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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颠覆星途[娱乐圈]——Rhymmy

时间:2017-03-16 17:59:06  作者:Rhymmy

  昨天在雨花台时的那股情绪突然漫上来——连生命都是额外捡来的人,还有什么值得畏惧。
  现在拥有的生活是崭新的,而且身边还有这样的人,一路帮扶,并不是孤寂凄冷的自己。
  “我没事,”景之行缓慢地开口,“我很好了。”
  唐子约心知不是这么回事儿,但也不好多说,便有意转移话题:“你,你吃饭了吗?”
  得到否定的答案,唐子约暗道可算找到安全的话题了,忙拿起手边两份没打开的盒饭,递给他一个:“魏初的还没吃,你先吃着,待会儿再让他拿一个。”
  景之行接过来,终于想到这盒饭大概就是今天见到由矜的罪魁祸首,便问道:“这是哪儿的饭?”
  “哦对,都忘了和你说,”唐子约恍然道,“你没发现魏初在的地方吃的都特别好吗?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人,尚歆总裁,叫由江的,魏初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连饭也得有讲究,每顿都得做的各种花样送过来。
  因为魏初不吃,他就直接包下魏初身边所有人的伙食,除了有事的时候让秘书送,天天都亲自来,我演唱会那里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这个待遇。”
  竟是这样。
  唐子约之前和他说这件事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别人的隐私不好说出名字,他一直不知道由江的身份,甚至前几天魏初在董事会上宣布总裁身份的事情他也知道,但就是没往心里去,又一直在剧组没怎么回去公司,竟然不知道这层关系。
  想来由矜就是为了弟弟,所以亲自跑一趟来送饭。
  难道逃不开吗?
  景之行闷闷地吃了几口东西,看出他心情不好,唐子约也没多说话,只能暗自揣测着原因。魏初进门后看见房间里氛围沉重,又见到景之行默然不语的样子,便以口型问唐子约,阿行怎么了?
  不知道。唐子约以口型回他。
  魏初比唐子约更早见到景之行的异常,但是他拼了命去想,也猜不出那个场景能带给景之行什么不好的影响,都是熟悉的人,寻常的事,唯一的变数就是由矜,但是他们甚至都不认识。
  想也想不出,景之行也明显不打算跟谁倾诉,两个人也没有任何办法。
  经过了几十个小时的辛苦,终于看见一丝胜利的曙光了,根据进度安排,下午的戏拍完,再拍一场夜戏,令白和慕容就可以杀青了。令白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物,李导又喜欢景之行,对于这两场戏,有着十分的期待。三个人在房间里待了没多久,李导的人就叫两位演员出去讲戏了。
  一旦进入工作状态,景之行立马就收起了之前低落的情绪,把自己完完全全投进了角色里。唐子约也没怎么了解过剧情,只是大概知道了一下慕容的角色特征,所以在景之行和李导有商有量地发表意见时,他也插不上话,索性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景之行无比认真的样子。
  商定好细节,李导最后又给他们讲了一次,就放他们去补妆然后开机。
  “开始。”
  令白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回华轻轻地摩挲着,动作温柔,身形寥落。
  “令白,你在想什么?”慕容走进镜头里,站在大约三步开外的地方,衣袂翩然,绕华剑负于身后,像是画中走出的人物。
  “师伯为何救我回来?”
  慕容低头看着他,目光沉静:“为何不救?”
  令白终于抬起来头,将眼神从回华身上移开,使镜头能够捕捉到那抹令人心悸的晦暗。就像是天河中星子落尽,无月,无光,才会有那种黯淡的神采。
  “江湖皆知,我因贪图功力,解了回华封印,还残害同道,无恶不作,罪大恶极。”
  “你不是,我知道。”
  令白忽然笑了,朱唇轻勾,眼角却慢慢渗出泪来:“我不是,我不是吗?”
  明明就不是他的错,回华的启封更是无意为之,为了避免牵连同门,他已经决心弃了那十几年所有的根基,可还是走到如今境地。
  “世人贪求太多,却把过错都归于你。”
  “师伯,”令白站起来,“回华身负罪孽名声才沦落至无人敢启,那你当年得到绕华剑,江湖中人都该是称道不已吧?”
  慕容沉默半晌,却也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应是回忆起了当年,面容带了丝神往,:“那时江湖,并非如今模样。”
  “我反正是无缘得见了,”令白无谓道,“这些时日总连累师伯,实在不妥,我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缘聚缘散,不过如此,你若愿意,随心即可。”
  说罢,慕容转身离去,衣角生风,步履从容,绕华剑的剑柄露出来,也是纯白的。
  令白手执回华对着他的背影深深施礼,两人的距离越拉越大,终于镜头中只剩令白一人。
  “cut!”
  

