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卧房中,开始元奇还和蒋星河泾渭分明,生分得很。过了一夜,蒋星河醒来的时候,却是投怀送抱、软玉温香。元奇偎在他的怀里,趴在他胸前睡得正香,一条腿还横在他身上,腿缠着腿,脚缠着脚,半只睡袍都被他蹭掉了,浑身光溜溜的,温脂玉一般的肌肤粘着自己。
蒋星河看了看他,一股热意就直往下涌。元奇那条腿正好搭在关键位置,大腿内侧柔滑细腻的肌肤,热热的,粘着一层半干涸的清液,还是昨晚他舔过的,令人备受折磨。似乎昨晚的吵架都忘记了,元奇亲昵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下`身逐渐坚`挺热胀,硬得发痛。斗志昂扬地要厮杀出来。蒋星河忍耐着,忍耐了一会欲`火反而越旺。元奇的下面也是半硬,涨红了脸,无意识地蹭着他。
两人分开这些时候,都是枯涸的井,渴望着一场甘霖降临。
蒋星河忍不了了,他轻轻覆在元奇身上,压上他,吻住了元奇的嘴。
这吻来势汹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侵入他的口腔,吮`吸他的舌头,强迫软舌与他共舞。缠绵悱恻、强势霸道,把元奇给亲醒了。
“唔……嗯嗯……不……”
这甜腻又慵懒的嗓音打开了猛兽的开关,蒋星河揉着他一只乳`头,吻得他津液连连,几近窒息。
元奇被揉得痛了,使劲推拒着身上沉重的大山。
“我不要,你走开!”
凌乱的黑发在床上辗转,元奇拼命摇着头,推也推不开他,急得要哭。
蒋星河逮着他在唇上重重亲了两下,“乖,给我吧啊,你也想要不是吗?”
“我不要!不要!”
元奇闭着眼挣扎,腿内侧的肌肤被磨得生痛。
他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让他得逞。
蒋星河搂着他又亲又揉,怎么都安抚不了,他拉着青年的手放到身下那根粗大的玩意上。元奇碰到那根灼烫的硬物,就像被蛰到一样,缩回了手。
“你摸一摸,摸摸它,它有多想你。”
蒋星河硬拉着他碰,软软白白的手掌覆裹在勃`起昂扬的器官上,能摸到鼓起来跳动的青筋,仿佛连着心脏,震天动地的声响,直逼到他心里去。
男人灼热的吐息喷在他耳畔,蛊惑道:“没骗你,如果我在外面有人,它还会这么大、这么硬吗?”
元奇的脸刷得一下就烫红了,他闭着眼睛,颤动不安。
男人吻在他睫毛上:“宝贝,它都是因为想你……”
最后的话语融合在两人的吻里。元奇糊里糊涂让他吻,一只手还被他牵引着摩挲底下的凶器,柔软的掌心握着他,感受着他的热力和硬度,羞得满脸通红。
细碎的吻落在脖颈、锁骨和胸前,男人吻着薄薄的肌肤,又吸又咬地嘬弄,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
元奇被他细碎折磨得愈发难耐,后仰着脖颈,急促地喘息。男人一蒙被子,钻到下面。只见晨曦的一缕霞光从窗外照进来,染得元奇脸颊绯红,极为诱人。男人的头在被子底下动作着,元奇被迫大张开腿,一手紧紧抓住床头,赤身裸`体地在床上扭动。他那被浸了一身汗的身体圆润湿滑,不知道被男人弄到了哪里,他蓦地绷紧身体,剧烈抽搐,甘美麻痹的快感流窜全身,一声叠一声高昂地叫唤。
他被彻底征服了,他在他身下辗转、绽放,被他享用。他有些不足,又好像心甘情愿地。
谁也不曾想到这个凌晨的房间上演着怎样活色生香的一幕,男人扛起他的两条长腿,动着腰,让胯下的凶器画着圈地撩拨诱人的雪丘。
“星河,不要,不要了……”
“叫老公。”
“老公,放了我,我受不了了……”
男人一点一点地让龟`头进去,压着他的腿,激烈地吻他。
元奇迷乱地摇头、呻吟,男人动着腰杆,在他身上征伐冲刺。
元奇被撞得一耸一耸,夹紧了臀`部,剧烈地痉挛抖动。男人狠狠拍了一下他屁股:“松一点,让我好好操进去。”
“呜,慢一点,慢一点……”
男人揉着他的臀,掰开穴`口往里戳刺,元奇张着嘴叫。两人激动地把床都要整翻,腿折了半天很痛,元奇够着他的脖子,搂抱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
两人急切地压着腿吻,舌头勾着舌头,津液混着津液,慕天媾合,缠绵悱恻。
一大早也不知道整了多久,又哭又闹,边做边吻。这个关就算是过了。

元奇奄奄一息地瘫在床上,蒋星河从他身上起来,穴里喂了不少精`液,顺着腿根淅淅沥沥流出来。被子都蹂躏地不像样,床上潮湿湿的,映着元奇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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