☆、第25章

  李导高兴地表示,只剩晚上的最后一场夜戏了,也用不着太晚,就要那种将暮不暮的感觉,所以大家可以休息几个小时。
  魏初赶紧拉着自己的两个艺人到休息室里,但这两个人也是闲不住,景之行拿着剧本深思,唐子约见景之行不说话,则对着手机轻轻练习起了演唱会的歌。
  当他唱到《剑前事》的时候,景之行已经琢磨好了剧本,听见熟悉的旋律,情不自禁地跟着和了几句。他音色与唐子约的清冽不同,另有一种温润的韵味,唐子约与他对视一眼,默契地与他配合起来,以完美的收尾结束了整首歌。
  魏初在旁边听得颇有兴味,见二人配合效果极好,心血来潮道:“改天不如把阿行请到演唱会现场,你们一起唱怎么样?”
  “那怎么行?”景之行讶异道,“我没学过唱歌的。”
  唐子约当时能答应出演慕容这个角色,心里真正的理由其实就是想和景之行待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他一直没想过要怎么表达出来自己的感情,甚至不敢试探,但能和景之行多待一会儿这样的好事,他还是非常乐意的。因此他立即站到了支持魏初的立场上:“我刚开始也没学过,都是后来学的,再说唱一首而已,难度也不大,还能做个宣传,多好!”
  开始只是一时兴起的魏初听完唐子约的话,更觉得这个提议非常明智,一定能得到不浅的益处,语气也坚定了一些:“就是,你刚才唱的很好啊,就作为特邀嘉宾上台吧,顺便做一下宣传。”
  景之行一直认为艺人听从经纪人安排是一种义务,既然魏初已经做了决定,他自然也不会反驳回去,便答应这几天跟着一起过去排练。
  这便有了新的话题,三人就着此事商议了起来,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李导口中“将暮不暮”的时候。
  最后一场戏,是跟下午那一场承接着的剧情,令白在夜色中跟慕容告别,独自远去。
  “师伯,此一别,您多保重。”令白恳切地看着他,眼神澄澈,恰如多年前少年意气之时,所闻所想,俱是赤诚。
  慕容自然知道他这一去恐无再见的机会,但也没有拦着的话语,注视他良久后,轻轻叹了口气,微微颔首:“嗯。”
  令白后退一步,郑重地跪下,行了一个叩首的大礼,再抬头,二人四目对望间,似有万语千言,在无声处各自诉说。
  夜风习习,吹起离人三千青丝,交缠扣绕。令白执剑转身,在慕容绵远的目光里缓缓远行,再也不曾回头。
  这个特写很要紧,一是慕容的眼神,要求非常高,既不能失了高人气度,又不能没有凡尘情感,必须得演的悱恻又高深;二是令白离开的背影,要求走得既要有不舍还得显示出决绝,最好在夜色衬托下表现出落寞伤情来。
  这是李导原话,所以他在镜头后面一直寻找这个感觉。
  但这也没难到两个人。唐子约本身形象就是拒人千里的冷清,演个慕容绰绰有余,至于导演要求的情感,那也用不着什么演技,他只要看着景之行在他面前渐行渐远,感觉就出来了,而且简直不能更真实。而景之行那边,这点要求就更不值一提了,他执剑而行,每一步都是缓而果决,白色衣角在风里轻折,以及那飞扬的墨发,无一不展示着无尽伤悲。
  “cut!”
  李导又检视一遍镜头之后,起身拍了一下手,“过了!”
  在场的工作人员一阵欢呼,令白杀青了,按照惯例,他们今天晚上肯定会有一个小型的杀青宴,毕竟令白也算是个重要角色。果然,李导在众人平静下来之后就宣布,在千锦楼已经定好了地方,大家可以自行赶过去。
  唐子约不喜欢这种场合,但这是令白的杀青宴,无论如何景之行都是不能缺席的,所以当魏初问的时候,他想了一下便说也会过去。
  在杀青宴上,平日里受苦受累受尽剥削的劳动人民,包括场务、道具、摄像……反正就是几乎所有人,都解放了天性,极力地嗨了起来,宴会上觥筹交错,可谓是乱不堪言。景之行也不是很能享受这种感觉,猜到唐子约肯定是更加反感,所以待了不多久,确定该敬酒该交际的基本上都做完了,便寻了个借口拉着唐子约离开了千锦楼,但是魏初还不能走,所以出门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现今是季夏差不多也到了尽头的时候,白日里不觉得什么,到了晚间,风虽然柔和,却也还是带了几丝凉意,扑到人身上,仍会有一点专属于秋季的萧瑟。两个人并排走在街上,也没戴帽子口罩,幸而街上人不多,光线也算不得很明亮。
  也许是喝了几杯酒的缘故,景之行走路似是有点不稳,唐子约因为在席间没几个人敢要求他喝酒,倒是还清醒着。酒店离这里不算远,但是他们俩恐怕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迷路,而且唐子约看着景之行走路微晃,更不可能同意走回去了,便招手叫了辆车。
  酒后的反应有很多种,景之行就属于比较好的那一种,微醺之后,只会安静地睡觉。
  等到了酒店,他已经睡熟了。
  唐子约看着景之行睡得那么好,实在不忍心叫醒他,于是沉吟半刻后对司机道:“麻烦您,绕着这附近跑几圈。”
  司机可能是没见过这么人傻钱多的主顾,爽快地就开了车,路上忍不住从镜子里向后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这张脸怎么如此熟悉?
  所以唐子约的知名度真不是吹着玩的,确然达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司机默默思索了一会儿,就想起来了,这可不就是歌神唐子约!
  车子猛地一个拐弯,景之行似有所感,呢喃了一句什么,缓缓醒转过来。
  “你……你是唐子约吗?”唐子约看着一脸惊喜加难以置信的司机,心中对他吵醒景之行略有不满,但面上没有任何异常,礼貌地回应了他。见景之行已经醒了,只是人还是混混沌沌的,便又叫司机原路开回去。
  能拉到名人,司机满心欢喜,干劲十足地就把二人送回了酒店。景之行还是木木的,看上去倒是别有萌态,停车之后,他迟钝地望向身边的人:“去哪儿?”
  “先下车,我们回去休息。”
  司机坚持不肯收车钱,唐子约无奈,只得抽了几张纸币透过车窗塞了进去,司机倒没在乎钱不钱的,只是不住地盯着下车的两个人猛看。
  被司机的目光盯着,唐子约扶着景之行的手仿佛感到了一阵心虚,加快脚步进了酒店,从电梯上了楼。
  刚把人带进房间,景之行就直奔着床去了,不脱鞋不换衣就那么囫囵个儿的躺在了床上。唐子约走近想提醒他换一下衣服,近前去,却在看见景之行因醉酒而微带酡色的脸后停了下来。
  酒不醉人,醉于眼前人。
  唐子约近距离地看着这个人,白皙的面容因为酒意而带了些红晕,眉目安详,精致好看的五官在灯光之下显出一种迷离的诱惑。
  使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想要触碰到他。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眼看就要碰到,唐子约却忽然回神一般,猛地起身后退几步,不安地打量了床上的人一眼,好像生怕他突然醒来。
  接着他又忐忑地四下环顾了一圈,虽然明知道没有人,可心里还是涌上害怕。这份害怕不知道缘由何在,就是莫名的惶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但凡跟景之行有关的事情,他总是下意识地多做思量,也总是不自觉地小心翼翼。他不熟悉这样的心情,所以经常感到不知所措。
  景之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地睡着,唐子约深吸一口气,帮他把鞋子外套脱了,盖好被子,逃跑似的地回了自己房间。
  该怎么办?
  怎么办?
  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唐子约几乎是一夜未眠,直到凌晨不知道几点才勉强睡着,所以魏初的电话打过来时,他还是处于迷糊的状态。
  “唐先生,您老还记得今天有彩排么?”
  唐子约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说定了今天还得再去奥体中心走一遍流程的,他勉强打起几分精神:“记得。”
  “记得?”魏初笑得很有深意,“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嗯?”唐子约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下,“不到九点。”
  “我们定的时间是九点半,那你现在肯定就在场馆外面咯?”
  “……我马上到。”
  魏初在奥体中心拿着手机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就知道,你快点叫了阿行一起过来,过了时间场地就不给用了。”
  唐子约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一番,去隔壁敲门。昨天晚上想了半宿,他还是没有找到办法处理自己的感情,只得先保持原状,万一说出来落得个从此陌路的下场,那还不如现在的情况。所以当他见到景之行,神色已经是和平常无异的淡然,除了一点没睡好导致的黑眼圈,完全看不出他半宿的纠结。
  景之行喝了酒之后睡得比较沉,早上也没起的特别早,但比起唐子约来还是早一点的,此时刚刚好收拾完。睡得好精神就好,他穿了一件淡蓝色修身衬衣,领口的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倒是有一种过于严谨而形成的禁欲色彩,配一条样式简单的牛仔裤,乍一看,就像一个在读的大学生,散发着青涩的少年气息。
  唐子约差点把自己昨天晚上定下的“保持原样”战略给一把推翻,勉强定了一下心神,告诉景之行魏初催他们赶紧去彩排。
  

☆、第26章

  彩排跟景之行有关系的不过一首《剑前事》而已,其余的大多数时间,他都是看着唐子约和魏初在后台与舞台之间奔忙。忙碌的时间过起来特别快,一遍流程花了好几个小时,好像也没有人感觉非常久。
  唱歌对景之行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体验,在这方面,他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新人。所以当听说那天大约会有十万人来此,面对着眼前还是空荡荡的观众席,再想象着那天的盛况,饶是平常性格比较沉稳,站在上台的入口处,他心里也还是不由得升起一股慌张,慌张之余,又还夹杂了一丝兴奋。
  这种矛盾的心情不住地纠缠,直到他看到唐子约从另一边站上舞台。
  唐子约按照台本念完几句话,便说到要邀请一位特别的嘉宾上台合唱,然后转身看着景之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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